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十二夜.情情幻影(1 / 2)

往展示台上看過去,那位耀眼的女郎填滿了我的視窗,我領悟到自己確實已遠離了堪薩斯那種鄉下地方了。我感覺到自己仿佛剛從一部黑白電影中走出來,正一腳踏進了彩色世界中的綠野仙蹤。

我正風塵仆仆的剛剛抵達紐約巿格林威治村,來此目的是造訪一位著名的畫家朋友「賤」大師。遠從堪薩斯而來,身為一所小型學院的藝術系學生,如朝聖般的前來這里,是希望瞻仰這位偉人進行創作的實況;為了能夠達到這個目的,我情願一路走來、跑來或爬著過來都行。

他的畫作風格,如同暴風圈似的充斥著**韻味,種種豐富而陰暗的色調,耀眼而大膽的色彩、開放的印象所呈現出強而有力的**活力。

所描繪的那位女性模特兒,顯現出來的是異國情調的曼妙華麗,全身充滿著性挑逗,她靜靜的站在畫架前的展示舞台上,背景是無窮無盡的幽暗,小型的舞台燈光在她的柔細的肌膚上,灑下了紅、藍及紫色的光彩斑點。

她並非全身**,賤大很少會畫全裸的女體,但是她全身上下的各種奇異飾品,讓她看起來比全身光溜溜的樣子還要讓人**勃發、心弦振盪。

那位妖艷的模特兒長得高佻而苗條,留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膚色如同雪白的石膏,雙腿修長,如同舞蹈家般的強健。她的**豐滿而結實上挺,在奇幻的燈光照射下,在雙峰之間及平坦雪白的小腹上,形成了美妙的陰影。水汪汪的大眼睛呈現出如薰衣草般美妙的淡紫色。

她真是一個天生尤物,然而她身上所穿戴的飾品,讓她看起來更令人血脈賁張。她那雪白豐腴的**,其中一只被奇形的飾物所掩蓋,留下孤零零的另一只暴露在外。

環抱著她左乳的是兩條金色的蜥蜴,全身鑲嵌著血紅及碧綠的閃亮寶石,比較小的一只橫躺在下方,托住了沉甸甸的**,較大的那只從左乳上方,伸出一條金色的舌頭,卷住了右邊裸乳上那粒暗粉紅色的**,在炫麗的燈光下,看起來像是正在舔舐著流血的傷口。

鑲在她小巧玲瓏的肚臍眼兒當中,閃爍著一大顆血紅色的紅寶石;而她的手指上則留了長約兩吋的指甲,一只手上持著一半兒像魔杖,一半又像武器的奇怪物品,整體的形狀像是一枝粗黑的棍棒,頂端則是一只裝飾著珠寶的龍頭:龍口大張,露出銀色的尖牙,像是許多突出的小匕首,伸出血紅色的叉舌,龍頭的後方則披散著黑色的羽冠。

一條由黃金打造,具延展性的細長毒蛇,纏繞在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上,這條蛇由細致的膝部開始,纏著她的大腿往上環繞,胯下一叢卷曲而濃密的陰毛則完全暴露在外,烏黑亮麗並反射著絲絲銀光。那蛇頭上珠狀的黑眼,注視著愛神之丘上毛絨絨的一片,仿佛就要游進那藏於陰毛間粉紅色肉縫之中,蛇嘴中吐出的銀色長舌,則逗弄著濃密的芳草。

我的視線火辣辣的轉到她秀麗妖媚的臉上,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正注視著我,她的視線直接引燃了我的靈魂,非常緩慢的,她張開了紅潤的嘴,那模樣就像是挑逗著愛人,要他將**送過去一般;在舞台燈光照射之下,她的口中正閃爍著一顆鴿蛋大小的碧玉寶珠。

我知道碧玉不是真貨,紅寶石也是贗品,這些都是戲院的道具及戲服裝飾,我所看到的全都是華麗眩目的**幻境。

在大學時期,我曾經寫過一篇期末報告,就是在討論進行人物繪畫時如何善用道具及戲服。我很清楚當前有許多畫家使用這些道具,也成就了不少描繪仙魔幻境的大師。

然而直到在這個時候,被油畫顏料及稀釋劑的氣味所環繞,抬頭看著賤大所裝飾出來的模特兒,我才得到了第一個震憾的暗示,這種性意味的情趣物品所形成的幻覺,在挑起**上是多么的強而有力,戲服及道具可以將**挑到驚人的高度。但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的**,不知不覺中緊頂著牛仔褲,感覺像是從所未有的龐大及堅硬。

