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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龍(肉) 山景王四 4102 字 2021-04-02

。」

「我可啊!」衛庄頭一回居於人下,那私密之地被手指驟然插入,頗覺不適。好在蓋聶輕重很有分寸,潤滑的膏葯又用得足量,比起不適,更多是羞恥。他自幼習武,又性格要強,吃苦受傷都不在話下,然而床笫之間何妨假意示弱,占占師哥便宜,也是難得情趣。

果然蓋聶一聽師弟呼痛之聲便發了慌,待要將手指抽出,那密穴卻縮得緊緊地,教他不敢用力,他皺起眉頭,低沉的嗓音里盡是溫柔,「疼了?莫不是這葯不好?」

衛庄閉著眼,蓋聶的關切聽在耳中甚是受用,只是密穴中異物感格外鮮明,甚至能感覺出手指關節的細微活動。他舒了口氣,道,「沒什么,葯有些涼,」又開玩笑道,「師哥,你武功蓋世,也不先用你的深厚內功把這膏葯給熱一熱。」

得知衛庄無礙,蓋聶安下心來,至於師弟的調侃之語,他早已聽得慣了,面不改色地低頭繼續開拓衛庄的後穴。那膏葯盛在碟中本是凝脂狀,遇熱便自化開,滋潤了原本干澀的腸道,手指的進出漸漸順暢。

蓋聶又擴張了一會,確保師弟已不會因一根手指的抽插而過分難受,便說道,「我加一根手指,若是覺得疼,一定要告訴我。」

衛庄低聲笑道,「告訴了你又如何,師哥替我出頭,教訓欺負我的人么。」蓋聶湊過去在他唇上輕輕一觸,被衛庄摟住背脊索吻。蓋聶的手指尚未拔出,忙道,「小庄,等一等。」

衛庄佯作不悅道,「在床上哪里能叫人等?」雙臂不由分說地將他按住,吻得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蓋聶勉力存留腦中一絲清明,插在衛庄後穴中的手指退出幾分,另一只手摸索到穴口,稍稍扳開,兩指並攏了一起插入進去。

衛庄一聲悶哼,牙關下意識一合,竟將蓋聶嘴唇咬破。他嘗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舌尖循著對方嘴唇一路描摹過去,尋到下唇那處傷口,輕輕舔舐,低聲道,「無心之過,還望劍聖大人大量,屆時『劍』下留情啊。」

蓋聶自然不會生氣,比起嘴上那疼痛感微乎其微的小傷,他無疑更緊張師弟。他直起身察看衛庄下身,所幸並未見血,自己的兩根手指嵌在對方後穴內,尚余半個指節在外。他將手指小心抽出,多抹了些膏葯上去,再緩緩探入。

衛庄後穴極為緊窒,手指一插進去便被濕熱的腸壁緊緊裹住,蓋聶手上動作輕緩,更能覺察出那腸道在一張一翕地吸吮自己的手指,不由得心頭一熱。體內異物的加粗令衛庄的不適感也隨之加劇,一只手緊緊攀著床榻邊沿,心道,莫非真該用一用玉勢。

蓋聶見自己任性狂傲的師弟微微蹙眉,臉上難得露出忍耐表情,喘息間偶爾夾著一絲呻吟,其聲其色,均是從未有過的誘人香艷,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心動。他為人再刻板保守,也忍不住幻想自己那根陽物插到這里,讓小庄在自己身下縱情地叫出聲來,該是何等銷魂快活滋味。此時若讓他在衛庄面前自瀆,只怕撐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會泄出來。

他的手指已加到第三根,卻見衛庄顯得更加難受,終究是心疼占了上風,手上動作放慢下來,躊躇著開口道,「小庄。」

「別,」衛庄立即出聲打斷他的話語,喘了口氣,聲音略略抬高,道,「別停。」

「可……」

「朝堂上你聽我的,在床上,」衛庄抬起左腿,腳趾摩挲他的下巴,「你還得聽我的,知道么。」

蓋聶渾身的肌肉都綳得緊緊地,手指自他後穴中抽出,雙手握住他光裸的左腳,低頭在腳背上親了親,隨即如狩獵的雄獅一般覆身而上,將他整個人罩在自己強悍壯的身軀之下,露骨的眼神再不掩藏自己的志在必得。

衛庄伸臂環抱住他肌肉隆起的後背,抬眼對上他灼熱又專注的目光,低低叫了一聲,「師哥。」

蓋聶一只手扶著性器,另一只手探至對方下身已經濕軟的後穴,指腹在穴口周圍輕輕揉弄,直至它微微張開,飽脹的龜頭輕蹭了數下,緩慢堅定地插入進去。

雖然後穴已經妥善地潤滑擴張過,粗壯的陽莖仍給衛庄帶來些許鈍痛,他雙手緊扳在蓋聶肩頭,本能地縮緊後穴,感受那根滾燙的硬物一分一分地挺進自己體內,穴口撐到最大,柱身緊貼著腸壁,不留一絲縫隙。

