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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龍(肉) 山景王四 4088 字 2021-04-02

逮住了姓秦的,倒不妨演一出戲逗逗師哥。」

衛庄昔年獨鎮流沙城時,年方弱冠,卻已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他武藝湛絕倫,罕逢敵手,兼又通權謀之術,座下有刺客八百死士三千,還是劍聖的師弟(當然,這最後一條是萬不能當面提起的),因而年紀輕輕便聲名遠揚。

當時秦舞陽尚是一名初露頭角的少年劍客,在北武林薄有威名。他聽說了有關流沙之主的種種傳聞後,慕名趕赴流沙城一睹風采,隨後毫無懸念地拜倒在他英俊出眾的外表與軒昂不凡的氣概之下,向其大獻殷勤。

而當年衛庄所有的閑余時光都用來盤算同蓋聶的曖昧進退,無暇旁顧,自是不會將他當作一回事。只是未曾料想到,一別數載寒暑,他竟變成這副走火入魔的模樣,一心一意要自己的性命。

所幸衛庄腳下這條路只是難走些,不曾再有暗箭或是怪人出沒。他走了半晌,漸覺燥熱,便挽起袖子,提劍繼續往前。

不料越走越熱,那燥熱似是從身體內部向外發散,更像是……情欲的訊號。衛庄心中一凜,停下腳步,「不好,著了道了。可這一路風平浪靜,看不出哪里有什么玄機。莫非是先前那些藤蔓汁液?這么熱,真是見了鬼了。」

衛庄將劍鞘插進土中,面色潮紅地半跪下身,一手緊握劍柄,另一只手拉扯自己上衣的領口,不住喘著粗氣。他自恃內勁渾厚,當下運功調息,將躁動勉力壓制。

他歇了一會,覺得好受了些,便起身繼續趕路。只是這回不論多么步履維艱,他都不敢再拔劍相向,雙足每踏一步都是萬分小心,生怕一個不慎踩爛了藤莖,再噴濺出毒液。

繼續往前走了一陣,那股燥熱隱隱又有重燃之勢,衛庄按住心口,發覺愈是運勁抑制,反噬得愈厲害。此時渾身的衣服俱是累贅,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親吻與愛撫,胯下亢奮地撐起,連後穴都有莫名的麻癢。

他頭里直發暈,腳步不穩,握住劍柄的手綳得青筋突起,指甲發白,心中一陣胡思亂想,一會想這情毒不知如何解法,一會想要不要放點血,一會又想,也不知師哥那邊怎么樣了。

一想到蓋聶,他的身體便即不受控制地記起對方熟悉的體溫,溫暖健實的胸膛,深情專注的親吻,情事中的體貼與溫柔,還有偶爾失控的激烈……

衛庄停下腳步,洶涌而至的情潮襲遍渾身,若非有劍撐地,登時便要跌倒。

他不禁咬牙暗罵自己,「這當口,誰讓你想他。」

十四是真名士斗觸手

沿路上一片寂靜,惟有腳下藤蔓的沙沙低吟,衛庄不敢多作逗留,以他此時的體力,實是難接硬仗。橫豎已中了毒,他也不再刻意去防那汁液,強自提氣,加快了腳步,暗道,先與師哥會合再說,若是連他也想不出法子,哼,就強暴他。

狹路已趨盡頭,衛庄眼前顯現出一片廣袤的密林,這林中的藤蔓比之前所見更加粗壯繁盛,肆無忌憚地爬滿每一棵樹木的枝干。衛庄大皺其眉,舉目四望,只見林中布滿霧霾,看不真切,他索性高聲叫道,「師哥!師哥!」

忽然一根藤蔓悄無聲息地纏繞上他的左腳腕,衛庄猝不及防,猛地被帶翻在地。他本能地拔劍斬去,那藤蔓韌勁十足,一時竟砍之不斷,反而越箍越緊,好似有生命一般。

遠遠地傳來熟悉的聲音,「小庄!」

衛庄心下稍定,坐起身來用劍刃慢慢磨,總算手中這把削金斷玉的寶劍沒有給他丟臉,斷開的藤蔓知趣地縮了回去。他渾身酸軟,坐在原地歇了一會兒,卻不見蓋聶過來接應。他心說,難不成那毒液還會催生幻音。想了想,還是循著方才聲音傳出的方向一路尋去,漸漸來到林子深處,青木郁郁,霧霾愈加深沉,隱約望去,衛庄險些連自己的眼睛都快要信不過。

只見他的師哥被數十條藤蔓纏住四肢,牢牢縛在一棵巨樹的樹干上。衣衫幾乎被撕裂殆盡,赤裸的胸膛上勒出道道血痕,線條硬朗的臉龐上混了泥土的汗水大顆大顆地滾落,縱橫江湖多年的劍聖這輩子還從未有過如此狼狽的模樣。不知為什么,衛庄的心跳突如其來地失控了,他對自己說道,我這是心疼。

