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強的師姐X黑化的痴漢師弟(1 / 2)

嫉妒心強的師姐x黑化的痴漢師弟

黑化

一丟丟兔子假孕梗/強.制

——————————————————————————————

你曾是玉門山上資質最出眾的弟子,師承開山長老之一,理所應當地,住在最好的洞府、享受最好的資源。千金難求的孤本劍譜,只是你書架上的滄海一粟,洗骨伐髓的仙丹靈葯,則通通被你用來喂養仙寵。

從小到大你都順風順水,得諸位長老悉心栽培,按理來說,你該變得平穩寬和,溫良有禮,氣度足以撐得起整個師門。可你天生無仁慈之心,面對異己,從來都心狠手辣,所有弟子無不對你敬畏有加,畏得多,敬得少。

大概是長老們也意識到你非繼任掌門的最佳人選,一次外門弟子的選拔中,一個名為容墨的外門弟子文試武試皆居榜首,被掌門破格收入自己門下。

容墨天賦異稟,進步的速度比你當初還要快,你功法的進步或多或少依賴於源源不斷的丹葯,和靈氣豐盈的洞府,可容墨是實打實靠自己修煉到如今的地步。

且容墨看起來是與他年齡不符的寬和沉穩,不驕不躁,就算拜入掌門門下,也不曾傲氣凌人,待各個弟子也賞罰分明,和光同塵,霞姿月韻,所有人都認為,或者說都期待著,容墨完全取代你的那一天。連師父也覺得容墨更適合掌門的位置,他希望你以後就和他一樣做個開山立派的長老,受人尊崇、無憂無慮這便夠了。

師父明里暗里勸你不要針對容墨,要你念著同門手足之情,你答應得爽快,背地里還是花招不斷。沒想到師父的勸誡成了他最後給你留下的遺言,他因閉關失敗而遭到反噬,沒等你和容墨取來救命的仙草便坐化仙逝了。

你從秘境回來之後,便長居洞府,鮮少再來主峰,有弟子猜測是師父仙逝的打擊太大,才令你一蹶不振,連試劍大會你都不再參加。

因為你出乎意料的棄權,容墨便毫無懸念地奪魁。

你站在掌門身後,遠遠地看著試劍台上的容墨。容墨穿上了內門弟子的服飾,粗布麻衣都遮不住的氣質更加出塵,白衣翩躚,絳紅色的發帶隨著他舞劍的動作飄揚在風中,腰間的佩飾叮咚作響,他如一面氣勢逼人的旌旗。

容墨打敗最後一個對手停下來,轉身風度翩翩地遙遙向看台行了一禮。掌門和諸多長老稱贊著容墨,不禁感嘆當初沒有仔細測他的資質,竟使明珠蒙塵多年。

「外門弟子十年一選,內門弟子二十年一選。上次內門弟子選拔似乎是清風長老……」逝者已矣,掌門提到師父的名字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你聞言握緊了佩劍,劍鞘上繁復尖銳的花紋硌得你掌心生疼。

容墨羽翼未豐時你可以調換他的試卷,在他的仙器上做手腳,把他困在外門磋磨他身上的所謂天賦。容墨蟄伏二十年於試劍大會上大放異彩,你也能千方百計設法除掉他。

可現在他繼任掌門是板上釘釘,而你靈力盡失,形同廢人,和他相距甚遠,如隔天塹。就因為棋差一招,功虧一簣。

容墨迎著你復雜的視線走上看台,他看向你,將頭又低了一點,畢恭畢敬地喊了你一聲,

「師姐」

這一聲師姐,徑直將你的記憶拉回了叄個月前的秘境里。

(隱藏內容)

「師姐」

「師姐救救我!」

你站在岸邊,眼睜睜看著容墨一點點陷進沼澤里。善念惡念在心底交戰,容墨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間。

容墨雙腿已經完全陷入了沼澤里,還在不斷下沉。他看著你慢慢舉起劍,就不再開口求救了。他的眼神變得冰冷,泛白的嘴唇用力地抿著,整個人單薄如紙片。

「容墨,我給過你機會了,你明明能平平安安地當一輩子外門弟子,為什么要參加選拔?」你的修煉陷入瓶頸之後,容墨每進步一分就加深一分你的恐懼。

容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問你:「之前是清風長老負責外門弟子的選拔?你……」

「對,你的卷子是我換的,武試的仙器也是我弄壞的,你是什么身份?憑什么和我平起平坐?」嫉妒抹殺了你最後一分理智,你將之前的事和盤托出,就沒打算讓容墨活著離開這里,「你冒死為師父取仙草,不幸遇害,我和師父,還有其他弟子們都會記著你的。」

