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二人的感情升溫(1 / 2)

這廂,王府里,景王坐在lún椅上,驍一跪在地上稟報情況。

「主子,紅袖招的背後是無影樓。而魅兒姑娘,是無影樓的紅衣魅主。」這是他一天之內所查到的消息。

「紅衣魅主,無影樓?」夙郁流景重復著驍一稟報的消息,這個無影樓,是個什么東西?

他為何從來沒聽說過?

「無影樓是近三年來新建立的一個組織,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沒在意。可是後來,這個組織悄然發展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遍布了整個夙郁王朝,甚至觸角伸到了鳳離國。不過,這個組織及其低tiáo,行事手段多溫和,沒有引起一些大勢力的反感。無影樓做的是販賣消息和人頭買賣。」

「無影樓內部如何?樓主是誰?」夙郁流景蹙眉。

無影樓能在三年之內發展到這個程度,已然很可怕了。為何這個組織以前從未被注意過?他的人都沒察覺出端倪,那無影樓樓主又該是何等人物?

「這個無影樓很神秘,我們只能tiáo查到外圍的人,內部主事人,都非常忠心,根本不會透露樓主是誰。屬下還查到,江湖上人稱金財神的無意公子,好像也是無影樓之人。他負責的是經商,用無影樓的人的說法便是——斂財。他是無影樓的青衣財主。其中,還有白衣殺主掌管無影樓的殺手閣,黑衣暗主掌控訓練無影樓無影衛,專門負責樓主的安全。」

「徹查黑衣暗主,找出無影樓的根基所在,順藤摸瓜務必查出無影樓樓主是誰!」

「是。」驍一恭順領命。

不論是江湖還是朝廷,主子是絕不會允許自己無法掌控且威脅到夙郁王朝的存在。

「還有一點,可查清了那個魅兒姑娘,與鏡兒究竟有何關系?」那么熟稔的默契,看起來,根本是相識已久。而且,那個夜闖鏡兒閨房的紅衣女子,也應該就是紅袖招的魅兒姑娘。

「這……」驍一有些犯難了。他們沒有查到具體有什么關系,但是,他覺得吧,臨家大小姐與無影樓絕對有不可告人的關系。不然,怎么會與紅衣魅主交好的同時,還認識無意賭坊的老板,無意公子?

「說。」夙郁流景涼涼地看著自家暗衛。什么時候,他也學會吞吞吐吐起來?

「回主子,依屬下看,臨大小姐只怕是與無影樓的樓主有關系。」

他甚至懷疑,臨家大小姐是無影樓樓主的情人。不然,怎么與無影樓的主事人都這么熟?據說,在無意賭坊的時候,無意公子對臨家大小姐甚是客氣。

江湖與朝廷,素來井水不犯河水。即便是彬彬有禮,卻也不至於客氣到恭敬。不可能因為臨家大小姐是侯府嫡女,那么,只有一個原因。在無影樓,臨小姐的身份也比無意公子要來得尊貴。

但是,誰會相信臨家大小姐便是無影樓的樓主?頂多,也就是樓主的朋友罷了。這個朋友,自然而然就被驍一想歪成了不純潔的男女之情。

「與無影樓的樓主?」夙郁流景的眼底升起一抹火焰,森然道,「盡快查清楚無影樓樓主的身份。」

他絕不允許,威脅自己地位的存在。

「是。」驍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沒事干嘛要加一句自己的臆測?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可惜,夙郁流景已經不會再給他翻供的機會了。在某王爺心里,已經種下了一顆種子。下意識地,把無影樓樓主當成了情敵。而以後,看無影樓的任何一個人,都不爽。

「無回宮的事,查得如何了?」

「我們的人已經找到了無回宮的大體位置。但是,由於我們當中沒有對陣法特別jīng通的人,沒有萬全的准備,大家都沒敢擅闖,靜候主子命令。」

「去請機關老人出山,讓他去幫忙看看。」

「是。」

可是,機關老人是那么好請的么?這句話,驍一沒有問出來。不過,主子這副lún椅便是他為之打造的,若是以主子的名義去請,應該會有希望吧?

