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他潘同學和其他班上考生會緊張的。只有謝同學據汪老師講的進入考場以後保持住了超凡的冷靜,真把他驚到了。
「你們呢?」汪醫生再問另外幾位國協的老師。
學生不知,醫學院老師不知,臨床老師知道不知道呢?考官是從臨床醫生群里頭挑出來的。會不會國協的臨床老師從哪兒聽到了什么風聲給自己學生漏題。
「找考官不找我們國協的好不好。」陶智傑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說方澤給自己國都學生漏題可能有跡可循。國協從不參與這種事情的,懷疑國協談何而來。
「你們兩個呢?」汪醫生決定每個國協人問個遍,防止漏網之魚。
要說這汪醫生太正直了,絕對的清官考官一個,有疑點追根到底。
先被點名的宋學霖,面上掛了一幅很本分的表情說:「我有想過等她來問,但是她沒來問過我。」
宋醫生你說什么?原來你早已經准備好給我漏題了嗎?謝婉瑩想抬只手捂下額頭了。
現場響起哈哈哈再一片大笑聲。汪醫生一塊笑個不停。
這位北都才子明明去年考過,故意話說半截,是拐著彎兒說他們想多了。高智商人群的對話是這樣了,謝婉瑩內心里冒起股恨不得拔腿而逃的念頭,神經外科領域是真可怕。「曹醫生我認得你。」汪醫生問向了最後一位國協人索要
答案。
曹勇說:「我說什么不重要。不如,讓你們的人自己嘗試來回答這個問題,反正你們的人接觸過她大致了解她這人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