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五夜-變身 - 未來篇(1 / 2)

作者:sun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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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窗聚會——

「老戴快看,他們來了……」邵夫踫了踫戴洪的肩膀,嘴巴向著禮堂的大門那邊呶著說。

「……」戴洪吸了口大氣,瞇著小眼睛盯緊了剛剛邁步走進來那雙俊男美女。當然,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其實都落在那女的身上……

透明的天花板上,藍藍的地球跟那投影出來的虛擬月亮,似乎也不能蓋過這天仙一樣的美女的懾人艷色。

「靜怡……」戴洪屏息靜氣的呢喃著美女的名字,這名字跟她的真人一樣,清麗脫俗,飄逸不凡。而事實上她也的確是個隨時可以讓人呼吸停頓的絕色美女,難怪可以被稱為「劍津」大學有史以來最出眾的校花。

難得的是,她身邊的男人在她的萬丈光芒之下,竟然也沒有給比了下去;兩人站在一起,絕對是對天做地切的壁人!

這個高大英俊的帥哥便是靜怡的男朋友「計安」,他不但是個出名的美男子,而且還很有運動天分,在畢業前已經是學界的拳擊冠軍,現在也是個在拳壇上嶄露頭角的職業拳手。

面對著如此強大的對手,難怪連戴洪這樣的超級富豪在情場上也要鍛羽而歸了。

不錯他的身家比起平民出身的計安是多了幾十億倍;但可惜的是,他的外貌也要輸人家幾條街!戴洪完全遺傳了他老爸那副五短身材:手短、腳短,小眼睛、小耳朵、小鼻子、小嘴巴……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比較小,幸好那根用來傳宗接代的器官還算比較正常。

其實要不是他老爸當年向大學捐獻出一筆數以億計的巨額捐款,以收錄俊男美女為基本條件的「劍津大學」根本便不會取錄他入學。

不過上帝始終是公平的!戴洪雖然其貌不揚,但生意腦袋卻非常厲害,他一面讀書,一面掌管自己的家族生意。在短短幾年之內,已經把他死鬼老爸臨死時遺下給他的家產翻了幾翻,成為了月球上數一數二的巨富。

相反得到美人垂青的大帥哥計安卻遜色多了!他四肢太發達了,腦袋的發育卻似乎未跟得上。畢業後雖然加入了職業拳壇,而且成績也不錯;可是卻被那貪婪的經理人吃得死死的。他害怕計安會因為冒升得太快而被別人搶走,而且又收受了對頭人的賄賂,竟然在暗地里打壓計安,故意安排他跟些超上幾班的對手對壘,使他屢嘗敗績,始終紅不起來,收入也只是僅堪糊口。

計安傻傻的被蒙在鼓里,還以為是自己的實力有問題。

至於邵夫,他在學校里也是個很受女孩子歡迎的帥哥。嚴格來說,他長得比計安還要好看,但不知怎的,總是給人一種不大正派的感覺。而且他的聲名也不大好,是個專愛泡女,不學無術的大混蛋。

如果計安是屬於「陽光」派的俊男,那邵夫就一定是活在「陰影」中的了。

在學校里,邵夫一直靠黏著「大款」戴洪飲飲食食,做功課和考試時也是靠他的幫忙才能過關;到畢業了,他索性跟著戴洪出出入入,美其名是「特別助理」,事實上只是個「傍友」、「跟班」。

這一次是他們畢業後第一次的同學聚會,大家都似乎沒有多大的改變。靜怡始終是那些蜂蜂蝶蝶們的焦點,那些男同學們雖然知道她從來都只鍾情於計安這個莽小子,但有不少還是不死心的猛圍著她在獻殷勤。

比較起來,女孩子們的反應卻明顯的不同了,雖然仍然有一部份人還是像以前一樣,迷戀著計安這個校園里的大帥哥;但圍在戴洪這富貴丑男身邊的美女卻比以前多了很多……可能是因為大家進入了社會工作之後,都開始明白到甚么是現實了吧。

邵夫很有技巧的替戴洪擋下了大部份的「騷擾」,他很清楚自己老板的品味,戴洪對女人是很挑剔的,除了靜怡這個夢中情人之外,就只會在對著自己的新婚太太「憐憐」時,才會肯稍為假以詞色。

「她越來越美了,對嗎?邵夫。」躲到窗邊欣賞月色的戴洪遠遠地望著風姿綽約的靜怡,非常無奈的嘆了口氣。

邵夫跟他踫了踫杯,呷了一小口香檳,陪笑著說:「老戴,別這樣嘛!其實你自己的太太也一點都不比我們的校花遜色啊……你對靜怡,只是『人家的飯特別香』那種解不開的情意結罷了。」

「哼!」戴洪白了他一眼:「這道理你以為我不懂嗎?憐憐是『牛橋』的校花,當然也很美麗;跟我又門當戶對,而且還是我老爸生前便替我安排好的老婆。但靜怡始終是我的初戀嘛!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她選的不是計安那種金玉其外的大蠻牛,我可能還會好受一點;但現在看到那小子失敗得連自己也幾乎養不起了,你叫我能不妒忌嗎?」

「那么,」邵夫神神秘秘的,附到他耳邊低聲的說:「你真的打算用那東西了?」

「……」戴洪沈吟著。緊綳著的臉在銀白色的月芒中,顯得格外的陰森詭異——

……那是一個星期前的事了。

那天戴洪剛談妥了一宗大生意,帶著邵夫在富豪俱樂部里喝酒消遣。無意中在電視上看到了靜怡在走「花生秀」,而另一個頻道上卻剛巧播出了計安又被打敗了的新聞。戴洪越看越激憤,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邵夫馬上識趣的跑了出去替他安排渡宿的房間和女人。他很清楚這個老同學的脾性,每次只要遇上了有關靜怡的事便冷靜不下來,必須找個女人來發泄一下。

以戴洪那樣的財力,替他找女人當然不是難事;但要找個肯說謊,懂演戲,會裝滿足,而且還肯付他回佣的,卻不是想要便馬上可以找得到的。

到邵夫安排好一切回來時,卻發現貴賓房里多了位客人。

「你說的都是真的?」只見戴洪誇張的瞪大了雙眼:「真的可以換了他的身體?」

那個樣貌異常猥瑣的的男人笑著說:「千真萬確,絕無花假!有效期足八小時;那個被你占據了身體的人的靈魂,在有效期內會完全被壓制,根本不會知道你干過的任何事。限期一到,你的靈魂馬上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變回你自己。絕對沒有其它不良的副作用。」

「真的對兩個人都不會有損傷?」戴洪追問著。

「擔保你和你變成的人都絲毫不損!」猥瑣男涎著臉:「不過我倒建議你變成了想變的人之後,不妨玩得盡情些。因為這種『變身葯』是上古火星文明遺留下來的超科技產品,世上僅有一顆。到這一顆葯丸的能量也耗盡了之後,這技術也就永遠失傳了。」

「那么,價錢是多少……」戴洪望了望電視屏幕上的靜怡,咬咬牙毅然的問道。

那男人說出了一個數目,一個足夠讓邵夫倒抽幾大口涼氣的數目!

