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別再踩賤狗的雞巴了(塞跳蛋/捆綁/踩(1 / 2)

由於緬甸戰亂,陳皮阿四還要暫時在東南亞待一段時間才能回國。他不在國內,組織內部群龍無首,二把手解子揚從來唯四阿公馬首是瞻,老大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他索性領著公司明面上的下屬去外面團建,吳邪的卧底生涯暫時陷入停滯。

任務停滯了,吳邪也沒讓自己閑下來。

送28號去醫院是一個契機,通過28號那邊的介紹,吳邪漸漸摸清黑瞎子搞得這個字母王國是個什么規模。

他和28號互加了微信,為了方便記憶,吳邪給他的備注就是28。也許是因為吳邪送他去醫院的好人好事行為打動了他,又或許他只是想發泄內心的苦悶,在醫院的短暫聊天後,他在微信上更詳細地同吳邪講了自己的倒霉經過,還把其他幾個與他經歷相似的倒霉蛋統統推給吳邪。吳邪要28號再三保證這群人不會告訴黑瞎子他和他們有私聯,才肯添加微信。

吳邪是不知28號在私底下將自己吹成了什么天花亂墜的高大形象,這幾個數字先生一加過來,對吳邪的稱呼已經不再是字母圈常見的「爸爸」,直接升級成爺爺。

男人們落入陷阱的原因與方式各異,但令吳邪意外的是,這群人言談里雖然或多或少有對黑瞎子的痛恨,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如28號那般對此深惡痛絕,相反,吳邪和這群人聊得次數多了,那隱藏在文字之下的濃濃欲求也就浮出了水面——他們中的有些人甚至已經准備做自己的奴下奴了!而這里面代號為33的,吳邪可以斷定,他與當初的黑瞎子有相近的念頭,想先把自己騙過去,讓吳邪成了他的奴,再通過吳邪反控制黑瞎子,做他33號的奴下奴。

和這些人聊得多了,間或涌起的惡心就成了常態。吳邪出於正義和他們談心,實際得出的結論卻是上了套的人早就對這種危險游戲無法自拔。他的心里不時回放著黑瞎子對他說的那番話,走到這一步,他們沒有一個人真正無辜。

人就是賤。

當然,他的私密訪談也不是沒有收獲。匯合多方信息,吳邪可以斷定,黑瞎子會用自己騙來的這些奴來招待其他客人,他的經歷並不是孤例。吳邪想反正現在左右無事,難得他和黑瞎子這里有了點稱不上多愉快的進展,不如將時間浪費在黑瞎子身上,讓他當自己的突破口。退一萬步講,就算自己夜里去他面前討嫌,好歹也能阻止這男人又去網上隨便誆騙新的倒霉蛋開房。人民公仆,舍生取義,理所應當。

等真被領進了黑瞎子辦公室,吳邪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高瞻遠矚。一番巧言令色,給他和黑瞎子加了個強行捆綁彼此的「牽絆」,竟真讓對方的態度稍稍服了軟。

當然,嘴上說著來和黑瞎子「玩」,吳邪的內心實際滿是空白。事到臨頭了,他才開始逼著自己想玩法。還好填鴨式地教學給他帶來了充沛的知識儲備,就算不清楚應該具體玩些什么,他的心里也有plan abcd。

「你的百寶箱在身邊嗎?」吳邪問道。

黑瞎子嘴角微微抽搐,神情復雜地從角落推出他久經沙場的紅色旅行箱。吳邪打開箱子,選了幾樣道具後,喜笑顏開地合上了箱子。

黑瞎子看到吳邪拿的道具,很是納悶。

「我待會兒要去談生意,你拿繩子是做什么。」

「脫。」吳邪根本不理會他的疑問,只是無情掃視他的身體,被吳邪這樣的眼神盯著,黑瞎子原本放松的身體也不自覺挺直了腰板。

他的右手下意識停到衣扣上,手指觸及冰冷的紐扣,他恍然意識到自己准備要做什么,一下惱羞成怒,揚手沖著吳邪就是一巴掌。吳邪一把閃過,還捉住了他的手,安撫地摸摸他的手背,「脾氣那么大做什么?只是談生意前玩點小情趣而已,沒必要這么大火氣吧?」