佩劍懸在半空,你話音剛落便迅速飛了出去,容墨退無可退,索性直接向後倒去,幾乎是你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消失在褐色的沼澤里。

容墨心如死灰地沉入沼澤,沒想到沼澤下暗含天機,他順著水流飄飄盪盪,過了許久才窺見天光,他從一灣清泉中爬出來,被池水嗆得不停咳嗽。

他從來都心存善念,入了外門受人欺凌,也講求以德報怨。他不知道自己的試卷被調換,遇到損壞的仙器也只以為自己運氣不好。

沒被選入內門,迎接他的只有那些品行頑劣的弟子變本加厲的欺辱。

你第一次做壞事,尚還知道心虛,偷偷來看過容墨幾次,還幫他趕走了欺負他的弟子。你對容墨好言相勸,勸他在外門好好待著,以後找個道侶生個孩子,別想著什么修煉成仙了。

容墨躲在你身後,看著你揮揮手就打退一干弟子,他低聲問你,「那師姐呢?師姐以後會怎樣?」

你被問得一愣,耐著性子回答他,「當然是繼任掌門,將門派發揚光大,鋤奸懲惡,仗義行俠。」你勉強編出了幾條,真正想做的,大概就只有繼任掌門。

「好。」

白衣翩翩的少女模樣逐漸黯淡在容墨的記憶里,取而代之的是方才滿含殺意的猙獰面龐。他因為你而勤勉克己,這才能在武試上也奪得第一,從而引起掌門注意。他一開始,明明只是想離你近一點,你做掌門,他就做你門下最得力的護法,你要鋤奸懲惡,他就做你手中最鋒利的刀。

原來最開始就是錯的。

容墨絕處逢生,尋到了一處靈氣充足的福祉,石桌旁的兩副骷髏脆弱不堪,他剛一觸碰便飛散成灰,桌上擺著一個木制的棋盤,他觀察著棋盤上的殘局,鬼使神差地撥開上面散亂的棋子,露出底下刻著的字。

你以為容墨已經死了,驚慌之下偏離了原來的路線,在秘境里迷了路。

秘境里到處都是高品階的妖獸,師門規劃的路線也只是相對安全的一條。

小路的盡頭窩著一只傷了腿的兔子,看起來楚楚可憐,你戒備地後退了幾步,深知越是無害的東西往往可能越危險,兔子像是沒發覺你的戒備,拖著傷腿慢慢靠近你,你心一橫,拿佩劍威懾地插進它前幾寸的地里。

它被長劍鏗鏘的翁鳴聲嚇住,下一秒便拱起背,口中發出奇怪的叫聲。瘋長出的獠牙刺穿了它自己的下顎,堅硬的獠牙看上去像一對長錯位置的角,潔白柔軟的四肢變得肌肉虯結,身軀越來越長,從一個小白團,到比樹還高。

它咆哮著沖向你,你匆忙喚回自己的佩劍,佩劍穿過兔妖的胸口而過,兔妖的血濺在你不知什么時候劃開的一道口子上,你一點異樣都沒發現,只覺得這只兔妖雷聲大雨點小,過於反常。

反常的事一樁接著一樁,比如你在秘境里走了許久也沒找到出去的路,比如你時常會想干嘔,渾身沒力氣到連劍都抬不起來,有時候雙手不小心劃過小腹或者手臂,都會引起你一陣陣的戰栗。

胸前的兩團綿軟愈發鼓脹,悶得你喘不過氣。

你撐在樹干上,干嘔個沒完。

這種奇怪的變化與其說是中毒,更像是……你懷孕了?

怎么可能?

你眼前一黑,沿著樹干慢慢滑坐在地上。

你再清醒過來時,感覺身下壓著一個軟軟的東西,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徑直對上一雙夾霜帶雪的眼眸。「師姐,能放開了嗎?」

你還反應不過來,渾身輕飄飄地像是踩在雲上。你只看到容墨嘴巴一開一合,卻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容墨,你不是應該……」你拉起他的手,無意識地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他手部的溫度,「應該已經死了嗎?」

「師姐?」容墨想把手抽出來,卻被你牢牢握在掌心里。他感受到手掌下的豐盈,皺著眉看你,不憚以最深的惡意揣測你現在的舉止。難道是看他沒死,想要誘惑他讓他別將殘害同門的事告訴掌門嗎?還是你留了什么後手,又要置他於死地?

你在他的揣測下解開了衣裳的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