「只有八小時?」戴洪根本沒打算議價,心中只在幻想著如何跟夢中情人渡過那段夢幻似的時光。

「嗯,一分不多、一秒不少,只有八小時!」那猥瑣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說。

「保證對我和那個被我占據了身體的人都沒害處?」戴洪再一次問道。他雖然不喜歡計安,但也不想害死他。

「絕對不會!」男人肯定的保證說:「當然,如果變身期間,雙方的身體受到外力損傷,就另作別論了。」

「這個我明白。」戴洪想了一想:「因此在靈魂離體時,我必須好好的保護我那空白的軀殼?」

「你很聰明啊!」男人笑著說。

「那我接受了……」

戴洪還沒說完,邵夫已經搶進房里了:「老戴,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個騙子……」

「這里沒你的事!」戴洪皺著眉大聲的喝道:「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快滾出去!」總之一提到靜怡,他就會失去了分寸。

男人得意洋洋的看著咬牙切齒的邵夫,很快便讓戴洪透過虛擬銀行里完成了那筆巨額的轉帳手續。

「我先付一半做上期,」戴洪緊緊盯著猥瑣男人從手提箱里里拿出來的細小金屬盒,小心地說:「余款在一個星期後會自動轉到你指定的戶口。」

「沒問題。」那男人爽快的說:「我相信你!」說著藐視的白了旁觀的邵夫一眼,然而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烏亮亮,看不出是用甚么金屬做成的盒子。

只見在細小的盒子里,只有一小粒一邊紅色,一邊藍色,像米粒一樣大的小丸子。

「就是這一粒?」邵夫不相信的大聲質疑起來。

「收聲!」戴洪向他大吼著,又看著猥瑣瑣男人問道:「怎么用法?」

「很簡單,」猥瑣男人用兩只手指小心的拈起了那小米粒,指著上面紅色的那一端:「在紅色這一端輕輕咬一口,葯丸里的靈魂轉移裝置就會動,然後把它讓你想變的人吃下去,葯力在五秒鍾之內馬上生效,把那人的靈魂封鎖住,同時把你的靈魂由你的身體轉移過去,把那人的身體接管。」

小心細看之下,可以看到那顆米粒的表面原來雕刻著很多非常精密的線條,而且還隱隱約約的閃著些非常詭異的毫光,非常高深莫測的散發出一種十分神秘的感覺。

「那之後我就會變成了那個人?」戴洪緊張的追問著。

猥瑣男人點了點頭:「對!在跟著的八個小時之內,你都會完完全全的變成了那個人。期限一到,那個人的靈魂便會自然復蘇,把你的靈魂驅趕出來,回到你自己的身體里。」

戴洪忽然想起了甚么:「萬一不是我的靈魂被趕出來呢?會不會這樣的?」

「從來沒有人問過這問題,你倒是第一個……」猥瑣男人一怔,但馬上笑著解釋說:「不會的,剛附身的靈魂的力量比起原軀體的要弱得太多了,一旦失去了變身葯丸的禁制,沒可能和原本的靈魂抗衡的,一定會被馬上被驅趕出來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戴洪吸了口大氣,接過了那顆非常精細的小米粒。

一旁的邵夫定睛的看著,也是大氣也不敢透一口——

「老戴,你想清楚沒有?」邵夫看到戴洪從小匣子里掏出了那顆「變身葯丸」:「那猥瑣男九成是騙你的!」

「沒辦法,靜怡是我一生人的夢想,為了一親香澤,我願意冒險!」戴洪已經把葯丸放進嘴里,用門牙輕咬了一下,又拍了拍邵夫的肩膀:「邵夫,一會兒我會過去借口跟那條大笨牛聊天,暗中把葯丸放進他的酒杯,然後馬上到樓上訂好的客房里准備靈魂轉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真的成功了的話,接下來的八個鍾頭,就請你好好的替我看管著我的身體了。」

邵夫拍著心口說:「老戴,你放心!就算死人塌樓,我也一定會擔保你一條頭發也不會少!」

「那拜托你了!」戴洪從椅上跳了下來,走到正在跟一個美女調笑的計安身邊,抬起頭來大聲的笑著說:「喂,計安,聽說你下星期跟那個七屆拳王『洛奇』有場比賽,來!讓我敬你一杯,祝你旗開得勝……」

計安低頭看著這身材比自己矮了幾乎一半的老同學,馬上興奮的蹲了下來,跟戴洪踫了踫杯,還很自然的像摸小孩子的拍拍他的腦袋:「戴洪,是你?我們也很久沒來往了,謝謝你!」完全沒留意到自己的舉動讓人家多么尷尬。

「縮開你的臭手啊,大笨牛!」戴洪忍著惱怒推開了計安撫在頭上的手:「你明知我最討厭人家摸我的頭的……」

「怎么了?」計安雖然顯得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不肯認錯:「你還怕人家知道你矮嗎?」

「你……」戴洪惱火的跳起來揪著計安的衣領罵著:「你真是死性不改!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憑甚么追到靜怡的?」暗中已經把那粒「變身葯」投進了計安的酒杯里。

「哈哈……你想知道嗎?我偏不告訴你!」計安大笑起來,甩開了戴洪的手。

戴洪看著他一副勝利者的表情,恨得牙癢癢的,但今晚的目的已達,也不想再跟他紏纏下去了,便跟邵夫打了個眼色。他馬上趕了上來,找個借口把戴洪拉走了。

兩人馬上飛奔跑上樓上酒店的客房,才打開門,戴洪忽然一個戰抖,一交便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二.終償宿願——

「計安,你怎么了?」戴洪再張開眼的時候,只發覺自己伏在吧台上,身邊圍滿了人;靜怡更是眼泛淚光的抓著他的手臂猛在搖晃。

「哦……好痛……」他揉著劇痛的太陽穴:「我怎么了?」

「還說……」靜怡見他醒來了,嬌嗔著說:「你跟人家談得好好的,突然卻一聲不響的,『咚』的便倒了下去,真是嚇死人了!」

「我……」戴洪還在額角上揉著。

……咦?怎么竟然會看到靜怡那深邃的乳溝?他以前從來都沒試過用這個角度看過靜怡的!

啊!對了!他馬上看到了自已那雙變大了很多的手……不期然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啊!真的!他真的已經變成了計安!

……揉著額角的手慢慢的落到眼皮上,shit!計安這小子的眼睛原來有是有近視的!雖然度數不深,但明顯的不能纖毫畢現的欣賞到靜怡那細嫩的雪膚。

……真是暴殄天物!

