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聿好像頂到他最深處的地方,再往里捅一點他就要被捅穿了。
偏偏羅聿還用力往上頂他,悄聲問他:「阮先生體力不是很好嗎?」
阮爭身體很痛,性器卻還筆直翹著,羅聿圈住了他滴著水的性器,邊頂送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擼動。
體內的性器埋得太深,阮爭意識也快不清醒了,纏在羅聿身上和他討親吻,不多時就被羅聿給操射了,液浸濕了他的白襯衫,滴在羅聿的小腹上。
羅聿沾了一點,把手指放在阮爭嘴里攪動,阮爭不知被他頂到了哪一點,趴在他身上小聲又急促地求他:「讓我在下面行嗎?」
「不行。」羅聿說著,按著阮爭的胯骨,干得更快了,刻意往那個方向頂。
阮爭再也壓不住聲音,微張著嘴深深喘著氣,從喉嚨里發出又像哭音又像舒服到難以壓抑的聲音,他音質冰,被逼到極致便更加淫浪。
羅聿看著阮爭失控,自己就也快失控,按著阮爭發了狠似的干得又深又快,阮爭的穴口被他干得泥濘一片,人都失神了,羅聿才射了出來。
車里盡是愛欲過後的濃郁味道,羅聿還埋在阮爭體內。阮爭的腿無力地跪著,頭埋在羅聿頸間,呼吸都透著一股淫靡的氣息。
羅聿從阮爭微凸起的脊椎骨,摸過他的腰窩,最後拍拍他的臀:「起得來么?」
「嗯。」阮爭悶悶答了一聲,膝蓋頂著座椅,慢慢抬起臀部,羅聿剛射過的性器從他體內滑出來,還帶出了些白濁的液。
「這次怎么不說濃了?」羅聿看著眼前的景致,竟又有些蠢蠢欲動,眼也不眨地問阮爭。
阮爭又休息了一會兒,才附在他耳邊說:「下面嘗不出味道。」
羅聿把他推開一點:「別發騷。」
阮爭湊過去親了一下羅聿,又跨回副駕穿好了褲子,說:「我要上樓睡覺了。」
羅聿愣了愣,不知道阮爭這又他媽是什么套路。
阮爭打開了車門,又回頭問:「羅先生上來坐坐嗎?」
羅聿自然是跟著阮爭到了房間里,阮爭還真給他泡了茶,兩人隨意聊了幾句,阮爭見羅聿衣服有些濕,問他要不要洗澡睡在這里。
羅聿順水推舟同意了,他摸了摸阮爭的腦袋,往浴室走。
「羅先生,」阮爭突然叫住羅聿,「這也是分手禮物?」
羅聿握著浴室門把的手頓了頓,回過頭盯著阮爭,一言不發。
「是不是啊?」阮爭很平靜地問。
「你說呢?」羅聿向他走近兩步,又不離他很近,保持禮貌的社交距離,注視著阮爭。
阮爭的襯衣被羅聿揉得很皺,眼中水光未散,嘴唇被羅聿吻得發紅,一看便是剛被人好好折騰過,他坐在床上看著羅聿,一點攻擊性都沒有,還是像羅聿養在家里的那個小寵物。
阮爭說:「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