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詔數著細高跟的鞋跟一步一步嗒嗒走近的聲音,睜開半闔的雙眼看向許願。
她剛沐浴過的雪白肌底透著粉紅,水珠沿著發梢滑落,身體似乎發著顫,撐著桌角站著,整個人帶著股不正常的虛弱。
「抱我。」
許願紅­唇­動了動,發出的聲音卻很微弱。
還好沉詔聽清了,伸手搭上她的腰身?,接過她的重量攬在自己懷里。
他把她的頭發撈到身後。
「怎么了?」
「沒事。」?許願搖搖頭,緊緊攀在他的胸膛。
和他肌膚相貼去除了些許強烈電流通身後的酸痛感,許願主動貼進他懷里,纖白的腿擦上了他的褲腿。
沉詔受用她的主動,白蓮藕似的手腕挽住他肩頸,他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喟嘆。
她扯著自己烏黑的發絲,嘟起小嘴跟他小聲道:「詔詔,我好像病了……走不動路了。」
沉詔低眸看著那張白里透紅的緋麗小臉,嘴角勾開。
他的未婚妻,真的很黏人。
撒嬌想讓他抱的樣子都這么可愛。
「我抱你。」他輕輕一托,她就坐在了他的手臂上。
許願的臉貼在他胸口蹭了蹭,眸光飄散,顯然意識不是很清醒,「我想上你的床。」
「好。」
沉詔把她橫抱起來,幾步放到自己床上。
跟男主聊­骚­的代價是沉重的,系統差點讓她沒法下樓。
許願昏沉沉地借助沉詔的影響平復了肌­肉­的劇痛,慢慢恢復了點­精­神,才驚詫地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他的床上。
他不是潔癖很嚴重嗎?
入住新房間都需要管家消毒每一個角落,床具從來只睡全新的,被人坐過都要更換。
就這樣讓她上了他的床?
她的高跟鞋都沒脫!不會等過了今晚反悔了就拿她開刀吧。
沉詔在低頭認真解她的睡袍扣子,見她愣愣地,抬眸詢問地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