透過慢慢散開的人群,戴洪見到牆上的時鍾剛剛是十一點鍾;他還看到了站在遠處舉頭張望的邵夫,便趁靜怡不注意,偷偷的向他打了個一切順利的手勢。邵夫一臉駭然,滿面不能置信的樣子。

戴洪聳了聳肩膊,又伸展了一下手臂,慢慢習慣這陌生的身體。靜怡看見他古古怪怪的,忍不住問道:「阿安你做甚么了?怎么古里古怪的?」

「沒甚么。」戴洪支吾著說:「對了,靜怡。我有點不很舒服,不如快點回家休息好嗎?」

「你怎么了?」靜怡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叮囑過你,當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你要叫我小怡的嗎?」說著呶起了小嘴。

「對不起……」戴洪連忙道歉:「可能是太擔心下星期的比賽了吧,我有點心神恍惚的。」

靜怡馬上關切的問:「你真的沒事了嗎?那我們還是早點回家好了。」

臨走前,戴洪又再向邵夫打了手勢,交代他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之後便裝作身體不適的,讓靜怡負責駕車回家。

在車上靜怡讓計算機安排好回家的路線後,便挨過來用小手小心的按在戴洪的額頭上:「幸好沒發燒……」

戴洪乘機抓著她柔軟的小手,愛不釋手的揉起來:「小怡,我……我……」竟然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靜怡看到他那么緊張,不禁失笑的說:「你怎么了?怎么會面紅的?是不是剛才在同學會上干了些對不起我的事?嗯……一定是泡了個可愛的學妹了,是嗎?」

「沒有啊!」戴洪馬上澄清說:「我只喜歡妳一個!真的!」

「我知道……」靜怡甜甜的笑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千挑萬選的,滿街的富豪公子都不要,只揀了你這個整天打殺殺的粗魯漢子做男朋友啊!」

聽到靜怡這么說,戴洪忍不住問道:「其實我想問很久了,妳到底愛我這個渾小子些甚么?」

「嗯……」靜怡黛眉輕蹙的想了一想,單是那沉思的樣子已經讓戴洪醉了一大半……

「一來你的樣子還算長得過得去,也很遷就我;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你的性格,雖然比較單純,但卻很善良,從來不會計算傷害別人。」

「那么除了這些精神上的滿足之外,實質上的需要呢?」戴洪不很服氣,靜怡說的條件他好像全部都有……

應該說他認為自己全部都有吧……

那知靜怡的粉臉卻「擦」的緋紅了,嬌嗔著打了他一下:「甚么實質需要啊?色鬼!」她一定是誤解了,以為男朋友在說臟話:「人家只是抱怨過一次你太粗魯,而且……快了一點點罷了……你卻小器的時常掛在口邊!」說著羞惱的嘟長了小嘴。

「啊!原來計安這小子是個不解風情的快槍手!」戴洪感到一陣痛快,因為他的子孫根雖然是小了一點,不過技巧和耐力卻一點都不差,至少她的新婚妻子憐憐從來沒表示過不滿。

「小怡,我知道自己不能滿足妳,今晚我一定會再努力一點,一定叫妳滿意的……」他緊緊拉著靜怡那恍若無骨的柔荑,非常溫柔的吻了一口。接著還輕輕的擁抱著表情有點訝異的美女,慢慢的封吻著那只有在夢里才會有機會親吻的冶艷紅唇。

靜怡熱烈的回吻著,甜美的香舌在戴洪的挑引下激烈的回應,纏著愛郎入侵的舌頭靈活的攪動起來,激情地交換著彼此的津液……這動人心魄的濕吻一直維持了好幾分鍾,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靜怡伸手揩著黏在唇邊的香涎,挺拔的胸脯還在急促的起伏著:「阿安,你是幾時學會了這樣吻的?」美女又羞又喜的說:「以前你只懂亂來……」

戴洪胡扯著說:「其實我一直都懂,只是沒表現出來罷了……而且,我還有很多把戲沒讓你知道呢……」

「真的?」靜怡又羞又喜的嗔著說:「你不會騙我吧?」

「當然不會了……」戴洪說著一把便摟緊了靜怡,把她壓在駕駛席上,手已經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進去。

「你……」靜怡驚叫著,卻發覺男友沒像以往般粗魯的扯下她的內褲,而是很溫柔的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掃著。同時間胸口一涼,原來計安已經拉下了她的低胸晚裝,把手侵了進去,握著了她那豐碩的美乳;而且還不用她開口,竟然懂得非常輕盈的按摩著,又揉又捏的弄得她非常舒服。

「啊……」夢中情人的口里哼出充滿了**氣息的歡吟,戴洪簡直樂得快要昏倒了。不過他還是很有節制,沒有讓自己那些男性的獸欲顯露出來,還記得很技巧的在靜怡完美的**上挑逗著。

這些技巧有些是邵夫那小子教他的,不過戴洪自己也真的付錢聘請過幾個專業的男妓來教授他床上的技巧……沒辦法,戴洪做事,每一件都要求完美。而且他的確有點兒擔心自己那比較差的本錢,會滿足不了自己老婆的需要。

戴洪這時也發覺胯間那急促地硬起來的棒棒,真的比自己原來那一根粗壯了不止一倍,就算比起邵夫那小子那根一直引以為傲的怪物似的巨棒,也一點都不遑多讓;原來計安有著這樣雄厚的本錢,難怪靜怡會被這小子迷上的!

當氣墊車駛進車庫的時候,靜怡衣衫不整的半裸嬌軀已經泛滿了香艷的嫣紅,被戴洪那些高超的前戲弄得「小死」了好幾次。

「阿安,你今晚好厲害啊!還沒開始,我便已經來了三、四次!」靜怡滿面含春的緊纏著情郎魁梧的身體,根本不肯從戴洪的身上解下來。

戴洪大笑著:「我的好小怡,我告訴妳,以前妳都白活了。今晚就讓我好好的調教一下妳這小淫婦,讓妳明白『快樂』這兩個字的真正意義吧!」說著攔腰把像是發情小貓一樣的美女抱起,大步的走向睡房。

「再說多一點……」靜怡摟著他的頸項,送上了最熱情的香吻:「我愛死你這副說臟話的樣子!」

戴洪簡直爽呆了,他發夢也沒想過夢中的仙子會有這樣淫盪的一面。他一腳踢開了房門,抱著靜怡一下的滾到床上。兩人身上的衣服轉眼便飛散到地毯上、椅背上、台燈上,靜怡那沾滿了花蜜的香艷內褲,更在被戴洪深深的吸了幾口之後,隨手拋起掛在天花的吊燈上;香濃的蜜液在燈泡微溫的蒸騰下,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淫穢的異香。

戴洪吹了兩下口哨,命令計算機把大床的兩邊都變成了鏡面。他要好好的欣賞這個媚態盡現的大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時的每一個表情!

靜怡簡直羞死了,平時那死鬼計安總是跳上來便干,那里會有這么多花樣的?光是在小花溪里那些輕重細膩、無孔不入的撫弄,已經叫她嬌喘連連了,再加上床兩邊、還有天花板上那怎樣也逃不掉的鏡子倒映,讓她無論望躲到那里都看得到自己那羞人的浪態;還有自已那正在不斷的噴出汨汨的淫液的嬌嫩花丘,兩扇充血發紅的小花瓣怒放的張開,緊緊的夾著那死鬼那兩根既討厭,又可愛的粗大指頭……

以前她總覺得**只是為了表達對計安的愛意,雖然不算是苦差,但也不會特別的響往。但今晚她卻完全有種想讓他快點插進來,快點把自己完全占有的莫名沖動。

戴洪小心的留意著靜怡的反應,從那滿身泛紅的肌膚、媚眼如絲的喘息、嬌軀上不自禁的顫抖,還有那不斷自動挺起來的小屁股,他知道這個美女已經吃定了,絕對飛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不過他還要再逗逗她,直到她完全拋開了矜持,開口叫自己操她為止!

