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還很長,繼續玩嗎?(操逼/拍挨操視頻/(1 / 2)

操進去的第一感覺,是緊。

之前操28號,吳邪還是有被對方塞葯後的狂熱狀態嚇到,操進去沒想著爽,滿腦子只有趕緊操完跑路。事後吳邪對那天的回憶,也僅是他和黑瞎子聊天頁面的背景圖。他總在想著那個場景,那人兩次含著他的雞巴,挑釁的,譏諷的,鄙薄的眼神,還有後面垂下眼睛,不再看他,一門心思為他服務的專注……萬花筒一般,千般萬種思緒都變換在他淺淡的眼眸里。

除此之外,吳邪仿佛什么都沒有記住。

一個人與另一個人關系走近的前提是好奇。吳邪很想知道,如果他們就這么發展下去,自己究竟能在那看起來裝不下任何人的眼睛里留下些什么。

稍微在黑瞎子溫熱緊致的後穴抽動了幾下,吳邪大致找到了操男人的節奏。

而黑瞎子也因為空虛了許久的後穴被填滿,緊綳著的身體放松下來,腰塌得更低了。

吳邪在他之外總共就操過一個男人,免不了要拿28號和黑瞎子來對比,可僅與映在視野的精悍肉體相比,28號就已經輸了個徹徹底底。

黑瞎子的兩手被縛,屁股高翹,身體的重心都壓在肩膀上,上下齊灌的用處終於凸顯出來,他被吳邪沖撞得越來越糊塗,除了發出一些沉悶的聲響,整個人乖巧的不像話。少了點對抗的性愛似乎少了些樂趣,但黑瞎子目前的狀態已經很足夠刺激到根本沒和男人有什么經驗的吳邪。

吳邪還很年輕,可以仗著年輕的資本胡作非為,他掐著黑瞎子的腰,一口氣操個沒完,黑瞎子發出幾近於哭的呻吟,紅著眼睛小小瞥過頭,「你他娘的怎么還不射啊?操,能不能別操了。」

吳邪狠狠地操了他一下,操得男人不住哆嗦。「你怎么回事,別人挨操巴不得對方一晚上金槍不倒。怎么到這里你反而期望我早泄了。」他又惡意地挺了挺,黑瞎子果然受不了打起了擺子,他斷斷續續地說,「因為……太他媽……舒服了。再這么下去,不,不行。」

吳邪特意把手機攝像的焦點對到黑瞎子臉上,稍微清醒一點的黑瞎子這才注意到原來吳邪一直在拍自己。他又驚又怒,又做起了徒勞的掙扎,吳邪狠狠在他的屁股上給了兩下,以更快更猛的頻率操他,「老實點!」

吳邪的雞巴是比不了歐美色情片男優的長度,但在常人中尺寸很是可觀,粗度也比常人更粗些。這些細小的地方可能吳邪自己意識不到,被他按著猛操的黑瞎子是體會到了,吳邪這么一發狠,被折騰了一晚上一直保持在輕度高潮狀態的腸道根本受不了,他一下沒了掙扎的力氣,只知道喘粗氣。

吳邪經過先前的一番試探,已經大致知道怎么操黑瞎子,對方最承受不住。

吳邪按著自己的思路操了一陣,黑瞎子果然又在求饒,「齊羽,不要了……」

吳邪充耳不聞,只見黑瞎子不停哆嗦,竟在自己還沒射精前,就已經射了。

黑瞎子高潮之後的身體異常敏感,腸道不停收縮,吳邪按著他,來了最後一次快速猛攻,他也不再壓抑著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將精華盡數留在黑瞎子體內。

「許願我早泄,真正早泄的人是你吧?瞎老板?」

被壓在身下的人沒有回應,只有不斷開合的紅腫穴口昭示著先前究竟經歷了一番怎樣激烈的性事。吳邪很滿意黑瞎子被自己操到後面都合不攏的樣子,但只操了一發,多少有些意猶未盡。

