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1 / 2)

作者:coladuke

前言

初夜無助

第二夜迷惘

第三夜**

第四夜反抗

第x夜錯亂

第y夜愉悅

最終夜沉淪

備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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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七年前發生於r國t縣的超級重大刑案,不斷的被追蹤報導。整個故事中,讓

小弟最感到疑惑與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綁匪性侵害與脅迫的被害人,為什么會

被法官判了三年八個月徒刑,必須與在逃亡過程中壞了無數弱女子名節的綁匪

,一同入獄受罪?

難道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國t縣,與該案相關人員自然是一個也不認識;而且小弟從來

不相信新聞報導的真實部分會多過於錯報、誤導、虛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訴說的這個故事,應該是百分之百不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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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無助】

游文妤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到家中。

雖然她是從大學畢業才幾個月的職場新鮮人,但貿易公司單調的文書作業,

游文妤應付起來還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個色咪咪的肥豬老板。

剛到公司時,終究是剛出校門,沒有一點社會經驗,看不出肥豬老板的本性

,還一直保持學生本色,從不隱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

還是青春洋溢的熱情引起了肥豬老板的垂涎三尺,一個月前找個藉口就把她的座

位調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豬老板從背後賊眼兮兮的盯著,讓游文妤現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島國炎夏攝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氣,難道她能穿著大外套去上班嗎?更糟糕的

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飯,要回辦公室時碰到了午後雷陣雨,全身被淋的**;特

別是裙子下濕透了的絲襪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極了,終於忍不住到衛生間將絲襪

脫下。

坐在座位上,腳丫子放在還不斷滴出水來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實

在是挺難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腳從濕透了的鞋子里抽出來。

本以為藏在桌下不會被注意到,可沒想到還是被肥豬老板發現了,不斷故意

讓筆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後趴到她的腳邊來檢,不但趁機伸出咸豬手摸她的小

腿,最後甚至用嘴親了她的腳背。

更氣人的是:當她難過的躲到廁所里偷哭的時候,居然聽到老板娘拉著幾個

女同事也進了洗手間,並像她們哭訴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

情激憤的付和著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學姐娓婉的努力為她開脫。

游文妤甩了甩頭,企圖將這些辦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腦後。

游文妤的住處是公寓頂樓加蓋的違建,雖然太陽早已下山,但是被惡毒的陽

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閣樓,一開門就涌出一股熱氣,游文妤連皮包都來不及放下就

趕快將屋里所有窗戶打開,連門也讓它敞開著。

之所以會租這種冬冷夏熱的房子,是為了節省房租,否則在t市憑一個社會

新鮮人的工資,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這樣可以獨立進出、帶有廚房與衛浴的八

、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頂,就只這么一間違建的閣樓,與游文妤為鄰的只有破爛的水塔

與管線間。對喜好清靜的游文妤來說,到也不嫌它荒涼孤寂,反而挺享受這個自

由自在的環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為自己惹禍的皮鞋,赤腳走近電視,扭開開關。

「...白案主嫌陳勁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間在林森北路一棟大樓內強暴一

名黃姓女子得逞,由於該女子在過程中強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陳匪性侵害之外,

臉部也被陳匪殘忍的劃傷,幾近毀容...」

「沒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對著電視大罵。

「小姐,說話秀氣一點,才會有人疼喔。」

游文妤沒想到屋外居然會有人,不禁嚇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現在門口的男

人的臉孔,游文妤已經嚇的快尿褲子了。

「有看到電視在報嗎?自己乖乖把衣服脫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著一

個臉上雕花的女人睡覺。」那個男人晃著手中的藍波刀,將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

地上一丟,大刺刺的就往沙發上一坐。

游文妤腦袋瓜亂的無法思考,滿腦子都是這一個多月電視里,關於眼前這個

男人是多么的凶殘的報導。

「長的滿可愛的嗎,嗯,腳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認為小腳丫子是女人的私處,是不該被別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論

在什么場合一直把她的腳保護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從來不穿會露出腳

趾的涼鞋,可今天卻被兩個男人給看光光了。

「讓我看看看你的**。」

「不要...」游文妤緊張的雙手環胸緊抱,「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乖乖聽話,就沒事。會不會見血,全看你的表現啰。」

「求你放過我...我還是...我還是...我還沒有...經驗...」

陳勁性用像是在觀察自己餐盤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

審視眼前這個嬌小瘦弱,天真活潑似乎還帶點稚氣的小女孩。雖然沒有人肉市場

里那些女人的凸胸豐臀,展現的卻是更吸引男人想一親芳澤的嬌?廴崦饋14認?

致的體態。沒有風塵女子濃妝艷抹與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觸動男人心弦,清純

惹人憐愛的臉龐。

連很少有與男人相處經驗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這個男人雙眼釋放著淫

邪的光芒,已經一副就要撲上來的樣子。

「沒想到t市還有這么美的處女。不過這樣的話,今天就非見血不可了;

就看你是要哪里見血了。」

越說陳勁性越心急難耐,猛然站起身來,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來抓住游

文妤的頭發,再退回沙發上坐下,連帶的把她拉到自己雙腿間。

「噢...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頭皮更被扯的發痛。

「求你放過我!除了...這個...這個...,我什么都答應你。」

「什么這個那個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陳勁性邊說邊開始解

自己上衣的扣子,跟著就解開褲帶,掏出粗大的**。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陳勁性的動作,已經嚇的臉色發白,

幾乎要暈了過去。

「怎么?這樣就嚇到了嗎?」陳勁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緊張的緊閉雙眼。

但是當陳勁性用**的前端輕劃她白嫩的臉頰時,游文妤還是可以猜出:碰

到自己臉頰是如同鐵棒般聳立的剛硬**,而且它還散發著一股臭味,讓游文妤

忍不住別過頭去躲閃,並哭道:「不...不要啊...」

陳勁性沒里她,反而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並將身子壓在她不斷掙扎著的身

體上。

「不要這樣...饒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開陳勁性朝

著她壓下來的身軀;但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會是這個殺人魔王的對

手呢?

陳勁性的雙手還游刃有余的來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輕松的就將她上身的白

襯衫撕開。

「別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游文妤仍試圖拼命掙扎,可

上身已完全被陳勁性緊壓著,根本推不開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緊接著就被陳勁性一把撩起,讓整個大腿都露了出

來。

「皮膚很光滑呢。」陳勁性一邊捏著游文妤的大腿一邊興奮的說。

皮膚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親密接觸後標准的甜言蜜語,游文妤沒想到

這個綁匪居然說了同樣的話。

「啊...放開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動身體向上蠕動,想掙脫他的魔掌,沒想到非但沒有發揮效

果,反而還為陳勁性制造了方便,讓他順著她的蠕動,用力拉開了薄紗內衣,並

在拉扯間扭開了她的乳罩。

陳勁性順手拉下乳罩,讓游文妤秀氣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望著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堅挺的**,陳勁性愉快的用雙手抓住那對象尖筍

的**。那種獨特的外綿內硬的觸感讓陳勁性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

的**的確是有些不同啊,原來沒被人摸過的**是這樣的感覺,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沒想到陳勁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聽到他這粗俗的言語,為游文妤驚

