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哥哥X小白花妹妹(ABO世界)(1 / 2)

強勢哥哥x小白花妹妹(abo世界)

骨科

黑化

車窗外的景物不停後退,隨著一聲轟鳴,列車張開雙翼,飛離地面。

流鶯趴在窗戶上,握緊了胸前裝著母親骨灰的掛墜。那座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城市,離她越來越遠,變得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一個璀璨的光點,被層層濃霧遮掩住。

「流鶯別怕,叔叔會照顧好你的。」

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寂靜的車廂中響起,流鶯循聲回過頭,那個穿著正裝的男人閉目靠在座椅上。流鶯抿著嘴唇,緊緊靠在車門上,戒備地跟他拉開距離。

父親去世後,她也曾在家里看到這個叔叔。

媽媽跪在他面前,雙手拉著他的衣擺,而他面不改色地抽著雪茄,拿起桌上擺著的全家福長嘆一聲,手指撫過相片里溫柔笑著的女人。

「流詹怎么會突然出事呢?你還那么年輕,流鶯還那么小……」

相框被他輕飄飄丟回桌上,將雪茄在全家福上來回碾磨,直至熄滅。他挑起媽媽的下巴,問她「這里這么亂,你們孤兒寡母該怎么辦?」

流鶯那時還未分化,不明白怎么說著話,媽媽便奔潰地哭了。後來她也分化成了omega,才後知後覺明白那天書房內奇怪的味道,是alpha發/情時的信息素。

如今媽媽也不幸離世,流鶯才知道媽媽之前是這個叔叔的妻子,生下一個兒子後沒幾年,就跟他的部下,也就是流鶯的父親私奔了。

流鶯跟在宜家主背後進入宜家,還在奇怪,宜家主難道不恨媽媽嗎?

走進大廳,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旋轉樓梯上的宜年。

他穿得明明很隨意,可站在那就是讓人移不開視線,像梅花一樣的氣質,清高矜傲。宜年眉眼間幾乎和媽媽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是這樣一雙眼睛,媽媽看向流鶯時溫柔如水,宜年看向流鶯時冰冷似劍。

宜家主和宜年不是不恨媽媽,只是一個恨得內斂,一個恨得明顯。

流鶯收回視線,低垂著頭,松松挽著的頭發跟著垂下來,雪白的脖頸上omega的腺體散著若隱若現的藍光。

宜年痞氣地舔舔後槽牙,覺得素未謀面的妹妹像個憨頭憨腦的兔子,竟傻乎乎地將最脆弱的脖頸展露出來,引誘人磨尖獠牙咬上去。

宜家主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宜年針鋒相對地看回去,才又慢悠悠地上樓去。

宜家主給流鶯辦了入學手續,之後流鶯便不怎么能見到他了。

偌大的房子里,流鶯只和宜年朝夕相對。

流鶯恨不得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可她之前居住的小城教育落後,現在這個學校的進度她怎么也追不上。

幾個beta同學話里話外諷刺她,命好做了omega,還上什么學?未來安生嫁人生子就夠了。

她拿著課本,在宜年的房間門口來回踱步。

總是冷冰冰的宜年,在她心里沒比那些諷刺她的同學和善多少。

緊閉的門突然被打開,穿著浴袍的宜年像沒看到她一樣,邊擦著頭發,邊徑直越過她。

「哥哥……」

被接到宜家以來,流鶯叫宜年哥哥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都是有事相求。

宜年停下腳步,轉身抬抬下巴,示意她說下去。

「……學校馬上要測驗,我還有很多東西不會……」

宜年皺著眉走過來,接過流鶯手里的課本,隨意翻了幾頁。流鶯看不出他心情好壞,鼓著勇氣踮起腳尖,指了一道困擾她許久的題。宜年頭發上的水還沒擦干,從發梢滴在流鶯的手背上。

流鶯像是突然被火星濺到一樣,下意識地就要收回手。

宜年還是沒什么表情,他把書一合,遞還給流鶯。「去房間等我。」

他說得極其自然,流鶯也沒細想這句話有多曖/昧。

流鶯在房間里又仔細看了幾遍書,以免等會跟不上宜年的思路,被他嫌棄。

宜年吹干頭發過來時,就看到流鶯正低頭做筆記,每一頁都記得密密麻麻。

「哥哥,就這些,怎么推導沒有聽懂。」她拿紅筆仔細圈出不會的公式和題。

宜年給她在紙上重新推導了一遍,流鶯剛開始還認真聽著,後面卻覺得暈乎乎的。

她晃晃腦袋想清醒一點卻無濟於事,宜年停下,筆尖在紙上暈開墨色的花。

「怎么了?我講的太快了?」

「不是……哥哥,你的信息素……」alpha霸道的氣息充斥她的鼻腔和大腦,流鶯覺得自己身體變得又軟又輕,好像下一刻就要飄起來。

她的聲音低如蚊蚋,宜年像是聽不清,又往她的方向湊近了些。

流鶯捏著大腿,才有半刻清明。omega和alpha之間的吸引太過強烈,宜年的信息素又不加克制地釋放,流鶯生怕只在生物課本里看到過的發-/情期會提前到來,還是面對著同母異父的哥哥。

「流鶯?」宜年俊美的臉頰距離她只有十幾公分。

流鶯狼狽地偏開腦袋,握住筆,暗自懊惱何必招惹宜年。「謝謝哥哥,我聽懂了。」

宜年笑笑,他從沒覺得omega和alpha之間的不對等是這么有趣。流鶯明明對他刻意釋放的信息素那么敏/感,卻還故作正經地握著筆做題。

「好,那你做,我看著。」

流鶯現在只想讓宜年出去,可她又不知道怎么開口。連手指都軟得快要拿不住筆,筆尖在紙上不受控地畫著斷斷續續的線條,談何做題?

「不是說聽懂了嗎?」宜年站起來俯身雙手撐在她兩邊,將流鶯完全禁錮在自己懷里,好整以暇地看著流鶯漲得通紅的臉頰,「你覺得你的老師們會喜歡不懂裝懂的學生嗎?」

「對不起……」

她該怎么做,她該怎么做,流鶯腦子里一團漿糊。

宜年的聲音格外溫柔,像是在刻意引誘她一樣。流鶯鼻子一酸,情緒快要失控,她把手搭在宜年的胳膊上,帶著哭腔跟他說「哥哥,我不舒服」

「那我們先休息一會。」宜年扶著她去床上,動作間宜年的浴袍被拉開一大截,流鶯靠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臉紅得快要滴血。

流鶯被他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他撐在自己身上,巨大的壓迫感讓流鶯不停推搡著他。

「哥哥……」這帶有一點呻/吟的哥哥讓宜年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讓她嵌入他的身體。

他本意是想看看流鶯被alpha信息素影響的花容失色的樣子,沒想到自己也有點失控。

流鶯里面什么都沒有穿,透過睡裙還能看到乳-頭。他伸出手,隔著睡裙揉她的乳-房,隨後掀起睡裙,吮吸她的乳-房。

宜年摟過她的腰,讓她更貼緊他,他的呼吸變得灼熱。

陌生的觸碰與陌生的感覺,流鶯害怕地想要掙脫開,一聲聲叫著「哥哥……」

宜年笑了笑,手指輕輕撫過流鶯脖頸後的腺體,果然激起身下的她一陣顫/栗,「鶯鶯乖,哥哥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