這一下許是把黑瞎子操狠了,自己都抽上了事後煙,他還在待著不停喘氣,吳邪回過頭瞥了幾眼,隱隱發現一絲不對,他把黑瞎子推到一邊,就見之前黏上精液的床單上四散開來的一小灘水漬。

吳邪一下懵了,「不是吧你,和我這么大仇,操一下而已,至於報復成這樣嗎?晚上咱倆還睡不睡了?」

黑瞎子臉上尤有淚痕,通紅的眼睛眨了眨,他無奈地笑了,「你這腦子到底怎么當的化學家?」

「操,你尿我床上了你跟我談老子怎么當的化學家?」

「被操的。我是三歲小孩嗎?被你操了還故意尿床上,還他媽真以為我是狗嗎?對著個電線桿子就宣布主權了?」黑瞎子深深呼了一口氣,疲憊到一句話都不想和吳邪多說。吳邪被他這么一罵,本來憤憤的臉上也染上了喜色,「操,原來我這么厲害嗎?」

吳邪沾沾自喜的樣子不免好笑,黑瞎子實在累的沒心情懟他,但看這小子一副喜不自勝的樣子,自己心里也有點說不出的滋味。一種別樣的滿足感悄然擴散,有種余味無窮的喜悅。

他沒有過這種體會。

或者更接近的心緒還要追回到十幾年前,他喜歡過一個孤兒院的女孩子,女孩子力氣小,搶飯搶不過同齡人,他和其他男孩子們爭搶,生生湊出一份飯勻給她吃,看她笑著吃,鼻青臉腫的自己也在一旁傻樂。

但隨著當年的孩子們四散天涯,喜歡的女孩最終成為夜場下班後被人搶劫奸殺的囫圇屍首,而他在黑道掙扎,命運起伏,心早就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冷變硬,甚至需要那些過激的作踐來給自己找一些刺激……

他神情復雜地看著正在翻箱倒櫃找備用床單的吳邪,突然有些不爽身體被束縛。這是最適合兩人湊在一起分享一根煙的靜謐時刻,但還沉寂在「老子第二次操男人就把對方操尿」喜悅中的吳邪顯然沒有這種自覺。

吳邪把備用床單放到一邊,解開了黑瞎子兩手的束縛。

黑瞎子從傍晚開始就被他捆著,身上已經布滿了勒痕,吳邪綁的時候不覺得,撤了繩子看到他身上的青紫,還是不免心疼地吹了吹,「疼不疼?」

「這種時候又知道疼人了?捆人的時候怎么就不多想著點?」

吳邪不甘示弱,「我要是不捆你,現在鬼哭狼嚎……啊不,按您的早泄水平,兩分鍾完事,我大概還沒哭呢,就結束了。」

「嘖。你是不是真的想讓我操你一頓。」

「省省吧,我看瞎老板這情況,三分鍾都扛不住,當狗倒是天賦異稟,隨便操操都能操尿……這可不是每個狗都能有的天賦。」

黑瞎子撇過頭低低罵了吳邪幾句,心里還是不爽,索性抄起床頭櫃上的紅酒,一口氣喝了個精光。這酒喝得豪氣,吳邪也笑起來,「當是喝啤酒呢,跟我在這兒對瓶吹。」黑瞎子眉毛一挑,吳邪感覺苗頭不對,本能一貓腰,酒瓶在自己身後應聲而碎。

他們沒再多說話,直接撲身上前扭打起來。黑瞎子多少吃了醉酒和挨操的虧,很快被吳邪反手按在床上。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也都笑了。

「我們去洗澡吧。」

這次他們沒有用大噴頭,用的是普通花灑。

吳邪舉著花灑,沖洗著黑瞎子的身體,熱水流過勒痕,激得黑瞎子不自覺一抖,他的喉嚨隱隱泄出一點呻吟,面色卻不變。

「鐵人。」吳邪給他豎了一個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