恐不安的思緒滲入一絲憤怒的情緒,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撫摸她寶貴的胸部時是多

么的珍惜,而每次為了要讓她答應玩這種親密的游戲,得經過她多少的刁難;沒

想到隨隨便便就被眼前這個壞蛋給侵犯了,而且還一點也不珍惜。

「你不喜歡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盡全力扭

動身體,但陳勁性緊緊的捏住了她柔軟的**,一點也不放松。

「喜歡,怎么會不喜歡,只要是女人的**,老子就喜歡。」

當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時候,陳勁性已經空出一只手,出

奇不意的將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還在拼命為保護自己的處子之身努力,可陳

勁性的力氣起碼是她的幾十倍。

「干!真香!處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陳勁性在已經完全被自

己控制住的**上,不斷的聞來聞去。

游文妤一邊哀怨的想著:你花錢去找妓女發泄就好了,為什么要來害我?一

邊趁著陳勁性的上半身離開自己的機會,拼命的扭身掙扎想掙脫他的掌握,沒想

到反而卻讓陳勁性順勢將她轉成趴伏,並且將她的白色內褲也一並拉了下來。

游文妤一邊尖叫一邊心想:這可是連男友都沒看過的地方啊!雖然跟男友從

大一開始就交往到現在,身邊的朋友、甚至雙方的家人都認定他們是一對了,可

是她從來沒有讓男友越過她設下的這道最後防線。

「好棒的屁股,」陳勁性望著嬌嫩的雪白雙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處,

在游文妤拼命的掙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擺動,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將還掛在游文妤身上的一切衣物都脫去,讓游文妤徹底的裸露。

趁著他忙著撕毀她的襯衫、內衣,游文妤獲得自由的雙腿拼命的踢了起來,

為保持住自己的處女之身做最後的掙扎。心思卻飛到了正在國外念書的男友身上

:後悔自己為什么不早早答應他,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先獻給他?

陳勁性並不急著制止她的掙扎,反而愉快的盯著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賞

著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團成倒三角形覆蓋在恥骨上的黑色草叢,以及在黑色的

草叢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牆包圍著的粉紅色裂縫。

?復e膟in戶的確是他媽的,讓人受不了。」興奮到極點的陳勁性不顧一?

的壓在還在拼命反抗的處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當陳勁性的手從大腿根向上摸過來時,那種感

覺使游文妤渾身都顫抖起來,並使勁的掙扎逃避。

「別白費力氣了!乖乖的!待會兒就讓你很舒服。」陳勁性一邊說一邊用力

再次將游文妤身軀固定成俯趴,並抱著她的腰將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這樣...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來越絕望與不安。

陳勁性不讓她再有掙扎的機會,將火熱的**移到粉紅色裂縫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懼中感覺到自己還沒有被

男人碰過的**,正被一根硬物壓在那上面,小腦袋瓜子已經混亂的無法再做任

何其他的思考。

「看在你是處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給你點時間吧。」陳勁性不知是

想故意調戲虐待游文妤,還是真的好心要多給游文妤一些前戲,只是用**在她

的**外摩擦著,而不馬上進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陳勁性的調戲,**隱約傳來陣陣的麻癢。

雖然游文妤心理上強烈抗拒著陳勁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應,就像

人的神經碰到熱水會感到燙,碰到冰水會感到凍那樣自然,是無法由意志來控制

的。

當陳勁性粗大的**碰觸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時,游文妤產生了無法忍受的

騷癢感。

當她用盡全力扭動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陳勁性**的碰觸時,反而讓

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斷的與抵在它上面的粗大**產生摩擦。

「啊...不要這樣...啊...放開我...不要啊...求求你..

.」游文妤嘴里反覆的喊著發揮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饒字眼。

這樣的哼聲,在陳勁性聽來,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勵聲。除了繼續對陰核

的磨擦,還將原本抓著游文妤細腰的雙手騰出,伸到胸部底下撫弄那兩粒珍貴的

粉紅果實。

「不要...噢...不要...唔...」

性刺激的沖擊,就像被打會痛、被呵會癢一樣無法控制,游文妤持續的哀求

聲似乎開始夾雜著舒服的喘息聲。隨著陳勁性**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陣陣無

法形容的搔癢感,不停的在整個下體擴散開來,而且花瓣深處還開始不斷有花蜜

滲出來。

就在這時,陳勁性將已經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體翻了過來,並捉住左右

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高舉。

「來,讓我來瞧瞧處女的**,跟那些被**過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擺成**毫無遮掩的淫盪姿勢,連大腿根部中央肉縫內的**,都

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恥的感覺,使游文妤拿出殘余的力量,雙腿猛力的掙扎著。但陳勁性輕松

的就將她的雙膝壓到她的**上,使她的身體成對折的樣子,讓她連雙腿都失去

擺動的自由。同時讓女人最羞恥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氣中。

陳勁性盯著粉紅色的肉縫,興奮的喘著氣。並且把臉湊到已經氾濕的肉穴前

,用雙手壓著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頭往她的**舔去。

「不行啊...討厭...不要這樣啊...」羞恥夾雜著惡心的感覺,讓

游文妤大聲的求饒。

「轉過身子來。」陳勁性一邊說一邊又將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態。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誰來救救我啊..

.」游文妤呼天搶地的哀嚎著。可是在違建的閣樓外是空無一人的大片荒涼公寓

頂樓,通往樓下的樓梯間鐵門已被陳勁性給關上,完全沒有人有機會聽的到她的

求救聲。

陳勁性將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強迫她用肘與膝撐地支持身體。

「你他媽的,別再裝高貴了,你看你下面濕的比妓女還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從未被人碰過的私處當然比已經被玩得麻痺了的老bi,

嬌嫩敏感的多。可是聽到陳勁性羞辱她的言語,加上無法理解自己被這個綁匪觸

摸時,居然會像被男友愛撫時一樣流出蜜汁,讓她羞恥的想一頭撞死。

「天啊...救我...」雖然游文妤拼命扭動雙臀想擺脫陳勁性,但陳勁

性依舊穩穩抓住她兩片雪白無暇的屁股,然後伸出舌頭開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經沾

滿汁液的粉紅花瓣。並得寸進尺的用力將它們剝開到最極限的程度。

隨著肉穴的暴露,陳勁性更加瘋狂的舔了起來。

「喔...不行啊...不行這樣...」敏感的部位被舌頭舔過的感覺,

讓所有的屈辱、羞恥和快感混雜在一起,不斷在腦子里奔騰著,讓游文妤無法保

持正常的意識。心中唯一浮現的想法是:這是連已經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

都沒享用過的地方啊。

就在此時,陳勁性收回了舌頭,抬高身子,把堅挺的肉柱往游文妤窄小的肉

縫里鑽。

「不能...不能這樣...」游文妤用最後的意志,不斷的扭動屁股想逃

,但跨骨被陳勁性雙手牢牢的抓住,根本無法動彈。

游文妤認命的垂下頭,手指死命的摳著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著從下體傳來

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來啊...」游文妤明確的感覺出又

粗又硬的**慢慢的擠進了自己的下體。對毫無?櫚拇e裕鞘淺瀆志?

痛苦的感覺,而更讓她懊悔的是:為什么不早讓男友享用?卻便宜了這個惡魔。

當陳勁性開始前後移動她的大**時,那種巨大的痛楚,讓游文妤覺得自己

的**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實上剛剛趁著欣賞游文妤的掙扎秀時,陳勁性已經在自己的**上塗了厚

厚一層潤滑油。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只為了收伏**盪婦而入了珠的**,不靠潤

滑油幫助是進不了處女的**的。

所謂入珠,就是在**中部成環狀分布的埋入了五顆兩公分左右直徑的鋼珠

,讓他本來就比常人粗大的**,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徑,拿來插像他老婆張

素甄那種在**場所打滾多年,**已經被玩松了的女人,會讓對方永遠再也舍

不得離開他。可是拿來插一般的女人,那絕對稱的上是刑具,更何況是拿來替處

女開苞?