賤大的工作告一段落,模特兒則走到展示台後消失了。我非常感謝這位偉大的畫家願意帶我進入這個領域,讓我從觀察他的工作中得到發。他的樣子像神話中的小矮人,粉紅色的臉頰、白色的胡子,臉上永遠帶著微笑。

我將會永遠的感謝他,讓我賓至如歸的感受到大都會的藝術世界,以及從他那里學習到的許許多多;我同時也要非常感謝他,關於一些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的事。************那天下午我在格林威治村租了一間配有家具的公寓,紐約這一帶的藝術家都喜歡聚在這個村里。

到了夜晚,我前往附近一間全天候自助洗衣店,從堪薩斯坐了長途巴士來的一身衣服,真得要好好的洗一洗。

整間洗衣店空盪盪的幾乎空無一人,除了一位年輕小姐正坐在烘干機旁閱讀雜志,她那白凈的臉上沒有上妝,配著牛仔褲穿著了一件寬大的套頭衫,不太能看出身材的好壞;長而烏黑的秀發在頭後綁成一條馬尾,頭上則戴著一頂洋基隊的棒球帽。

她抬頭看著我,微笑著打招呼:「哦,嗨!」她接著說:「你就是那位要和賤大一起工作的藝術家,對吧?」

啊,我從來沒有被人稱呼過藝術家--雖然我曾被無數次的被稱作「藝術學生」,我猜自己聽到這個稱呼時臉都變紅了。

「是的,」我回了一個微笑,有些迷惑的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俏皮的露齒一笑:「你認不出我了,對吧?」

突然間我認出來了,驚訝的張口結舌:「你是……你是他的模特兒,我今天才看過你的。」

「我是瑪妲雅。」她一面說一面伸出了她的纖纖玉手,我輕握了她的手,向她自我介紹。

當時我也很想告訴她,在展示台上她是多么的美麗迷人,讓我一眼望去之後是多么的欲火如焚,但是我沒有………至少在那個時候沒有。

在我等著將衣服洗好,而她在等衣服烘干的時候,我們開始了閑談;當她的衣服都整理好之後,她則繼續陪我等著衣服烘干。

我們相談十分投機,一路走過格林威治村彎彎曲曲的寧靜街道,一面談論了許多有關自己的事情,我似乎感受到我們之間將會發生什么事,而這種事絕不會發生在堪薩斯鄉下的小地方。

最後我們停在赫德森河附近,一盞金色的街燈下,她秀麗的臉兒靠近我,當她對我呢喃細語時,我可以感受到她臉上的溫熱:「你還沒有提到,我今天在展示台上看起來好不好。」

「我……你看起來很美。」我有點口吃了,耳朵有些發熱。

「我看到你注視我的樣子,你被挑起欲火了。」她眼神迷醉的喃喃說:「你是不是有一點動情了?」

「可不止一點兒。」我正回答著,她的芳唇已像蝴蝶采花般,輕掃過我的嘴唇,接著,我們的舌兒相遇,當親吻加深時,我們的嘴唇像是各自得到新生命似的。

我的小腹一陣欲火熱流,**幾乎立刻就硬了起來,我猜她也很清楚我當下的情形,當我們相互擁抱在一起時,那幸福的**正頂在她溫暖柔軟的身體上。

「你想不想再看一次我裝扮成那個模樣?」她在我的耳邊以挑逗的語氣悄悄的說。

「你是說明天嗎,什么時候……?」

她俏皮的輕笑著:「不,呆瓜,我的意思是今夜,就是現在,我手上有賤大的畫室鎖匙,他有極為驚人的收集品,包括了各種戲服及道具。」

當她自黑暗中步出時,我的心在胸膛里砰砰地重擊,在畫室後台這間舒適的准備室中,搖曳的燭光下,穿著在她身上情趣戲服的金飾及珠寶被照映得閃閃發光。

當白天第一次看到她時,是那么的遙遠,如同在幻境或夢中的存在;而進入夜晚的現在,我則可以追求她、觸摸她。我的手輕輕撫過她那烏黑柔順的秀發,這時頭發已被解開,披散在她雪白的肩上,而她則協助我脫去襯衫,拉下褲子及踢掉鞋子,我**裸又硬磞磞的,站在這位華麗又別具風情的性感尤物身前。

