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真的是他養的一條狗(公開露出/深夜爬(1 / 2)

他們結伴走出公寓是半夜三點十七,四下無人。吳邪換上了日常的休閑裝,黑色運動外套,內搭紅色衛衣,深藍牛仔褲,外加一雙嶄新的安踏白色跑鞋,乍看上去十分青春洋溢。黑瞎子身上還是來時的那件駝色風衣,光腿,沒穿鞋。

他的皮鞋被吳邪留在了屋里,只能尷尬地穿著自己的黑色棉襪出門。才出公寓,吳邪就伸出手,強迫他露出脖頸的項圈,摸出隱藏在他大衣內的鎖鏈。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牽著黑瞎子走了。

黑瞎子從來沒有試過在除了自家和賓館以外的地方光腳走路,出了公寓是一段柏油路,比他想象得要難走得多。棉襪的防護讓他的腳掌不至於被石子割破,但沿路的細小石子還是扎得他不時疼痛。一路上,黑瞎子被吳邪拽得磕磕絆絆,但他盡量讓自己跟上吳邪捉摸不定的步伐。

走到道路盡頭的路燈下,吳邪對著上面的攝像頭笑了笑,轉過身,語氣很冰冷,「脫。」

黑瞎子不動。

「都說要繼續玩了,這就不聽話了?」

「大半夜……這么玩,會容易生病吧。」

「瞎老板龍行虎步,區區冷空氣可輕易打敗不了你。而且……我看根本不是怕冷吧,你是怕……」

黑瞎子咬牙,一顆一顆解開風衣的扣子,氣急敗壞地把風衣甩到吳邪臉上,罵罵咧咧地扭頭就走,但他似乎忘記脖子上的鎖鏈就牽在吳邪手上,走了沒兩步,他被吳邪一把扯回來。

「我有說就這么讓你大搖大擺地裸奔嗎?這不是玩sm吧,這是夜間變態出行。」

「怎么,咱們左顧右盼的狗爬出行,就不算變態?」

吳邪狠狠給了他膝蓋兩腳,黑瞎子吃痛,直接栽在地上。

暈黃燈光下,立刻照出了他身上的玄機。

原來他的後穴正塞著一條毛茸茸的黑白混色尾巴,他的體內還被吳邪強行塞了三個最高馬力震動的跳蛋,他的身上是沒有繩索束縛了,但吳邪換了別的東西掛在上面。

他的雞巴被鎖在貞操鎖里,現在正因為不受控的勃起被勒得生疼,他的胸前夾著一對乳夾,乳夾的細鏈上掛著一副頗有重量的情趣手銬,手銬的重量撕扯著黑瞎子的乳頭下墜,就連他的睾丸上也夾著幾個廉價的塑料夾子,看起來可笑又可怖。

吳邪起初沒想給黑瞎子掛這些道具。

心里看對方不痛快,他隨手拿了一個掛衣服的塑料夾子夾到了黑瞎子的乳頭上。黑瞎子本能發出一聲慘叫,吳邪聽他慘叫,亘在心頭的不痛快一下找到了發泄的出口,他像是扇巴掌一樣扇著黑瞎子的胸肌,夾子很快被他扇到地上,黑瞎子又不受控地發出一聲悶哼。

吳邪來了興趣,便把百寶箱里摸來的乳夾別在他乳頭上。夾了乳夾本就是難耐的疼痛,強行牽扯乳夾下來那一瞬的劇痛,更是一種登峰造極的享受,吳邪自然不會讓黑瞎子錯過這難能的款待。

玩了幾個來回,他把黑瞎子痛到扭曲的表情默默裝進心底,便踢踢黑瞎子勃起的雞巴,「怎么回事,臉上疼得說不出一句話,雞巴又開始滴水了?」黑瞎子沉著臉盯著自己的雞巴,似乎一時半會兒也沒想好該怎么回復吳邪。吳邪拍拍他的臉,「承認吧,以前沒人玩過你這里,所以你也不知道這兒是你的敏感點。其實傍晚那會兒我就發現了,我一用勁兒掐你那兒,你的雞巴就特別硬。」

「確實是……沒想到。」

「以後也別叫胸啦,乳頭了,叫奶子就行了,齊活。後面是騷逼,前面叫奶子也正好配得上,你說對不對?」

黑瞎子沒理他。

吳邪臉上笑容不變,把黑瞎子的雞巴打軟,給他套上了貞操鎖,在他的睾丸上夾了幾個夾子,又若無其事地將手銬掛在乳夾上,他們稍加整裝,痛快出門。

手銬乍掛上去只覺得疼,更難受的是隨著時間推移愈發難忍的重量壓迫。黑瞎子手里的道具沒有次貨,乳夾夾得非常緊,根本不存在手銬的這點重量把乳夾扯下來的可能性,就是吳邪徒手扯乳夾也得用大力氣,以致讓黑瞎子擔心自己的乳頭有被強行扯下來的可能。

一路走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他被迫跪在地上,不時按著吳邪踢他的地方調整自己的姿態,愈發像一條停在路邊的落魄野狗。

吳邪調整好了他的姿勢,也不著急走,單是掐著鎖鏈伸了個懶腰,而他四肢著地,掛在胸前的手銬幾乎要垂到地上。

令他最為恐慌的是,乳頭痛歸痛,快感是實打實的,可因為戴上了貞操鎖……他甚至沒有辦法完全勃起!

吳邪似是預感到了什么,故意拿著貞操鎖鑰匙在黑瞎子面前轉,轉了一陣鑰匙被他轉到地上,吳邪撿回來,還是若無其事地在他面前繼續轉。

「齊羽……」黑瞎子的聲音很啞,「手銬拿下來吧……要,要被扯掉了。」

「什么啊就要被扯掉了。」

「胸,不,奶頭,奶頭要掉了。」

「求人要有個求人樣,直呼其名,像樣嗎?」

「主人。」他沉聲,「我,不是,賤狗……」

「不用賤狗,稱呼『我』就行。」

「好……主人,我請求……請您把手銬從我身上取下來……太痛了。實在受不了了。」

「好。」不等黑瞎子反應,吳邪拽著手銬,一把扯掉了他的乳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