手指屈曲起來,找尋著花徑開口附近上壁那處微微隆起、凹凸不平的肉折,那就是『g點』,是每個女人的死穴!

靜怡苦苦的等著,期待著男友進一步的撫慰。她快爽得要大叫了!這感覺以前真的從來未試過!那死鬼今晚到底搞甚么了?怎么完全好像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可是還未想完,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已經無聲無息的突然從兩腿中間急涌上來……

「哎……我要……這感覺……阿安……我要死了……」美女失聲的尖叫起來,樂極而泣的眼淚跟那**失控狂噴的**同時飛濺出來。

「哎……我……不成了……你……快點……」靜怡喘叫著,還以為自己已經快樂得要死了!想不到計安接下來那又急又重,一桿進洞式的猛烈轟炸,竟然還可以把她馬上又再推上了另外一波更加滔天蓋地的高峰……

戴洪完全無憾了!夢中女神最神聖貞潔的身體已經被他完全的貫穿了!擁有一根大**的滋味原來是這樣的!以前他干憐憐時雖然也很爽,但總是覺得有些兒不夠實在。他一直以為只是技巧的問題,到現在才肯定那是因為自己的本錢太小了,根本不能完全充滿老婆的**。

可這這一次的感覺卻截然不同了!他完全感覺到女孩的身體那種緊湊的程度,也完全感覺到可以把心愛的女孩完全占有、完全充斥那種無上的快感!他幾乎忍不住馬上放縱地狂抽猛插,幸好還記得這會是僅有的一次,一定不可以隨便浪費掉的。

他吸了口氣,慢慢的開始**起來,心里暗暗數著九淺一深的節奏,一下一下的把初次體會到**樂趣的美女再次帶上了肉欲的極致!

戴洪雙手抓著靜怡那雙美麗的**,肆意的搓揉捏弄著。靜怡的胸脯非常堅挺,抓上去非常的有彈力;雖然似乎不及戴洪老婆的大,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計安的手掌比較大的關系。

靜怡那絕美的**在戴洪粗壯的**和高超的性技蹂躪下,嬌啼婉轉的瘋狂扭動著,緊窄的**里不斷劇烈的顫動著,**一浪接著一浪的,和她那歡愉的喘叫一樣,整晚都沒有停頓過!——

三.變生肘腋——

戴洪戀戀不舍的從靜怡**的嬌軀上爬起來,他昨晚徹夜的干著這個夢寐以求的美女,幾乎沒有停止過。可是無論怎么快樂的時光,也總會有完結的一刻。台頭的時鍾快跳到早上七點了,戴洪知道自己這個美麗的夢也快要完了。

他掀開了蓋在靜怡身上的薄被,在熹微的晨光中,酣睡中的校花那美麗的**,簡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作。戴洪滿懷著膜拜的心情,慢慢的跪了下去,俯身在心目中的女神額上,印上別離之吻……

就在嘴唇吻上靜怡額頭的一剎那,戴洪又感到眼前一黑的,一股大力猛的把他從計安的身體里擠了出來。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已經離開了計安和靜怡的愛巢,飛回了酒店里的頭等套房里,看到了自己那安詳地躺在床上的矮小身體。

邵夫閉著雙眼坐在自己身旁,他真的一直在守著!這小子倒蠻忠心的,遲些可要加他的人工……

戴洪其實並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那猥瑣男人沒詳細說清楚。於是他只有學著電影上那樣,嘗試往自己的身體躺下去;但是……

……不成!

他再試了兩、三次,不但完全鑽不進去,而且那反抗的力量還像越來越大似的……到最後他竟然整個人給彈了開來,連接觸自己的身體都不可以!

「怎么會這樣的?」戴洪急死了。他嘗試著去搖邵夫的手,又想打他的耳光,但當然是不可以了!他現在只是個靈魂,邵夫根本便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嘟……」邵夫手上的腕表響了起來,把他從睡夢中驚醒了。只見他張開了眼睛,臉上竟然現出了一個陰森的獰笑。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戴洪:「時間到了!應該連最後一個腦細胞都已經萎縮壞死了……」

甚么……!戴洪完全嚇呆了!

他看到邵夫站了起來,走到自己的身體旁邊觀看了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從他的腦門上拔出了一根很長的小針。

「你這個討厭的死矮子!很了不起了是嗎?」邵夫伸手輕輕的捏著床上的戴洪的面脥:「你憑甚么比我優勝?只不過是比我懂得投胎而已……我早就想殺了你!只是你們這些超級大富豪腦里都裝上了『保護回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自動運作,連睡著時也沒有例外!所以我才一直沒機會下手。」

他的手在戴洪的頭發里摸索著,又再在耳朵附近的地方拔出了另一根小針:「……誰知你這個色鬼竟然癩蝦蟆想吃天鵝肉,放著自己美麗的新婚嬌妻在家里發霉,卻整天看著人家的女人在流口水!這次還相信那個大騙子的話,弄到甚么靈魂出竅的。不過也正好讓我有機會實驗一下這種重金買回來的毒葯。這是從前那些非洲土著巫醫的獨特配方,只要准確的刺在穴道上八個小時,便可以把所有腦細胞都一一毒死,而且用的全是天然草葯,就算怎么檢查都驗不出來的……」

他洋洋自得的撐開了戴洪的眼皮,觀察著那已經放大得茫無焦點的瞳孔:「我不理你的甚么靈魂是否真的附到計安身上了,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可以回來;就算是真的,你也只能在這變成了植物人的軀體內苟延殘喘了……」

「你放心,我是不會殺死你的,至少在我接收了你那漂亮的老婆和你的全部財產之前一定不會……」他哈哈的大笑起來,俯身從戴洪的頭頂拔出了最後一根針……

「哎……」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突然充斥著戴洪的整個意識,他馬上便昏死了過去——

「喂,睡夠了,快起來……」戴洪感到四肢百駭都在疼痛不已,還有人在一下一下的推著他。他驀地的一下驚醒,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張猥瑣的臉!

在短短一瞬間,戴洪還以為自己經歷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南柯一夢。他其實還留在富豪俱樂部,剛剛遇上那個猥瑣男人。

不過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他認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樣貌也一樣的猥褻,但這個男人絕不是那個神秘的走私販子。他是計安的經理人,之前計安曾經介紹他們認識過。

「計安,不要再睡了!你後天便要比賽了,必須加緊練習才成。」那個叫馬田的經理人拍著戴洪的肩膀:「你也想打敗那個總是死不去的拳王洛奇來振振聲威的吧?」

「我……」戴洪根本沒留心聽,他撫摸著那肌肉發達的手臂:「我還沒死嗎?」

馬田瞪著他:「白痴!」

「我……沒死!我真的沒死!」戴洪卻沒理他,還一把抱起了胖胖的經理人,又叫又跳的團團轉起來。

馬田大力的掙開了他,惱怒的罵著:「你是不是上次被人打著腦袋瘋掉了?你當然沒死!只不過如果今次你還再打輸的話,連最後的贊助商也要跟你解約,到時可真的要餓死了!」說著又用怪眼瞪著這傻呼呼的年青拳手罵著說:「你再不去訓練的話,今晚就算你那美麗的女朋友肯陪我上床,我也不會放你回去的!」

說起了靜怡,戴洪馬上冷靜了下來。

對啊!現在最要緊的事,是要揭發邵夫那混蛋的陰謀,不可以讓憐憐墮進他的圈套!

