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將將(1 / 2)

[說在前面:一點碎碎念。我能理解大家對後續劇情的好奇,這種好奇本身就是一種支持,非常感謝!不過捏,雖然我有大綱,基本框架也打好了,但存稿屬於是八百年前就用完了,很多細節我需要寫的時候才能慢慢雕琢完善。不可能每次一有新人物新劇情,我就單獨解釋他是誰、為什么,所以有些問題我真的不太好回應,還希望小天使們諒解。

但我想提前強調一點,這是!瑪麗蘇!言情小說!主線是!談戀愛!是男女主!不是!權謀!不是!官場!不是!政斗!大家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有這能耐嗎!誠然我的確也想要塑造一個基於個人向往而產生的政治理想,但這是瑪麗蘇小說,小說就是幻想的世界,法律都是我說了算,更別說所謂的朝堂、明君、江山,怎樣是好怎樣是壞,我擁有想象的權利。只要我自己的故事邏輯能夠自洽,就夠了,至於它現實中會不會發生,這不是我需要考慮的問題。(題外話:何況真正的權謀,大家可以去看看很經典的明朝嚴嵩、徐階、高拱、張居正這一條線的斗爭過程,與其說多么的陰詭計謀、環環相扣,我更認為是人心的揣摩。並不是普遍以為的那種高大上和神秘感,而是幽微且漫長的歲月。)

非要掰扯的話,李笨蛋這種男人,21世紀也找不出來幾個。但我都寫小說了呀,我還不寫好男人,古代男主就不能一夫一妻是處男,古代就要女主多么居於內宅溫順聽話,我自虐嗎(?ˉ??ˉ??)那古言小說做的絕大部分事,古代人本來就不可能做,沒道理這又不許人造夢了。我甚至沒有標注sc,因為在我目前的取向里,這根本不是個需要說明的事,非處男不配成為我的男主(僅僅是我個人的xp!個人的!是我自己堅定要搞sc,沒有說非處不好的意思!),也許以後長大了又會變,但那也是之後的事。不去管它。

所以小天使們只要快快樂樂嗑cp,同時給予這個故事一分耐心,讓它慢慢呈現出完整的狀態,就很好了。我很愛寫感情戲,大家也愛看感情戲,是不只有感情,但感情仍然是凌駕於其他的???]

她跌落在圈椅上,不得不將頸項揚出一彎弧線,才能迎上他的目光:「這太胡鬧了……」

懇求般搖了搖他袖口:「晚間,晚間我去尋你。好不好?」

「不好。」李承弈一口回絕,掌側若有似無切過她後頸肌膚,「現下已見不了人了。」

她哪有不懂的,下意識瞥向那處,盡管衣袍寬大,還是明顯拱出輪廓。瞬間從額頭紅到了耳尖:「怎地就……」

「已經忍得很好了。」他再度把人提溜起來,橫抱在胸膛里,「方才你那樣看我,就該想到會如此。」

雲彌張口結舌——他走進來,她不跟著眾人看他,看哪里?被輕輕丟在被衾上時,還想掙扎:「萬一有人找我呢。」

「尋春自會擋著。」他已解了她今日繁復衣帶,折起她小腿,「……阿彌,乖些。」

雲彌羞恥極了:「這是壞得沒邊兒了!」

他笑了一聲,也不否認,迅速將人剝了個嫩白,吻落在哪里都覺可惜。卻聽她委委屈屈控訴:「你見我,就只想這個……」

這顛倒黑白的小娘子,他去洛陽前那幾日,分明一次都沒有。每天夜里只是和她聊些有的沒的,從南海郡的荔枝到突厥王庭,從他阿娘最喜愛的翡翠到嘯捷某天犯蠢被騙了一千錢,還拉著她一起習字陶冶情操,老實得不能再老實。

