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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龍(肉) 山景王四 4109 字 2021-04-02

性器上彈了彈。

「小庄,」蓋聶伸手輕撫師弟垂至自己身上的長發,低啞地喚了一聲。

衛庄嘴角露出一個惡作劇得逞的笑意,俯身與他唇舌纏綿,蓋聶伸臂抱住師弟,回應他的親吻,只覺此生別無他求。只聽他的師弟說道,「師哥,你說我待你好不好。」蓋聶心道,又來了,但仍是配合地點了點頭。

衛庄煞有介事道,「我也覺得如此。你看,我平日里有什么好東西,都會第一個想著你,眼看賞無可賞,索性連人都賞給了你。你說你陪我出來這一趟,又該如何論功行賞?」

蓋聶雖然知道師弟這話之後定然有匪夷所思的下文,但還是聽得心里一暖,「有你就夠了。」

衛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低聲笑道,「我給你生個龍子,要不要?」

卅八歡歡喜喜吃夜宵

蓋聶被師弟的話震得心跳生生漏了一拍,明知這不過是床笫間調情湊趣之詞,仍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手掌熨帖在師弟小腹,衛庄道,「看來是要了。」

兩根性器輕蹭彼此,頂端均已濕潤,蓋聶呼吸愈急,雙手自師弟大腿摸到飽滿的臀瓣,一根手指滑至臀間,探索那處隱秘之穴。

衛庄愛他溫柔中帶幾分占有欲的愛撫,軟下腰來親吻蓋聶的臉龐,溫存之際二人不覺互換了體位,蓋聶抬頭望了望銅鏡,鏡中映出兩具同樣年輕有力,輪廓分明的軀體,熱情地交纏索求著對方,上半身緊緊貼在一起,近得連彼此的心跳都不再是秘密。

衛庄伸手扳住蓋聶的下巴,迫得他正對著自己,「別看鏡子,看我。」搬來鏡子助興的是他,忍受不了師哥將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的也是他。

蓋聶拿師弟沒有辦法,低頭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宇間吻了吻,衛庄低喘著示意不夠,親吻自眉心落至鼻尖,直至點上他的唇。衛庄這才滿意,張口伸出舌尖戲逗對方,修長的手指握住蓋聶性器,引導其抵上自己平坦的腹部,飽脹的頂端吐出清液,在他身上畫出道道濕痕。

最敏感的部位掌控在師弟手中,蓋聶只覺下腹似燃起無名之火,一時口干舌燥,啞聲道,「這樣是生不出龍子的。」

「是么?」衛庄毫不掩飾眼底的笑意,「那你教我啊。」

蓋聶狠狠吻住師弟,恨不得將那勾得他心癢的笑容吃進肚里去。親吻自脖頸間一路向下,在衛庄胸膛上描摹出新的花瓣。衛庄舒服得眯起眼,喘息聲愈漸綿長,雙腿放肆地纏住蓋聶的腰不放。

他們睡的不過是尋常小床,比不得禁宮將府中的床榻那般寬敞,抱在一起連滾十七八滾還在床中央。眼下兩人一番你來我往,半個枕頭已被擠到床外,蓋聶眼疾手快地將其救回,塞給師弟。

「做什么。」衛庄正在挑逗對方胯下,哪里騰得出手去接枕頭。

蓋聶道,「給你墊著。」

「師哥,我倒不知你是這么講究的人,」衛庄輕咬他的耳朵,戲謔道,「吃宵夜還要在底下墊個盤子。」

話雖如此,他還是配合地讓師哥給他墊了枕頭,鋪好被毯,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面朝銅鏡躺下,雙臂枕在腦後,還伸出一條腿,腳趾頭輕撥對方那根挺翹的粗物,又滑至下方,掂了掂兩枚沉甸甸的囊袋,「這么大陣勢,不知這頓宵夜是裹粽子吃,還是包餃子吃?」

蓋聶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點火的腳,在腳尖上作勢咬了一口,難得地說了句葷話,「剝小庄吃。」

