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軟著,給暖暖(1 / 2)

再度醒來,黑瞎子只覺周身疼痛,他躺在床上,齊羽正赤著胸口靠在一邊抽煙。留意到他的動作,齊羽笑容滿面地和他打了個招呼,「醒了?」

「疼。」

「疼就對了。」齊羽還在笑。

黑瞎子抄起床頭櫃上的礦泉水瓶猛砸過去,「你他媽還有臉笑!」

齊羽身手矯捷地接住了水瓶,擰開瓶蓋咕咚咕咚喝完水,隨手揚了水瓶,他自信滿滿地捶著自己胸口,「早說過了,我,刑主。」他的笑容愈發和善,「重度的。」

之前看著黑瞎子被自己打暈過去,抽的手酸的吳邪也愣了愣,心里存著對這人的鄙夷,下手也就毫不留情,就是聽到了他的求饒也權當沒聽見。但對方這么一暈過去,還是有些擔心出人命,隨手試了一下鼻息,知道黑瞎子沒有大礙,吳邪也就解了對方的束縛,准備把他抱回床上。

也許是因為挨了通狠揍的原因,黑瞎子的身體非常燙,吳邪生平沒和同性這么親近過,他雖不抵觸,可想到抱著他就像懷里揣著條不安分的毒蛇,怎么都是不舒服。把對方隨隨便便往床上一丟,他連被子都懶得替黑瞎子蓋。

自己去衛生間解了一個手回來,黑瞎子還保持著之前的姿態昏迷著,吳邪不經意瞥了一眼,一下就震住了。

拋卻他對同性的成見,黑瞎子的身材確實好的惹眼,好到讓他滿懷惡意地想揣測這樣的人或許根本就不應該做主,這才是天生做狗奴的好料子。

吳邪只是感慨了一瞬,心思就跑到了別處。

因為自己「齊羽」的身份,黑瞎子和他不藏私,把預謀的犯罪都跟他講了個一清二楚。吳邪運氣好,僥幸逃脫,但他的遭逢也僅是特例,更多的是不知不覺中了黑瞎子迷魂計的倒霉蛋。

當一個人完全以性的方式為對方所用,這人會面臨什么,並不難猜。

吳邪清楚,在黑幫卧底,自然要習慣這些事情,但就算習慣,就算漠視,那來自心底的本能憤怒也無處宣泄。

他不是黑瞎子這種人渣,當然不會趁人之危,做出和他一樣的勾當。但現在他太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吳邪忍了又忍,到底沒忍住,舉著手機毫不客氣地拍了對方的裸照,又像模像樣地搡著黑瞎子拍了幾個視頻。

「你之前做得出這種事,也就別怪今天遇見了我。」

處理完手頭的照片,他慢悠悠地走到床邊翻手機,看著自己最近學習的論壇,開始撰寫新帖,打好碼的照片一一上傳了,他的手卻遲遲停在發表按鍵上不動。心里使了半天勁,吳邪低低罵了一聲,他過不了良心這一關。

最終吳邪嘆了口氣,將帖子保存到了草稿箱。

黑瞎子醒來已是白天,吳邪假模假樣地安撫了幾句,就光速逃離了案發現場。

雖沒明說,兩人都知道他們就此結下了梁子。

過去的這幾日黑瞎子沒再來打擾他,吳邪也和自己的接頭人成功接應上,由於目標人物陳皮阿四那邊還沒有太大的動靜,吳邪暫時按兵不動,終日縮在公寓鍛煉身體。

這日中午他剛做完引體向上,突然發現被自己放置了一段時間的dili收到了新消息。

是黑瞎子的消息。

「今天下午我玩狗,你要來看嗎?」

吳邪盯著這句話看了好一陣,又想到對方那邊可以看到自己的「已讀」,才硬著頭皮回復道:「我上次打了你,這次你該不會要給我下葯吧。」

「你是四阿公面前的紅人,誰敢動你?」

「那可不好說,咱倆結了梁子的。」

「你說結了就結了?多大的人了,你的心眼難道就比針眼小?」

「滾犢子,你的心眼大,你的心眼比馬眼大,行吧。」

「哎喲,化學家怎么說話呢,粗俗了這不是。」

「你確定不是要玩我不是要報復我?」

「確定,只是帶你長個見識……也算賠個不是吧,過期不候。」

「行,我吃個飯就過去。」

吳邪在離家不遠的一家店里吃了碗老友粉,便光速趕到了黑瞎子給他的地點——還是那間五星級酒店,甚至還是那個房間。

在門外做好了腹稿,吳邪敲響了門。

黑瞎子趕來開了門,稍微環顧一下四周,神色曖昧地把吳邪牽了進去。

吳邪一回生二回熟,也曖昧地朝他笑笑,跟著他進了屋。

吳邪關好門,才轉過身,他的面前突然齊刷刷鑽出三個男人,驚得他差點失態叫出聲。但那三個男人除了脖頸處的皮質紅色項圈之外,身上不著一物。男人們短暫對視一眼,就動作迅捷地跪下給吳邪連磕了三個頭,他們異口同聲地喊:「齊羽爸爸好,狗兒子給爸爸請安了!」

