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省得壓著你肚子。」
他抱她擱他腿上,纖背緊緊抵著他。
為了省時間,他連她衣裳也不脫,扳開了她大腿就將自己那碩物置於其中。
她氣得鼓起雙頰,任他一手覆在她四個月大的肚皮上,一手剝開她的開檔褲。
男人在床上都一個德行,自能碰她起,他便一直讓她穿這害臊的褲子,隨時發情了就上,這肚子就是這么來的。
「我後悔讓你知曉我身子解毒了……」
她本意只想為他生個孩子,卻忽略了男人的欲望。
她可真是活該,有兩個男人用身體告訴過她,她還願傻傻相信第三個男人會是不同的。
他身子一僵,用她沒發現的陰霾臉色逼問道:「你後悔讓我碰了?」
她沒感覺出他語氣的變化,輕點臻首,換來的是他毫不留情地擠入。
「輕點呀!」
他是唯一一個會嫌她洞口小的男人,那龜頭生得忒大,沒有充分准備下他是塞不進去的。
他悶哼一聲,早有准備地塞了顆葯丸喂進她那蜜壺內。
他不愛長久的調情,只願拼死發泄自己的欲望。
當龜頭淋上滾燙的水汁時,他毫不客氣地塞進去。
足有嬰兒拳頭那般大的龜頭,撐得她好慌,當她有些力吃入後,吁了一口氣。
他開始蠻橫沖刺,她的蜜壺太過緊實,一埋入便似有吸盤般緊緊吮吸他龜頭,那馬眼大張得他得十二分力才能強壓下那分沖動。
「怪不得那些男人都舍不得你,換了是我,我也要把你藏著,不讓你見任何人他嫉妒嘗過她味道的男人們,但此刻,他也羨慕能嘗到她味道的只會是他一人了……
「啊啊……」
她無力地任他在她體內蠻橫撞擊,雙眼迷離在情欲中,放空了一切的心思,她讓自己徹底的愛上這滋味,便什么也不會再去想了……
那夜,都家老四在街偶遇李景。
憤怒相視,李景淡笑邀他進茶館一緒。
久未見面
,郝跡對李景的怨恨不比誰少。
李景氣定神閑,為他倒了杯茶才開口:「我記得,算來罪魁禍首才是你都跡是吧?奸我妹子,辱她清譽,逼她自殺。」
作了虧心事,自然是心虛的。
都跡沉默,坦然承認:「是我又如何?!你難不成想立即殺了我?!」
「我是想。」當終於聽到凶手親口承認,那份滔天怨恨,他幾乎擰碎了手中茶杯。
硬生生止住了,他力持面孔不變色,淡然道:「但可惜不行。現在殺了你,暫時劃不來。」
豈料都跡卻無所謂一笑,進一步挑釁道:「那你可就是縮頭烏龜了,永遠注定任人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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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還是差了點忍耐,被刺激的當下和都跡翻臉。
一掌下去,肋骨斷了。
所有人都瞧到了,李將軍出手重傷都家四爺。
都跡一臉委屈,叫道:「李將軍你有皇上撐腰倒是欺人太甚了!」
一狀告到皇上那去。
這理虧的有老百姓作證,是李景。
總是事實真相並不如此,李景仍舊得受罰。
皇後趁機參李景一本,讓皇上不得不暫時將李將軍的兵符回來。
沒了號令士兵的兵符,也就相當於架空了實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