黑瞎子唇角一勾,一副拿吳邪沒辦法的樣子,他慢條斯理,一顆一顆解著自己襯衣的扣子,根本沒意識到在這過程中喉結的不自然抽動。

「褲子也脫。」

黑瞎子呼吸粗重地解開褲鏈,西褲應聲落地。

「咦,怎么回事?上次去醫院見我掛空擋,今天來和客人談生意,還掛空擋?該不會是因為今天見到我的微信……」

這下換到黑瞎子冷笑了,「自作多情。來了條狗兒子,把內褲塞他嘴里讓他滾蛋罷了。」

「塞嘴里,怎么玩的?」吳邪倒好奇起來了。

「別廢話,我趕時間。」黑瞎子咬著牙,呼吸急促。

吳邪舉起雙手,姿態懶散,「好。」

他把一顆小跳蛋遞給黑瞎子,「口水潤滑一下放進體內,你的東西,你應該知道怎么用。」

吳邪遞給黑瞎子的是一款會持續放電的跳蛋。他之前做功課有格外注意過這款商品,跳蛋的電池是一次性的,五六個小時後會耗盡電量報廢,但因為這小東西的「殺傷力」極強,即便一次性用品,也頗受人歡迎。吳邪沒想到黑瞎子的百寶箱里會存這種好東西,既然被他看到了,沒道理不拿到黑瞎子身上來實驗。

看著黑瞎子神情復雜地將其塞入體內,吳邪很自然地按下了開關。黑瞎子悶哼一聲,沒幾秒頭上就滲出了冷汗。

吳邪拿著手里的粗糙黃麻繩,不由分說套到黑瞎子脖頸上。上次捆他用了龜甲縛,這次吳邪換了方式,黑瞎子的上半身他用了五芒星胸縛,這樣不會阻礙他的正常活動,下半身吳邪替他系了一個腰胯縛。三兩下打完繩結,吳邪看著整體,不大滿意。盯著黑瞎子不自覺勃起的雞巴,他瞬間有了一個歪主意。他從行李箱里摸出細繩,手法繁復地套到黑瞎子雞巴上,繩索將他的兩個睾丸分往一邊,幾經纏繞,這尺寸驚人的凶器像是強行套了件小小外套。

「十分鍾。」吳邪將陽具縛最後的收繩與五芒星胸縛相連,又按著黑瞎子穿回了本來套在身上的襯衫。

黑瞎子穿的西褲寬松,暫時看不出來他沒穿內褲的玄機,但這種束縛使得站立和走路本身都成了一種折磨。跳蛋的持續放電無疑將這種折磨推向高潮,黑瞎子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低吟,汗水濡濕了他的頭發,也漸漸打濕他的襯衣。他屬於典型穿衣顯瘦脫衣顯肉的身材,合體的襯衣穿在身上,一時還看不出什么大概,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似乎有什么東西沉睡在他凶悍的身體上。

「考慮到束縛時間過長,雞巴會充血,你只有十分鍾的商談時間。這十分鍾過了,我就不知道你的雞巴還能挺多久了,也許因為充血壞死切掉蛋蛋也不為過哦。」

黑瞎子眯起眼睛,哼笑一聲,將吳邪甩在身後,吳邪舉起手里的小型藍牙遙控器,調大了放電量,本來闊步挺胸器宇軒昂的黑瞎子,一下就打了個趔趄。

黑瞎子出門,吳邪也沒閑著,他從酒保那里強行要來一杯干馬天尼,回到黑瞎子的辦公室,盯著自己拍下的黑瞎子的照片,默然數著時間。

六分鍾。

黑瞎子只花了六分鍾,就跌跌撞撞地回了辦公室,而這時吳邪才剛在他的辦公椅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