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1 / 2)

一文不值 田家兔 1298 字 2021-04-02

到了最深處。

他被頂得往床頭上撞去,木質的雕花磕在他的小腹,疼得一激靈,後穴縮,寧永安卻爽得在他耳邊輕喘一聲。

白文宣也是氣得狠了,忍無可忍地說:「就你這樣,說什么真心實意?」

這原本不過是一句毫無意義的氣話,他並不信寧永安的真心,即使信也不會以此來拿捏別人,只是這姿勢實在將他逼得狠了,情急之下有些話就不過腦地脫口而出。

未曾想,便是這一句話,叫從來不知道「克制」兩個字怎么寫的寧永安真的停了手。

他感覺到背後的桎梏一松,自己便有點頹然地往下墜,寧永安攔腰將人抱住,帶回了床上,又是面對面的體位。

白文宣扭開頭不想去看寧永安的臉。他少有這樣逃避的姿態,實在是因為覺得有些羞恥。剛才那句話,不知道怎么脫口而出,卻做了他自己最不屑做的事。哪怕他不相信寧永安的所作所為,但也不願意站在一個被人追求的角度去拿捏別人。

寧永安卻顧不得這個,掰著他的下巴將白文宣的臉扭過來同自己對視。

「抱歉,我不是有意羞辱你,」他說,「半是情趣,半是……」他的手在空中揮了揮,表達了一些他亂七八糟的情緒。

白文宣同他對視半晌,突然仰頭吻上了寧永安,這是他今天第三次用身體去阻止寧永安同他的交流。

寧永安這一次已經連抗拒都沒有了,順著他的意思加深了這個吻,然後再次進入他的身體,將理智拋到腦後,尋求最直接、最原始的深入交流。

他當然沒有被寧永安做到失禁,只是射了太多次,連頭部的小孔都有些紅腫,而寧永安也沒有比他好多少。

灌滿液的保險套散落在床上、地毯上、床頭櫃上,兩個人在一片狼藉的床鋪上平躺,分享唯一一支事後煙。

白文宣出國後很少再抽,寧永安便故意只點了一支,同他你來我往。這種幼稚的做法,白文宣不屑一顧,親都親了、插都插了,還差這一支煙嗎?

然而事實上,當寧永安將煙叼在唇間點燃後又塞進他嘴里時,他確實有那么一瞬間的惶惑,這種自然的親密,就好像過去的七年他們是真正的愛侶一樣。

虛假的錯覺轉瞬即逝,一口煙就能輕易地驅散掉。白文宣抽了一口,把煙又遞還給寧永安,眼神掃過一地的「寧氏子孫」笑道:「攢了不少啊,怎么,工作太忙都顧不上這方面了?」

「彼此彼此,」寧永安淡淡地說,「看來你在外頭過得也挺清淡。」

白文宣話里帶刺地說:「可把那些我為你守身如玉的傻`逼念頭吧。」

寧永安哼笑了一聲,浮誇地噴了一個煙圈。

「你連眼里都沒有我,追求身體的忠誠有什么意義?我要的又不是這個。」

白文宣簡直要笑出聲:「對你談肉體忠誠是太超過了點,這不屬於你的道德范疇,你的道德底線在這之下。」

「如果你要求,」寧永安扭頭看他,說得一臉坦然,「如果你要求,我當然可以做到。」

什么叫無恥?寧永安這種就是。

白文宣盤腿坐了起來,一只手架在膝蓋上支著頭,側過臉來看著寧永安,對他說:「你這個說法很不要臉你知道嗎?」

寧永安點點頭,認同道:「是有那么一點,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把你繞進去。」

如果提出要求,就代表在意,白文宣笑罵道:「你以為我是弱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