衛庄低低笑了聲,「從哪里開始吃。」

蓋聶雙手撫上他的腰臀,俯下身在師弟小腹親了親,答道,「最嫩的地方。」

衛庄雙腿大張,臀間那處最為敏感脆弱的幽穴暴露在蓋聶眼前,穴口一張一合地翕動著,一副誘敵深入的模樣。

蓋聶的手掌撫摸他大腿內側,低頭在腿根處的嫩肉上輕輕噬咬,衛庄只覺又酥又麻,不禁呻吟出聲。

親吻忽然暫停了片刻,衛庄不滿地低喘著,睜開眼正欲發話,剛好瞧見蓋聶將自己飽脹的性器含入口中的一剎那,這畫面委實太過靡艷,衛庄不由周身血脈賁張,燥熱得透不過氣來,手指深深陷入對方肩頭厚實的肌肉中。

蓋聶將師弟性器吞入半截,用力吸吮了幾下,衛庄只覺渾身被吸空了力氣,整個人軟癱在床上,連勾人心魂的喘息聲都弱了三分,任對方濕熱的唇舌沿著長長的柱身一直吮吻到根部,連囊袋都被舔得濕漉漉地。

他伸手扯下蓋聶束發的帶子,喘息著將其系在自己分身的根部,打了個結。

蓋聶有些吃驚,「小庄,你這是做什么。」

衛庄喘道,「你一含著我,我就險些忍不住……」他伸臂勾住蓋聶的脖子,濕漉的眼睛望著對方,「我想等你把我舔射出來。」

蓋聶再也按捺不住,雙手扳開衛庄的大腿往兩旁壓,此時他的眼中只有那個微微露出細縫的緊窒穴口。他親眼見過這里濕透時的迷人模樣,水光淫靡,穴肉艷紅,仿佛生來便是為了得到師哥的所有疼愛,與他共享無上的歡愉。

他低下頭,嘴唇湊上那處小穴,舌尖試探地在穴口舔了舔。單是這么一個輕輕的觸碰便令衛庄渾身如過電一般戰栗,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因興奮而發顫的手指將臀瓣掰開,聲音低啞得幾乎聽不清楚,「師哥,快……舔我里面。」

接到君王的聖諭,蓋聶俯下身,掰開師弟飽滿的臀瓣,舔濕臀縫間每一道細嫩的褶皺,受了滋潤的穴口色澤愈艷,已然濕軟滑漉。舌頭緩慢侵入穴中,細細品味腸道內每一寸肉壁,感受深處敏感的縮。

衛庄只消一睜眼便能看見銅鏡中淫靡不堪的景象,自己赤身裸體,發絲凌亂,雙腿擺出放盪的姿勢,最親密的人正埋首在自己下身,將他的私處又吸又舔。柔軟的嘴唇緊貼在穴口,靈活的舌頭將自己小穴里攪得天翻地覆,迥異於被粗硬陽莖狠搗的快感令他後穴中陣陣抽搐,腿根痙攣,被捆住的性器頂端脹得通紅,不得釋放的快感蓄積在下身,蠶食著他僅存的神志。

衛庄自然不會承認這種源於羞恥的快感,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腦中如有煙霞彌散,本能地按住對方的頭,失聲哀叫著求他的師哥舔得再深些,完完全全地占有這個飢渴的小穴。

高潮已近,後穴中的腸肉不住地蠕動著,縮著,下身的反應已不受衛庄控制,他用力合上雙眼,不願去想自己下身已經濕成什么樣子,手指摸索到綁在陽莖根部的系帶,胡亂拉扯著繩結,「幫我……幫我解開。」

蓋聶利落地解開那個結扣,撫上師弟的性器,被禁錮多時的欲望如狂潮般宣泄而出,汩汩白液噴濺得到處都是。他的師弟無力地平復著呼吸,臉上一片情潮泛紅,縷縷長發濕黏在胸前,肌膚上的吻印若隱若現。

蓋聶撩開師弟的頭發,低下頭在他鎖骨處親了親,衛庄微微睜開眼,露出慵懶的笑意,「把手給我。」

蓋聶疑惑地將右手伸至師弟面前,攤開掌心。衛庄稍稍坐起身,示意他手背向上,低頭將蓋聶手上沾的白液一點一點舔舐干凈,舌尖還故意在他皮膚上打著小圈,似是意猶未盡的挑逗,嘴上卻說道,「我累了。」

