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打死我(1 / 2)

「在我們開始玩之前,我需要你告訴我,之前玩過sp嗎?」

聽到黑瞎子不屑的哼聲,吳邪知道自己這句話問小白了,便笑眯眯地改了個說辭:「我需要知道程度。用過什么道具,打到什么程度,你不是0.5嗎?那就都講講,兩邊你都和人玩過什么。」

「知道這些做什么?高玩怯場了?」黑瞎子還是很不屑。

「私人定制當然得問清楚情況,還是說我們瞎老板實際上是個sp小白?平常就知道去迷奸小男孩,自己套狼也不過是裝裝樣子?」

「用過散鞭。」黑瞎子面色不善,吳邪的手指跳舞似的摸上對方赤裸的胸肌,輕輕蹭了蹭黑瞎子顏色淺淡的乳頭,「僅此而已?」

「你還想知道什么!」黑瞎子的聲音已經隱隱染上了一抹薄怒,吳邪會心一笑,「沒了。」

話剛說完,黑瞎子還沒松口氣,吳邪竟趁他不備,揚手給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來勢洶洶,黑瞎子的墨鏡登時被吳邪一掌打到地上,嘴角也滲出了血。

這一招實在來得突然,黑瞎子捂著臉,沒想到對方會突然發招,而打自己的那個人,似乎也愣住了。

吳邪盯著黑瞎子的臉,突然福至心靈地明白了武俠小說里主角見到蒙面美女真面目時的震驚,先前黑瞎子不自覺露出的冰山一角已經讓他覺得這是個難得的美男子,乍一下看到真容,北海美杜莎果然名不虛傳,有點騙小男孩的資本。

回過神的黑瞎子強壓著怒火等他的下文,吳邪卻在發呆,看對方馬上要壓制不住怒氣反撲了,吳邪趕忙清清嗓子:「之前有人和你玩過這個嗎?」

「沒,有。」黑瞎子咬牙切齒。

「那現在有了。」吳邪莞爾一笑,「還要再來一掌嗎?另一邊來個對稱?」

黑瞎子面色復雜地看著他,「你這是什么趣味?」

吳邪伸出食指晃了晃,「我現在可以確定了,瞎老板的sp經歷,基本為0。」他才說完,就順著話頭給了對方一個突然襲擊,在黑瞎子臉上打了個對稱巴掌。

沒有了墨鏡做遮擋,吳邪能夠很明顯看出來黑瞎子的情緒,顯然自己這兩巴掌是把對方徹底惹毛了,只怕兩句話後就要開打。

黑瞎子果然獰笑著開了口:「您這是調教為假,報復為真吧?齊羽,玩我呢?拿我泄憤呢?」吳邪吹了聲口哨,抬手要去摸黑瞎子的胸肌,被黑瞎子直接閃過,看著一臉警惕的黑瞎子,吳邪也不復剛才的嬉皮笑臉:「稍安勿躁。」

「死到臨頭,你還有什么想說?」

吳邪攤攤手,「剛才說了,我們只玩刑。但sp又不是你以為的那種用散鞭隨便打一打就結束的情趣,sp是種藝術。更何況,就算是臨時關系,我們現在也是主奴,我是主,你是奴。奴,就要守規矩。我剛才一直沒有提醒你,就是想要看你對此有多大自覺。」他驟然貼近黑瞎子緊綳的臉,「但是很顯然,有些人作威作福太久,雖然學狗學得惟妙惟肖,但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狗該怎么當。」吳邪轉過身,向前走了幾步又轉過來看他。

他的神情冰冷,聲音更冷。

「跪下。」

黑瞎子淺淡的眼眸里映出了吳邪的倒影,他蹭掉了自己嘴角的鮮血,神情復雜地抬起頭。

「有意思。」

他沒再多說什么,直接跪在吳邪面前。

吳邪很給面子地為他鼓了個掌,臉上還是一副似是而非的冰冷笑容,但實際上背後的冷汗已經徹底浸濕了他的衣物。

在這些日的填鴨式教學里,有一位老師在帖子中明確指出,扇耳光可以快速有效地讓m進入到主奴有別的調教氛圍里。吳邪藝高人膽大,又覺得惡人只有惡人磨,自己這邊唯有出其不意,才能打黑瞎子一個措手不及。

黑瞎子似乎真的被吳邪唬住了。

他小小踢了踢黑瞎子的屁股。先前黑瞎子只在他面前脫了襯衣,為了見他穿的也比較正式,是一身得體的休閑西裝,吳邪這一踢,黑瞎子的西褲頓時多了一個腳印。

「爬到你的箱子前,把你覺得與sp相關的道具揀出來,以前和人玩過,怎么玩,都要事無巨細地告訴我。」

黑瞎子定定看著吳邪,並不動作,吳邪也不著急,好整以暇地給自己點了根煙,撣煙灰的同時也不忘與黑瞎子對視,兩人都是面無表情,一支煙將盡,吳邪准備點第二根,黑瞎子卻突然笑起來,還是之前那樣有些刺耳的神經大笑。他的笑聲沒有持續很久,最後也確實如吳邪吩咐,緩緩爬到箱子前,很快拿出了幾種道具。

從他拿出的道具來看,黑瞎子之前沒說謊,他的sp經歷有限,有的僅是普通的散鞭和手拍。

「我剛下的命令,可不只是拿出道具這么簡單吧?」

黑瞎子一愣,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他舉起散鞭,吳邪突然叫停了他。

「不太對。」

「什么不對。」

吳邪蹲下來,解開他的褲鏈,把里面沉睡著的欲望放出來,「這才對了。」

黑瞎子狐疑地看著吳邪,再度舉起散鞭,吳邪又一次叫停。

「還不對。」

「這又怎么不對了!」

「姿勢不對。」

黑瞎子現在雖然跪在行李箱前,整個人的姿勢卻很愜意,兩手懶懶散散地搭在腿上,仿佛參加一場日式晚宴那般自得。

「胳膊背到身後……不,抬起來,兩手交迭,扣到腦後。」

「這不是投降的姿勢?」

吳邪不理會他的疑惑,「腿再分開點,跪低一點。」

黑瞎子冷著臉按照吳邪的吩咐做了,姿態擺出來,兩人的呼吸都粗重了些。吳邪讓他擺的是典型的狗奴姿勢,也是一眾狗奴姿勢里,將自己整個人暴露在對方眼下,最有羞辱性的一種姿勢。

黑瞎子甚至有些分辨不清現在過速的心跳是因為亢奮還是恥辱,又或是,兩者兼備。

而吳邪看著黑瞎子這樣的姿態,心間亦有一種鬼火滋生,現在的他甚至都意識不到那究竟是什么心態,但反映在自己身上的直觀表現就是,他硬了。

現在他只慶幸自己這一趟來穿得很隨便,一套簡簡單單的冬款運動服,肥大的褲子可以讓黑瞎子暫時看不出自己身上的玄機。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你的匯報了。」

被吳邪接二連三地打斷,黑瞎子本來預備的草稿也胎死腹中,他的視線投向散鞭,干巴巴地解釋道:「我拿這個揍過人。這玩意打人好像不太疼。」他又看向手拍,「這個打過別人屁股。不過就象征性地打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