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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二嫁 袁若寒 4973 字 2023-05-22

抵抗能力。

小十九畢竟是只做過一次受的人,經驗不足,原以為就是塞個球而已,能有多大事,沒想到小林那玩意進來,直接把球頂到深處,才讓他叫都叫不出來。那東西一直被逼到最深處才停下,撐得他難受,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可是那根大得驚人的棍子把身體塞得滿滿的,就算想把東西擠出去也沒有辦法,繼續用力只會叫自己難過。

「痛……」他兩手抵住在自己身上聳動的人肩膀,卻實在沒有多余的力量把人掀開,而那雙手的指尖,漸漸從拒絕到接納,最後陷入那人的背部……

感覺到刺痛,知道自己的背後被澤德抓爛了,小林很有成就感,更加賣力地攻城略地,一次次進入。他將自己火熱的男性象征抽出到只剩頂端,在一口氣送進去,每次全力的抽動都會讓身下那個人發出瀕死的小動物一樣的啜泣聲。但他知道,這不是痛苦的拒絕,因為那斷斷續續的喘息中帶著歡愉。沒錯,他喜歡被這樣對待,被征服,被完全開拓!

夜更濃了,風漸大,吹得竹葉嘩嘩作響,而這美妙的森林樂曲中,還夾雜著不那么和諧的一些聲音。

淫靡的水聲和物體碰撞的聲音在竹林的某個角落持續著,偶爾有個年輕男人在抱怨你怎么還沒夠,而另一個沙啞著聲音說怎么可能這樣就滿足,然後是喘息和低吟。小林在這方面有種難以理解的天賦,他似乎天生就知道怎么做能讓澤德快樂到想死,他的速度和角度都那么完美,每一次沖擊都重重撞到關鍵點上。

激烈的性事狂野到想兩頭發情中的野獸,澤德的腳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了,他迷亂地用四肢纏住給自己快樂的男人,去咬他的鎖骨,感覺深入體內的雄物又脹大一圈,然後發出滿足的叫聲。

「混蛋,生日快樂。」接近頂點時,他把小林按在地上。而自己,敞開那潔白的大腿,跨坐在男人精壯的腰部,用乘騎位,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到了後半夜,大戰三回合的兩人躺在涼席上休息。澤德精神上得到滿足,身體也享受了無與倫比的快樂,心情舒暢得很。只是屁股上全是蜂蜜,一身汗水和不知名的粘液讓他迫切地想去河邊洗澡。

「別睡了,我想去洗身體。」他一動,就有液體奪門而出,順著大腿吧嗒吧嗒往下流,場面十分引人注目。小林哪會錯過這種精致,打開手電筒目不轉睛的看,嘴里還發出誇張的贊嘆聲:「好厲害,簡直是噴出來的,你下面這張嘴到底能吃多少東西進去?」

「還有臉說,明明給了你安全套,還射到里面。」雖然不會懷孕,可是內射會讓他拉肚子。

「嘿,都是我的錯,沒受傷吧。」小林湊過來,不放心地掰開他的屁股仔細看:「有點腫,還好沒出血,里面也沒事。」

「出血也沒關系,我帶了特效止血葯。」說完晃了晃手中的小葯瓶,還得意得說:「再說你以為我真傻啊,我提前好幾天就開始服用增加血小板的葯物,就算有點創口也不會大出血。」

「那上次呢?」那是突發事件,他根本沒准備吧。

「因為那幾天剛來,怕身體不適應新環境一直在服葯,所以也沒出事,哈哈哈哈,本大爺真是天才。」穿上衣服,他主動拉起小林的手:「走,去洗澡。」

「小傻瓜,這都值得你得意。」覺得他好可愛,小林心頭一動,將心上人扛在肩上:「走不動就別勉強了,我帶你去洗。」

到了河邊,夜晚冰涼的河水讓澤德發出歡愉的呼聲,他趴在一塊被流水沖刷得十分光滑的石頭上,用手摳藏在身體里的污物。洗掉黏著物後,他才猛地想起那個塞進去的異物,然後驚恐地發現那個球不見了!

「草你父親,那個球怎么弄不出來了!」不管用什么姿勢,怎么掏,不但碰不到,而且一點感覺也沒有。並不是習慣了物體的大小,而是根本感覺不到那東西的存在。澤德慌了,雖說做了三次,但他沒到失去神智的情況,很清楚地記得小林沒把蠱蟲拿出來。而現在,該死的,這玩意到底去哪了?

