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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龍(肉) 山景王四 4107 字 2021-04-02

的滯澀不適而多了幾分綿軟,更有極盡魅惑的音調說著天真無邪的話語,「師哥,我可乖乖坐好了,看我多聽你話。」

蓋聶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去解眼上的布條,沒料到那布條雖然裹了好幾圈,卻只是在他腦後松松地打了個活扣,三兩下便被拉扯下來。他睜開眼,正對上衛庄滿眼的笑意,確切地說,是取笑之意,「忍了這么久才動手,佩服。」

蓋聶望著手中的布條,心道,原來這回考驗的不是忍耐力而是判斷力,真是伴君如伴虎。

衛庄低頭將布條咬住,銜在口中,「要不要捆我。」

蓋聶抬頭望他,舍不得讓師弟重復自己方才經歷的那番折磨,便回道,「不了。」

衛庄松了口,任其從齒間跌落,「笨。」

箍住陽莖的穴口驟然緊,下身的快感已由不得蓋聶去細細求解笨字,他伸臂抱住衛庄,親吻他的下巴。對方坐在他粗壯的陽具上,全身的重量令其嵌入得更深。衛庄喘息著低語道,「好深……」他摸了摸自己小腹,又橫過手掌比了比,「到這里了。」

蓋聶不禁也將手撫上師弟平坦的腹部,衛庄佯怒道,「摸什么,再深也懷不上的。」

蓋聶道,「不試怎么知道。」他難得的玩笑話令衛庄假裝板起的臉頓時化作無邊春色,他雙手扶著蓋聶的肩頭,臀部抬高又坐下,已擴張潤滑妥當的小穴毫不力地吞吐著那根為他帶來無限歡愉的粗大陽莖,盡情享受體內飽脹的快感和直達深處的研磨頂弄。

這觀音坐蓮的體位雖然須多些他如今格外金貴的力氣,但勝在能自行掌控快感,又便於他主導情事。衛庄此時不覺有些沉湎其中,他搖臀扭胯,上下套弄著性器,令碩大的龜頭直撞自己體內最瘙癢難耐的地方,粗壯的肉柱一次次頂開緊窒的腸壁,磨得他渾身酥麻。

他的目光片刻不離地黏著蓋聶,有意縮了縮後穴,引得對方重重一聲粗喘,手指深陷入他豐滿挺翹的臀瓣。他又刻意覆在蓋聶耳旁,低聲道,「怎么辦師哥,我想叫。」

蓋聶知道師弟不過是在賣乖,便指了指自己肩膀,衛庄卻搖頭道,「你的肉我已經膩味,不想吃了。」他將手探至下身,手指揉按箍緊肉棒的穴口和會陰一帶,快感驟然加劇之下忍不住逸出呻吟,被蓋聶按住後腦不由分說地吻上去,將銷魂的聲音融化為含混的悶哼。

衛庄稱了心,滿意地勾住蓋聶脖子回吻他,後穴小幅含弄對方的性器。兩人吻得投入,只覺怎么親近狎昵都意猶未盡,不論是溫柔體貼抑或欲拒還迎,一時之間都有些顧不過來。蓋聶用力扳開他的臀瓣,將陽物挺進得更深,衛庄迎合著抬起坐下,腸壁被摩擦得又紅又熱,方才潤滑的膏葯遇熱而化,連同體液一道擠出穴口,交合處一片濕黏不堪。

他半挺起胸,胸前乳粒呈至蓋聶跟前,硬挺小巧的紅粒誘使對方將其含入口中吸舔吮咬,顧不得會不會被吸得腫脹不堪,顧不得乳暈周圍印下的深深的齒痕,二人的動作都愈發激烈,渾身大汗淋漓,卻仍是緊緊交纏結合在一起。蓋聶揉捏他的臀瓣,結實有力的雙臂抱著他大幅起落,紫紅色的陽具往上頂弄,胯部將師弟的雙臀撞得紅霞十里,連穴口也被折磨得通紅。

衛庄只覺得下身的快感強烈到幾乎快要滅頂,後穴中被陽莖摩擦得又酥又麻,瘙癢的地方似乎越來越癢,越癢越渴求性器的狂猛抽插,肉體的拍擊聲與粘膩的水聲在密閉的車廂內響亮得令人臉上發燙。此時此刻任何調情的話語都是多余,對方的喘息呻吟足以令彼此在無窮無盡的情潮中持續亢奮,愈戰愈勇。

