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殺(1 / 2)

「殺!」劉琦沒有半點猶豫,大手一揮,一聲殺令如晴天霹靂。

開玩笑,我劉琦穿越三國就府中這十幾個衛士起家,每一名衛士兄弟都是寶,怎能任由他人殺刮?再說了,堂堂荊州的大公子,就連抬棺材的送葬村民都敢王七王八地騎在頭上屙屎屙尿,還要不要人活了?

隨著劉琦口出殺令,陳文急喊一聲「春夏保護公子,殺——」,近旁的陳春、陳夏迅速躍到劉琦身旁握槍持劍護衛。

電光火石間,陳文劍隨殺聲出鞘,照沖在最前的拿刀大漢的脖子橫劍一劈,大漢還未來得及啊一聲,便人頭落地,頸喉里鮮血噴射丈高有余,頓時血霧彌漫,民間哭喪隊伍驚得目瞪口呆。

大漢鮮血井噴,反倒刺激了手拿凶器沖來砍殺衛士的彪悍村民的血性,大呼大喝「殺殺殺」排山倒海般向前壓來。

排成人牆的前排十幾衛士隨著劉琦的「殺」聲命令,頓時象打了雞血般,同時發力用長槍朝前面的哭喪人群用力一推,立即幾十人倒地,衛士緊接著快速換了姿勢一手拿槍,一手拔劍,朝正沖過來的一大群拿凶器的莽漢直刺過去。

俗話說,短劍架不住長槍,何況是臨時拼湊起來,平素缺乏訓練的村民?而訓練有素又經管家劉忠平日魔鬼化教導出的府中衛士個個都是殺人魔王,他們唯劉琦命是從,最不怕的就是殺人,最不擅長的就是剛才那般任由婦人抓撓憋曲的防守。

但見衛士們毫無懼色,左手夾槍,右手握劍,踏著整齊步伐,象鐵甲陣般迎著暴民向前刺去,就聽撲撲撲槍刺胸臟之聲響起,一排排莽漢倒地。

頓時劉琦公子府前三十米外的通道血流成河,送葬村民及假哭婦人嚇得魂飛魄散,棄了棺材四散而逃,連剛才披麻戴孝的喪母男人也拋了老嫗瓷像跌跌撞撞混入了逃跑的人群,在性命攸關面前,識時務者為俊傑,再現一萬年顛撲不破的真理:保命要緊!

衛士越殺越勇,沖在前排拿刀的暴亂村民個個倒地,後排拿著刀槍棍棒還要擠著向前沖的莽漢們被回逃的送葬人群擠散,失去了戰斗力,於是形勢一邊倒,莽漢們棄了刀槍也裹夾在混亂的人群中逃竄。

劉琦冷冷地望著棄棺而逃的村民,眼前一地的粘稠的鮮血,好幾顆滾落的人頭,及十幾具倒伏的血肉模糊的村民屍體,暗道重生三國終於大開殺戒了,只是有點小遺憾不是在與曹操、劉備和孫權爭霸天下的對陣中首開戰例。

衛士們越殺越勇,通通通地踏著整齊的步伐不慌不忙繼續追殺,稍跑得快點的都會沒事,被絆倒來不及跑開的,便被趕上的衛士撲嗤一槍,只接到劉琦「殺」令的衛士們,若沒有得到劉琦收手的命令,這些衛士就會一直持槍追殺到底。

「公子,可以收隊了?」陳文小聲問道,見注目鮮血場面的劉琦臉色陰冷可怕,臉上浮現一種從未有過的陰冷,陳文忍了一陣還是直言提醒。

「不急,再殺。」劉琦冷聲道。

「是。」陳文心里激靈一下,敢情公子夠狠。

渾身血污的衛士們已殺出了兩三百米,暴亂的村民也不見幾個,再沖殺就要殺到通道街口了,陳文再次小聲諫言:「公子,可收手了嗎?」

「不急,再殺!」劉琦依然冷聲道。

「是。」陳文徹底震驚了,自下「殺」令後,未移半步的劉琦一直冷眼注視殺戮現狀,再殺下去,剩下的就是跑不動的老弱病殘了,開始時還手回擊殺幾個暴民還算情理之中,現在讓鐵甲衛士追殺手無寸鐵的弱勢村民就說不過去了。

在遠見一個衛士挑死一個慢跑的老頭後,一排衛士已追殺到十字路口停了下來,劉琦見狀才緩了緩語氣道:「陳文,收隊。」

「是。」陳文如釋重負,用手捏住嘴巴,呼嘯一聲口哨,衛士們又整齊地掉轉槍頭邁著整齊的步伐回轉過來,此時街道兩邊的店鋪在殺聲四起時便已門窗緊閉,不敢開張,行人也已嚇得躲進了能藏身的角落。

公子劉琦府前的通道冷冷清清,親見劉琦下令衛士血洗送葬隊伍的街上居民,恐怕幾日都不得安寧要惡夢纏身了,誰還敢再輕易招惹荊州大公子劉琦呢?

「屁民也敢鬧事?無法無天!不殺不足以立威。陳文不要顧慮,無辜死者一律厚葬扶恤,走。」劉琦知道陳文對剛才一殺再殺的下令心有抵觸,及時點拔一下。

不打則矣,要打就要打贏;不殺則矣,要殺就要殺出威風,這是劉琦選擇活在三國的強權處世哲學。衛士最後殺死的幾個老頭,也並不完全算是無辜,最起碼那些能說得上話的老頭參與了暴亂,不但沒有制止,甚至慫恿了村民鬧事,這一點,想必聰明的陳文能推測得到,就算陳文要誤解劉琦,劉琦也沒必要和陳文解釋。

身逢亂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重生三國,擋道者就得殺,不是嗎?史載曹操殺好心人呂伯奢一家,又曾為父報仇攻打徐州縱兵屠城三日;孫策為達政治目的怒殺為各地百姓療傷傳道德名遠播的道士於吉;而面上寬厚仁慈實則蛇蠍心腸的劉備殺起人來也是從不手軟。如此等等,不勝枚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