「慢著!我要先打個電話。」戴洪一手撥開了馬田,跑到視象電話那里。

馬田好沒氣的看著計安,也知道阻止不了,於是便豎起了三根肥短的手段指:「三分鍾!」說完便跑出了這個四面都是玻璃的練拳房。

「憐憐,是我……老……老……」計算機剛接通了憐憐的隨身視訊電話,戴洪才想起了自己現在的形象是計安,連忙改口說:「……不是!我是計安,妳還認得我嗎?」

憐憐兩眼都哭腫了:「我記得你,你是我丈夫的同學嘛。你也是打來慰問他的病況的嗎?謝謝你啦。」

「他發生甚么事了?」戴洪焦急的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昨晚去完同學會之後,感到不很舒服,所以便在酒店租了間房休息。怎知今早他的助手去叫他起床時,卻發現他沒有了知覺!連醫生也不知道發生了甚么事,還在檢查……」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憐憐,」戴洪馬上打斷了她:「聽我說,千萬不要相信那個邵夫的話……」說著突然全身震了一下,竟然用手掩著嘴巴,還伸了個懶腰:「噢!好累……這一覺睡得真好……」

「甚么?」電話那邊,憐憐看得一頭霧水的:「計安,你說甚么?」

「咦!你不是憐憐嗎?」計安呆呆的看著視訊上舊同學的漂亮老婆:「妳打電話給我干甚么?……憐憐,我是戴洪!」計安嚇了一跳,自己在說甚么了?

「計先生,」憐憐俏麗的臉馬上脹得通紅了:「就算你以前跟我先生有甚么過節,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開這種玩笑的……再見!」

「憐憐,不要掛線……我真的是戴洪啊!」可是視訊顯示屏還是「啪」的一下變回了鏡面,關掉了。

計安駭然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大聲的怪叫起來:「你到底是誰?」

戴洪像陷入了在五里霧中,也是滿腦子的疑問,惱起來也大聲的喝道:「甚么都別說,你答應我先不要吃驚,也不要以為自己是瘋了!」

「哎呀!撞鬼!一定是撞鬼了!」計安根本不理他,還是在大聲的亂叫。

戴洪根本控制不了身體,又怕再刺激計安,干脆先收了口不再說話,任由計安一個人在大吵大鬧的,也趁機整理一下自己凌亂的思緒。

……究竟發生了甚么事?

猥瑣男人的「變身葯」是有效的,這是無可質疑的了!他的靈魂的確曾經進入了計安的身體,也真的和靜怡瘋狂了一宵;只是當葯效消失後,因為自己原本的軀體被邵夫弄壞了,他的靈魂不能回去,反而又再進入了計安的體內。

那男人說過:能量較強的靈魂才會被趕出去,會不會是因為計安這大笨蛋的精神力量不足,所以才不能把他趕走呢?

不過,他這個附在他人身上的靈魂,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壓制住計安本身的意識,因此才會做成現在這種「兩人並存」的怪現象。

剛才計安還未睡醒,所以他可以自由操縱他的身體;到他清醒了,能量相應提升,身體的主導權便回到他的手里……

這時計安剛轉了個身,戴洪恰巧看到玻璃房外面,只見計安的經理人馬田也是在說電話。不過他並沒有開視訊,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跟離通話。

幸好戴洪學過「讀唇」,因為這技術對談生意很有幫助,戴洪在這門功夫上下過不少時間,是個「讀唇」的高手。

「黃老大,」馬田的口形這樣說著:「放心,你相信我,計安一定會輸的!你知道我自己也下了重注買他輸的嘛!」他看到計安隔著玻璃定眼的望著他,馬上掛掉了電話;打開了練拳室的玻璃門走了進來。

「你這小子躲夠懶了沒有?快去練習!這次要輸的話,連我也不會要你的了!」

那神秘的聲音沒再出現,計安也沒打算深究了,傻呼呼的搔著頭發,很有信心的笑著說:「你一百個放心,我這次很有信心,一定可以打敗那過氣拳王的!」

馬田嗤之以鼻的說:「你每次都是這樣說的啦!」

「這一次是真的!」計安堅決的說:「我答應了靜怡,這次一定不會讓她再失望的了!」

說起靜怡,馬田的眼光馬上變得色迷迷的:「對了,你那漂亮的女朋友今天怎么了,突然變得又嬌又媚的!」

「嗯……我也不知道!總之今天一早起來,她便擁著我又吻又哄的,還喜孜孜的要親自下廚給我煮早餐……臨出門時又千叮萬囑,叫我今晚一定要早一點回去!」計安皺著眉,幾乎抓破了腦袋。

……但同時他那俊逸的面上也發出了一個非常滿意的會心微笑……那是屬於戴洪的。

「白痴!」馬田看到他那兩種毫不協調的表情,惱怒的罵道:「你現在馬上去打一千下沙包,跳兩千下繩,再做三千下掌上壓,還要游四千公尺的水,完成不了的話,叫你的女朋友找第二個男人睡好了!」——

四.坦承懺悔——

戴洪雖然不很服氣,但是也不能不佩服計安這小子的體能。

他竟然真的可以順利的完成了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任務」!把馬田氣得七竅生煙的,卻又不能不遵守諾言讓他回家去。不過臨走前還是不厭其煩的提醒計安要保留體力,晚上不要跟靜宜**了,又塞了一大堆以前比賽的視訊影碟叫計安帶回家好好研究。

計安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只是匆匆的答應了一句,便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

才坐進氣墊車,計安馬上便倒頭大睡起來;那些嚴格的訓練真的已經耗盡了他的體力。

計安剛睡著,戴洪馬上便接管了他的身體。他暫時不打算再找憐憐,因為無憑無證,憐憐不可能會相信他就是戴洪的!萬一打草驚蛇驚動了邵夫,後果便更加不堪設想了……必須先有了全盤的計劃才成!

氣墊車才滑進車庫,靜怡已經在等了!她今晚還刻意的打扮過,真絲的低胸超短睡裙,完全展示出她那完美的動人體態;一頭烏黑柔亮的長發自然的散落在胸前,掩蓋著若隱若現的迷人乳溝,叫戴洪幾乎馬上流出了鼻血。

「你回來了!」火熱的嬌軀投懷送抱的飛撲上來:「阿安,我想死你了!」

「怎么了?」戴洪調笑著說:「是不是有人發春了?」

靜怡一拳的揍過來,撒著嬌說:「是啊!人家是發春啊!誰叫你昨晚那么捧,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她抬起了紅撲撲的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滿是盪漾的春潮,但卻仍然體貼的說:「不過人家知道你後天要比賽,所以今晚不會纏著你的,只要你抱著我睡就可以了!」

「靜怡,妳對我真好!」戴洪感概的說。

「不要說了,快進來,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生牛肉給你補充體力。」靜怡把他拉進了飯廳。

