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皮劃艇里還有一些事物,雖然只有一些巧克力、飲用水、壓縮餅干和水果之類的食物,但從這些東西上卻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比如說巧克力和飲用水的包裝上的文字。
只是他認識的外語文字實在太少,也分辨不出這些包裝上的文字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只能暫時放棄尋找這些人的來歷。
當然,就算沒有這些信息,他也能從白袍人那詭異的術法上猜測個大概,反正也就那么幾個熱帶島國的人會修煉這種害人害己的東西。
另外兩個人都是那種身材不高皮膚黝黑的模樣,形象跟他的猜測非常吻合。
只是無法確定兩個人的具體信息罷了。
另外,他實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招惹到那些國家的人了。
但又不能排除另外一個可能——雇凶。
如果白袍人一行是被其他人雇佣的,那就可以解釋得通了,嗯,應該是某些人發現普通手段拿他沒辦法,所以就找來這么一個手段詭異的白袍人,企圖使用這種方式來傷害他。
不得不說,對方差點就成功了,傷害到他妹妹就等於傷害到他,甚至,他寧可自己受傷也不願意讓妹妹受到傷害,也就是他的能力實在逆天,發現了白袍人的入侵,不然的話……
想到種種不敢想象的後果,他就情不自禁的攥緊了拳頭。
只是,目前最要緊的事情並不是尋仇,而是讓妹妹她們度過這個開心快樂的假期,其他的事情都要往後排。
同時要加緊防備,萬一對方再次派人過來,也能及時作出應對,避免驚動妹妹她們。
所以徐景行將皮劃艇推到海里,看著皮劃艇慢慢的飄遠,又站了一會兒之後才像是遛彎一樣慢慢的返回別墅,重新洗了個澡之後才到床上去睡覺。
他說睡覺,那就是實打實的睡覺,因為他需要養jīng蓄銳防備可能存在的第二次襲擊,但第二次襲擊肯定不會發生在今天晚上,所以今天晚上他可以睡個好覺,也必須睡個好覺,未來的六七天里,他將一天二十四小時的保持高度警覺。
第二天早晨,天sè剛亮,他就被妹妹喊醒了,說要趁著還不那么熱的時候出海釣魚。
出海釣魚……
他立刻警覺起來,在陸地上他到不怕什么,可到了海上,那可就不好說了,因為他們出海釣魚使用的是那種近海小漁船,是玻璃打造的那種小船,能通過船底看到海底,很有趣,可也很脆弱,如果對方針對性的發起攻擊,他可能沒事兒,可其他人卻不一定了,他就算能護住妹妹,也護不住其他人。
但是,他又找不到借口反駁,只能苦笑道:「第一天就玩這么嗨嗎?要不,咱們就在近海釣龍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