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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旦意識到自己對真君的感情,這行動,便要多幾番講究了。戀愛是個拉鋸戰,太過自我只會像那個蔣天源那般,不但沒達成目的,還引來對方的厭惡。

秋博宇不敢想象真君真的討厭自己的模樣。也不願真君在提及厭惡之物的時候,「賭徒」「酒鬼」,後面還跟了一個他。

長舒一口氣後,秋博宇打坐運氣,給自己療傷。

因為有周祺然的緊急治療與後面給他塞的丹葯那粗暴的手勁將秋博宇的牙都給按疼了,他的傷大體便緩和了下來。這時,他的目光瞥向某處。

與打坐過夜的其他修士不同,真君似乎還保留著睡眠的習慣?

以修真界的通常慣例,到了金丹期的修士基本就脫離凡俗欲丨望之擾了,不受五谷之困,也完全沒了睡眠的需要,單靠打坐來溝通天地促進體內靈力循環,補充的靈氣便足以撐住不睡覺的消耗。也因此,大多修士都是打坐代替睡眠的,畢竟修真界以實力為尊,能多一分修煉的時間就是多一分手上的資本。

周祺然至今似乎還是以睡眠來度過夜晚的。所以……

秋博宇縱身一跳,躍上了那床,抱著床上擱在一旁的薄被,瘋狂捕捉上方留存的真君的氣息。

躺在床上,他來回滾了好幾圈。

有點興奮啊。

真的。

秋博宇不知道的是,在他沒有記憶的時間內,他其實已經成功爬上來一次了。

而賽場這邊,周祺然帶著看熱鬧的心態回來,不過卻沒有看到他想要的熱鬧。

在他帶走秋博宇之後,赤陽門掌門也出面,將場上凄慘的蔣天源拉了回去。那小子如今氣息微弱,身體還時不時抽一下,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恐怖狀況之中,看得周祺然微微點頭

雖然這打臉的過程中出了點小問題,但是總體還是算打臉的。那系統早就給自己轉達了幾句那炮灰的心理活動,周祺然幾乎是捧著劇本等著好戲開演的。

卓安瞥見周祺然去而復回,立時踏空而來,道,「今日的比賽,可真是啊。」

周祺然瞥了他一眼。

壓著打的戰斗,很?

「還好吧。」

卓安看了這么多日,哪能看不出來周祺然還是關心那小子的,也就笑笑不說話,道。「那小子心中的成算,比之瓊霄派弟子也是不弱了。這般天資的少年,想必早有高人下了吧?」

周祺然回來看熱鬧本就是想遠離秋博宇相關的事情,回來的時候還要被卓安提,忍不住就有些心煩,面上的表情也不甚好看,便道,「關我什么事。」

說完,熱鬧也不看了,甩袖而去。

而卓安看著周祺然的背影,略一思考。

怎么這天樞,不是與那少年特別親近,就是連提到少年都要擺一副臭臉色的模樣?

而後思考了一番,他突然意識到,這兩者某種意義上並不沖突天樞完全可以在被少年接近的時候擺出一副臭臉色。

先不論天資與悟性,這秋博宇能惹得天樞這出了名不親人的元嬰真君擺出這番作態,已是一番創舉。而那名少年……

思及他與自己的乖乖女兒對話的時候,那繞得她頭暈腦脹的話術,卓安便嘖嘖兩聲,道一聲現在的年輕人太過可怕。而且,汾安城突然出現的輿論反轉,他也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