當那環埋在肉下的鋼珠靠著潤滑油的幫助,闖過游文妤小**守衛著的關卡

時時,**正在敲擊著她的處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聽聞的慘叫聲中,游文妤失去

了她辛苦維護了二十三年的寶貴珍藏。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覺,讓游文妤根本沒有余力去檢視自己失

去了什么。

淒慘的叫聲不但沒有破壞陳勁性的興致,反而像是出爭的戰鼓聲,催促著他

勇往直前。

「啪啪啪...」隨著**的進出,陳勁性的身體不斷得撞擊在游文妤白皙

稚嫩的屁股上,發出了極其淫盪的聲音。

入珠的另一個影響就是破壞了**應有的敏銳感覺,讓陳勁性無法經由**

時**的感受來達到**。也讓陳勁性經常**各把鍾頭也無法shè精。

就在陳勁性插入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劇烈時,游文妤的**已經因為被**的麻

痺,而感覺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減低,反而是一股說不出的騷癢感,隨著一次又

一次的碰撞,由子宮深處不斷傳來,原來這是鋼珠正持續的在擦磨著她的g點所

造成的反應。那種g點被遠比**堅硬萬倍的鋼珠不斷碰撞所帶來的快感,是連

已經被千人騎、萬人**的老妓女也無法忍受的感覺,更何況是還沒被碰觸過g點

的小處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發出呻吟的時候,耳邊聽到陳勁性高叫:「爽!好久沒

這么爽過!」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熱的液體在自己的身體深處飛散著。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斷攀升中的快感已經中斷,一種無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

理回盪著。

發泄過後的陳勁性,一把將游文妤推開,把**抽離她的**。

像是被任意丟棄在地上的破舊玩具一樣的游文妤,看著陳勁性跨下那條沾著

鮮血和著**、jing液正在往下滴的**,一道無助的淚水從眼角緩緩流下。

心中想著:原本要在浪漫燈光下獻給自己最心愛的人的初夜,沒想到就這樣

幻滅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過去。心中浮起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處女膜沒了,還

好臉沒有被劃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曉得該不該告訴遠在美國的男友?

【第二夜迷惘】

昏睡中的游文妤夢到:男友在愛撫自己柔嫩的**;受限於自己是苗條瘦弱

的體型,她對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卻常說她這種堅挺結實

的乳型,比胸部軟趴趴的掛著兩團肉更美。

雙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聖誕舞會,在濃郁的節慶歡樂氣份及確定

無法隨男友出國留學的悲傷情懷中,她才第一次開放了她的**給她這輩子唯一

的摯愛,但雙方到今天都還緊守:不越過褲腰線的規定,但為什么現在居然有人

在自己的**上撫摸?

睡夢中的游文妤試圖夾緊大腿來保護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卻發現雙腳無

法移動,再試著用力,卻只引來腳踝的痛楚。

朦朧中耳邊傳來女人的聲音:「你說她是處女?怎么可能?摸兩下就濕了。」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孩,原來跟老婆你一樣也是個徹頭徹尾的

大**。」

游文妤原本還在半夢半醒之間,但當陳勁性這個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忘記的

聲音一出現,她馬上就被驚醒了

可是游文妤發現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綁在床上,冷颼颼的身上毫無遮閉物

,嚇得緊閉著眼睛裝睡,不敢再亂動。

「去你媽的,老娘還不是都是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害的。她真的是處女嗎?上次在吉林路那個處女你不是怎么插都插不進去,結果便宜了高添鳴那只小雞

巴。」

「說的也是,看她這么嬌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給她破處頂到底,

搞到後來她還爽了起來。到底是怎么樣的**,到是要好好來研究一下。」

陳勁性一邊說一邊撥開游文妤恥丘上的陰毛,讓肉縫完全暴露出來。

「老婆幫我把她的**張大一點。」

「啊!」當被陳勁性老婆張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時,像電流通過一樣的強烈

感覺,讓游文妤忍不住發出驚叫聲。

「原來這個**是一碰就爽。」張素甄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把花瓣繼續分

開。

「求求你們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掙扎,發現被張開綁在床頭和床尾欄

桿上的手腳一點都無法移動。

而陳勁性已經用手指慢慢的撥開覆蓋在陰核上的包皮,讓里面的肉芽暴露到

空氣中。

「我**!真夠淫盪!我還沒見過陰核這么大的,我本來還以為老婆你的陰核

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風,你看她的**,我剛剛才摸了一把,就已經勃起了。」

游文妤聽到她們夫妻淫穢的對話,羞的滿臉通紅,巴不得能有個地洞可以鑽

進去。

游文妤還記得男友也常恥笑她特別敏感,光接吻就會讓她臉泛潮紅,不必搓

揉,**就會自動硬起來;事實上游文妤還沒告訴他:每次跟他玩親密游戲,都

會讓她的小內褲**的。

「老婆把她的**再張大一點。」

張素甄微笑的點點頭,跟著用雙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用力朝左右扳開。

「啊...」由於被粗魯的對待,游文妤的**傳來巨痛的感覺。

「哈!看的真清楚。」陳勁性盯著游文妤的**,只見洞中的粉紅色淫肉,

拌著黏液不斷的蠕動著。

游文妤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夫婦色咪咪的猛盯著自己的私處,卻又無法阻止,

不禁啜泣起來,斗大的淚珠由她的眼角不斷落下。

「里面的淫肉在蠕動呢,好像還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這樣,我這個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個見面禮吧。」張素甄說

著轉頭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

「讓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張素甄說著抓住游文妤的頭發,讓她的頭無

法轉動,然後硬將手里粗大的電動**對准她的櫻桃小口塞進去。

「不要...嗚...」被粗大的假**塞入嘴中,讓游文妤再也說不出話

,只能發出嗚咽聲。

陳勁性夫妻笑著看著美麗可愛的游文妤,似乎從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極大的

快感。

「咦?老公啊,你覺不覺得這個小妞長的很像最近常上電視的那個叫?少男

殺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實從蔡依林出道之後,游文妤身邊的朋友就常這樣說;公司那個肥豬老板

,還公開的就給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綽號。只是游文妤其實心底覺得自己比蔡

依林還好看些,小巧的臉龐、精致的五官兩人的確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卻

沒有像蔡依林那樣還帶點嬰兒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韻味。而且雖然蔡依林跟自

己一樣都是大學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輔仁大學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

的學校低了一個檔次。

只是陳勁性對女人的長相似乎不太重視,想必更不會重視游文妤是系里第一

名畢業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來爽不爽。

「**,要不要讓下面也嘗一嘗?」

聽到陳勁性無恥的詢問,晶瑩剔透的眼淚不斷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著粗

大假**的腦袋瓜子原本是想搖頭,可卻只能隨著張素甄擺弄假**的方向上下

擺動。

「好極了!真是**!」

「喔...」當粗大假**被從嘴里拉出來,游文妤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當沾滿唾液的假**碰觸到游文妤的**時,不知是因為想逃避插入,還是

因為下體強烈的騷癢感使她忍不住扭動起屁股。

張素甄用震動著的假**在她肉縫前後輕輕摩擦,並不時的去碰觸游文妤已

完全突起的yin蒂。

游文妤四肢開始顫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纖細挺拔的鼻頭冒出,流過亮

麗的臉頰,奔向紅潤微翹的雙唇。有的汗珠則從高聳的**上滾落下來,流經平

坦的小腹,匯集到深凹圓渾的肚臍眼中。

原本在一旁觀看的陳勁性也興奮的忍不住伸出雙手大拇指與食指,將游文妤

粉紅色的鮮嫩**,像一個小圓球般的不斷轉動著。

被警方通緝中的這對夫妻,大慨是因為也沒有別的正經事可干了,非常耐心

的整治著游文妤。

夫妻倆不斷的輪流問著游文妤:「要不要讓**插進去啊?」

游文妤一面搖頭一面**著。

搖頭是她心中的理性堅持。可**卻是身體的真實表現。

張素甄從十幾歲就在風月場所打滾,熟練的**技巧,加上對女性自身**

的熟悉,就算是貞節烈婦,在她手下也得便成**,何況是身體本來就很敏感的

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經過多久,陳勁性跟張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種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