控制權已不知不覺落入蓋聶手中,衛庄下身的性器也隨著他劇烈的動作彈跳不休,清液自頂端一個勁往下淌,全身氣血直貫頭頂,眼前一陣發黑。他勉力伸手扳住蓋聶的肩膀,穩住自己的重心,急喘著道,「慢……慢一點。」

蓋聶稍稍放緩力道,伸手抹去衛庄太陽穴附近的汗水,關切問道,「小庄,你不行了?」說完猛然省起小庄曾說過無論如何不能在床上說那兩個字,暗道,壞了。

果然衛庄的臉陰了下來,「話真多,還磨蹭什么!」

十一房中術易,練口才難

他話音剛落,下身便迎來一陣疾風驟雨般的狂猛抽送,如一葉困在海上的孤舟,顛簸於風浪之中,不知什么時候便會在欲望聚成的浪頭前潰不成軍。他面色潮紅地微仰起頭,三兩顆汗珠自鬢角推延出長長的水痕,水痕滑向脖頸根處時被蓋聶吻去,發干的嘴唇擦過他頸部的肌膚,順勢在喉結處流連輕啃。

比起後穴中充實如火的快感,上半身還遠遠不覺滿足。衛庄一手勾住蓋聶的脖子穩住自己身體,另一只手從鎖骨一路向下撫摸,喘息著索求道,「師哥,這里。」

蓋聶隨即默契地吻上他的胸膛,在對方緊致結實,充滿力量之美的身軀上留下專屬的印記。夜夜春風,自有千樹萬樹的桃花長開不敗。

蓋聶舌尖嘗到微咸的汗液滋味,愈發血脈賁張,下身的激戰猶自膠著,青筋畢露的陽莖在濕透的小穴中大幅抽插,每次狠狠摩擦腸壁都擠出淋漓汁水,連穴口媚肉都被不斷帶出頂入。他低頭望著眼前淫靡的景象,喘息粗重,性器亢奮得又粗脹了一圈,將原本就滿滿當當的後穴撐到極致。

衛庄敏感地縮了縮小穴,低低呻吟道,「又大了,好脹……」

蓋聶繼續揉弄他的臀部,時而將臀瓣往兩邊用力掰開,好讓小穴將性器全根含入,時而又將臀瓣往中間擠壓,恨不得連兩爿臀瓣都緊緊夾住他粗壯的肉棒。

寶劍鋒從磨礪出,他在衛庄的調教下磨礪了這么多時日,耐力漸長,兼又後勁綿長,持續得越久越是龍虎猛。他將對方牢牢桎梏在身上,性器一記狠頂,衛庄埋頭在他肩窩處,遮掩自己忍耐不住的呻吟之聲。

蓋聶親了親他,嗓音被情欲熏得沙啞,「想要你,就脹了。」

衛庄仍舊將頭埋著,模模糊糊地咕噥了一聲,不知是笑還是哼,「有多想。」

若是在這當口還能游刃有余地回答衛庄這個問題,那蓋聶便不是蓋聶了,此時此刻只有用身體才能給出最好的答案。他雙手箍住對方的腰,下身猛力地挺進再挺進,次次到底,猙獰的陽莖將濕潤敏感的後穴插得靡紅,衛庄被他劇烈的動作顛弄得渾身酥軟,後穴夾緊陽具不住抽搐,穴口擠出的清液甚至沾濕對方短硬的恥毛。

蓋聶望著他失神的眼眸中隱約可見的水光,越發用力地擺胯抬腰,堅硬的性器在越來越緊窄的後穴中搗弄,龜頭狠狠撞擊深處的敏感點。衛庄渾身一顫,險些失聲叫喊,本能地抱緊蓋聶,下身性器噴射出白液,盡數沾在二人身上,後穴中隨即也灌入對方滾燙的水,延續他的快感。

兩人維持著交歡的姿勢抱在一起,交換輕柔纏綿的親吻,平復彼此的呼吸。蓋聶伸手去夠被師弟扔到天涯海角的衣物,權作擦拭之用。衛庄懶洋洋地扳著他的肩膀,察看方才忘我之際在對方肩頭留下的劃痕,有幾處已然破了皮。他用指甲在傷處稍稍用力,劃出一星血色。

