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當我的狗嗎?(野外露出/遛狗/狗叫/野(1 / 2)

黑瞎子突如其來的咒罵還是打斷了兩人難能的平和。吳邪如夢初醒,從衛衣口袋里窸窸窣窣掏出了一個自拍桿,和手機連接好。

黑瞎子還在緩慢向前爬著,就聽吳邪突然亢奮地自顧自說起話來,回過頭來,吳邪正舉著自拍桿攝像,拍他倆拍得正嗨。

「我操,你趕緊給老子把攝像頭關了!」

「怕什么,你都光著出來了,還怕區區攝像頭拍你?」

「那能一樣嗎?誰知道你拍了之後會做什么?」

「這話說得好笑了哈,瞎老板自己玩狗,都在pornhub上搞頻道了,我沒指望靠那玩意賺錢,自己拍下來夜里寂寞想你看看還不成嗎?老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瞎老板以前拍別人,那以後也得做被別人拍的准備啊。那叫什么說法來著?哦對,風水輪流轉。」

黑瞎子氣得牙癢,向前沖著吳邪就是一口,宛如街邊惡犬。吳邪沒料到黑瞎子會突然發難,一時不察,小腿被它咬了個正著。

黑瞎子牙口好,心里也不知帶著多大的火氣,竟生生給吳邪的小腿咬出血來。吳邪蹦躂著坐到一邊看傷勢,疼得直皺眉,「你他媽是真想給我咬下一塊肉嗎!」

黑瞎子品嘗著嘴里殘余的血腥味,被這小子玩了一天的不忿也隨之消散。

他故作乖巧地「嗷嗚」一聲,去蹭吳邪的另一條腿。

吳邪生他氣,故意別過身子不理他,他便繞到對方身側,討好地晃著屁股,去舔吳邪的手背,見吳邪沒制止,他小心翼翼去舔吳邪的傷口。

吳邪撥弄著他的假狗尾巴,若有所思望著他。

黑瞎子舔夠了,又轉過身來,討好地嗚咽著,吳邪輕輕拍了他一下,「學狗學得還挺像。」他得寸進尺,去蹭吳邪手背。吳邪笑嘻嘻站起來,沒再計較他的冒犯。

「抬頭。」

他把攝像模式切成了照相,抓拍了一張兩人的合影。

「是不是還笑得挺燦爛的?」吳邪給他看照片,黑瞎子咬咬他的手指,表示同意。吳邪便摸摸他的頭,繼續和他散步。

兩人朝著定好的目的地走去,黑瞎子的尾巴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搖晃,吳邪看著他的屁股,突然很好奇他為什么這么有學狗的天賦。

吳邪隨口問了一句,黑瞎子立刻得意地晃起屁股,「看來小時候對你們這些狗崽子的好都被忘得一干二凈咯。」

「這咋還和我有關系了?」

「我有點想不起來那會兒有沒有你了,但騎大馬這種游戲,你總見過吧?我年紀大,照顧你們這些小的,不就得當牛做馬。學動物我可是很擅長的,不然怎么哄小崽子?」

吳邪的嘴角微微上揚,黑瞎子現在是個王八蛋不假,但他可以確定,少年時期的黑瞎子,應該很受小朋友歡迎,沒准齊羽也是格外貪戀大哥哥照拂的其中一員,會死死抓著他的t恤抱著他的腿讓他陪自己玩耍……

那與現在的色情毫不相干的溫情,一下占據了吳邪對少年黑瞎子的全部想象。

他就這樣一路走神,晃到了目的地。

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家公園,離吳邪的住所不算遠,24小時開放。

兩人穿過停車場,正要進公園內部,吳邪突然叫了停。

他指了指一旁的u型防撞護欄,「狗要有狗的樣子,從這里鑽。」

他先行穿過了手里的鐵鏈,在另一邊等著黑瞎子。

黑瞎子盡可能降低重心,試了好幾次,才勉強貼著地鑽過了護欄,這一試,他的手肘和雙膝都被蹭得破了皮,斷斷續續流著血。

吳邪隨身帶了一包紙巾,在他通過之後,懊惱地給他擦拭著身上的血跡,「是我考慮不周,等待會兒玩完,天一亮我們就去附近的醫院,打一針破傷風。」

黑瞎子這次不罵吳邪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他只是笑著搖搖頭,「心領了,不必。以前受傷的次數多得很,也沒鬧出過什么岔子。」

「我是你的主人,我得對你負責。」

「主人?」他又笑起來,「好像幾個小時前我是怎么叫過。怎么,隨口叫你一句主人,我都沒當真,你還真就把自己當主人了?」

「不然呢?」吳邪語氣平穩,並沒有被黑瞎子的嘲諷語氣激怒。他蹲下身子,擦拭著黑瞎子膝蓋的血跡,「玩你玩到現在,難道我的所作所為還配不上一個『主人』嗎?」

黑瞎子語塞,吳邪在他的傷口上輕輕吹氣,「sm是雙向的。你從見面就想操我。那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從見面就想玩你,就想讓你當我的狗。」

他站起身,「你願意當我的狗嗎?」

不等黑瞎子回應,吳邪沒事人似的走到一邊,把紙巾扔進垃圾桶。

「身上都破了,就不要再爬了,走吧。」他把拿了一路的風衣給他穿上,很認真地替他扣好扣子,放下手里的鎖鏈,一個人向公園更深處進發。

黑瞎子低頭看了看捂得嚴嚴實實的自己,連忙追上去。

吳邪停在公園中心廣場,繞著正中心的噴泉轉了兩三圈,便去不遠處的座椅上坐定,他舒舒服服地半癱在椅子上,仿佛在曬太陽。

黑瞎子一直跟著他,吳邪沒吩咐,他想了想,還是跪在一旁。

吳邪轉頭打了他一下,「都說了膝蓋都破了就別跪了,上來坐。」

他嗯了一聲,又搖搖頭,「帶著尾巴,沒辦法坐。」

「摘了吧。」

他聽從吳邪的吩咐,小心翼翼取下陪伴了自己一路的尾巴,想了想也摘下了撕扯睾丸一路的塑料夾子,把夾子交回吳邪手里,他坐到吳邪身邊。

吳邪身子一扭,雙腳直接搭到他腿上。

「替我把鞋脫了。」

新買沒兩天的安踏被黑瞎子放在一邊,吳邪把兜里的貞操鎖鑰匙丟給他,「解開。」

黑瞎子挑眉,釋放出被困了一路的巨獸,吳邪的雙腳果然湊過來,生澀地挑逗他。只是片刻功夫,黑瞎子就被他玩弄得氣喘吁吁。

深夜里,一點動靜都聽得格外清晰,遛狗的時候兩人各懷心事,注意力並不集中,現在就能隱隱聽見黑瞎子體內跳蛋震動的聲響。

「後面癢嗎?」

「說實話嗎?」

「嗯。」

「沒太大感覺。」

吳邪點點頭,「正常,我之前看很多人科普,這玩意塞進去好像就是反應不太大。所以我給你挑的都是能放電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