「甚么?生牛肉?」戴洪駭然的看著那一大盆血淋淋的肉塊,除了「惡心」之外,根本找不到另外一個更加合適的形容詞:「計安這小子簡直是個未開發的野蠻人!」

「怎么不吃了?」靜宜瞪眼看著滿臉難色的戴洪:「平時你最喜歡吃這個的了!人家花了很多功夫弄的,還不知灑了多少香水,才可以擗去身上那陣血腥味呢!」

「那妳要不要吃一點?」戴洪強忍著想吐的感覺。

靜宜白了他一眼:「你裝甚么傻?我自己做了色拉。」說著一扭屁股,跑進了廚房——

戴洪好辛苦才吃了兩小口,便已經忍不下去。唯有裝作肚子不舒服,跑進了廁所吐了出來,之後便不肯再吃,回到房里靠在床上看影碟。

他不是對計安比賽的勝負有興趣,只是習慣了甚么事都作好准備。

計安這小子倒很能睡的,已經幾個鍾頭了,還是沒醒來。

靜宜很快也吃飽了,還去洗了個澡,香噴噴的穿著剛才那襲性感的睡裙,跳上床來鑽進了戴洪的懷里,怡然自得的陪著他看影碟。

美人在抱,滿懷的溫香軟肉,戴洪怎么可以安靜下來?那借回來的巨大性器官又再蠢蠢欲動的豎了起來,硬硬的抵在靜怡的小屁屁上。

「你壞死了……」美女仰起頭來,雙手摟著情人的頸背索吻:「明知道不可以浪費體力,卻偏偏要這樣的逗人家……」豐碩的粉臀貼在脹硬的巨龍上左右的磨著,也不知到底是誰在引誘誰了?

戴洪忘形的痛吻著美麗的女神,雙手已經放肆的在靜宜的胸脯和腿間撫弄起來了。

「哎……」靜怡嬌縱的呻吟著,放軟了身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你的手勢怎樣會變得那么好的?啊……不要了……再弄下去,人家會受不了的!」

戴洪早已欲火焚身,按著人家的女朋友,三兩下便把靜怡脫了過清光,挺著巨大的火棒就要一下干進去……

「啊……好舒服……」在這劍拔弩張的緊張關頭,計安卻忽然放開了那雙足有34d的美乳,坐起來高舉雙手打了個長長的呵欠;那顆像鐵一般堅硬的大龍頭,還半陷在兩片嫩紅的花瓣中間。

「你干嗎忽然停下來啊?」才剛開始進入狀態,計安卻忽然踩個急剎車,靜宜登時皺起了眉頭,不滿的嬌嗔起來。

「我……怎么會在這里的?」計安大叫道。

他一醒來,戴洪的意識便被擠在角落里。

「你要死了!」靜宜正在興頭上,雙腿馬上纏了上來,面紅耳赤的嘖罵道:「到這地步才開玩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開玩笑啊……」計安一頭霧水的,不過看著心愛的女友那動人的**,也真的忍耐不住,馬上便一挺虎腰,齊根的轟了進去。

「啊……」靜怡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滿足的嘶叫!

……

……

……可是接下來的卻完全不一樣了!計安又變回了一頭蠻牛,瘋狂的盲沖猛搗,每一下都像是在擂台上拚命似的。靜怡忍了十幾下已經開始痛了,只有含著淚、咬著牙的強忍。

「你……你……」剛想抱怨,身上的男人突然猛烈的打顫,只感到體內一陣熱流,原來他已經射了!

靜怡含著淚的推開了重重壓在身上的大笨牛,滾到床沿低聲飲泣起來。

計安爽完了,剛想抱頭大睡,但聽到了女友的哭聲,馬上爬過去體貼的慰問說:「小怡,妳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了妳?」

靜怡回過頭來,眼淚汪汪的哭著說:「你壞死了,專門欺負我!」小拳頭重重的揍在那不解風情的男人胸前:「明明學懂了溫柔一點的了,偏偏卻要蠻干亂來的弄痛人!」

「我沒有啊!」計安呼冤的說:「我一向都是這樣的嘛!」

「還說謊!」靜怡呶著小嘴罵道:「昨天晚上弄得人家舒服得要生要死的,難道不是你嗎?剛才在車房里吻得人家那么興奮的,難道又會是另外一個了?其實我說你剛剛那么不中用,才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啊!」

計安的臉登時剎白了:「妳說甚么?我昨天晚上一覺睡到天亮,根本沒有和妳親熱過!剛才也是一樣,一覺醒來,便已經騎在妳身上了,那里有吻過妳?」

「那是我誣蔑你了?是我自己發花痴在胡思亂想了?」靜怡氣得脹紅了臉。

計安剛才表現得那樣不濟,已經對自己有些惱怒,現在更遭到女友出言奚落,也有點氣瘋了,反唇相稽的說:「無論怎么說,昨晚跟妳鬼混的那個都不會是我!」

「你……」靜怡震驚的瞪著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男朋友,完全想不到他為甚么會這樣冤枉自已的!

「咳……咳……」就在這一觸即發的大戰邊緣,計安卻忽然干咳了兩聲:「對不起……」

「哼!」靜怡以為計安想道歉,馬上別過頭去不理啋他。

誰知他跟著竟然否認說:「不是我說對不起的!」

「甚么?」靜怡驚訝的回頭瞪著用手掩著嘴巴的男友:「你剛才說些甚么?」

「我說對不起……不……我沒說過……有說過……沒有……是我說的……不是我……都說是我……不是……你收聲……聽我說……」只見計安盡在胡言亂語,剛說了一句,馬上又自己反駁起來。

靜怡看得莫名其妙的,不自覺的抓起枕頭縮在一旁。計安見了,馬上澄清說:「靜怡,妳不要怕,我沒發神經!……對啊……我也沒發神經!」

「你不是阿安,你到底是誰?」靜怡大叫道。

「我當然是計安啦!」計安瞪著滿臉都是問號的女朋友。

靜怡惱火的啐道:「我不是說這一個你,我是說另外那一個!」

「另外一個?」計安苦惱的搔著頭:「傻瓜,她是說我啊……靜怡,妳先不要害怕,我是戴洪。」

「戴洪?」靜怡馬上連面都青了:「下午的新聞上說你得了重病進了醫院,難道這么快便變了冤魂?」她怕起來,剛想靠近計安尋求保護,但馬上又呆住了,反而越縮越後的。

「哦,我知道了……今天跟憐憐說電話那個原來是你!」計安自說自話的:「喂,死矮子!你跑進我腦袋里究竟想怎么了?你快出來……」說著捏著拳頭,一下一下的打著自己的腦袋。

靜怡看到他的傻樣,原本還有點害怕的,也忍不住「撲嗤」的笑了出來。

「別打了!傻瓜,痛的只會是你自己!」戴洪說著:「唉……反而遲早也要讓你們知道的,你們就先聽我由頭到尾的說一遍……」——

「對不起了!這全都是我的錯!」戴洪說完了整件事的始末,又再向靜怡和計安道歉。

「那即是說,昨晚跟我**的其實是你?」靜怡緊蹙著眉頭,疑惑的望著計安。

「我都說了不是我呀……傻子,小怡不是問你,她是問我呀!」計安打了自己一記耳光:「對不起,小怡!都是我色迷心竅,才會弄出現在這個不可收拾的爛攤子。不過我想妳明白,這一切都只是因為我真的很愛你……」說著又一巴一巴的打自己的耳光。

「哎呀,好痛呀!你不要再打了!又不關我的事!」說這話的應該是計安了。

靜怡怔怔的看著兩腮都被打得通紅的計安,心中又羞又惱、亂七八糟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反應:「你這死色狼,你沾污了我玉潔冰清的身體……」但舉起了的玉掌卻怎也打不下去。事實上和她**的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的身體,而且說起來,還好像要比起自己原裝的男友更捧呢!