方才為蓋聶撫簫時已然見識了對方胯下巨物,此時親身丈量之下,只覺尺寸之偉更甚眼見。衛庄不禁伸手探摸二人性器深深結合之處,陽莖被穴口箍得緊緊的,大半已嵌了進來,只余寸許在外。他拇指輕撫陽莖根部,修長的食指中指夠到下方的囊袋摩挲挑逗,另一只手按在蓋聶背上,催促道,「都插進來。」

蓋聶只覺性器進入越深,腸壁便吸得越緊,前所未有的快感直沖頭頂。師弟的一再求歡徹底摧毀了他腦中僅存的理智,他伸手箍住衛庄的腰,將陽莖整根沒入,壓抑地喘息道,「插到底了。」

衛庄隨即也不自覺地發出嘆息般的低吟,「嗯,好深啊……」他雙肘支撐著半挺起上身,貼上蓋聶的胸膛,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對方,疼痛中迸出一絲興奮,道,「師哥,我緊不緊。」

蓋聶伸臂摟在他後背,額前滲出汗來,衛庄的話令他下半身的感覺愈加鮮明強烈。粗壯亢奮的性器已經整根嵌入,被緊窄濕熱的腸壁緊吸著不放,誘惑他狠狠抽插小穴,將眼前這未經人事的小穴干得濕軟滑潤,徹底沉淪在欲海之中,再離不開他陽莖的搗弄。卻又顧及師弟身體,不敢貿然繼續,實是飽受欲火焚燒之苦。

他愈是忍耐,衛庄愈不放過他,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喘息著催問道,「師哥,我在問你話,告訴我,我那里緊不緊,嗯?你喜不喜歡?」

蓋聶腦中轟地一聲炸開,忍無可忍地將衛庄一把推倒在床榻上,伸手按住他的肩頭,目光與他挑釁的眼神堪堪對上。他常年簡而化之地將師弟的言行分為二種,乖與不乖。而此時,依據劍聖大人引以為傲的判斷力來看,是不乖了。

他望著身下的師弟,喘著粗氣,壓低嗓音叫了一聲小庄。

「我都被你壓著干了,問你兩句都不成么。」衛庄挑眉道,「不說就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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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在床上仍是這般強硬驕傲,蓋聶心中一時迸發出男性本能的征服欲,雙手扳開衛庄的雙腿,性器自後穴中抽出寸許,又用力挺入進去,全根而入。

「啊……」衛庄忍不住呻吟出聲,方才囂張的氣焰登時熄了一截,後穴本能地一縮,將夾著的陽莖箍得更緊。

蓋聶被他夾得頭皮發麻,快感洶涌而至,此時便是想停也停不下了,粗長的陽莖在柔嫩的腸道內小幅抽插了幾十下,這才放緩速度喘口氣,問衛庄疼不疼。

衛庄道,「疼得厲害,你後背上怕是被我抓出血來了。」

被他這樣一說,蓋聶才感覺到背上火辣辣地,整個人不由得更加興奮,連眼神都強勢銳利起來,他伸出拇指順了順衛庄的劍眉,道,「再疼可以咬我。」

衛庄笑道,「這可是你說的。」

蓋聶嗯了一聲,靜止在衛庄體內的陽莖突然往深處猛一挺刺,隨即低頭吻上他的唇,將宛轉的呻吟聲堵回口中,化為沉悶的哼叫。

衛庄只覺早先時候的鈍痛漸漸麻木,些微酥麻的快感自穴中一點漸漸擴散開來,每次龜頭撞到那一點時,那快活的感覺便令他渾身一個激靈,竟是比撫慰性器時的快感更加尖銳直接。

蓋聶似乎也有所覺察,索性將他雙腿架在自己肩頭,十指箍住他的腰,陽莖對准他體內那一點無情猛插,飽脹的龜頭一次次狠狠命中,將腸道越磨越熱,越插越緊,連腸液都開始分泌,混著已經完全融化的潤滑膏脂,將小穴滋潤得濕滑一片,性器進出得越加順暢。

衛庄被不斷疊加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發瘋,想告訴對方慢一些,多享受會兒,苦於被牢牢堵著嘴,親得口水直溢,簡直喘不過氣來。他不滿地伸手去推蓋聶,卻換來猙獰的男根在他體內愈加凶狠地搗弄,幅度也越來越大,衛庄甚至有好幾回感覺到那枚碩大的龜頭在自己小穴的穴口堪堪卡住,再猛地挺進到深處,長途奔襲的狂猛之勢令他渾身戰栗,快感徑直鑽入四肢百骸之中,前方性器更是未經愛撫便堅硬如鐵,隨著蓋聶每一次抽插的動作拍擊他的腹部,