「下去吧。」

想著,鏡兒晚上快要過來了,應該讓廚房為她多准備點好吃的。

某王爺現在最期待的就是晚上了,因為,每晚臨晚鏡便會准時到王府與他一起用膳,然後,為他祛除體內的余毒。

這幾日祛毒的效果很好,他身上的黑sè基本已經褪盡,雙腿上面的,雖然鏡兒說很難徹底根除。若是找到九轉還魂針法,也還是有可能的。

釋苦大師臨走的時候說,只要能把他體內余毒祛除,他便去神醫谷,擺脫神醫谷谷主出山,為他治好雙腿。

一想到,雙腿有一天可以站起來。當鏡兒不來的時候,他便能過去找她。她想去哪里,他就可以陪她去哪里,景王心底便升起了一抹期待。

但願,真的可以治好。他想要陪著鏡兒,想要一副健康的身體,一直常伴她左右。

過了片刻,破浪才推門而入,帶來了臨大小姐被臨二小姐咬傷的消息。

一聽到這個消息,景王恨不得馬上奔過去看她,但是一想到馬上她又要過來,還是先問問情況:「鏡兒傷勢如何?」

他們才分開一下午,她就受傷了,以後看來得寸步不離才行。或者,早點讓她搬到王府來住,會更好。王府內,沒有誰敢對她有半點不敬,更別說敢對她動手了。

「應該,不嚴重吧。」破浪有些遲疑地說道。都能自己走回院子,哪里會有多嚴重。

估計,嚴重也是被下人們傳起來的。

「派一頂軟轎,去侯府接她。」擰著眉,某王爺還是很擔心他家鏡兒是不是疼得不能走路,「還有,她的腿看過大夫了嗎?有沒有消毒,消腫?實在不方便過來,還是本王過去看她吧。一天不祛毒也沒什么。」

王爺,您真的以為人家是被狗咬了嗎?只是被人咬了一口而已!而且,以臨家大小姐的性子,哪里是個肯吃虧的?難道,不小心讓臨夢琪咬到了,她還會讓她一直咬著不放?早就踹開了好不好!

您這么關心則亂,真的好嗎?

「王爺。」破浪實在要忍受不了自家主子了,他叫了一聲,憋了半天卻又沒個下文。

夙郁流景終於抬起頭來,正視著破浪,冷淡道:「何事?」

「您確定,臨小姐不會覺得您有一點點啰嗦嗎?」他都有點受不了了,何況臨小姐那性格。

還有,您如此關心臨小姐,讓我們這些做屬下的情何以堪啊?人家也想要關心!

「你是覺得本王太啰嗦?」夙郁流景美目倏地一冷,涼涼地開口。

不過,心下卻在認真思考著破浪提出的問題。

鏡兒,真的會覺得他啰嗦嗎?某王爺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最後決定,以後在鏡兒面前少說話,多做事。

於是,導致臨晚鏡成親後的生活,總是被某人抱到身上就開始做,連招呼都不先給她打一聲。只有她想不到,絕bī沒有某王爺做不到。

無恥沒節cào到爆,直接刷新了她的三觀和下限。

在某王爺紅果果的目光威脅下,破浪冷靜地搖了搖頭:「沒有,屬下覺得王爺說話簡潔明了,從來不啰嗦。」

當然,後面還要加上一句:是面對我們這些屬下的時候。至於您和臨大小姐怎么相處的,做屬下的不便評說。

「趕緊去。」夙郁流景不耐煩地斜睨他一眼。

他最近是不是太溫和了,以至於連破浪都敢在他面前耍嘴皮子了?

當那邊,臨晚鏡睡醒了梳洗好出門的時候,看到攬月樓外停放的一頂軟驕,她也是醉了。

心下暗嘆:夙郁流景這道聽途說的本事還真是讓人無法接受啊。她不過是被咬了一口,難道就已經走不動路了嗎?

