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桃之夭夭(師父h,舔穴)(1 / 2)

徒兒嬌縱,長湮也只能寵著。他放下南柯,復而牽好她的手,向洞府而去。暖風習習,南柯披著長湮的道袍,風聲里她眼神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道尊的手養得好,骨節分明、皮膚處白皙,觸之如溫玉。就是這樣一雙手,將她從火海中抱出,自那以後的每一個日夜為她添衣溫葯,教她認字讀書。南柯一筆葉體便習自道尊,張張娟秀描紅,南柯從未忘記。

後來再長大一點時,南柯知道了合歡宗的雙修法門,也明白了情奴爐鼎之道。道尊曾對她說她乃天生媚骨,是修習此道的好苗子。南柯少不諳事,一心只當尊者養她是待她大了做他的爐鼎、一個藏在洞府里的情奴。

為此,長湮道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責罰了她。

戒尺落在南柯舉起的掌心里責打了叄下,疼得厲害,南柯咬破了嘴唇沒敢哭出聲來。朦朧淚眼里小姑娘窺見道尊清冷的神色,長湮第一次教誨她:「記住,合歡之道並非輕賤之舉。」言罷尊者拂袖離去,南柯一夜未眠。

就在第二日南柯暗自後悔惹了尊者生氣時,不曾想竟有小童入內傳話,說是尊者召喚。南柯懵懂前往,只見笑春山諸峰弟子齊聚試劍台,她獨自一人穿過靜默的人群走向一襲白羽大氅、立在人前的長湮道尊,無數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背後,南柯知覺到自己顫抖的呼吸和心跳。臨到長階之下,道尊垂眼看她,輕喝了一聲:「跪下。」

南柯盈盈下拜,雙膝下滿是紅粉落花。她叩首時雙目緊閉,心緒卻是前所未有的寧靜——無論今日道尊如何責罰自己,她都會接受。就在南柯額頭緊貼手背做出一副坦然的姿態時,只聽道尊聲音平淡,寥寥數語間,宣告了諸峰笑春山嫡脈首徒的誕生。南柯眼眶酸澀,直到尊者輕聲問她:「發什么愣,還不接過玉佩劍穗。」

南柯咬咬嘴唇,她直起身骨兒,雙手接過玉佩劍穗再次下拜,聲音顫抖而哽咽:「……謝師父。」

原來他不要自己做甚么情奴爐鼎。

她在他心里居然是這樣的地位,在此之前南柯從未想過。

臨到大會散去,南柯跟隨長湮回到洞府,幽靜里尊者嘆了口氣,他朝小姑娘招了招手,見人過來,他柔聲道:「把手伸出來。」

南柯伸出手,細白幼嫩的掌心依舊留有余紅。長湮伸手握住,拇指輕輕壓撫過小小的指丘,刺痛使南柯忍不住抽了口氣,昨日長湮是當真讓她長記性的。

道尊問:「疼不疼。」

南柯搖搖頭,不想男人又按了一下她手心,南柯再一個抽氣,道尊又問:「疼不疼?」

這次小姑娘肯點了頭,嚅嚅道:「……疼。」

「疼就對了,」道尊垂下眼神,「記著,以後對著師父莫要說謊,疼就說疼、不爽利就說不爽利。你才多大點人,就學著忍?」

南柯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她慢慢道:「……那師父、還生不生阿柯氣了?阿柯知錯了,再不胡說了。」

長湮松開她的手腕給小姑娘擦了擦淚珠子,半是嘆氣半是無奈:「為師同你置什么氣,昨日罰你,是氣你作踐自己,你漲了記性,為師日後就不罰你了。」

南柯打蛇隨棍上,她小小一團擠進長湮懷里,貼著她師父問:「真的啊,那阿柯長記性了,師父以後別打阿柯了,阿柯怕疼。」

尊者低眉看她,一縷額間碎發落在南柯面頰,有些癢。半晌她聽到道尊輕聲應道:「嗯,以後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