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病人的情況可以對自己的病形成參考價值,魯老師一早來察看手術准備的行為是不是意味著這點,她說不准。陶師兄懷疑這個的話是有這個可能性。
如果不是這個可能性,是不是如她一開始計劃的,給老師展現出醫療新技術和醫生救人的決心讓她老師有了積極治病的心態,導致了老師今早主動的行為特征?
她更說不好了。
歸之魯老師是大佬,想的是什么,她不是魯老師肚子里的蛔蟲猜不到。
不管如何的是,老師從先初的qiáng烈抗拒到現在對外科手術擁有了興趣,代表的應該是好事情。
陶智傑一想可能也是如此,轉回去的視線在老師的背影上打轉,帶了抹更深的沉思。
換完衣服,一行人進了層流手術間。
魯老師找到了今天要主刀的醫生過去打招呼:「何醫生你好。」
乍然見到大佬出現,何光佑驚到要飛起:「魯老師,你怎來了?」
「你准備得怎樣了?聽說今天是你主刀。」魯老師盤問他手術的籌備情況。
何光佑的身體不自覺地像小學生板直,答:「還好。」
「什么是還好?」魯老師對他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指出不滿了。
作主刀的,在術前應該是信心滿滿謹慎言辭。回答此類問題更該是准備完備,怎可以用如此簡單的詞匯來敷衍了事。豈不是意味著你這個醫生對手術不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