最後,臨晚鏡悠閑地在前面走,破浪童鞋緊隨其後,他後面,再是一頂奢華的軟驕。王府出品,必是jīng品。

「臨大小姐,您真的不坐嗎?」您要是不坐,被王爺知道了,他會玩兒壞屬下們的。

「你們家王爺是想讓燕都城上至陛下,下到百姓,都知道本小姐被庶妹咬得走不了路了嗎?」都需要乘坐軟驕了,不是走不了路,是什么?好在西街這片人本來就不多,加之有個不喜打擾的景王,所以人更少。不然還不得引起圍觀啊?

「大小姐,這可是我家王爺的一片苦心。」您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如此嫌棄,王爺知道了,真的好嗎?

「那么,你等會兒就告訴你家王爺,他的好意本小姐心領了。要坐軟驕,讓他自己坐去吧!」冷眼看破浪,這孩子,腦子被門擠了。

自家主子這么笨,當屬下的就不能勸著點?

等她見到某王爺的時候,飯桌上已經擺好了她愛吃的菜。她本來睡了一下午還沒覺得餓的,結果聞到這一室的飯菜香,也餓了。

「鏡兒,怎的不坐軟驕?」見她就這樣大大咧咧地走進來,夙郁流景蹙起了好看的眉。目光落在她的腿上,想要看出點端倪來。

「我本來就沒什么大礙,哪里需得著那玩意兒?阿景,你是不是過於草木皆兵了?」她看著他笑,笑意里不無戲謔之意。

這男人,若不是被外傳的面如惡鬼,不良於行。估計,會是燕都貴女爭相追捧的對象吧?那些女子不一個個擠破了頭,都只為,在這偌大的景王府占得自己的一席之地。

「怎么不說,本王是,關心則亂?」如果換做其他人,就算活生生被咬死,又與他何干?其他的女子,他都不屑於多看一眼,更別說是擔心了。

「好好好,你是關心則亂,那你想不想看看我被瘋狗咬成什么樣了?」某女湊近某王爺的lún椅,朝他眨眨眼。

在這古代,姑娘家的身體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看的。咳咳,雖然,夙郁流景與臨晚鏡兩人早就把對方看光光了。

瞥了一眼候在一角的破浪,夙郁流景淡淡地說道:「出去。」

很明顯,他要看,卻,不會讓自家未來王妃給別人看了去。即便是下屬,也不可以!

這男人的占有欲啊,可見一斑。

待到破浪委委屈屈地出去,再把門關上之後。夙郁流景才柔聲對臨晚鏡道:「坐在椅子上,把腿放本王身上。」

指了指椅子,讓她坐下,正好,與自己面對面。

這個角度,她再把腿放到他身上,可真是太他媽曖昧了!

可惜,某王爺說得一本正經,天經地義,絲毫沒覺得他們之間這樣會有什么問題。

某女看他一眼,沒發現他在開玩笑之後,還真乖乖坐下來了。她反正是無所謂啦,但是,她換了一身衣服,下面的裙裝,可不是像先前臨老爹那樣一撩開就能看到腿上的傷的。

畫兒丫頭怕她感染,非要讓她穿上褻褲。

這會子,某人若是想看她腿上的傷,就得先替她脫掉鞋。

夙郁王朝這般尊貴身份的男人為自己脫鞋,想想也是醉了。

當某女抬起腿,把穿著鞋的腳也放夙郁流景身上時,夙郁流景是真的沒有任何意見。若是被破浪等人看見,只怕是呼天搶地的心都有了。

王爺,您的潔癖呢?被狗吃了么!

您的節cào呢,也被狗吃了么!怎么可以允許女人臟兮兮的鞋子放你身上?

