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期望,被玩的那個人是你(顏射/舔精/(1 / 2)

吳邪最終射在黑瞎子臉上。因為持續的干嘔,黑瞎子臉上糊滿了淫水,加上吳邪最後的精液做裝點,原本俊俏的一張臉被折騰得一塌糊塗。

「以前有s和你這么玩過嗎?」吳邪很友好地蹲下身子,和他平視。

黑瞎子似乎這時才回過神來,「沒有。」他的聲音很喑啞。

「以後我來找你,我們玩點別的花樣,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黑瞎子的聲音很輕,他咳嗽起來,往旁邊啐了一口;「幾天功夫吃了你三次雞巴,你到底是有多喜歡讓我給你吃這東西?真就不怕逼急了我給你咬斷?」

「如果被咬斷,那也是我的命。但我想你不會。」

「為什么不會。」

吳邪微微一笑,「你明明可以自己解開繩索,為什么偏要回來等我給你解?你的武力比我高了那么多,沒道理我踩著你的雞巴,你就不能做出反抗,那為什么最後求饒的人是你不是我?表面上和一個炮仗筒子似的,其實身體爽得不行,不是嗎?」

黑瞎子突然不屑地笑了,「你爽完了,開始給我玩心理分析了?」

「我聽說你很喜歡帶著別人參觀你怎么玩狗。看你和我玩的表現,我就納悶了。你是真的讓別人看著你玩,還是說……」吳邪一字一頓,像在對地上跪著的男人做什么審判,「其實你心里期望,被玩的那個人是你?」

黑瞎子的呼吸急促起來,吳邪也陷入了一種迷之狂熱,開始侃侃而談:「這幾天我一直就在想,一個明明喜歡裝m玩s的人,被我玩的時候也很亢奮,這是為什么?我們是不是可以這么說,其實你也不見得非要反客為主,去玩s。你去玩他們的理由可能是,這群人也不過如此,根本不值得你下賤,你收到的回報遠遠不及你的付出。甚至我可以說,你都不屑在這些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下賤」,就像你在我面前也總有那么幾分掩飾。比起被他們虐,可能看他們墮落更能給你帶來快樂。」

黑瞎子臉上的笑容愈發譏嘲了,「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還來問我?把我的本性拆得那么透,那你一定知道有一天我會反撲。」

「不,你不會。」

「我為什么不會。」

「你們這類人不都是這樣嗎,狂妄,自大,認為沒有錢權收服不了的男人。但實際上,你們也在等,等一個真正能把你玩成騷m的人。很不巧,我就是那個人。」

黑瞎子哈哈大笑,「你?」

吳邪腆著臉,「是我。」沒給黑瞎子嘲笑的機會,吳邪繼續給自己臉上貼金:「如果不是我,你要怎么解釋我們前幾天玩耍,你的行徑?如果不是我,你又要怎么解釋剛才你的做法?輕易逃脫,迅速解決欲望,反而乖乖跪在別人腳下,被踩著雞巴,低三下四地求饒。我當然可以把這一切認為是你在演戲,是你為了騙到我做的局。但是瞎老板,我也是個男人,真正興奮不興奮,我看得出來。你喜歡我這么對你。而且平心而論,就像我們結識當晚你說的那句話,我不像個s。我,一個不像s的人,值得嗎?值得讓你這么大費周章,只為了讓我變成你的奴?我想你可能現在都對該怎么玩我沒什么頭緒。依你的性子,玩狗的快樂也不過是兩種,征服與被征服。我是一個征服起來有意思的人嗎?我知道不是,我也知道你討厭我,但我想你不能不承認,承認被這個比你弱,讓你討厭的人踩在你頭上,你很抵觸,你很抗拒,但你就是沒辦法反抗。」

吳邪同情地看著黑瞎子再度勃起的雞巴,「就像這樣。」

他又一次踩上去。

這一次踩踏,黑瞎子堅持的時間並不長,他很快在吳邪的折磨下,稀稀拉拉射在吳邪的皮鞋上。

「哎呀。鞋臟了。」

吳邪向他使了個眼色。

黑瞎子一愣,意識竟先於理智,驅使著他俯下身子。

手臂觸及冰涼的地面,他還在抖。

吳邪很「好心」地向前挪了挪,沾滿精液的鞋尖正對著黑瞎子琥珀色的雙眸。

無聲僵持了片刻,黑瞎子動作青澀而僵硬的,舔了舔吳邪的皮鞋。

將濺射在皮鞋上的精液舔凈後,黑瞎子直起身子,神色復雜地擦了擦嘴。

「感覺怎么樣?」吳邪笑眯眯的,態度依然很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