李承弈箭在弦上,但又怕她真的不想,給人逼得逆反了。關鍵時刻想起某一夜,沉沉看她一眼,將她上身放高,埋首親吻她平坦小腹。

雲彌聲音斷了一瞬,無措低頭看他烏黑發頂,猜到他又要做什么:「不要那樣……」

他舌尖匆匆向下逡巡,不由分說探將入內。

雲彌猛地喘息一聲,拿手背闔住眼睛。

唇舌灼熱,順著縫隙輕淺描繪,路線比上回明顯要有章法許多。滾燙呼吸縈繞在她脆弱門外,送入一陣陣蜂擁熱浪,轉瞬又很是發涼發空。

他當真擔得起天賦異稟四個字,任何花樣同她試過一回,第二回必定就能叫她難以自持。

清亮溪水流得源源不斷,他指腹向外摁下她腿內軟肉,舔舐過花蒂,又專心朝深處戳刺。

雲彌只看得到他挺立鼻梁,感受得到內里越來越急劇的收縮,終於忍不住攥住他胳膊,挺腰低叫了一聲:「雖邇哥哥……」

他猛地直起上身,重重咬她鎖骨:「小騙子。明明就喜歡。」

雲彌還在發抖,手自發纏過他肩,呼吸急促。

「這點時間,若是品茶,都還沒喝出味道。」他的聲音含糊不清,「卻已嘗到阿彌香甜了。」

雲彌是真的又羞又恥,恥或許還要多一分:「不要說……」

「怎么就怕這事怕成這樣。」他低嘆,動手除自己的腰帶,安撫吻了吻她臉頰,「我對你做什么,全憑我樂意,又不要你回饋一樣的。你不喜不願的手段,我何時逼過。」

是沒有。她說不出口,自己也並不是怕他要求她為他如何,單純為這種太不受控的劇烈浪潮感到恐慌。

「……當然,」他扶正她腦袋,蓄勢待發抵上她入口,音量輕了輕,「並非不想。我等你心甘情願。」

他太了解她,不管她表現出來的性情里溫柔占據幾分,骨子里都是個絕不讓自己處於「奴役」角色的女娘。他當然明白有些事不該用表面上的卑微感解讀,他為她這般時,她滿足他也只會更滿足。

但他沒把握她不會難受。但凡她有一絲一毫苦澀,他都寧願不要。

雲彌拿額頭緊緊去抵他肩骨,又聽到他因為欲念而沙啞的聲音:「我這樣說,你介懷嗎?橫豎於你而言,我早就是天底下最不君子的郎君……還不如坦誠些。」

說得這樣彬彬有禮,卻同時在一寸一寸同她親密結合。

沒有任何痛楚。如今完全沒有了。雲彌手臂交迭,緊纏住他精壯肩背,穩住聲線回他:「我又沒說多么不喜……你慢些。」

慢不了。那方秘境如今霧氣氤氳,空氣濕熱,黏得人只恨不得融在其中。他任由她抱,溫柔舔吮她翹立梅蕊,只身下用盡了力道,再深都嫌終點遙不可及。

雲彌不敢出聲,幾乎要被在四肢百骸里瘋狂竄動的強烈快感沖昏頭腦,胡亂去捧他下頜,湊上前去吻他薄唇。

他吻過她無數次,她主動的時候卻寥寥可數。偶爾示好,他還要在被利用的不甘和歡喜里假意徘徊一番。這回卻莫名知道不會,絕不是,她想吻他,於是就這么做了。

「阿彌……」這聲嘆息消弭在兩人糾纏的舌尖里,用力拱起她小腰,抽送的頻率讓兩個人都徹底沉溺在這方狹窄床笫里。

到底還是她先不中用,小小掌心附住他肩角,嬌吟猝然變個調,然後停了。

他咬著牙忍住,只用心感受這一刻她贈予的極樂。待她筋疲力盡倒在懷里,才輕輕將她身體轉過去:「……好阿彌,越發受用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