「都跟你說是蠱蟲了,那個球本來就是芝麻大小的蟲卵組成的,這么大一個有幾萬個卵吧,放到你身體里它們就散開了,會附著在腸壁上。不過你放心,只要我不給你蟲引,那些卵不會孵化的。」小林嘿嘿地笑,搓了搓手,猛地把澤德抱在懷里:「你都洗干凈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來你妹,你給我去死!」暴怒的澤德火力全開,把小林揍成熊貓,揚長而去。

這天晚上星騅沒睡踏實,因為啞巴一直跟怒目金剛一樣,手上握了根馬鞭坐在門口等小十九歸來,錦年則看好戲似的在旁邊玩電腦,時不時來幾句煽風點火的,以至於孕夫很擔心澤德回來會被打死。

結果,小十九哭著跑回來一頭扎進他哥懷里的時候,說了這么一句讓他免於皮肉之苦的謊話:「十六哥,我強上小林的時候他掙扎得太厲害,我心里有氣沒出發,把他打了一頓,現在躺在河邊不知道死了沒有。」

34見外公

干得好――啞巴豎起大拇指,然後被星騅猛打頭:「好個屁,要是小林有個萬一,澤德下半輩子就得蹲大獄了,你個當哥的還不去看看人怎么樣了!」

見十六哥被打,澤德低頭吐了下舌頭,然後沖錦年眨眼,笑得不懷好意:「我的好二十三弟,你跟去看看,搭把手幫個忙。我現在不想見那個混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回去給你買糖吃,乖啊。」

「煩死了。」錦年不耐煩地丟下電腦,警告一聲別亂動我的資料,然後追上星騅他們。

等人走了,小十九才抱了換洗衣物跑到後院洗屁股。他找了根軟管,也不管臟不臟,隨便沖了兩下就接在水管上,給自己灌?腸。開什么玩笑,那么多蟲卵黏在腸壁上,光想就惡心死了。大概是被密密麻麻的腦補畫面沖昏了頭,一向聰明的他也失去了思考能力,也不想想小林要真的把蟲卵塞進去,他還敢不戴套進入嗎?

反復沖洗了好幾次,直到流出的都是清水,他還是不放心,捂著被折騰到紅腫不堪的屁股,跑回屋里去搜索關於情蠱的各種信息。結果從搜索欄中蹦出來的多是加油添醋玄乎其玄的傳說,根本沒有任何科學根據。

冷靜下來的小十九漸漸覺得自己腦袋被驢踢了,堂堂一個人類學家竟然會相信有蠱蟲存在,但他確實也不明白那個球狀物是怎么消失的。過了一會,他開始在腦中列出自己所知道的能產生足夠硬度但在某種條件下能液化或者汽化的物質,排除毒物、稀有品,把范圍縮小到小林這種農民也能搞到的簡單物品,心里有了雛形。

「媽的,敢耍我,看我玩死你!」外面有動靜,門吱嘎一聲開了,幾個人扶著油茶店老板進來。

小十九縮在地鋪上裝死,用余光看星騅幫小林處理傷口,心里嘀咕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別把他打壞了。可一想到他用這種手段玩弄自己,那點同情心又消失得無影無蹤,變得咬牙切齒。當然,幸好他背對大家,不然那精彩的表情都可以當大戲看了!

「沒事,睡吧。」星騅拍拍小林的肩膀,示意他躺倒澤德身邊去,啞巴則是一臉得意的樣子。

他們去接小林時,這人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臉上傷得不重,但走路一瘸一拐的,問他怎么了,他說屁股痛。其實這話沒什么特別的含義,只是因為澤德打他的時候,沒站穩摔到石頭上把屁股隔痛了而已,但聽在啞巴耳朵里卻是另一層意思。

看見沒,這才叫男人,把肌肉男都收拾了――關燈睡覺,啞巴還在跟星騅炫耀。不過孕夫心里跟明鏡似的,看這兩人狀態,還是小林在上面,不過不能點破,不然啞巴又要狂暴。

第二天一早,星騅的大哥要上山去送香油,因為今年輪到他們家添油,得保證長明燈一直不滅才行。

當地苗族實行洞葬,所謂洞葬就是選擇坐北朝南,洞口小而空間大的天然溶洞,將族內死者的棺槨整齊排放入內,在洞口統一祭祀的風俗。因為星大哥送完香油要去接外公,啞巴想獻殷勤,於是跟著一塊去――這樣集中祭拜,不是搞不清楚誰是誰家的祖先了?

「反正都是一個村寨的親戚,分那么清楚干什么。」把香油交給專門的看洞人,星大哥拿出早就准備好的香燭紙錢:「來,你也拜一拜,請祖先保用你能過外公那一關。」

雖說啞巴和星騅是秘密試婚,沒告訴其他人,不過兩人如膠似漆的眼神交流,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不尋常。加上星大哥對這個沉默寡言的弟夫很有好感,不由得生了偏袒之心,怕外公為難他:「我幾個弟妹里面最心痛三弟和四妹了,四妹好歹還在我身邊,能時時刻刻照料著,三兒卻一直在外奔波。自己日子過得那么艱難,還每個月都寄錢回家來。說起來也是我這個當大哥的沒出息,才讓他那么辛苦。我這些年,就盼著他能再找一個,男的女的都行,只要對他好。可我那外公固執得很,說什么男人生子要禍及全家,總是念叨些不好聽的。」