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別停,不要,不要這樣啊。」

這么羞恥、淫盪的話,就這樣無意識的沖口而出,讓游文妤自己都嚇呆了。

「你是說不要停止嗎?」張素甄對自己的調教成果滿意極了,一邊得意的問

著,一邊猛得將粗大的假**盡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頓時發出舒暢到極點的叫聲。

同時因為她猛烈扭動著屁股的關系,整個假**似乎在被她淫盪的肉穴給不

斷得往里吸。

「干!真沒見過這么無恥的處女。」張素甄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將假**整個

拉出游文妤的**之外。

當人要扯破自己虛假做作的面具時,跨出第一步時是最困難的。堅持了一晝

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對性有所回應,不敢泄露出自己身

體真實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讓第一句無恥的請求脫口而出後,理性再也壓不下

生理的需求。終於拋開了羞恥心,隨著自己的**感覺,追尋**的滿足。

「快一點放進來...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盪。」張素甄說完後,再次把粗大假**塞了進去。

「喔...舒...服...」游文妤順從了人類原始的需求,放棄道德的

偽裝,開始忘我的**。

但是對女人身體瞭若指掌的張素甄,自然不會讓游文妤只滿足於這么單調的

游戲。當她快要達到**時,再次拔出假**,用**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淺處

旋轉輕插,惹的游文妤不斷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點...整根插進去...拜托...」游文妤用哭

啞了的聲音哀求著。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個超級淫盪無恥的女人啊?」張素甄一邊問,一邊又

將假**整個拔了出來。

「喔...我要...」**里騷癢難耐的感覺,催促著游文妤說出:「是

..我是...」

雖然剛剛已經被迫隨著自己生理的需求說出不堪入耳的言語,但當張素甄又

給她理性思考的機會時,強烈的羞恥心與二十幾年的教養卻讓她又難以啟齒,去

被迫承認自己是淫盪無恥的女人。

張素甄得意的看著她露出內心激烈沖突著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壓力,

將假**頂著游文妤的yin蒂:「快說,不然就不給你了。」

游文妤喘息著:「我說...我說...」對此刻的她而言,有東西塞入自

己**所能帶來的那種極大的充實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終於戰勝了一切,讓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氣,跟著

大聲說出:「我...我是個超級淫盪無恥的女人。」

剛說完,強烈的羞恥感又涌上了心頭,但馬上就被深深插進陰到的**所帶

來的滿足感給沖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來了...」

「等一等。」張素甄笑著把假**又拔了出來。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還差一點啊...讓我泄出來吧..

.」游文妤無助的嘶吼著。

「嘿嘿,在這之前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我要啊...別再欺負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傳來的空虛感,

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張素甄故意用假**在她已充血紅腫的**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聳

著屁股,努力的迎向假**。

「你願不願意發誓,終身做我老公跟我的xing奴隸?」張素甄一邊滑動著手上

的假**一邊問。

「我還要,我還要啊。」已經完全沉淪於性需求的漩渦中的游文妤,根本已

聽不明白張素甄在說什么,只曉得求她快點把假**插進來。

「仔細聽你主人的話。」張素甄舉起假**在她小腿逕骨上敲了一下,劇烈

的疼痛才讓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願不願意發誓終身做我老公跟我的xing奴隸?」張素甄加速假**與陰核

的磨擦,一邊重復問道。

「喔...我說...我發誓...」游文妤猛烈喘息著,全身無法停止的

顫動著。

「快發誓。」張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發誓...終身做你們的...xing奴隸...」游文妤斷斷續續

的總算把一句話給說完整了。

「很好。」陳勁性跟張素甄一起滿足的哈哈大笑,跟著將假**往**里用

力一插。

「啊...」重新獲得假**的游文妤頓時發出舒暢的叫聲。

「來!」張素甄取下她手上銀色手鏈,替游文妤戴在左腳踝上:「這是主人

送你的見面禮,也是你淫盪xing奴隸身分的見證,一輩子都不許取下來知道嗎?」

配合愉快的呻吟聲,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說道:「是,一輩子

都不能取下來。」

張素甄滿意的點了點頭,卻停止了假**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愛的騷

奴隸。」轉身摟著陳勁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里慢速轉動的假**,陪拌哭聲震天的游文妤,讓她繼續懸在那

種不上不下的**漩渦里。

在**地獄中被折磨著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時間與空間感,也完全失去了

對身體的控制權。在不知是經歷了幾世紀還是幾輩子,總算上帝恩賜她昏睡的權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後一個念頭是:全國該有一千多萬的女人,為什么偏偏

是自己碰上這兩個沒人性的東西?

【第三夜**】

一個陌生的聲音:「老大,讓我也來嘗嘗這個妞兒的味道吧。」

然後是陳勁性的聲音:「好東西當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著是張素甄的聲音:「死相,你們兩個慢慢玩吧,我去弄點吃的。對了

,這個小妞已經被搞了快兩天都沒吃東西,你們要不要先給她打一針安非他命,

免的干起像插個死人似的,軟綿綿不來勁兒。」

「不...不可以...」游文妤從睡夢中驚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

是上了癮,豈不是一輩子都完了?

「我聽話...我會乖乖聽話...不要給我打毒品...」由於看過太多

有關人口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讓她們永遠脫離不出賣淫-吸毒-

賣淫的悲慘循環;游文妤害怕的大聲的哭了出來。

「別說不要,可愛的騷奴隸,我保證下次你是哭著求我再給你一針。」陳勁

性邪惡的淫笑著說。

當手臂傳來針扎的痛感時,游文妤無助的在心中吶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學時代積極的參加了四年社會服務隊的社團活動,曾多次到煙毒

勒戒所從事服務工作,聽到好多當事人親口訴說因毒品而家毀人亡的悲慘故事;

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就很難再逃離毒品的控制。

正當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來臨的時候,那個陌生的男人,卻完全不關

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煩的吼道:「陳老大,咱們用什么姿勢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個模特兒的狗爬式怎樣?」

「行,老大說了算。我高添鳴從來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後面搖尾巴的份。」

「你少夢想什么後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經玩過了,這次屁眼歸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聽他們兩個惡心的對話,就已經怕到不

行,當陳勁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別這么害怕,我們兄弟倆一起來疼你,保證你會快樂到不行。」那個叫高

添鳴的露出奸詐的笑容說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現在都是插翅難飛了。」

一邊說一邊解開游文妤手腳上的繩子,然後粗暴的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

游文妤已不知被還插在她**里慢速轉動的假**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經軟

綿綿的,毫無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饒了我吧...我已經不行了..

.」

「小高你別看她裝模作樣的,其實骨子里是個**呢!」

其實高添鳴哪管她是**還是貞節烈婦,雙手抓著她的小蠻腰,把游文妤雪

白結實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陳勁性也來到游文妤眼前,捏著她小巧卻飽滿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

讓她擺出跟前兩天被破處時一樣只靠肘與膝支撐的姿勢,像母狗一樣的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過嗎?」

游文妤緊閉眼睛,不願回答陳勁性這無恥的問題。

「你剛剛才發誓要終身做我的xing奴隸,現在就不聽話了?」陳勁性望著旁邊

的空針筒狠狠的說道:「從現在開始,只要我問話你不回答,我就給你注射超量

的安非他命,讓你爽到發瘋。」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訴我屁眼有被人玩過嗎?」

「沒有。」游文妤用弱不可聞的聲音回答。

「那小嘴總有被人玩過吧?」

游文妤無助的搖著頭否認,一頭秀發隨著四處飛揚。

「那我真是賺翻了,連開三處苞啊。」陳勁性邊大聲淫笑,邊抓住游文妤的

頭發,直接就把**塞入她的嘴里。

「嗚...」

在她屁股後面的高添鳴早已欲火高漲,粗魯的一把就將游文妤**里的假陽

具拉出來。

夾雜著痛楚的過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張口尖叫,卻讓原本被她的紅唇阻

擋在櫻桃小口外的惡心**,找到了入侵的機會。

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陳勁性的**給塞住了,只能「嗚嗚

嗚...」的淫叫起來。

「老子還沒插進去,就**叫成這樣,真是淫盪啊!」

高添鳴邊說邊用雙手抓緊她的腰,堅挺的**一口氣便插入到最深處,然後

就開始猛烈的**。一次比一次頂的更深更用力,一點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陳勁性也配合高添鳴進出的動作,把游文妤的嘴巴當成**,粗暴的用**