當然,也沒這么嚴重,鞋子還是沒沾著夙郁流景的衣袍的,只是搭在他的腿上。

夙郁流景伸出手,抬起她的腳,一絲不苟地為她解開綁住鞋的帶子,然後輕輕把鞋脫掉。

整個過程,是真的一絲不苟!仿佛,在碰一件易碎品,他還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手重一點,就會摩擦到臨晚鏡的傷口。

當脫掉鞋襪,露出某女小巧玲瓏的腳的時候。夙郁流景眸底閃過一抹異sè。

古話說得好,看女人,一定要看她的腳。腳,是一個非常性感迷人的地方。小巧,玲瓏,堪稱三寸金蓮。

每一個指頭,凈白,如玉。緊緊地挨靠在一起,如同tiáo皮可愛的jīng靈。她的腳,圓潤,飽滿,肉肉的,又很軟。

他握在手里,感受著那一份極致的柔若無骨。某女的腳突然動了一下,才驚醒了某王爺。

他尷尬地咳嗽一聲,才推高她的褻褲,露出那一截雪白的小腿來。小腿肚上,就是一個牙印。幾乎已經看不見了,周圍的紅痕也消退了不少。

可縱然如此,還是在白皙肌膚下襯托了出來。夙郁流景心疼地抬起頭,原本想問臨晚鏡疼不疼,卻,對上一雙瀲灧的眸。亮晶晶的,仿若要滴出水來。

他有一瞬間的怔愣,不明所以,然後,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下一動,傾身,向某女靠過去。

湊近她的耳邊:「鏡兒,可是歡喜?」

男人,都是自學成才的生物。在某方面,極具天賦。何況,自遇上臨晚鏡之後,夙郁流景看了不少那什么方面的書。甚至,皇宮里的書都被他讓破浪「借」出來了。

嗯,為什么是「借」呢?自然是因為他不想讓皇兄知道,在那看笑話。

臨晚鏡睨他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推開。

確實有感覺的好不好。都說,女人的腳是一個非常敏感的部位。不僅能勾起別人的欲望,若是被人碰到腳,也很容易讓自己的欲望被勾起。因為,腳上的xué位很多,很敏感。

她又不是性冷淡,怎么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歡喜?有什么好歡喜的,想到這里,某女又扭頭瞪他。

目光如水,濕漉漉的,煞是勾人。

夙郁流景被她這模樣勾的一時難以自禁,喉頭滑動,隨即,冰涼的chún覆上她的柔軟chún瓣。慢慢廝磨,輾轉,碾磨,品嘗她chún上的美好。

她呆住,他的面具何時揭開的自己都不知道。

只覺得,他的chún冰冰涼涼的,帶著一股冷梅的香氣,味道特別好。不知不覺,她的手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回吻。

第一次,是沒有動心。沒有愛情的吻,就像沒有加糖的果凍一樣,食之無味。第二次,卻,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她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在這一刻,她才肯定,她對這個男人是真的動心了。

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動情,到最後,某女都能感受到某王爺身上的熱度不斷攀升,而自己身體也開始變軟,感覺她都快要被他攀高的體溫融化了。呼吸也開始不穩起來。最終,某女憑著僅存的理智推開了某王爺,自己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氣。

夙郁流景望著此時的臨晚鏡,目光幽深。她的chún,瀲灧,眼睛,濕漉漉的,白皙俏臉此時染上了一抹嫣紅,誘人得讓他好像咬上一口。

這么紅果果的目光,看得臨晚鏡有些不自在,她清了清嗓子,尷尬地咳了一聲,然後晃盪著自己的腳。

「喂,別光給我脫鞋,還是給穿上撒。」

本以為,某王爺會傲嬌一下,卻不想,她抬頭,只對上一雙含笑的眼。他柔聲:「好。」

一個字,說不盡的纏綿悱惻。

他又按動lún椅的機關,向後退了一點,一只手握著她的腳,一只手提著鞋為她穿好。同樣的動作,別樣的溫柔。

她有那么一瞬間真的覺得,這男人,給女人穿鞋的樣子都沒有折損他與生俱來的貴氣。屈尊降貴去做這種事兒,還做的那么坦然,她都有理由懷疑,他以前是不是常給女人穿鞋了。

於是,某女一直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瞪著夙郁流景。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