蓋聶胯下陽具仍硬挺著,尚未釋放,他知道師弟又在使壞,便順著他的話道,「既然如此,我打盆冷水去院子里沖一下就是了。」神情一派懇切,言辭中盡顯對師弟的溫柔,自然也少不了幾分包容隱忍,說罷當真作勢要起身下床。

衛庄見狀,伸出一條腿擋住他的去路,將他扯翻了騎到他身上,單手撐在他肩頭,神情間半真半假地氣惱道,「我說放你走了么?」

卅九我能想到最甜蜜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幼稚

蓋聶拇指抹去師弟額前一星汗珠,「你不是說累了么。」

「好啊,擠兌起我來了。」衛庄佯怒道。縱然此刻渾身酸軟,亦不泄絲毫疲態,眉宇間盡是堪與對手鏖戰至天明的恣狂氣勢,「我看是劍聖大人怕被我榨干了身體,氣有虧吧。」

激將法對蓋聶向來無效,他好脾氣地任由師弟對自己諸般動手動腳,口中說著調笑輕薄的話語,不時狀似無意地觸碰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連衛庄故意用小腹蹭他的性器都硬是沒吭聲。

衛庄見他鐵了心演練定身法,哼了一聲,暫時罷了手。

蓋聶這才恢復了動作,他半坐起身,換了個姿勢,將師弟穩穩當當地困在身下,低頭輕吻他的臉頰。

衛庄偏過臉,索要印在唇上的吻,一條腿習慣性地勾上他的腰,蓋聶一邊吻著師弟,一邊伸出手掌,從他臀瓣一直撫摸到膝彎。

溫柔的親吻與愛撫化去衛庄方才心頭些微不快,他抬眼看向蓋聶,「剛才摸你,你怎么不動。」

蓋聶沒有作答,只問道,「困乏了么。」

衛庄望著對方專注的眼神,從師哥這句話的口氣判定他此時不好糊弄,只得無奈地如實交代,「有一點。」

蓋聶嘆道,「那還逞強。」

衛庄嘴角微揚,挑釁的眼神一閃即隱,「不與你痛痛快快地盡興一場,教我怎么睡得安穩。」

「就這么想讓我干死你。」

「你不想么。」

蓋聶盯著師弟,眼神中從未澆滅的欲火燃得愈熾,低頭尋到他的嘴唇,銜住唇瓣一點一點廝磨,比起方才如春夜細雨一般的淺吻,多了些火熱和力度,隱隱有征服的意味。

衛庄毫不示弱地回應他的吻,唇齒間的戰役,從來寸土必爭。

一旁的鏡子早成了擺設,因為他們就是彼此的明鏡,照映出對方所有喜怒心懷。旖旎一吻,勝過九天霞光為雲,十萬落星如雨。

直至衛庄輕喘著在蓋聶胸前推了推,微笑道,「好了,我現下神了。」胯下有意地挺了挺,「這里也神了。」

蓋聶讓出半張床給師弟側躺著,雙腿並攏,現出修長的輪廓。他的手掌插入衛庄腿間來回輕撫,那是衛庄身上極敏感之處,掌心的薄繭觸及腿根嫩肉,引得他不由呼吸一滯,正想去扳對方的手讓他往上再挪幾寸,那手掌卻自動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長巨物,又硬又燙,帶著些許潮意,硬邦邦地自衛庄身後擠入他腿間緊窄的縫隙之中。

硬物來回摩擦腿根一帶的敏感肌膚,偶爾動得急了,蹭過臀間,甚至能覺察到龜頭邊緣的輪廓。沒有插入,卻比插入更有隱秘快感。衛庄雙腿間一陣酥麻輕顫,喘道,「師哥,只是這樣你便滿足了?」

蓋聶的手掌愛撫著師弟胸前,性器在他腿間來回抽送摩擦,悄聲在他耳旁道,「這里也緊得很。」

誰料衛庄很不配合地轉過身來,「我要看著你。」

蓋聶望著師弟那雙勾魂眼眸,薄唇被自己吻得水潤紅嫩,蓄了良久的忍耐力一下便銷蝕得干干凈凈,啞聲道,「小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