在里頭**翻動著。他粗長的**好幾次都猛烈得頂入游文妤的喉嚨里。不但使

游文妤感到陣陣惡心,還好幾次差點喘不過氣來。

可憐的游文妤前後同時受到攻擊,嘴里臭不可聞的**更令她感到反胃想吐。

只見游文妤靠鼻孔一張一合的呼吸著,嘴里發出的聲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還

是哭泣。

事實上游文妤被陳勁性強迫**,比第一天被他強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為強奸她的**時,游文妤還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經全力反抗,只是敵不過

這個壯碩凶殘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強奸時,二十多年關於女性貞操重要性的教育

內容,一直在心中催促著她,告訴她:應該要一口把那可惡的**咬斷,來維持

自己的貞節。可是她卻缺乏勇氣,不敢真的咬下去,這樣的結果讓游文妤錯覺:

犯了不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強迫她**的男人。

當游文妤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刻,陳勁性突然將**拔了出來,叫道:「小高

換你來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鳴依依不舍的將**拔離了**。用雙手將游文妤兩團雪白的臀肉用力

往兩邊分開。跟著出奇不意的伸出舌頭,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輕輕的上下

舔動。

由於屁股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玩過,剛獲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發出驚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個乾乾凈凈的女孩,怎么屁眼一股怪味。」

聽到高添鳴用羞辱的言詞,指責自己不衛生,讓游文妤感到比赤身**還要

羞愧,一時之間羞的滿臉通紅。

陳勁性一把推開高添鳴,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學著他的樣,蹲到游文妤屁股

後面,猛的就將舌尖塞進她的屁眼里。

「啊...」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襲,一種前所未有的微

妙快感傳遍全身上下,讓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張嘴大叫出聲。

高添鳴把握機會,將沾滿游文妤**的**強行塞入她的嘴里。

與此同時游文妤也感覺到,空虛的**又被填滿了,原來是陳勁性把中指及

食指放進了她**的肉縫中。

已經被假**及高添鳴的**弄得異常敏感的**,還有正被舔食著的屁眼

,甚至與**碰觸中的舌頭與紅唇都同時都傳來陣陣的快感。

游文妤當然不知道這是因為剛剛被強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發揮葯效:一方面

讓她的身體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讓她控制自己行為的意志力減退,所造成的結果。反而悲傷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張素甄逼自己承認的那樣:天生就是個**?

安非他命的葯力終究讓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開始不自主的渾身

扭動,並發出滿足的**聲。

但就在游文妤放棄抗拒,要好好享受這快感時,陳勁性突然將手指由**里

面抽出來。

「嗯...哼...」塞著**的小嘴似乎發出了哀求的叫聲。

「想要了嗎?」陳勁性露出淫笑,同時將剛由游文妤**抽出來的食指,猛

的插進她的屁眼里。

相較於柔軟的舌頭,堅硬的手指立刻將屁眼給大大的撐開。這種痛苦,就好

像**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強烈程度,使游文妤淚流滿面,同時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里被

高添鳴的**給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陳勁性的食指給從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

是只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獵物,無路可逃。

陳勁性的手指享受著游文妤括約肌的不斷吸允,還出聲贊道:「果然是處女

地,這么緊。」

「陳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連甄姐那個被**了幾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

了,哪插的進這個小妞的屁眼?不如讓給我吧。」

剛拿了碗即食面回來看好戲的張素甄,正巧聽見,大罵道:「死小高,老娘

屁眼松關你屁事?老公,你給我把這個妞的屁眼好好開通開通,弄松弄濫它,讓

死小高沒的玩。」

順手拿起游文妤化妝台上的綿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上。

陳勁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漲的腮幫子笑道:「小妞兒,跟你最後一塊處女

地說再見吧。」,猛的將**抵住屁眼。

從屁眼傳來的疼痛感,讓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動,那是她從來沒有經驗過的充

滿戰栗的感覺,整個人都幾乎快昏過去了。

當**整個進入時,強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擺動,甚至擺脫了嘴中的

**,讓她能松口發出哀嚎:「不要...快拔出來...好痛...會死的.

..」

「嘿嘿,死不了的,真夠緊,老子得多享受一下。」邊說邊硬是把粗大的陽

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貼在游文妤屁眼前觀看的張素甄叫道:「真的破處了。」原來是游文妤的肛

門裂開了。

由於屁眼的口徑與允許伸張的程度都比**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

女人,如果沒有得到充分的前戲,並且循序漸進,先用較細小的調教棒或手指讓

直腸先適應,就直接用**插入,大慨都會造成肛門的裂傷。更何況陳勁性的陽

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幾乎有兩、三公分高的鋼珠,瘦弱的游

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時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兩晚,趕快痛暈過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讓她連這個卑微的小小心願也無法達成。

瘋狂的**以及不斷的注射毒品對陳勁性、高添鳴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讓他

們擺脫恐懼、安穩入睡的方法。因為除了瘋狂**之外的時間,滿腦子能想的就

是何時會被逮捕槍斃;而一沾枕閉上眼,更是馬上就看到被他們虐待致死的白小

艷來索命,所以只能靠著瘋狂的**以及不斷的注射毒品來尋求狂亂中的平靜。

可是強烈的**及毒品注射,卻相反的讓游文妤無法藉由昏迷這人體自然的

保護機制,來逃避這過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為自己快死了,整個身子像布娃娃軟綿綿的趴在床上,只有腰

部被陳勁性高高的提著。

幾乎已喪失意識的美女,已經被折磨到發不出聲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當高添鳴抓住她雙肩,讓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後**

著她的屁眼的陳勁性,然後將被她小嘴含的發漲的**插進她的**時,居然還

能讓她感覺出:身體對男人的玩弄所產生的性亢奮。

游文妤不知道會這么敏感,是因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結果;而對自己居然

會有這樣逐漸升高的快感,感到無限的羞恥。

克制不了的愉悅感覺,讓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體前後的兩個男人,動作突然變的急促,不住的**著游文妤前後兩個脆

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現服食搖頭丸之後一樣的現象,不由自主得不

停扭腰擺臀,配合著他們狂暴的**動作。

游文妤的神經越來越亢奮,**中不斷泄出大量的**,在強烈的**漩渦

中,游文妤感受到夾雜著喜悅的舒暢以及屈服的變態快感。

當在身前的高添鳴高聲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濁的jing液在游文妤的**里噴發,強勁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宮口不斷感受

到強力噴射的沖擊。

在背後的陳勁性也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聲。他的腹部強力重擊在游文妤

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腸中的**似乎膨脹到了極限,從**前端的馬眼

射出的jing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見底的直腸中。

「哇!真爽!」射完精後,高添鳴發出了舒服的贊嘆。

「是啊!肛門有夠緊!真是太舒服了。」陳勁性也愉快的贊揚:「老子已經

好幾年沒有像這樣,抽兩下就丟精了。」

「你們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張素甄捏著被兩個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

妤的**,發表她的看法。

「是啊...這個xing奴隸真是太棒了。」三個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滿意的淫

笑。

而悲慘的游文妤則全身癱軟在床上,下身兩個淫穢的洞口,毫無遮掩的的暴

露在眾人的眼前。

白濁的jing液從bi與屁眼,沿著**的肉縫與屁股溝向外流,形成了極盡淫

穢的畫面。

陳勁性、高添鳴、張素甄三人丟下了游文妤,到客廳吃面補充體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無助的啜泣聲。

