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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 田家兔 1295 字 2021-04-02

,幾乎從不失手。他給自己點了一份,卻只在對面的桌子上放了一杯白水,還笑著對白文景說:「胃不好呢,在飲食上就要多注意。」

白文景陰沉著臉看他,忍無可忍地說:「我只是病了,還沒死呢,你現在得意未早了點。」

白文宣笑了:「你和你爸,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為是,所以白家才會敗了。」他可一點都不希望白文景死。

「小雜種,」白文景惡狠狠地說,「不要以為我身體有問題你就有機會,你可以姓白、可以貼著『文』字輩取名字,但是不進族譜,不被家里承認,你終究是個見不得光的小雜種。」

白文宣懶得去提醒他當年賣自己時信誓旦旦的「既然是白家人,就要為白家出力」的說法,但也不想聽他繼續羞辱自己,於是果斷地引入正題。

「我要離開這里,你要幫忙。」

白文景惡狠狠的表情僵在臉上,一時間有點茫然:「你說什么?」

白文宣不耐煩地放下舉到嘴邊的牛肉,又重復了一遍:「我要離開,你提供渠道送我走。」

他說完這話拿起叉子繼續吃,給白文景時間消化這個話題,白文景果然等他細嚼慢咽吃下這塊肉後才問道:「你想跑?」

白文宣放下餐具,很誠懇地說:「是寧豐要我滾的。」雖然是遺囑,不過反正確實是這個意思。

「你做了什么?」白文景皺著眉頭一臉關切,「得罪了寧家我們大家都不好過。」

白文宣簡直要為他哥哥這時時刻刻心系白家的神所感動,忍不住提醒他:「你這么心系家業,也還是擔心身體有恙就被踢出局,何必呢?」

冷不丁又被提到了這茬,白文景臉色更差。他自身體出了問題之後最憂心的就是繼承權旁落,雖然他是白崇光的長子,但是他父親視白氏大過天的心誰都看得清楚,如果自己這個繼承人不再合格,雖說輪不上白文宣,可是白家旁支適齡的子孫可不少。

「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文宣很無奈,他都把目的擺在明面上了,偏偏他這位便宜大哥就是不信,人和人之間的溝通真難。

「我要去u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麻煩幫我在2個星期內辦好手續,否則你心力藏的體檢報告我親自拿去給你爸看。」他又把訴求清楚明白地說了一遍。

白文景這回終於聽進去了,手指點著桌面不說話,在想事情。白文宣不在乎他怎么衡量,反正不管怎么盤算白文景都不虧。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陶然告訴我的。」白文宣甩鍋甩得那叫一個眼明手快,早知道白文景要問,早准備好把陶然推出去了。他甚至做好了提醒一下白文景,陶然是誰的准備,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白文景聽完這個名字,眼神隱隱噴火,卻沒有繼續追問,仿佛對陶然很是熟悉。

白文宣看到他的神色,腦子里轉了一轉。陶然為什么會知道白文景死死瞞住的事?白文景又為什么對陶然這個消失了7年的人表現地並不陌生?甚至當年陶然為什么盯上了他?有些事情前後細節一勾連,很容易就能想通。不過他現在其實並不太想追究了,畢竟曙光在前,誰還要管身後舊事?

會面過程雖然並不算順利愉快,不過結果白文宣很滿意,白文景雖然口頭硬憋著沒松口,但拿走了他的一些證件復印件,顯然是妥協了,當然,用部分也讓白文景承擔了,就當封口。

晚上回到家,佣人走光,一室冷清,就留了一盞燈。

寧永安不在家。

別說他平時就不常在這里出沒,光是寧豐倒下後的爛攤子也足夠叫寧永安有家不能回了。

這其實很好,白文宣把外套一脫扔在沙發上,生出了點懶散的情緒,以最近他生活的雞飛狗跳程度來說,今晚可以算是很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