「對不起!」戴洪又一次滿面悔意的道起歉來。

「唉……」靜怡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不知道……我要靜一靜……」說著抓起睡裙,遮掩著**的嬌軀,爬起來跑到客房去。

計安依戀的看著女友離開,又惱又恨的罵起來:「戴洪你這個死龜蛋,竟然敢強奸了我的女朋友,快出來……我要揍死你!」

「干她的是你,而且我沒有強奸她,何況她還好像很喜歡似的呢!哎呀……」原來計安狠狠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抽了一拳,不過自己也痛得馬上大叫起來。

「不要打了!我早說過痛的是你自己而已。不過我們這樣繼續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早點睡,明天才算吧!你要記住自己還要比賽的啊!」

計安不服氣的,又再嘀嘀咕咕的自己吵了一會。戴洪索性對他不瞅不啋;計安一個人自己也罵不成架,很快也悶得睡著了——

半夜里,整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闔不上眼的靜怡撐起身來,想跑到廚房里喝杯水。但當她走過客廳時,卻見到計安一個人在看拳賽的影碟。

「阿安,是你嗎?」她站在廚房門邊問道。

計安轉過頭來,輕聲的答道:「不!我是戴洪,計安還在睡。他今天的練習非常辛苦,不要吵醒他。」

靜怡蠻有趣的走進客廳來,在戴洪旁邊的沙發坐下:「戴洪,我以前倒不知道你是這樣溫柔的。」

「大學那幾年里,妳連正眼也沒看過我多少次,又怎會知道我是否溫柔啊?」戴洪笑著說。

靜怡顯得有點尷尬:「我可是個對感情很專一的人,那時人家心里已經有了計安,對其他的男孩子自然應該不假辭色了!」

「這個我明白。」戴洪苦笑起來:「我也知道以自己那副尊容,如果要奢望得到妳的青睞的話,根本便是件異想天開的事;只不過這些年來,我心里面怎樣也忘記不了妳的倩影,所以才會做出今次的胡塗事。靜怡,妳會原諒我嗎?」

「你干了那樣的壞事,還要我原諒你?而且你昨天晚上還那么壞,弄得人家那么……」靜怡訕訕的惱道,俏臉卻慢慢的紅了起來:「……那么淫盪的!你……你……你真的壞死啦!」俏臉上那怎么看也像是向著情郎撒嬌似的神態,叫戴洪看得痴了眼。

他不期然的咽了口口水:「事實上,昨晚的確是我一生人里最快樂的一晚,就算叫我馬上死去,我也覺得是值得的。」

「傻子!」靜怡嗔罵道,頓了一頓,又欲言又止的說:「……其實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千萬別讓阿安他知道!」

「嗯!我答應妳!」戴洪點了點頭。

「其實,」靜怡的臉紅撲撲的,嬌羞萬狀的說:「昨天晚上是我跟計安開始了親密關系以來,第一次感受到**。」

「我就知道這臭小子不解溫柔的了!」戴洪大力的一拍大腿。

「我不准你這樣說他!」靜怡馬上惱怒的說:「他對我是一心一意的!就算他不能每次都讓我滿足,我也會一樣的愛他。」

戴洪嘆了口氣:「對不起,我只是太羨慕這臭小子罷了!」他向靜怡笑笑說:「妳放心,其實這小子的身體不知多捧,對妳也是非常專一的。有機會我一定會教教他怎樣令伴侶快樂的技巧,讓妳們日後在床笫間琴瑟和諧的。」

「我不說了!你光取笑人家的!」靜怡又羞又喜的嗔著,芳心卻「卜、卜」的幻想著變成了**高手的計安那威猛的模樣。

「對了,你又不是他,為甚么對拳擊也變得有興趣了?」靜怡瞥見電視上播放的影像:「咦?你怎么看他自己以前比賽的片段了?不是應該看對手的嗎?」

「其實我一直覺得計安的實力不只現在這樣的,所以想翻看他以前的比賽紀錄,看看有甚么可以改善的地方。」戴洪笑著說:「我不是想幫他,這只是我一貫的辦事方式,除非不干,否則便一定要做到最完美!」

靜怡眼里露出了欣賞的眼光:「那就拜托你替我好好的看著他了。」說著站起來走回睡房;臨關門前,還回頭說了一句:「昨晚的事,我沒有怪你……」——

五.旗開得勝——

「當!」清脆的鍾聲宣布打完了一個回合,同時也打救了那倒霉的過氣拳王。這個回合他一直挨打,到最後還接連的被吃了計安好幾拳,要是遲多兩秒才響鍾的話,計安一定可以把他技術性擊倒的。

計安一邊興奮的走回自己的繩角,一邊感激地自言自語說:「想不到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一直盯著我的右邊下手……那知我右眼的近視已經用激光手術修正了,看得不知多清楚!」

「不要太開心,你還沒有完全習慣改善了的視力,否則剛才你早應該把他打倒了好幾次……還有,小心你的經理人……」戴洪叮囑著。

前晚他在計安以前比賽的影碟里,發覺到他右邊屢屢成為對方攻擊的弱點,便趁著計安早上還熟睡未醒的時候,跑去做了個簡單的激光矯正手術,反正在廿二世紀,這只是個需要幾分鍾的小手術。

近視其實是很容易驗出的小毛病,就算計安自己沒留意,他的經理人也沒可能會忽略;唯一的解釋,是他想刻意地為計安留個破綻!

「不會的!馬田是我的好朋友,他不會害我的!」計安不以為然的說。

剛回到繩角,馬田已經急不及待的迎了上來,非常訝異的問道:「計安,你的右眼沒事了嗎?」

「哈哈……」計安這小子還得意的笑著說:「連你也被我騙倒了!我的近視已經醫好了!」

「甚么?」馬田的面色一沉:「那么……」

「放心!」計安還以為他在擔心自己,還拍拍馬田的膊頭說:「我已經了解到自己的優點和缺點,而且也研究出對付對手的戰略。下一回合,我一定可以打得他爬不起來!」,把馬田遞上來的清水淋在頭上,又喝了幾大口。

馬田簡直嚇呆了,這小子怎么像是脫胎換骨了似的。

「當!」鍾聲再響,比賽又再開始了!

觀眾的歡呼聲越來越熾烈,高叫著計安名字的歡呼越喊越響亮了。事實上計安的拳術不錯,人又長得俊,本來就有著一大班擁護者;要不是之前一連輸掉了幾場比賽,應該會更加受歡迎呢!