高添鳴尖細的聲音由客廳傳來:「春聲,你還真沉的住氣,只顧在這里填肚

子。你不去玩玩陳老大的xing奴隸?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現在還在休息,要

玩就趕快去玩,否則待會我吃飽了,我可不讓你。」

「怎么,那小妞的屁眼會有我的小玉這么精采嗎?」那是另外一個游文妤沒

聽過的陌生聲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無力的想著,「難道還有人要繼續來欺負我?」

「不過既然甄姐也稱贊有加,」被稱為?春聲?的男人續道:「那我就勉為

其難的試試吧。」

「你這個白面書生就愛假惺惺。」高添鳴罵道:「不愛就別去。」

「小高你也別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聲整妞的手段。」陳勁性粗豪的

聲音插嘴道:「春聲,屋里的小妞的小嘴、屁眼、**都是這兩天才被我開苞的

,看你有沒有手段把她調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樣的xing奴隸。」

「老大有令,小弟自當從命。」

「不要...不要再來了...」卧室里的游文妤無力的在心中吶喊。

可惜事與願違,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將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

抬起,讓她又變成剛剛挨插時的狗趴姿勢。

「嘿嘿,屁股雖然不算大,但是很結實,線條也很完美,難得的是沒有一絲

雜色斑點,真是太好了。」抱著游文妤的男人拍著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

市場挑牲畜的口氣說著。

「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游文妤叫喊著求饒,無奈全身已經被

整的沒有半分力氣,想全力掙扎的身子,呈現出來的只是輕微的搖擺。反而好像

是在勾引男人來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陳老大將你訓練成為一個無時無刻都不能離開肛門**的女人

,你可要好好努力學習,別讓我在陳老大面前丟臉喔。」

游文妤嚇的哭了出來,這個說話輕聲細語,像個翩翩君子的**,雖然還沒

有什么動作,可是卻讓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陳勁性,還要可怕十倍的感覺。

「小玉,把你的化妝箱拿進來。」

陳勁性、張素甄看著陳小玉乖乖的拿著化妝箱小跑步的奔進卧室,都不禁不

得不佩服林春聲。

陳小玉是他們犯案後,林春聲擔心他的外貌會被認出來,不利於逃亡,所以

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診所,為自己改頭換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緝。陳小玉就是那家

倒楣的診所的實習護士,林春聲整完型,把醫師及其他護士都射殺了,只留下這

個嬌小的俏護士。

沒想到沒幾天的功夫,當初那個哭死哭活抵死不從的小女孩,居然已經被林

春聲調教的言聽計從。

陳小玉來到床邊打開化妝箱,乖巧的問道:「主人要給她注射催情劑嗎?」

「沒錯,給她那劑我們在獸醫院偷來給母豬用的那種。」

「母豬用的催情劑?」游文妤心中還在想著:「怎么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已有針頭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當陳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時候,林春聲已經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後方,伸出舌頭

開始舔起她的屁股溝。

「屁眼張的這么大,而且肛門都裂開了,一定是陳老大入了珠的大**的傑

作。一定是被**的很爽吧。」林春聲邪惡的說著:「但是我保證待會兒會讓你有

更難忘的經歷。」

「啊...別這樣...饒了我吧...我不行了...」當林春聲的嘴唇

吸允著像花朵般盛開的肛門時,游文妤發出了嬌喘的求饒聲。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為剛剛的肛交經驗,讓她已能從直腸那兒獲得快感,

還是超過人類所能容忍的超高劑量催情劑已經發揮了葯效。

當敏感的肛門再度被吸允時,全身的嫩肉都開始顫抖。盡管游文妤拼了命的

想抑制住,但不僅下意識的想將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饒聲變成,

陣陣甜美的哼聲。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強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棄了自

己虛偽的堅持,誠實的面對自己身體的感受,發出不堪入耳的淫聲淫語。

「很會享受嗎,真是個**。」林春聲嘲笑著她,但仍伸長了舌頭插入她如

同花朵一般盛開的妖艷**里。

「看你滿足的樣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聲邪惡的問著。

雖然不到一個鍾頭以前才經歷過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門**,但

現在的游文妤卻似乎已經變成開始享受那種變態性行為的女人了。

游文妤內心對於自己的身體居然會沉溺在這種變態的甜美**中,感到非常

的自責與憤怒。

明明剛才還拼命想反抗,但現在卻馬上墜入肉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對於自己

身體這種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與震驚。不過想到:既

然昨晚連?我是個超級淫盪無恥的女人?、?發誓終身做xing奴隸?這樣的話都說

出口了,游文妤也就放棄了心理的抵抗,從喉嚨深處發出甜美嬌柔的愉快呻吟聲。

「告訴我,你要我怎么弄吧。」林春聲明知故問的有意羞辱這個已完全被自

己控制於指掌之間的小女孩。

「不要欺負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經變成撒

嬌的語調。

「我怎么會知道呢?」林春聲停止了對她屁眼的一切愛撫動作:「告訴我,

你要我怎么玩你。」

「你...壞...你好壞...」游文妤像個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嬌的嗲道。

「快說啊。不說,我就走了。」

「別走!別走!快...快來...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

葯與安非他命的雙重作用下,羞愧的說出原本一輩子也不可能從她嘴里聽到的低

賤話語。

林春聲聽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開褲帶,取出已經高聳的**,敲著游文

妤結實的小屁股。

「再說清楚點,就給你。」

「啊...把...那個...插進我的肛門里...」

雖說理智已被葯物給淹沒了,可是說出這種主動向男人索取**的言詞,還

是讓她羞愧的滿臉通紅。

「果然夠淫盪。」林春聲嘴里還不肯放過羞辱她的機會,「你們看她的腿毛

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濃密,陰毛更是超濃密,連屁股溝附近都長了毛,這

就是**很強的表征。」。

就在評論女體的過程中,林春聲雙手抓緊她的腰,一口氣就刺到底。

「啊...」在這剎那間,游文妤發出像動物叫春般的呻吟聲。同時因為蔓

延到全身的快感而開始瘋狂的扭擺起身體來。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騷癢將臉壓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著。

「啊...還要...還要!」游文妤發出歡喜的哭聲。

由於她不知道這其實是催情劑的作用,心中僅存的一絲清明,為自己居然會

對肛交有這么強烈的反應,還是感到無比的羞恥。

雖然如此,但還是不自主的扭擺著屁股,好配合在後頭奸淫著自己屁眼的林

春聲的動作。並不停得發出無意識的淫叫。

林春聲看到游文妤如此強烈的反應,幾乎興奮的要shè精。但是殘忍的林春聲

努力的**,可不是為了要讓游文妤能夠愉快高興,而是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

的樂趣。

林春聲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個性變態,女人的快感從來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

讓他獲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與無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

「不要!不要這樣!」突然失去**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間由天堂掉到地

獄一樣。

「快給我...快給我...我還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動屁

股朝林春聲的**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劑的母馬、母狗一般毫無羞恥的

索取著異性的**。

「不要這樣對我...我還要...不要走啊...」游文妤無力的吐出這

無恥的話語。

游文妤扭過頭去,用淚汪汪的眼睛望著林春聲,還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湊

到他的**上。

林春聲看著她無助尷尬的表演,忍不住興奮得大笑起來,還一邊用殘忍的口

氣說道:「你不必這樣一直撒嬌,光這樣玩太膩了,我還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慘忍了,怎么可以弄一半就停止...」傷心、悲哀,還有羞辱感全

都一起擁上心頭,游文妤猛烈的搖起頭大聲哭泣。

只是林春聲是不會因此而心軟的,因為他只在乎怎么能把這個小妞弄得更慘

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現的讓我滿意才行。」林春聲一邊笑嘻嘻的

說道。一邊用雙手攀開游文妤的雙丘。

只見**的屁眼還不停的蠕動著,好像是在懇求**盡根而入一樣。

「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一點...我受不了了...」

游文妤拼命的高聳起自己雪白的雙丘,同時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著,為的只是希

望能夠再得到**的插入。

「既然這樣的話,小玉,把肛門擴張器拿來。」

林春聲輕拍著游文妤的雙丘,並把金屬肛門擴張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

用過這東西嗎?」

「沒有。」游文妤小聲的回答。心想他說是肛門擴張器,難道是要插入肛門

,擴大屁眼的?

