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只有興趣操他的嘴(1 / 2)

吳邪一直保持著和善的笑容。黑瞎子雖然被墨鏡遮住了半邊臉龐,這不停轉變的臉色也給吳邪帶來了難言的快慰。

「我姓齊。」他很干澀地給出一句回應。

「我知道,你是我本家。」吳邪還在笑,「瞎老板要是肯賞個面子,我也可以破例為你破個戒。」

黑瞎子突然扯住他的衣領,在他耳畔低聲狠罵,「少他媽給老子蹬鼻子上臉!我現在就可以讓他們按住把你給玩了!」

「我知道。」吳邪抓緊黑瞎子的兩臂,兩人氣力相當,吳邪生生扯開了這人的雙臂,好整以暇地整理自己的襯衣,「但我們好歹是一個組織的人,沒必要對我這么絕情吧。」

黑瞎子冷笑,「你以為我會在意?」

「你不會。但我大概率是對你有些用……不然……」吳邪曖昧地湊近他,舔舔他的耳垂,「你也不會專門為我做這么一個局來討好我。」

「少自作多情,我只……」

「我這個人很記仇。」

黑瞎子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捂著肚子神經質地笑起來,「還真他媽是心眼比針眼小。齊羽,你來這里這么短時間,我雖說是想玩狗,但看到這個人是你,我實際沒下手吧?我打也給你打了,玩也陪你玩了,今天擺明了就是要賠罪,你還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

「你!」黑瞎子站在原地,瘋狂深呼吸,逼著自己平復心情,「我那天差點被你打了個半死,今天也找人來伺候了你一頓,你也爽到了對不對?我沒有要和你作對的意思,咱倆就此一筆勾銷,行嗎?」

「不行。」

趕在暴怒的黑瞎子要揍自己之前,吳邪趕忙替他點了一根煙送上,「上次玩sp,那是正常約調,我是個好s,當然要讓m滿意,那一碼歸一碼。」

吳邪突然狗腿子似的討好讓憤怒的黑瞎子有些看不清他的路數,「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接過吳邪遞來的煙。

吳邪臉上還是他的招牌微笑,他沖著黑瞎子眨眨眼睛,「我說了,很單純,就是槍軟了,想讓你給我暖暖,好讓它硬一硬。」

黑瞎子長久地打量著他,單是一口又一口地吸著煙,不發一言。

吳邪也慢慢吸著自己嘴里的煙,等他的答復。

煙吸了一大半,黑瞎子徒手搓滅了煙頭,很自然跪在吳邪面前。

雖然在前些天的調教里,黑瞎子有對他下跪,但那時的情境就像浮光掠影,根本沒給吳邪時間來回味,但這一次,他看著眼前的男人,腦海里不由想過填鴨式補課里印象最深的那句話——當茫茫人海里,一個男人給另一個男人下跪,從這一刻起,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永遠改變了。*

吳邪深吸了一口氣,摘掉了黑瞎子的墨鏡。

黑瞎子眉頭一皺,並沒有阻止吳邪的舉動。

他背對著他的三條狗,他們看不到他的長相。

吳邪的手指輕輕摩挲過他的眉眼,他挑釁地笑了笑,「怎么,被嚇到了?」

「上次又不是沒看過,我只是好奇,這么帥的一個人,干嘛天天戴墨鏡。」

「怕別人像你一樣看呆。」

他雖然在開玩笑,眼里卻沒有一點笑意。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空洞,吳邪的目光和這樣一雙眼睛對上,就像憑空之中被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鎖定。

「我在想,等我哪天對四阿公沒用了,你會第一個跳出來殺了我。」

「不愧是大化學家,真的很有自知之明。」

「那趁還沒被你殺死之前,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黑瞎子冷哼一聲,准備幫吳邪拉開褲鏈,吳邪卻突然蹲下身子,不僅解開了他襯衣的紐扣,還拉開了他的褲鏈,把黑瞎子已經勃起的欲望放出來。

「我這個人呢,人品非常好,沒必要讓我自己爽了,你憋著。」吳邪站起來,才換上棉襪的腳掌還帶著汗水的潮氣,他不緊不慢地搓著黑瞎子愈發亢奮的雞巴。

黑瞎子自己都不知該怎么形容現在的情境。自己跪著,當著他玩爛的三條狗的面,被這么一個有點好笑的人踩著雞巴,然後他在勃起,可恥的勃起。男人的雞巴不由分說塞進他嘴里,幾十分鍾前那東西還只是他可以隨意玩弄的道具,而現在男人只是掐著他的腦袋,不管不顧地向里抽插。

齊羽確實是不操狗,他在身體力行地告訴自己,現在他只有興趣操他的嘴。

深喉帶來的是一陣又一陣的窒息,黑瞎子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經歷,但他知道自己沒有因此亢奮過。現在也許是因為雞巴在別人的腳底下踩著,也許是因為自己跪在一個總在冒犯他底線的小白臉面前,罕見的快感持續迸發,他甚至因為這種使用輕微地發了抖。

黑瞎子的口腔很溫暖。

之前6號的奮力工作如過眼雲煙,只給吳邪腦海里留下一個模模糊糊的舒爽印象,他在黑瞎子身上才強烈地意識到,原來被人口交會這么舒服。

之前吳邪被口交的次數並不多,但他很快就無師自通地了解了人類口腔的用法。

是的,用法。

在別人身上,用這種詞是一種「玷污」,但跪著的人是黑瞎子,這個詞就成了「恰如其分」。

現在他和黑瞎子的所作所為明顯和自己循規蹈矩的警察生活脫節,他想就算是齊羽本人在這里,大概也不會搞出這樣的發展。可吳邪就是這么頭腦一熱,向黑瞎子提出了這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