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主人操賤狗的騷逼(灌腸/操逼)(1 / 2)

吳邪大笑著打開家門,黑瞎子跟在他身後,順從地爬進屋。

吳邪沒有關門,也沒有下任何命令,黑瞎子只能暫時跪趴在門口。他能聽見樓道里有人在高聲咒罵著吳邪剛才不合時宜地大笑,也許更有甚者會直接打開門……

吳邪稍微晾了黑瞎子一陣,才緩緩關上家門,看著地板上那才凝住的一小灘淫水,他的眼睛很亮,「歡迎來到我家。」

黑瞎子僅因為他這一句話,身體就不自覺地抖了起來。

吳邪了然一笑,變戲法似的從西褲口袋里摸出一個皮質項圈,是他之前在百寶箱里翻找時收在衣兜里的寶貝。他把項圈給黑瞎子扣好,又從另外一邊口袋摸出一條細細的鐵索,連在項圈的扣環上,牽著對方在公寓爬了幾圈後,吳邪打開了空調,把黑瞎子領進衛生間。

黑瞎子跟著吳邪爬行的短短幾圈里,一直在慢慢調整自己的身體重心,好讓自己更適應爬行。直到被領進衛生間,他才意識到自己竟對這狗崽子的命令如此專注投入。在衛生間還沒能安靜三秒,他的暴怒一下顯了原形:「你要拿紅酒灌腸?沒病吧你?」

吳邪往下拆著花灑噴頭,並不生氣,「不行嗎?難得的好酒,不用來灌腸多浪費。」

吳邪的歪理邪說實在無法讓黑瞎子信服。拆卸好花灑噴頭後,吳邪將水管暫時丟到一邊,「別告訴我,我們身經百戰的瞎老板沒這么玩過?」

「滾,老子是正經人。」

「在軟件上裝m騙s進來殺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正經人?您不臉紅,我都替您臉紅。」

「操。」黑瞎子又連罵了好幾句,吳邪踢著他的屁股,示意他把屁股撅起來,還不忘再添把火,「你放心,這酒咱不浪費,上下齊通,下面嘗完咱們上面嘗。這叫啥,這叫論82年拉菲的82種喝法。」

「齊羽,你丫真的只是個單純的刑主嗎?我知道以前的你,你可沒這么惡劣啊。」

「人都是會變的。」

「會變得這么會瞎鼓搗嗎?」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誇我?」

黑瞎子哼笑一聲,別過頭不理他。吳邪尷尬地笑了笑,扒開繩結,抽出還在放電的振動棒,把水管塞進黑瞎子體內。

第一遍清洗還是用清水比較好,之後再用紅酒也不遲。

約莫注入了300ml左右的清水,吳邪拿來肛塞,堵住了黑瞎子的穴口。

「干等著也不行,再做點別的好了。」

吳邪敲了敲衛生間的大理石盥洗台面,朝著黑瞎子揮揮手,「瞎老板,上來。」

黑瞎子正准備要站起來,見吳邪馬上要發難,他立刻膝蓋一軟,重新跪了回去。

「嘖。沒上套。」

黑瞎子得意地晃起了頭,吳邪也笑著搖搖頭,「好了,不捉弄你了,站起來吧,爬著可沒辦法爬上去。」

黑瞎子穩穩地坐在盥洗台面上,還是如同之前一般兩手撐著腿,慵懶地問他,「你要玩什么?」

吳邪正在撥弄他的雞巴玩,聽他這么一問,隨口答道:「剃毛。」

「不行!」

「怎么不行?我看那天你的那三個數字先生都剃得很干凈啊?而且之前您不也准備給我剃嗎?怎么,只許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輪到自己就不行了?道理不是這個道理吧,瞎老板。」

「給他們剃毛也是因為他們是狗!」

「有意思,他們是狗,你就不是了?」

「我這是……」

「體驗狗生來了是吧?」

吳邪一句話把黑瞎子噎住了。他的手溫柔撫上黑瞎子的小腹,順著他下體的毛發,「我看出來了,你把這玩意看成是一種羞恥,也看成一種什么雄性地位的象征,這要是以後你去玩別人,狗把你褲子扒下來,看你下面干干凈凈的,當場就會看輕你,是這個意思吧?但你看歐美那些片子,哪個不是把毛剃得干干凈凈的?有衛生習慣的都會定期修剪這玩意,這有什么好羞恥的。再者說,退一萬步,就算是體驗生活,戲也得做全套,主人給狗修毛,不過分吧。」

「不過分。」黑瞎子沉聲,很難得順從了吳邪的提議。

吳邪這邊看對方沒多反抗,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但話出口了,事還是要辦到,打了肥皂上了剃刀,他很專注地替黑瞎子剃去下體的毛發,感覺這活做起來也沒有想象得那么無聊,他們這么沉默地協作同一件事,彼此之間仿佛有那么一絲微弱的信任。

快速探頭親了黑瞎子一口,吳邪讓男人跳下來,「你看,剃好後再看整體,是不是很好看?」

黑瞎子被吳邪這突然一吻弄得一愣,也順著對方的話看清了鏡中自己被捆綁後的樣子,他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背後正在揩自己油的狗東西確實有幾把刷子,他玩sm從來就沒往捆綁這方面想過,在他看來,繩子的用途只有一個,方便操狗的時候捆狗,但齊羽明顯是將這東西當成了一種人體藝術。

「最開始我就說了,你這么好的身材,不用來捆,太浪費了。」

「我們的第一晚,他就想捆我。」黑瞎子心神不屬,意識飄到自己被揍成血人的那個夜晚,全然沒聽正在玩弄自己乳頭的男人在說什么鬼東西。

小腹的劇痛漸漸激得他回了神。

「別廢話了,老子要上廁所。」

「你上啊,沒攔著你。」

「我操齊羽你不是吧?咱是在玩sm,但你沒必要連我上廁所都要盯著吧?」

吳邪轉手打開排氣扇,「我又不嫌棄,你害臊什么。」

「日,老子才不害臊。」黑瞎子不再和他多說廢話,扯下肛塞就直奔馬桶。

第一次排泄的時間持續並不長,吳邪第二次用的還是清水,但這次他把黑瞎子晾在了衛生間,自己出屋去找一些道具,離開時囑咐黑瞎子等到實在腹痛難忍再上廁所,黑瞎子不耐煩地擺著手,把吳邪清了出去。

吳邪才出衛生間,黑瞎子就迫不及待地看吳邪之前究竟在自己屁股上寫了什么,吳邪寫字的角度刁鑽,非得他撅起屁股才能看清,黑瞎子雖然願意和這狗東西玩sm,但還沒發痴到這種地步,羞恥的姿勢擺了幾秒,大致看清那些漢字,他就一臉嫌棄地重新直起身子。

距離二次清洗還有些時間,黑瞎子在衛生間待得不耐煩,干脆幫吳邪清洗才用過的水管,給他重新安好了花灑噴頭。

吳邪再次進來時,黑瞎子正在二次蹲廁所,吳邪一進屋就看到裝好的花灑,人有些驚訝,「你還會裝這個?」

「我又不是沒用這個玩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