「沒有的話,那就試試看吧。」林春聲淫笑著將肛門擴張器湊到游文妤的雙

丘:「很舒服的,保證比陳老大的入珠**更棒,我會讓你會愛上它的。」

當肛門擴張器的鴨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門時,冰涼的觸感,讓她搔癢的屁眼是

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此時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時可能是屁股沒擦乾凈,不停得發出陣陣的搔癢

,非得到衛生間用紙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聲卻不馬上插入,只把鴨嘴不斷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觸,故意吊她胃

口。

游文妤姣好的臉龐因期待與恐懼交雜而扭曲。

「不要這樣折磨我了,要插就插進來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貓捉老

鼠般的折磨,大聲的哭喊了出來。

此時的她雖然害怕被比**粗大的擴張器插入,但比起從直腸里竄起的麻癢

感,游文妤還是巴不得肛門可以趕快被擴張器插入。

林春聲看著游文妤難受的樣子,簡直比自己**插入時還興奮。

「嘿嘿,忍不住了是嗎?」

「喔...」當擴張器往肛門里插進去時,伴隨著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

的發出呻吟。

但林春聲故意進兩分退一分的慢慢前進,迫使游文妤不由得著急起來,不顧

羞恥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進去...」

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煎熬,終於鴨嘴全部進入游文妤的直腸里。

「怎樣?舒服了嗎?」林春聲看著因被冰冷的金屬擴張器撐開來而不停痙癵

的菊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著要把你的屁眼張開來了。」

「啊...還要...張開?」游文妤輕聲的呢喃著,聲音小的好像蚊子在

叫。

「興奮嗎?」林春聲邊說邊開始在擴張器的握把上施力。

「喔...哼...」從游文妤嘴中哼出的聲音,讓人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

舒服。

游文妤強忍著,當肛門里的鴨嘴微微開始張開所帶來的陣陣疼痛。

聽到游文妤夾雜著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臉上那種認命的表情,讓林春聲狂

喜不已,毫無節制的猛壓握把。

「啊...慢一點...很痛啊...求你慢一點...」已經認命的游文

妤,還是發出了求饒的哭聲。

「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這個東西插進去的啊。」

「啊...停下來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顫抖,就連求

饒的聲音都是顫抖著的。

游文妤感覺好像整個人要被撕成兩半那樣,已經達到無法忍受的程度,然而

林春聲卻殘忍的不顧已經臉色發青的游文妤的反應,繼續壓著握把。

「啊...啊...啊...啊...」伴隨著連續不斷的慘叫聲,游文妤

的肛門被擴張到了極限。

「哈哈...這真是太美了。」

「讓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鳴邊說邊擠過來,探頭俯瞰游文妤的屁眼,

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哇,里面什么都看見了,想不到這小妞的屁眼這么好看,真是太妙了。」

「讓我摸摸看。」高添鳴說著便將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門里面。

直腸被手指碰觸所造成的痛楚,實在太過強烈,讓游文妤連哀嚎都發不出來

,只剩急促的喘息聲。

「屁眼完全被張開的滋味如何?」林春聲邪惡的詢問墜入痛苦地獄里的游文

妤。

此時的游文妤連閉上雙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邊喘著邊祈求這場羞辱的煎

熬能趕快結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聲猛搖擴張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強迫下,游文妤勉強用顫抖的聲音回答。

「好極了!接下來就幫你清理清理吧。剛剛弄得我**都是糞便...」

一直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林春聲折磨游文妤的陳小玉乖巧的遞上了灌腸葯。

林春聲看著眼前的獵物,一想到游文妤待會的糗態,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熱血

沸騰。

打開灌腸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過灌腸葯嗎?」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聲要對自己做的事,惡心得想吐,本能的掙

扎起來。

但林春聲已經一手扶著她的臀部,一手將灌腸葯瓶口頂到她已充分被張開的

菊蕊中心深處。

「不要...救命啊...饒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搖動著自己的屁

股乞求著。

當灌腸葯猛得注入她的腸道時,游文妤不敢想像:待會忍不住便意時會有怎

樣的糗狀。

「天啊...我好難過...為什么要這樣...」液體在腸道里流動的怪

異感覺,讓游文妤感到痛苦難當。

灌腸葯不斷的注入她的腸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覺到灼熱的液體由屁眼處

往身體里面不斷深入的可怕感覺。她全身激烈搖晃著,強烈的便意逐漸上升,但

腰臀被林春聲緊緊的掌握著,已無力舉起的頭部,此時也被陳小玉緊緊的壓在床

上,讓她根本無法隨意移動身子。

「咕嚕...咕嚕...」沒過幾秒,游文妤的腹腔就發出了令她發狂的聲

音。

「洗手間...求你...讓我去一下洗手間...」由於直腸里的贓物開

始不斷劇烈攪動,使她感覺到肚腸一陣一陣的抽痛。

當游文妤想嘗試緊閉肛門,她才又記起自己還被插著肛門擴張器。

「哇,大家來看看世界奇觀吧。」

「臭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高添鳴雖然這樣嘟囔著,可是還是與張素甄、

陳勁性搶著往游文妤屁股擠。

只見游文妤被林春聲擺成開口朝天,並被強制張開的直腸里,慢面有糞水涌

上來。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發出痛苦的叫聲,全身布滿了斗大的汗珠,感

覺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門沖出去一樣。

但殘忍的林春聲卻還故意說道:「再忍一忍,可別拉在床上了。」

怪異的痛苦讓游文妤回憶起有一次:因為吃壞了肚子,讓正在搭公車的她,

腹痛難當,當時那種腹痛夾雜著擔心在眾人面前拉出來的不安情緒,再次重現。

為了抑制不斷要由直腸沖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緊綳著全身的肌肉,但偏

偏肛門口的擴約肌因為被擴張器撐著,根本無法收縮。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時間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終於,她知道再也不

可能支持下去了。什么面子、名譽、女性的矜持都顧不到了。

林春聲急忙拔出擴張器,跟陳小玉一起將游文妤翻到床下,讓她坐到陳小玉

事前已准備好的臉盆中。

巨大的放屁聲及惡臭充斥著房間。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無法克制的強烈便意給淹沒,不顧羞恥的在眾人面前一

口氣泄出了壓抑已久的贓物。

感覺像是經過一世紀才獲得紓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後,全身虛脫無力的趴在

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聲看著游文妤的丑態,發出了得意的笑聲:「像你這

樣骯臟又淫穢女人,還真是少見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剛才的糗狀,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

排泄竟然遠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恥:因為潛意識里一方面就認定排泄

是非常骯臟與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現出美好的朣體更讓人難堪;另一方面則是

有排便應該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毀,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時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劑,就像剛才灌腸

葯造成她肛門氾濫一樣,讓她的**開始**氾濫。

原本因為排泄後的虛脫而發冷的身體,在焚身的欲火燃燒之下瞬間就大汗淋

漓。游文妤兩唇微張,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從緊鎖著的眉頭可以看出,她正在竭

力地忍受著。但陳小玉給她注射的是可以讓母豬不是在交配期也能發情,以利配

種所用的催情劑,給畜生用的劑量在體內的翻騰實在不是她所能夠承受的。

這一刻,游文妤只想盡快解脫。

她爬到坐在床邊上的陳勁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上...,然後是

...,再然後是...,......

是誰的**對被毒品與淫葯主宰著的游文妤,已經沒有意義;她只專心的不

停扭動身子,好讓每一只插在肉穴里的**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壁;雖然很

不幸的,那搔癢好像是源自**的深處,怎么搔也搔不著,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續

不斷的努力著,努力著......

