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玩你(1 / 2)

這家五星級酒店不遠處就是當地的一家醫院,萬幸吳邪發現的及時,28號沒有生命危險,但葯物的副作用不可逆,這次突發事故已經對28號的眼睛造成了影響。

在28號入住病房後,黑瞎子才不緊不慢趕到吳邪身邊。

吳邪正在28號的病房外倚著牆看視頻,黑瞎子看吳邪笑得哈哈的,也探頭去瞄,吳邪注意到他的動作,干脆捂著手機背過身,還是笑。

黑瞎子氣不過,直接踹了吳邪一腳,吳邪這才把耳機拿下來,「你干嘛?」

「你!」

黑瞎子竟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在這行浸淫得久了,對人嗑葯後的丑態也就習以為常。相比之下,rush和0號膠囊這兩種毒品,更多時候只被他們當作一種助興的葯物,大家都明白它們潛藏的危害,但也不約而同沒當回事。少說他也在夜場混跡多年,嗑葯嗑出問題的,28號不是第一個,可直接抱著人往醫院急救送的,他齊羽是頭一份。

黑瞎子不喜歡好人。在他看來,所謂的好人好事不過是一種面對世俗的諂媚作秀。可這化學家的本能反應讓他恍惚。

「來得及時,沒生命大礙,再來晚點,掛了也有可能。」見黑瞎子半晌沒說話,吳邪搶先開了口,「瞎老板,幫你除了件麻煩事,不謝謝我?」

「謝謝你?齊羽,你很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我想我們瞎老板目前在北海的勢力也沒有大到出了人命警方能無視的程度吧?據我所知,你出獄之後,雲南那邊的基業基本毀得干干凈凈,來了這邊也是剛起步。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在這兒最大的地頭蛇,不是你,也不是我,是條子。」

吳邪這番話沒說錯,黑瞎子的臉色變了又變,不情願擠出一句:「謝謝你。」

「沒聽到,大聲點。」

黑瞎子咬牙,「齊羽!少他媽跟老子在這兒蹬鼻子上臉!」

「大聲點。」吳邪不為所動。

黑瞎子氣得青筋暴起,眼見著要和吳邪動粗,吳邪卻突然護住他緊攥的雙拳,「行了行了,知道我們瞎老板面子大,不逗你了。不如這樣,我們來點實際性的報答。怎么樣?」

「你想怎樣!」

「之後有空,我還能和你一起玩嗎?我是說我倆,不帶別人。」

黑瞎子一怔,滿是譏諷地拉下了臉,「齊羽,給你舔了兩次雞巴,你就高興地不知所以然了?」

「那不至於。但平心而論,今天你招待得不錯,很爽。但是我臉皮薄,被人看著沒辦法很快進入狀態,橫豎咱倆之前也玩過,一回生二回熟,這樣我也能更放得開。」

「你要是願意當我的m,我可以勉為其難賞個臉。」

吳邪完全沒被黑瞎子譏嘲的語氣影響,「你確定你做m就真的不爽嗎?」吳邪在他耳畔輕輕吹著氣,「之前在軟件上,你對我說你是0.5,難道就真的只是在唬我?你是組織的三把手,人人都知道你腦子好,能掰s的方法那么多,你為什么要用最費力不討好的法子?還不是因為你覺得爽?你看。」吳邪出手如電,一下就攥緊了黑瞎子完全勃起的雞巴,「我只是稍微在你耳邊吹了兩口氣,隨便說了這么幾句,你就騷成這樣了。」

「你!」

「賓館來醫院很近,你晚來了這么久,難不成還真是陪著那兩條狗在玩?走的時候我明明看你穿好了褲子,怎么,隔了兩個小時來見我,就內褲都不穿?還是說你就等著我沖你發難?在病房外面玩你的雞巴?」

看黑瞎子的臉色有些難看,吳邪繼續乘勝追擊,「我看推特上有一些主,玩狗的時候自己也會帶鎖,就希望在調教對方的時候,能被對方注意到,這樣就可以反過來被對方調教,去舔他們的雞巴。咱們瞎老板莫非也是一款偽主?不不,像你這種,應該叫偽奴吧?但不管是不是偽奴,奴就是奴……你要承認,你被我玩,有快感。」

黑瞎子身體一抖,有些難堪地撇過頭。感覺到黑瞎子似乎一個人在嘀咕些什么,吳邪湊近了聽,隱約能聽到,「我算是知道你為什么自稱大s了。」

吳邪抿住了嘴,不想讓黑瞎子看出自己的得意。

黑瞎子很快離開了醫院,最後也沒有說是否同意下一次聚會。

但他們心中其實都已經有了答案。

初始那一夜的痛毆是泄憤,那夜開始的字母關系卻存續至今,並將繼續下去。

送走黑瞎子不久,病房里的28號也清醒過來,醒來時吳邪正在他身邊給他削蘋果,28號一下涕泗橫流地痛哭起來,「哥,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吳邪擺擺手,「舉手之勞。」

28號哭得更凶了。

除了奔喪,吳邪很少能看到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得這樣撕心裂肺,雖然說了很多次,不至於不至於,但被28號的痛哭激著,那本來被吳邪強行壓抑的負面情緒也隨之傾斜。病房里不能抽煙,吳邪只能這么焦躁地,等著他平靜。

「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但那人就是個魔鬼,你不要和他湊得那么近,指不定哪天……你就著了他的道。」

「房間里你也聽到了,他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我。」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就是個瘋子!」

吳邪愣了愣,苦澀地說道:「我明白。」他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調養身體吧,我剛在他那邊稍微多說了幾句,我想他最近應該不會再威脅你出席這種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