別這么說,星騅說過,沒有你他都沒機會念大學。再說他現在也沒到過不下去的時候,多接濟家里是應該的。至於外公,他都快八十歲的人了,思想比較守舊也很正常,星騅從來沒有怪過他――混熟以後,啞巴發現星騅的性格和他的家人很像,熱心、善良、喜歡幫助別人。就連那個嘴巴賤得生蛆的星二哥,也是個實打實的好人。

「老二說你面惡心善,把三交給你最放心了。」崎嶇的山路,陡峭得看不到盡頭,而星外公就住在這樣的惡嶺上。啞巴沒走過這么難走的小徑,不得不在途中休息好幾次,星大哥就在旁邊話家常:「我二弟脾氣直,說話沖,你別介意。」

我知道――啞巴咧嘴笑了下――還有多久才到啊。

「還得個把小時,估摸著能趕上吃晚飯。」居然要走小半天,據說山頂也沒有水電,住在那種地方到底有什么樂趣!

啞巴心里想吐槽的地方太多了,可又想在固執的外公面前展示自己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硬是打起精神爬到山頂,沒想到,這山上竟然別有天地。和想象中的陡峭不同,山頂有相當大面積的平地,精美的二層小樓背靠山石,修了整整齊齊一排。

「那是吊腳樓,苗家的特色建築,不過現在平地上很少看見。我們這地方的政府不喜歡少數民族搞特殊,讓人把房子修成一樣的,統一成四四方方的磚瓦房說是這樣才好管理,所以原始建築大部分都藏在山里面。瞧,看見二樓那個外走廊沒,那叫美人靠,苗族的少女們閑暇時候就坐在那綉花修衣服,跟樓下的情郎對歌。」星大哥為啞巴介紹:「現在這山頂住的都是老頑固,大概還有十七八戶人家,都是不肯下山的老人。」

這么好的旅游資源白白浪費了!

啞巴環視四周,高山美景,宛如仙境,那些苗族村落藏在雲端,被白霧縈繞,若隱若現,實在是美不勝收。他忍不住深呼吸了好幾下,張開雙臂享受自然純凈的新鮮空氣,結果還沒舒展開,背後迎來一陣鈍痛。

轉頭一看,一個長胡子老頭拿著拐杖怒目而視。

「外公,你怎么見面就打人。」星大哥尷尬地笑,開始介紹:「啞巴,這就是我外公,這邊的寨老,家族里大小事務都要請示他;外公,這是啞巴,三兒的那個,特意來拜見你的。」

「外孫媳婦嗎,挨了一棍子也沒倒下,夠強壯,應該很會干農活。」老頭雖說快八十了,看上去也就五十多,身體精瘦,很硬朗,果然如星騅說說一根白發都沒有。他烏青的黑發挽了個發髻,頭上包了塊青色頭巾,穿著藏藍色的民族服飾,赤腳,露在外面的皮膚完全看不出年紀,既沒有被曬黑,也沒有松弛。但他的眼里綻放的光絕不是普通人會有的眼神,鋒利如鷹隼一般,又充滿了智慧的沉淀。那氣度確實折服了啞巴,以至於他叫自己孫媳婦都沒反駁,反而是星大哥悄悄糾正:「他是男的。」

「難怪長得這么壯實。」老人舉起拐杖,用力戳了戳啞巴的胸口:「確實是男的。」

這還需要驗證?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是純爺們?

外公眼神是不是不好――啞巴偷偷問。

「小聲點,他不但雙眼2,0,聽力還好得很,不想被整治就老實點。」出於對外公的敬畏,大哥已經緊張到忘記啞巴不會說話。他們跟在外公身後回家,星大哥一本正經地警告:「等會我外公敬你酒,前三杯一定要推脫,第四杯才能開始喝。還有就是喝之前要用手指沾酒朝天地和主人彈一下,表示謝天謝地謝主人。」

這么多講究,星騅從來沒跟我說過啊――啞巴懵了,怕自己做不好。

「沒事,還有我呢。」大哥比了個加油的手勢:「我們苗家人喝酒,說是杯子其實都是用碗。你看我外公等下取酒具出來,如果是普通的土陶碗,說明你還得努力,要是拿精致點的青花碗,說明他對你有好感,要是拿出銀碗,就是把你的那個貴賓款待了。」

雖然星大哥給他科普了許多知識,但到吃飯的時候,外公把所有人都趕出去了,就剩他和啞巴。然後,取了兩只牛角來……

我擦嘞,拿牛角喝酒?這算什么,這是看得起我還是看不起?再說這牛角也沒辦法放在桌子上啊,是要我整個酒席都舉著這玩意嗎?啞巴捧著牛角,徹底混亂了!

35這個老頭不簡單

「我說外孫媳婦,你這臉是怎么弄的?」外公也不勸酒,自己夾了一塊臘豬腳吃得津津有味。

雖然星大哥之前講解了許多苗家人酒桌上的禮儀,可這會都用不上,啞巴猶豫了一會,大膽放下手里的牛角,掏出手機回話――不小心燒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