她的指甲又如稍早所見那般的尖長且猩紅如血。迷人的眼睛又轉成淡紫色,我也知道她戴上了彩色隱形鏡片,由她眼神中所幻化出的誘人深潭,預備將我拉進那未知的深處,而我准備好要跳下去了。

瑪妲雅靠向前來,我們的唇再度相遇,舌尖相互挑逗嬉戲。她柔軟又堅挺的**,緊壓著我**的胸部,掛在她豐乳上那對鑲滿珠寶的金屬蜥蝪,帶給我一絲冰涼感。一只蜥蝪罩住了左邊**,右邊露出的**,則被另一只珠寶爬蟲所圈住。

她用暗粉紅色的**輕掃著我的胸部,相對於冰冷的金銀珠寶,那乳珠令人感覺溫暖而誘人,她的長指甲掃過我的胸膛,逗弄著我的**,而她的另一只手則輕撫著我勃起硬挺的**,血紅色的長指甲輕柔的搔弄我的陰囊,然後順著長長的玉莖,直到那腫大膨脹的**。

我低頭看著她那十指尖尖,戲弄著我的**,在輕撫細揉之中,那血紅色利爪對比著紫紅色腫大**的景像,十分令人興奮。她又漸漸的將猩紅色的長指甲往我腰間移動,對著整個身體,送進一****的脈沖。

我將手放置在瑪妲雅的**上,滑過了金色蜥蝪上的閃亮寶石,雙手罩住那奶油般豐潤的玉峰,手掌心頂弄著露出的**,那豐潤的蓓蕾早已綻開,在雪白的肌膚上呈現出深粉紅色,當我的手指摘取這只成熟的葡萄,輕輕捏弄,用食指及拇指轉動它時,她發出了膩人的喘息聲。

然後我將手順著她柔滑的玉體往下移,滑過了大腿到她身後,用雙手緊緊罩住兩瓣渾圓緊實的豐臀。我將她拉近,烏黑亮麗的春草,似乎就是為了我那勃起的**,鋪設出一個柔滑軟綿的天堂。

「好美啊。」我的內心無比的興奮的吶喊著。

在先前的一連串的盡情玩弄後,身體相當敏感的瑪妲雅,自**中溢出了甜美的淫液,猶如半開貝殼間的幾粒珍珠,流出去的淫液沾濕了小菊花及少許的陰毛,無數淫艷的反光自菊穴、陰毛及花唇中反射而出。

輕輕掰開濕潤的粉紅色小花唇,試著插進去一只手指,順著滑潤的淫液很快就滑進了**中,接著手指卻被狹窄的**給緊緊鎖住。

瑪妲雅的**里充滿著濃郁熱騰的淫蜜,肉壁上的皺褶包裹住手指,發出鎖人的蠕動。

『嗯嗯!』每次手指輕輕的勾動,都會讓瑪妲雅叫出醉人的呻吟,腰也跟著扭動起來,美女的這番舉動更增加出淫媚的程度。

如此這般奇特的**,是我從未夢想過的-那種狂野、煽情的景像,而我現在則是沉迷其中,讓我學習到:在**之中,除了生理需求外,還有很多事物。有神奇的魔術及迷樣的幻境,而**也可以是一種游戲,由參加者定出了規則,然後開始享樂。

那條纏繞在她大腿上的指引著愛神草丘的金蛇,頂著我的大腿,如同神話故事中,守衛著溫暖仙洞中珍貴寶物的超階神獸。

我沒看到她是何時拿起來的,那像權杖又像武器的東西突然就出現在她的手中,她持著神杖對准了我的臉,前前後後的移動,龍頭那血盆大口中的細細尖牙正欺負著我,血紅色的叉舌似乎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