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1 / 2)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今天是我兒子的滿月酒。你們做伯母的給個面子成不?」要吵回家吵,別在她家丟人現眼,她們不要臉,她還要呢。

羅雲初無比慶幸這個房間裝了門,要不然這出戲就全部落入外人的眼中了,當初二郎貪圖便利不想裝,是她堅持才安上的。

宋大嫂估計也想到再吵下去,被宋母和大郎知道了肯定沒好果子吃,遂識相地閉上了嘴。她盯著羅雲初和她懷里的孩子,冷哼一聲,扭頭出了房間。

羅雲初在心里搖頭,她這大嫂,身體調養了那么久都時好時壞的。前兩天還聽說又卧病在床了,今天卻硬撐著要過來。她可不會自作多情以為她是多么在乎她這侄子,她無非是想趁此機會擺她正妻的派頭罷了。過來晃一圈,好讓別人記住她始終都是宋家的長媳。

「二弟妹,謝謝你了。」許氏感激地道。

羅雲初哄著兒子,沒看她,「你也不用謝我,我只是不想你們太大聲嚇著湯圓而已。」如果她以為憑這兩句不痛不癢的感謝,她就會出手教訓方氏,那她就大錯特錯了。對他們大房那破事,她才懶得管。

許氏不理會她的冷淡,兀自說道,「二弟妹,你不知道,天孝他娘好可怕。有時晚上不睡覺,卻貼著我們的房門聽壁角。有回我渴了想到廚房舀碗水開喝,甫一開門就見她站在那,大晚上的,差點兒沒把我嚇死。」

羅雲初臉上淡淡的,心里卻很不厚道地笑翻了,不是幸災樂禍,而是她大嫂這做法完全吻合了她之前的猜測。大郎一家子喬遷新房的時候,她得知大哥將許氏和方氏安排在主屋的東西兩側間時,就不厚道地猜想,她那大嫂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會不會去偷聽丈夫和平妻的壁角?事實證明,果然會么?

許氏繼續嘮叨著宋大嫂做的某些不著調的事,羅雲初可有可無地聽著。她知道許氏未必在意她有沒有在聽,許氏只不過是急需一個通道來發泄心中積壓的不滿罷了。在宋母或大郎面前她是不敢說的,娘家也不能常回,家丑又不可外揚,所以怎么看,羅雲初都是最適合的垃圾桶。

好容易挨到用飯時間,有人來請她們出去。羅雲初抱著小湯圓往客廳里走,她松了口氣。心里對她大哥充滿了同情,看來,齊人之福並不好享啊,他就自求多福吧。

滿月了,羅雲初最喜歡的一點便是,她終於能洗澡了!整整一個月,她都不能碰水。二郎對她一向心軟,以往只要她軟語哀求幾回,他都頂不住,沒兩下准投降。但在這事上,他卻跟他老娘保持了高度一致的立場,堅決不允。

她說她受不了自己身上那個氣味,二郎卻說她很好聞啊。好聞個屁!當時她就恨得咬了他一口。偏他還一副樂呵呵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疼。晚上為了證明他所言不虛,晚上睡覺時竟然是緊抱著她的。當時她心里發狠,不給我洗澡,薰死你!最後卻是她敗下陣來,不敗能如何?人家完全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兀自睡得昏天暗地。

坐月子那整整一個月的辛酸,不說也罷。反正羅雲初是打定主意了,下回受孕她一定要掐准時間,堅決不在夏季生產了。

晚上,禁令解除的羅雲初指使二郎給她提了兩次洗澡水,足足洗了半個時辰方罷。

洗過澡後的二郎爬上床,抱著羅雲初挨挨蹭蹭,「媳婦,你好香哦。」

挨吧,踏吧,一會你就知錯了。

羅雲初察覺他的硬碩正以不可思議的硬度和熱度膨脹著,她一把握住它,媚眼如絲地問,「想要?」

二郎點頭如搗蒜,雙眼流露出赤/裸裸的渴望。

「可是,娘說了不行耶,還沒夠四十天。」可憐見的,這都多久沒聞過肉味了。

二郎挫敗極了,這話他老娘也和他說過,今天還特意叮囑他了,說女人的月子一定要做足了,讓他千萬別猴急,給他媳婦惹來一身病。

好吧,為了媳婦,他忍!再過十天就可以了。

「睡覺了。」他悶悶地說道。

羅雲初突然覺得自己過分了,坐月子的時候他不讓她洗澡也是為了她好。懷孕三個月的時候,她見他忍得辛苦,曾告訴過他懷孕也能做的,只要溫柔點就行。可是二郎顧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硬是拒絕了。坐月子的時候他也沒嫌棄她氣味難聞而搬到別處去睡。她聽趙大嫂說了,她懷孕那會,和趙大哥分床睡了足足一個月的。

這般想著,她迅速鑽進他懷里,拉過他的大掌讓它搭在她的腰際。老天爺真的很厚愛羅雲初,這次生產,她除了身材變得豐腴一點外,其他的都沒走形。

二郎不明所以地看著她,羅雲初湊近他的耳際,輕喃了一句。他的眼睛瞬間發亮,搭在她腰際的手動了,來回地撫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