吳邪嚇得連忙往後躲,人直接杵到了門把手上,硌得他腰一痛。

他狼狽地罵著黑瞎子:「我操你這搞啥呢!」

黑瞎子笑嘻嘻地甩手給彼此點了兩根煙,自己叼著煙,轉著打火機,滿不在乎地回應:「好歹咱倆是平級,管你叫叔叔多奇怪。化學家,別跟我說,你之前沒這么玩過。」

吳邪深吸一口氣,情緒稍微鎮定下來,他接過他的煙,不予置否笑了笑,「玩的品類不同,基操當然也不一樣。我能想到一進門你就給我奉送三個裸男?操,要不是因為他們帶著項圈,我他媽還以為……」

「還以為什么?」黑瞎子壞心眼地追問。

吳邪氣急敗壞,「你別問!」

「有意思,有些人不是號稱自己大s嗎?怎么多了三個裸男就怕自己貞操不保,難不成是擔心被我們四個聯合起來給操了?」

吳邪冷著臉,徐徐吐出一口煙,給黑瞎子豎了個中指。

黑瞎子神經地笑了笑,踢了踢跪在面前的幾個男人,男人們很自然地給他和吳邪讓開了道路,吳邪從他們身邊經過,又忍不住回頭看,男人們的頭都垂得很低。

「我是不是眼花了,剛才好像看到他們的屁股上有數字。」

「是有。」黑瞎子給吳邪指了兩個並排的躺椅,他自己選了左邊的躺椅,舒舒服服地躺上去,示意吳邪也坐上去,「分別是,5,6,28。」

吳邪眯起眼睛,「我記得之前你和我說,類似的手段你就搞了十幾個人。這里的序號都排到28了,怎么,保守了?」黑瞎子的墨鏡稍稍滑下來,流露出他眼里的驚訝,「隨口胡謅的數字你都能記得這么清楚。」

吳邪點點自己的太陽穴,「在美國多少要靠腦子吃飯。」

黑瞎子又在笑,吳邪聽他神經質的笑聲,臉上也露出笑意,「隨便兩句話就把你逗得這么開心?我這是說到什么了?」

「以前都是唱獨角戲。同樣的把戲再有意思,玩個三四十次也就膩了,你來做客,正好方便我開發新玩法。」

他拍拍手,門口跪著的三個男人順從地依序爬到他們身邊,編號為5的男人很熟練地拉下黑瞎子的褲鏈,津津有味地吸吮他的雞巴,後面的兩個男人有樣學樣,6號拉吳邪的褲鏈,28號替吳邪脫鞋。

吳邪打了一個激靈,本能要把人往外推,黑瞎子笑得更歡了,「不是我說,你這怎么回事啊?浪得虛名的大s?有狗給你舔還不要?」

「怕癢。」吳邪不敢多說,多說多錯。他心一橫,冷眼看著跪在自己正前方的28號,沉了沉聲,「好好表現。」

28號瑟縮著點點頭,跪在吳邪身側的6號也順理成章拉下他的褲鏈,吞吐著吳邪已經勃起的凶器。

看到褲襠豎起的帳篷,吳邪自己都在苦笑。

這個房屋承載的一切就像一個光怪陸離的新世界,他的心里裝著對黑瞎子滿滿的鄙夷,但他的身體掩蓋不了對這一切的好奇,身體欺騙不了內心。

6號在給吳邪深喉。

與已經習慣這種刺激的黑瞎子不同,吳邪千算萬算,沒想到在這里暴露了他的稚嫩——他會因為這種強烈的快感不自覺扭動身體。

吳邪是個雙性戀。從很早他就知道自己的傾向,世界之於吳邪是一個展開的平面,他之所以能夠很快地偽裝成一個同性字母圈大佬,也和自己的無偏向性不無相關。可誰承想,居然在實操掉了鏈子。

吳邪此前只和女孩子有過經驗,他為人又正派,不願意和自己結交不深的女孩做太過激的舉動,舔腳自是不用想,深喉甚至沒在吳邪的人生中的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