頂端吐出的清液濺得到處都是。

他好容易從蓋聶的親吻中掙脫開來,喘道,「慢,慢點……有話跟你說都說不了了……」

蓋聶果然順了他的意思,稍稍放緩速度,卻仍是對著衛庄的那處敏感點一下一下頂撞。

衛庄被插得渾身酥軟,說不出是快活還是難受,偏偏那人還親著他的耳廓問他要說什么。

「本來有,現下不想說了。」他頓了頓,又故意沖蓋聶瞪了一眼,凶道,「不准把我嘴堵上。」只是他此時赤身裸體地被蓋聶壓在身下,雙唇被吮咬得紅腫不堪,大腿淫盪地分開,濕淋淋的小穴里還緊緊含著對方的肉棒,這樣的「凶」實在是和撒嬌太過神似了些。

蓋聶從善如流地轉而親吻他身體的其他部位,衛庄舒服得眯起眼,「摸我。」

蓋聶溫熱的嘴唇在他形狀誘人的鎖骨上流連不去,低聲問道,「摸哪里。」還未等衛庄作答,手掌便已撫上他的大腿,自膝彎一直摸到腿根,甚至摸索到兩人相連相嵌的下身,輕輕揉弄對方後穴口,小穴敏感地將粗壯的陽根箍得更緊,兩人均覺快感更熾。

衛庄被他摸得雙腿發軟,半條腿還無力地垂在床沿外邊。手臂搭上蓋聶的脖子,手指有意無意地撫著他的後頸,懶散的聲音中帶了幾分天生的誘惑,「你覺得哪里是你的,你就摸哪里。」

蓋聶俯身貼上他的胸膛,手掌在他腰臀游移,覺得怎么也摸不夠,他粗喘著氣,啞聲說道,「都是我的。」

「劍聖大人好貪心啊。」衛庄被他摸得渾身發燙,胸前乳粒也經不起他健實胸肌的碾蹭,很快充血挺立起來。他伸手捉了蓋聶的手按在一側硬粒上,索求道,「師哥,我這里硬了,摸我這里。」

蓋聶掌心的繭子徐徐摩挲著他渾圓小巧的硬粒,只見師弟閉著眼口中呻吟不斷,顯然得了快活,便用雙手的掌根各抵著一顆乳粒畫圈地碾壓,深嵌在衛庄體內的性器也隨之來回抽動,飽脹的龜頭每回捅到後穴深處便狠狠研磨那處敏感點,小穴里濕黏得不成樣子,亢奮的陽莖仍是凶猛地搗弄不休。

衛庄上下身都失了主控,狂亂的快感一波緊隨一波而來,沿著酥麻的背脊襲遍全身,他掙扎著喘道,「你有沒有……有沒有聽到水聲。」

「池中沒有動靜。」

衛庄扳住蓋聶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是我下面被你插出來的水聲,這聲音簡直……叫人受不了……你,你快點。」

衛庄的話語比交合處傳來的淫靡水聲更令蓋聶為之瘋狂,情欲勃發之下再也顧不得溫柔,粗長猙獰的陽具毫不留情地貫穿小穴,他抽插得迅猛,水聲伴隨著肉體撞擊的聲音也越來越響,蓋聶低頭在衛庄臉上脖間毫無章序地吻著,問道,「夠不夠快了?」

「差強人意,唔」衛庄的嘴硬換來對方越加凶狠的征伐,卡在後穴深處的龜頭往更深處侵占,嬌嫩的小穴根本無力與強悍粗長的肉棒抗衡,被搗得汁水橫溢。他的大腿根部已經開始痙攣,腰部被蓋聶有力的雙手牢牢鉗制住,掙扎不開,雙腿更是酸軟無力,只能張開腿任由對方弄,胯下的恥毛濕黏成一片,性器不住滴水。

他對自己的欲望向來縱容,此時非但不覺得羞恥,反而配合地勾住蓋聶的脖子,上半身幾乎是貼在對方胸膛上,方才被褻玩得發紅的乳粒擠壓得越發腫脹不堪,他猶嫌不夠地縮了縮小穴,在蓋聶耳旁低聲發問,「師哥,是不是不舍得干死我?」

蓋聶拿他這個勾人魂要人命的師弟一點辦法都沒有,索性雙手托住他的臀部將他抱起,陽莖進出得更加順暢,每一下都狠狠擠進最深處,龜頭將深處的穴肉撞得發麻痙攣,衛庄舒服得閉上眼,喘道,「這還差不多……再深些,頂我剛才那里。」

蓋聶快速地抬腰擺胯,陽莖一次次撐開他的穴口,碩大的龜頭殘忍地研磨敏感點,瀕臨高潮的腸道已經敏感到極致,一個勁抽搐不止,衛庄本能地握住前方硬挺多時的性器快速套弄,在蓋聶幾下猛力的頂撞之下泄了出來。

後穴由於高潮而痙攣地縮緊,非但沒有將蓋聶夾射出來,那根亢奮的肉棒反倒又粗大了一圈,繼續在濕熱的小穴中強勁地戳刺攪動,摩擦腸壁。

衛庄平躺在榻上,全身余韻未褪,後穴中的快感仍是劇烈難耐,他將手探至蓋聶胯下,撫弄兩枚囊袋,道,「師哥,你怎么還不射?不想射在我里面,把我里面灌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