這一次他的對手洛奇其實也是個拳壇上的奇跡,他由廿多歲開始打拳,一直打到現在快六十歲了,中間風光過,也低沉過;而且還保持著七次重登拳王寶座的紀錄。他的「打不死」和「永不放棄」的事跡,還被多次改編成電影。

但無論實力怎樣強大都好,始終是年紀大了,因此今次他的勝算怎也及不上年青力壯的計安。他和計安對賽的消息傳出之後,賭他能夠勝出的賠率一直都徘徊在九十幾至一百倍之間;反而計安卻是大熱門,賠率只得一倍多一點。

擂台上計安越戰越勇,一拳接一拳的打得對手全無招架之力。眼看著已經把他迫進了繩角,正想痛下重拳把他解決的時候……一直占盡上風的計安卻突然一個蹌踉的,幾乎失足跌倒。

對手洛奇馬上乘機反攻,計安雙手軟軟的,竟然像無力反擊……

「喂!計安,你怎么了?」戴洪焦急的問著。

「我不知道,突然間好頭暈,好想睡!」計安迷糊的答道。

「馬田給你喝的水有古怪!我早說了,他下了重注買你打輸!」他偷眼瞥到站在擂台旁邊滿面陰森的馬田臉上的喜色:「死傻瓜,你看到了沒有?」

「我真是信錯了他!」計安厲聲叫著:「但現在……哎呀!」又吃了對手一記重拳,整個人撲倒在台上。

「一、二、三……」拳證已經伏到地上,拍打著擂台開始在倒數。

「讓我來!計安,你休息一下,讓我接管你的身體!」戴洪焦急的說。

「但……」計安還在掙扎著:「你又沒打過拳……」

「六、七……」

計安已經昏了過去,戴洪馬上一個翻身跳起身來。

「好了!」拳證訝異的檢查了一下忽然間又變得精神奕奕的計安:「繼續比賽……」

那瞪大了眼的對手不能置信的又再撲了過來,二話不說的便是一連串的重拳招呼過來。戴洪笨拙了擋了幾下,也吃了好幾拳;還好計安的身體很耐得打,否則他早倒下了!

經驗豐富的老拳手占盡了上風,見他擋得左支右拙的,更是得勢不饒人的加強了攻勢,每一拳都用盡全力的,很快便把戴洪迫進了繩角,想再退也沒有路了!但不知怎的,戴洪卻似乎完全沒有反擊的意思,只是縮起了雙臂護著頭面,用兩邊臂膀來抵擋著對手那如雨般落下的重拳。

四周的吶喊一面倒的喝著倒彩,只會崇拜英雄的支持者,當然不會喜歡一個只懂挨打的偶像了!

戴洪像是放棄了似的,始終沒有還擊,洛奇出盡全力的狂攻了好一會,也消耗了不少氣力,攻勢終於開始減弱了。

戴洪就是要等這一下,他的經驗和技術不及對方,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較佳的體力,因此他一直保持著防守的姿態,保留氣力等待這絕地反擊的一刻。

只見他保護著頭部面的左手忽然稍稍下垂了,露出了右邊的空隙;洛奇馬上抓緊機會,全力的揮出了一下雷霆萬鈞的右直拳。眼看戴洪要糟了,怎知他竟然靈活的微微側了側身,一下子便避開了對方的重擊,而且更乘著洛奇揮拳在外的空檔,拋出了一記漂亮的左拳,准確的轟在洛奇的右脅上,爆出了清脆的骨折聲。

洛奇慘叫著往後急退,可惜計安的右鉤拳已經在等著了,一下便正正的轟在他左邊的太陽穴上!

在台下觀眾爆出轟天動地喝采歡呼的同時,傳說中那不死拳王的龐大身軀,也像個破滅了的神話一樣,化成了一堆軟泥,仆倒在擂台上面——

計安接受完觀眾的歡呼祝賀,回到休息室時,剛好踫到了忙著收拾細軟逃跑的馬田。

「你不用走了,我已經報了警,還通知了拳擊總會撿走那個被你下了安眠葯的水瓶去做證據……」戴洪冷冷的說道。

馬田駭然的叫著:「你……你全都知道了?」

「當然!」戴洪點了點頭:「還包括了你一直把我的比賽數據賣給對手,和控制比賽結果去收受外圍投注的非法勾當……嘿……這一次,你輸了不少吧!」

「你……你……」馬田氣急敗壞的,想跑過來揍人,但又自知挨不了人家一拳,只恨得牙癢癢的。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便不會逃走,干脆等警察來抓了。至少在監獄里,那些外圍庄家不敢那么明目張膽的向你開刀!」戴洪語帶恐嚇的說:「你雖然對我不仁,但不要說我不當你是朋友!這樣吧,如果你肯馬上簽署了這份解約協議,為我省掉那丁點的律師費和少許訴訟時間的話,我便答應上法庭時為你說些好話,讓你少坐三、四年監,怎么樣?」

「肉隨鑽板上」,馬田還有甚么好說,只得無奈的簽了那份解約的協議。他也知道計安說得一點不錯,就算他不肯簽署這份解約書;一旦他踉當入獄了,計安也一定可以申請頒令這合約無效的,最多是花多一點時間罷了。到了這個田地,他這樣做既損不了人,也更不利於己,怎么算都只是樁虧本的生意!

戴洪微笑的收回那份簽妥了的解約協議,他知道馬田一定會算漏了這個重點的:經過了今天這場精彩的比賽之後,計安已經不再是一個屢戰屢敗的廢物,而變成了拳壇上一個炙手可熱的搶手貨了;如果有另外一個經理人趕在馬田判罪前買下這合約的話,計安想要恢復自由身,就沒那么容易了!現在哄到馬田肯自動解約,不知可以省下了多少功夫!

轉眼間,警察便來到了,還跟著一大班記者,准備采訪這樁拳壇大丑聞,再加上這位明日之星的獨家專訪——

在浪漫的燭光下,躊躇滿志的計安暢快的和美麗的女友靜怡干著杯,為比賽勝利和恢復了自由身在慶祝。

「戴洪,我真的要衷心感謝你!」計安感激的看著酒杯上自己的倒影說:「今天要不是你,我不僅會輸掉這場拳賽,而且還會一直被馬田這混蛋欺騙下去,永遠當個失敗者。」

戴洪笑著和靜怡踫了踫杯,呷了口香檳:「其實你這大笨牛是很有實力的,就是腦筋差了點……」

「喂!死矮子,不用那么坦白吧?」計安苦笑的說。

靜怡笑著說:「看著你們兩個合作無間的相處得那么好,真的看不出你們原來是死對頭?」

「靜怡妳可能不會相信,其實我和戴洪從中學開始已經認識了,還曾經是對非常好的朋友!」計安說。

「甚么?」靜怡不很相信的望著他:「但我一開始認識你們時,你們已經是互相不瞅不啋的了!」

「那是因為妳!」戴洪的語氣比較平靜:「因為那時我們都喜歡了妳!」

計安卻不很認同的反駁說:「不要把責任都推到人家身上,我們絕交是因為你這死矮子跟那個混蛋邵夫走在一起!我不喜歡他!」

「就是因此你這大笨牛不理我,我才會跟他學壞了的!」戴洪惱怒的說:「都是因為你!」

「你一點都沒改變,總是推卸責任!」

「是你死不認錯!」

「你光說不做,虎頭蛇尾!」

「你四肢發達、腦大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