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人的專屬騷狗(野合/潮吹/口交/踩雞巴(1 / 2)

平心而論,吳邪和黑瞎子搞上,主要還是肚子里那一團邪火作祟。至於自己會和對方怎么發展,能把他玩成什么樣,吳邪心里有個不清晰的願望途徑,但也從沒奢想過其中有一幅會成真。

比如,在他操黑瞎子的時候,黑瞎子在哭。

他把對方的墨鏡摘掉,就見黑瞎子的淚水流了一臉,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就這么恍恍惚惚看著吳邪,有一股要命的脆弱。

吳邪看著對方被情欲沾染的眼眸,人像是被塞壬的海妖所蠱惑,律動的節奏也發生了變化。在他的大力抽動下,黑瞎子的精液很快射了自己一手,而他在玩弄黑瞎子雞巴的過程中,也在進行自己最後的沖刺。

在他射精的那一刻,黑瞎子的尿液打濕了他的手。

尿液的顏色很淡,吳邪抬手聞了聞,幾乎沒有味道。無限接近於清水。他很清楚這叫什么,在論壇上,人們給這種情況起了另一個名字,潮吹。

黑瞎子恍惚地要往一旁栽,吳邪連忙扶住他,確定男人漸漸回過神,他才小心翼翼選了一處干凈的地方坐定,黑瞎子倒在此時湊過來,一言不發地舔著吳邪沾滿尿液的手。

沒有墨鏡做遮擋,就能看清楚對方的用心。

一晚上的放縱已經沒辦法讓自己很快勃起,不然就著黑瞎子伺候自己這股認真勁,吳邪少說也要薅著他的頭發狠狠地操他的嘴,他也確實這么做了,操不了,總可以把雞巴塞進去,那才是他的好兄弟該待的地方。

他把對方搡到地上,薅著他的頭發,把已經癱軟的雞巴送到他嘴邊,黑瞎子深呼吸了幾口,就痴迷地打理著上面的穢物,吳邪被他柔軟的舌頭刺激得不停哆嗦,甚至想要在他的嘴里尿出來。

手指輕輕拂過對方的眉眼,即便黑瞎子在替自己口交,雞巴將他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臉甚至被他輕度勃起的雞巴撐得有些變形,居高臨下地看下去,吳邪依然為他的好看贊嘆不已,尤其是那雙眼眸,心無旁騖地鎖定著他的雞巴。仿佛在替自己口交時,吳邪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心里有一根說不清道不明的弦被對方輕輕撥動,吳邪卸了手上的力氣,把瞎子被薅得亂七八糟的頭發重新攏好,輕輕捏了捏他的耳垂,吳邪示意對方看向自己。

「瞎子,你願意,做我的狗嗎?我是說,這段時間里……不是永久。」

黑瞎子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吳邪被他這么一看,頭有些昏,本來備好的腹稿一股腦地傾瀉而出:「我不知道我會在這兒待到什么時候,就像你說的,這里現在危機四伏。也許哪一天我覺得苗頭不對,人就跑了。但我們很相配不是嗎?不算之前的小打小鬧,真正意義上我們只玩了一晚上,不是嗎?這才開了一個頭,我還,我還沒有開始好好玩呢,我……」吳邪越說,心里越慌,他一著急,腹稿也說得顛三倒四,說到最後,吳邪心虛了。

黑瞎子全當沒聽到他這句話,還是很溫柔地刺激著吳邪的雞巴,感覺吳邪爽得打了好幾個哆嗦,他得意地眯起眼,才松開口,饒吳邪一回。他摸來丟在一旁的大衣,替吳邪擦凈雞巴,又替他把內褲穿好,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