蓋聶渾身是汗,滲入傷口中有些許疼痛。他扭頭看了看肩膀,心道這莫非又是什么新式的體罰,便問衛庄,「小庄,你這是做什么。」

衛庄笑道,「我在給你刺青。」

「刺什么?」

「韓王衛庄到此一游。」

「……」

衛庄只是惡作劇作祟,並非當真要弄傷蓋聶。他伸出舌頭在對方滲血之處輕舔了舔,又吹了口氣,道,「師哥,你長進不少,就不怕把我這車給顛散了。」

蓋聶邊給他擦身邊應道,「我可以新做一輛賠給你。

衛庄戲謔道,「我記得你好像只會做牛車吧,上朝不比小時候趕集市,難不成你要每天拉車送我。」

「也好。」

「怎么敢讓劍聖做我的車夫。」

兩人閑話之際重新穿上衣服,整了妝容,蓋聶幫師弟穿戴齊整,便彎腰去撿自己的甲衣。衛庄伸腳將其往角落里推了推,「等到了地方再穿也不遲。」

蓋聶道,「我上你車時甲胄俱全,下車卻……只怕不妥。」

衛庄不以為然,「又不是光溜溜地出去。你身為當今天子第一寵臣,有什么好怕?莫非」他曖昧地笑了笑,續道,「是怕人知道你的犯上之舉。」

衛庄說著,隨手推開車窗,不料此時正值疾風肆虐,呼喝而至,直接從窗口鑽入他厚厚的冕服之中。他縮回手來,窗子啪地一聲重重闔上。

侍從隔窗稟告,「陛下,外面風大,請您暫且在車上歇息。」

衛庄問道,「到什么地方了。」

「啟稟陛下,再走二十里,便可到雲夢山腳。」

「哦?」衛庄語氣中似乎饒有興致,「這雲夢山,我可是聽說有不少傳聞。」

侍衛應道,「陛下英明,傳說雲夢山間有一處絕境,終年冰封,飛鳥罕至,人稱『萬鬼之谷』。也有人說,那是山中神仙不願被世人打擾而布設下的幻局。這都是百年來口口相傳,是否真有鬼神,屬下不敢妄言。」

只聽年輕的君王唔了一聲,不再發話。那侍衛心中誠惶誠恐,兀自驚疑不定,不知自己的怪力亂神之說有沒有見怪於陛下,以至龍顏不悅。

若此刻天地間風聲人聲車馬聲齊喑,令他得以聽見陛下在蓋先生耳旁所說的密語,便會發覺自己想得太多,也想得太少了。

「那萬鬼之谷乃是至陰至寒之地,正宜修煉采陽補陽之術,師哥你說呢?」

蓋聶愣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干巴巴的回答,「陰寒之氣,有損元陽。」

衛庄低聲發笑,在他肩頭拍了拍,神情間顯得甚是愉悅。

蓋聶又陪他說了一會兒話,便告辭下車,巡視軍容到底還是穿回了鎧甲。

大軍走了十余日,沿途風平浪靜,縱有暗懷異心者,見有鎮國將軍一馬當先,身後十萬鐵甲,也只能望風披靡。衛庄在車里待得悶了,有時便換了騎裝出來透氣,玄衣白馬,披風獵獵,腰懸長劍,顧盼間神采張揚,觀者無不心折。

蓋聶雖然覺得他騎馬過於醒目,不如在車上安全,卻也並未多加勸說,只暗暗囑咐各人嚴加防范,之後便策馬緩步趕上,緊隨其後,始終與衛庄相隔半個身位君臣有別,他在人前總是格外注意這些細節,以有心人的借題發揮。

衛庄轉過頭掃了一眼,伸手揪住他馬上的轡頭,將其連人帶馬往前拽,蓋聶只得與他並轡而行。衛庄望著對方,眉宇間滿是豪情快意,「師哥,我們很久沒有賽馬,難得有此機會,不如再來比試一場。」

蓋聶不甚贊同,「以你現今的身份,不宜落單。」

衛庄朝他微微一笑,道,「不是還有你么?」說罷在馬臀上猛抽一鞭,一騎絕塵,徑自馳往前方茫茫無人之處。

蓋聶不及阻攔,匆匆對身旁副將扔下一句「全速前進,我去追陛下」,便拍馬疾行,一路追趕而去。

十二一切攔路虎都是紙老虎

衛庄胯下所騎戰馬乃是萬中無一的良駒,日行千里,神駿異常。蓋聶緊趕慢趕,猶有不及,前方的人影在他極目之處縮為一個小小的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