蓋聶聽見腳步聲,抬起頭來,聲音有些低啞地說道,「小庄你來了,沒事吧?」

衛庄故作鎮定地緩步至他面前,以劍尖挑起他的下巴,道,「你是真蓋聶還是假蓋聶,說。」

蓋聶嘆道,「我寧可是假的。」

「怎么會這樣?」

蓋聶道,「一言難盡,這里的藤蔓好生厲害,連我的劍也卷了去。我正擔心你,還好不對,你氣息不穩,過來讓我看。」

「我哪有,」衛庄說著,揮劍斬向那些困住蓋聶的粗藤。劍刃尚未觸及藤葉,樹後便突然伸出一根長長的藤莖,啪地一聲,將他二人捆在一處。

衛庄腳下一個踉蹌,貼上蓋聶的胸膛,彼此的唇堪堪錯過,將滾燙的呼吸傾瀉在對方的頸間。

身體緊貼在一起,蓋聶很快覺察到師弟的不對勁,那雙濕潤眼眸中盡是誘惑之意,分明是動了情,胯下的反應更不必說。

「小庄,你……是不是中毒了?」

衛庄低聲笑了笑,道,「什么中毒,就不能是想你了么。」他本不如蓋聶那般忍人之所不能忍,平日里對自己的欲念總是格外寬容,因而中了情毒後身體敏感到無以復加,撐到現下已是千辛萬苦。蓋聶此時的模樣又激得他心底的征服欲叫囂不歇,哪里還等得下去,狠狠吻上對方的唇,將郁結在體內的情欲度入他的口中。

「這藤蔓倒像是比我還急。」衛庄扳了扳纏在他二人腰上的那根粗藤,果然紋絲不動。

師弟的親吻向來受用,只是眼下危機四伏,他們又被這藤蔓纏住,當務之急難道不是先想個脫身之計,可是小庄中的毒……想到此節,蓋聶便出聲問道,「身上覺得怎么樣。」

衛庄抬眼望他,眸中無限風情誘惑,在他耳後吻了吻,悄聲道,「欲火焚身。」

「怎么會」

「師哥,我都焚身了,你還要先審我么。」衛庄故意用極低軟的語氣說話,眼神楚楚地望著蓋聶。這是他秘而不宣的殺手鐧,專克天下第一劍,一擊必勝,百試不爽。

果然蓋聶沒轍地嘆了口氣,明知是美人計,卻也無法可想,只得無奈又縱容地在他唇上親了親。

衛庄滿意一笑,伸手在他胯下撩撥,「師哥,你捆了手捆了腳,難不成要將下面一道捆了才硬得起來?」

蓋聶在師弟的逗引下粗重喘息,渾身肌肉綳緊,被藤條五花大綁之下,仍然顯露出強健的力量之美。

衛庄看在眼中不禁心旌搖曳,心頭情熱如烈火熊熊,不能自持。他微微低下頭,嘴唇輕觸蓋聶肩頭的血痕,「疼么。」

「不妨事。」

衛庄的舌尖嘗到一絲血腥味,連帶自己的血液也一並亢奮起來,呼吸愈發急促,下身的性器脹得發痛,硬邦邦地抵著蓋聶的胯下。

腰上藤蔓纏得緊,寬衣解帶頗了些力。衛庄將二人性器攏在一處揉弄,蓋聶那根陽物方才還在打盹,被師弟的手指撫了兩下便即神百倍,整裝待發。

衛庄的性器頂端不住往外溢出清液,沾濕他修長的手指,來回套弄之際,連同蓋聶胯下也塗抹上一層淫靡的水光。

一根細長的嫩枝自他們腳旁蜿蜒而上,枝頭的綠尖兒柔柔地挑弄龜頭,比之手指的按揉另是一番快慰,衛庄喘息著笑道,「還真是善解人意。」

「小庄,留神這怪藤。」蓋聶於情動中仍不敢大意。

衛庄倒是篤定,任由那些幼嫩的枝葉玩弄身上最為脆弱敏感之地,品嘗難得的新奇快感。他的手指撫過橫在蓋聶胸前的粗藤,在枝節處將藤條往他肌肉中按了按,「師哥放心,若是它將你的命根子絞斷了,我一准比你還急。」

他望著蓋聶漲得通紅的臉,嘴角微揚,貼上對方的唇,往他口中緩緩度了一口熱氣,故意壓低聲音道,「我最愛嘗你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此時束手束腳,這便給你吹一段簫。」

蓋聶只覺耳根都燙得好似要灼燒起來一般,陽莖不自覺地翹得更高,兩片嫩葉蘸了他頂端的清液,塗在小腹,胯下騷擾自己的細藤令他覺得危險又刺激,不由有些自暴自棄地想,打從自己跟了小庄,一路不知墮落到何方去了。

不過,和師弟一起墮落,聽起來好像也不壞。

衛庄情毒未解,體內熾熱難消,不再多玩花樣,雙手將兩根性器連同那嫩枝一道握住,疾快地上下套弄。細軟的枝條不時捋過龜頭,葉尖偶爾戳著鈴口,說不出的隱秘快感。

蓋聶被縛住的雙臂猛地用力,想要將藤條綳斷,脫身出來給師弟一個擁抱。那粗藤不為所動,反而在他雙腕處又多纏了一圈。

蓋聶喘道,「小庄,讓我親你。」

衛庄前額擱在蓋聶肩窩,雙目微閉,難得專心於手上的活計,想盡快出。聽見蓋聶喚他,抬頭湊到對方面前,啃糖糕一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手上微微用力擠壓龜頭,白液亢奮地噴涌而出,沾在二人胸腹上,連藤葉上也星星點點。

說來也怪,周身那些粗藤紛紛撤去,仿佛得了訊號一般。蓋聶得以脫困,顧不得活動酸麻僵硬的手臂,久別重逢般一把將跟前之人緊緊抱住。

卻聽見懷中師弟一聲低低的悶哼,聲音有些沙啞,「師哥,我射不出來。」

十五好好解毒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