他這一番舉動活像是幼兒園阿姨照顧不會穿衣服的小孩,吳邪本就心虛,被他這么一弄,更是臊得滿臉通紅。

黑瞎子將吳邪上下打量了一番,發出低低的笑聲。

這笑聲和吳邪過往聽到的笑不一樣,不復神經性的尖酸,很是悅耳,持續撥動著他愈發躁動不安的心弦。

吳邪被他笑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我只問你一句話,你還沒玩夠嗎?」

「沒有。」吳邪重新走到木椅旁,正襟危坐。

「你還有多少手段?」

「很多。」吳邪舔舔嘴唇,「是讓你想翻身做主都得等到下半輩子的多。」

「好。」

「誒?」

「我說,『好』。」這下輪到黑瞎子不太自在了,「之前我要玩你的最後一步是拍攝認主視頻吧?還不拿手機出來?」

吳邪手忙腳亂地舉起手機,點開攝像機,對焦到黑瞎子身上。

「對了,你就別叫齊羽這個名字了。」

「為什么?」

吳邪只是笑著看他,並不作答。黑瞎子吳邪這樣盯著,癱軟的雞巴就慢慢勃起,在吳邪含義無限的視線里,他的雞巴越來越硬,淫水滴到了地上,他在夜風中發起了抖。

是了,這個時候,不存在「齊羽」,只有主人。

狗怎么配叫主人的名字?

他只是需要對主人宣布自己的歸屬。

「我。」他擺正自己的皮項圈,咳嗽了一兩聲,「這是我的認主視頻。我,黑瞎子,從今天開始,是主人的……專屬騷狗。主人想怎么開發,就怎么開發。一切,我都聽主人的話。特此為證。」

話音落下,他滿含期待地看著吳邪,吳邪摸摸他的頭,讓自己也出現在鏡內。

對著攝像頭,吳邪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憋了半天,吳邪說出兩個字,「禮畢。」

黑瞎子很不給面子地嘲笑起來。

吳邪順勢踢了對方一腳,也重新找回了他的掌控,「從今天起,我正式收黑瞎子為奴,以後也會用視頻記錄下這條騷狗的調教日常。讓他看看……」他重新踩到黑瞎子勃起的雞巴上,「他到底可以被我玩得有多騷。」黑瞎子又不耐地發起抖來,吳邪微微一笑,腳下又用了力,「我會讓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sm。特此為證。」

黑瞎子的精液射在了吳邪腳底,這對剛剛結成關系的主奴對著鏡頭微微一笑,吳邪關了攝像,換成了照相,比了一個興高采烈的v字手,給他倆留了一張照片。

而在攝像頭看不到的地方,吳邪藏起了自己的苦澀。

他們在野外沒有停留太久,將全部道具回收到彼此的口袋中,卸下了身上的全部負累,黑瞎子只覺身體輕靈異常。走路到底比爬行快,兩人輾轉回到屋里,在浴室相擁沖澡。結伴而出,還沒休息一會兒,天徹底亮了。

吳邪沒忘記他對黑瞎子的允諾,早上各吃完一碗老友粉,吳邪就帶他去了附近的醫院,打了破傷風,還給他的雙膝重新消了毒。歸家路上,吳邪找到了一家運動器械販賣店,買了合身的手套和護膝。

簡單溜了個彎,兩人並肩回到公寓。

夜里被黑瞎子水漫金山的地方仍有淡淡的濕意。黑瞎子是第一次真正意義地認主,人還沉浸在做狗的角色扮演中無法自拔,他不經吳邪吩咐,執意要跪在吳邪身側睡覺,吳邪勸阻半天未果,懊惱地抓著自己一團亂的頭發,「不是吧你,路上還罵我罵得那么起勁,到現在你倒跟我守上狗德了。」

「畢竟認主了,總得有點原則。」

吳邪說不過他,又擔心他跪在地上得病,給他丟了件自己的毛衣讓他換上。

黑瞎子跪得痛快,卻對吳邪的衣服挑挑揀揀,吳邪氣得蒙著被子補覺,竟很快睡得不省人事。

在一團模糊中,吳邪只覺得腳底濕潤異常,有些癢,但更多是一股溫溫柔柔的撫慰,吳邪爽得吧嗒嘴,迷迷瞪瞪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