【第四夜反抗】

「**,你知道嘛,昨晚陳小玉替你算過,你一共來了十三次**。聽說很

多女人,特別是那些三從四德的好女人,一輩子連一次**都享受不到。想想你

能碰到我們,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輩子都沒嘗過肛交的快感,更別說是

有機會使用母豬專用的催情劑了。」

當林春聲正一邊撥弄著游文妤左腳踝上象征xing奴的銀色腳鏈、一邊羞辱游文

妤時,客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讓屋里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摟著游文妤、舔著她滑嫩細長脖子的張素甄,第一個反映了過來,捏了捏游

文妤的臉頰命令道:「去接,別亂說話。」

打電話來的是公司中最關心她的學姐李安妮:「是文妤嗎?怎么這么多天沒

來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過醫生了嗎?怎么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呢?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房

子住,沒有人照顧你,怎么行呢。我待會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

「跟學姐還客氣什么呢,我看我這就跟老板請個假過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別...」,話筒里傳來的嘟、嘟、嘟聲,顯示李安妮學姐已焦急的掛斷

了電話。

當游文妤發現已經來不及阻止,想到萬一學姐真的來了,那豈不是羊入虎口?緊張得哀求張素甄:「讓我打電話去告訴學姐,叫她不必過來好不好?」

張素甄捏著她的圓潤的肩頭,笑著問:「你得先告訴在座的這些色狼:你這

學姐長的是丑還是美?」

「不過丑也沒關系,丑女我們小高最喜歡了是不是?」張素甄邊伸出舌頭舔

著她的脊柱骨,邊虧高添鳴。

高添鳴倒是一點也不在乎:「沒錯,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們,別...別...讓人來,萬一要是發現你們就太危險了,是

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剛為人母的學姐,像自己這幾天來一樣的被奸污,那

自己的罪過就大了;不禁難過得哭了出來。

冷眼旁觀的林春聲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機會,可不願放過,劈手取過陳

勁性正在強灌陳少玉的酒杯,往茶幾上一放道:「想打電話可以,這里還有半杯

米酒,你用**把這個杯子裝滿就讓你去打電話。」

「好!」一旁的高添鳴興奮得跟著起鬨,一把就把游文妤從張素甄懷里抱了

起來,放到茶幾上,讓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還一邊揶揄:「只准用

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別哭,別哭。」林春聲裝出一副溫文有禮的語氣道:「做不到就別太勉強

自己,反正待會兒你學姐就來了,兩個人一起努力,應該很快就可以填滿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卻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

著她的私處。

林春聲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陳勁性那只入了珠的**的陳小玉道:「去幫

幫小妹妹;不過,限你十分鍾內幫小妹妹完成任務,否則讓陳老大的**等急了

,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聲像是在開玩笑般的說著,但陳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話當開玩笑;自從二

十九天前被他從診所擄走之後,已經不曉得有多少次,自己只?嗆雎粵慫桓黽?

單的命令,甚至只是一個含糊不明的手勢,就被整得死去活來的。

陳小玉心想:要讓這個害怕得臉色發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鍾內流出半個酒杯的

**,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但也只有積極的去試一試了。就直接來最刺激的,

從搓揉她的yin蒂開始吧。

當陳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yin蒂,游文妤嫌惡的想避開,一不小心腳跟碰

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還沒反應過來時,吹彈可破的秀麗臉龐上一陣火熱,已被林春聲

一巴掌留下五個大紅指印;珍珠大的淚珠從眼框噴了出來。

「好大的膽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春聲一手將小茶幾上被打翻的酒杯掃到地上,另一手取過米酒瓶,就往游

文妤的小bi里塞。

「還敢亂動!」林春聲一邊吼著,一邊將原本兩只腳都踏在茶幾上的游文妤

的右腳推出茶幾。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後仰,幸好雙手即時在自己身後抓住了茶

幾兩側,撐住了身子。

可是當林春聲將她的左腳也推離茶幾,游文妤就被以一種非常尷尬的姿勢,

固定在茶幾上,進退不得。

雙腳大開,跨坐在約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寬的茶幾上。上半身約二十度角

的後仰,全賴雙手在背後支撐;而下半身由於**被迫含著米酒瓶的瓶頸,游文

妤成ㄇ字型的雙腿必須努力蹎高雙腳腳尖,才能避免卡在**與茶幾之間的米酒

瓶再往**里面深鑽。

高添鳴興奮得湊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饒有興趣看著不知是因為過度用力,還

是因為過度羞恥而渾身泛紅的美妙膧體。一邊還側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陳小玉,

批評道:「可惜毛太長了,重要部位都被遮著,看不清楚。春聲你應該先把她像

小玉一樣,剃成一只白虎才對。」

「現在剃也還來的及。小玉你去准備工具,把游文妤的陰毛剃了,讓這個沒

有一點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聽到他們准備對她做的事,雖說這四天來已說了太多?不要?、?住

手?之類哀求的話,而連一次都沒有發揮功效;游文妤還是忍不住低聲的哀求著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剃...」

「像小玉那樣,沒有毛,才更像是個xing奴。而且保證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經

驗之後,以後自己都會忍不住想重溫舊夢。」張素甄在游文妤耳邊柔聲的說道。

「啊...」游文妤驚叫了一聲作為回應。

原來是在身體扭動掙扎的過程,讓卡在**與茶幾之間的米酒瓶又往**里

深入了幾分。游文妤慌張得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感覺到強烈的恥辱與恐懼,讓

她不敢再挪動身體。

但當陳小玉拿著工具回到茶幾邊,游文妤看到閃著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

又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而當陳小玉將調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陰毛上時,游文妤還

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搖動身體想躲避;結果由於米酒瓶外被順著股溝與肉縫流

下來的肥皂水濕潤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又被米酒瓶更進一步的入侵

,讓游文妤緊張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腳尖上,拼命得伸展腳趾、垂直腳背、掂高

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時,林春聲示意陳小玉將刮胡刀交給張素甄:「既然是大姐的xing奴隸

,那就由大姐執行這除毛大典吧。」

張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著鋒利的刮胡刀在插著酒瓶的洞口兩側比劃。

「別再像剛才那樣亂動喔,老娘可不要一個被割掉一片**的女人當xing奴。」

「嗚...」游文妤咬緊牙關,含糊的發出聲音。

張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劇烈恐懼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過第一刀。

當小腹上連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著青白、從未見過光的肉丘之後,張

素甄才將刀片湊到游文妤細致的**嫩肉邊上。

過度的刺激使游文妤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而當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圍的肉時,**不由自主的緊縮,使得已經深入

**中的酒瓶對嫩肉產生更強烈的刺激,讓**內傳出陣陣強烈的快感,使游文

妤泄出了大量的**。

張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動著刮胡刀的刀面;每

動一下,附近嬌嫩的肌肉就會跟著蠕動,引起不斷溢出的蜜汁,順著酒瓶內外分

別流下來。

當刀口刮過最敏感的陰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劇烈顫動,雙腳再也無

力維持掂著腳尖的狀態,全身重量都壓在酒瓶上,讓原本只能接受瓶頸的**,

猛得被直徑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瘋狂興奮程度,似乎像是連

身體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來一樣。

一旁的林春聲卻還不放過她的揶揄道:「**是不少,可是要裝滿酒瓶還得

再努力,小玉你去幫幫她。」

高添鳴一邊高喊:「我也來!」一雙手已搶到游文妤無毛的陰部,喃喃說道

:「真是太可愛了,好像連毛都還沒長出來的小女孩一樣啊...」

陳勁性也來到游文妤背後,用跟她一樣的姿勢,跨過茶幾,坐在她的後面,

伸出雙手穿過她的腋下,猛抓她的**,插嘴道:「這么說,她應該感謝我們,

讓她一下年輕十歲,重新回到中學那種清純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