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貂(17-18)(1 / 2)

</br>2017920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貂17整整一個晚上,欣恬都沒有睡好。

david被連夜派出去出差了,一個人孤單的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欣恬總是情不自禁的回想起自己在裘少的別墅里不堪的場景,而更可怕的是,每當腦海里浮現起裘少那邪惡的臉龐,自己的私處立刻就會變得騷癢不已,讓欣恬忍不住想找東西插入濕滑而飢渴的肉洞,讓自己寂寞的身體得到滿足。

一開始,強烈的負罪感讓欣恬還強忍著強迫自己放棄手淫的念頭,但是白天那各種淫虐玩弄雖然讓久曠的肉體得到了變態的快感,可最後留在蜜穴里的卻是david同事的精液。在那奇特的基因葯水的影響下,准人妻ol在空盪盪的雙人床上,不由自主的反復回想著以前john的大肉棒插入自己蜜穴的那充實的感覺:那粗大的凶器一往無前的占據了自己快要痙攣的媚肉,自己整個人就會被點燃了一樣,前所未有的銷魂蝕骨般強烈的快感充斥著全身,讓自己的理智再也不復存在,在大男孩的胯下仿佛情人般嬌羞地主動扭動嬌軀挺送迎合、婉轉承歡。

「啊啊啊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好粗好舒服」欣恬無法自控的沉迷進了變態的幻想中,竟然又一次不由自主的發出恬不知恥的浪叫,而手指也不自覺的揉起了自己充血的小肉豆。

「嗚……我到底在干什么」把裘少對自己的淫虐,當成了自己性幻想的畫面這個事實,讓欣恬完全無法接受。她再一次強迫自己停下來。

只是,蜜穴上端那顆可憐的小肉豆,已經變的腫脹難耐,這種酥麻的感覺好像在吸毒的人面前放了一包毒粉,卻又不給她吸食。欣恬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住借助自慰來安撫自己渴望高潮的肉體的沖動。

欣恬自欺欺人的打算嘗試回想著以前和david的性愛場面來自慰,但每次開始感到舒服時,腦海中david的容貌就會慢慢扭曲,在恍惚中幻化成為裘少那看著奴隸般居高臨下的眼神。

「賤貨,有這么爽嗎舌頭都像母狗一樣吐出來了學母狗叫幾聲我聽聽。」

「來,看鏡子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夠賤吧這才是真實的你」

「想高潮嗎自己扭起來啊,光會翹著屁股浪叫有什么用」

再次清醒過來的欣恬,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脫掉了睡衣,而且變成了一絲不掛趴在床上的姿勢,一手勉強的支撐住身體,一手則用手指大力攪動著火熱的嫩穴,而自己的腰肢與玉臀則跟在空氣中晃動出恬不知恥的曲線,仿佛還在逢迎著男人的征服,而隨著赤裸身體的扭動,敏感滑嫩的渾圓巨乳頂端的充血凸起,在毛絨絨的床單上來回摩擦,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快感隨著神經游走在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點上。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欣恬只愛david……不管怎樣……欣恬只愛他……欣恬不是變態……不會喜歡其他人……」

可是越是這樣在心底不斷告訴自己,但結果更讓欣恬心慌,雖然一邊努力的想從腦海中回憶david的容顏,企圖能甩掉裘少那邪惡的臉。可是食髓知味的身體卻始終保持著這種母狗一樣的姿勢在自慰著,甚至手指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沒多久,腦海里又是浮現出裘少對自己各種淫玩調教的畫面,在黑暗而空曠的房間里,清麗美艷的ol像母狗一樣高高翹起著臀部晃動著,揚起俏臉張開小嘴發出一聲聲意味不明的呻吟聲,時不時還抽泣著高聲喊出了「主人」,最終沉溺在被裘少的羞辱虐待的幻想中達到了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欣恬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醒來,黑暗的環境下觸覺會更加敏銳,她驚恐的發現屁股下面的床單早已流濕了一大片。欣恬發現自己一臉的淚水,心里充滿了矛盾和掙扎,還有那種猶如剛孵出的小雞面對黃鼠狼一樣的無力感。

可是她卻意識到,自己在被羞辱到極點後,完完全全釋放出的情緒中,除了羞恥、緊張、難堪,竟然還有新奇、興奮、刺激,而最讓她難以接受的,卻是其中居然還有著本該只有對戀人才有的難以遏制的渴求。

這個晚上,欣恬的睡眠出現了問題並非是睡不著,而是多夢。而且,恐怖的是,欣恬一直在反復做著各種光怪陸離卻又不失雷同的夢。在夢里,每一次都會有裘少的出現:他有時一個人,有時又帶著一群面目模糊的男人,用各種道具插入自己的身體,用他們的肉棒輪流奸淫自己,甚至用狗鏈牽著自己行走在大街上,把赤裸裸的自己暴露在行人們驚愕又熾熱的目光里……欣恬在夢境里掙扎、呼喊、哀求……但是每一次到最後都是羞恥的哭泣著哀求裘少把大肉棒賞賜給自己下賤的肉體,然後在他各種變態的玩弄中哀叫著一次次達到興奮的高潮,最終從夢中驚醒……奇怪的是,每次在夢中被迫承受的性愛場面,都猶如真實發生一般,強烈地刺激著欣恬的神經,在每次做惡夢的時候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一點點的拷問欣恬的理智。欣恬告訴自己不能陷入這種不正常的淫欲中,然而一切並沒有欣恬想的那么簡單,強忍需求的結果只讓欣恬對性的挑逗變得更脆弱,整個下半夜,自己的身體都是欲火難耐的灼熱,而自己的手指也始終是在濕淋淋的肉洞里……冰涼的玻璃茶幾上,一具一絲不掛的青春胴體顫抖著趴跪在上面,不時發出苦悶的呻吟聲。

「啪」高高舉起的黑色皮鞭又一次狠狠的抽打在高高翹起的渾圓美臀上,留下一條粉紅的鞭痕:「還不肯說實話嗎從昨晚離開我這到現在,有沒有自己偷偷自慰過」

「嗚嗚……」這么羞人的問題,讓人怎么回答只要想起昨晚自己恬不知恥的樣子,欣恬就會有股想鑽進地洞的強烈羞恥感。即使是現在在鞭打調教的刺激下,肉洞里的淫水早已流到了大腿上,可是殘存的矜持,仍然讓欣恬不好意思說出自己昨晚的丟人一幕。

「不肯說嗎那也隨你。不過今天就沒有大肉棒操你了哦。」

「不……不要……」不知道是因為心理上的恥辱,還是肉體上被鞭打的疼痛,清麗ol的眼眶里淚水無助的轉動著,最終順著臉頰滑落。昨晚整整一夜的sm春夢後,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反而讓她對自己變態的肉體徹底的絕望了,「也許自己就是天生的賤貨吧。」欣恬在心底無奈的悲鳴著,然後哭泣著說出如同妓女般討好的乞求:「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操……求求主人……」

「那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昨天晚上到現在,自慰過沒有」

「……嗯……」

「啪」滿臉通紅的回答著羞恥的問題,換來的卻是又一次皮鞭的責罰。

「嗯是什么意思說清楚啊,有沒有」

「嗚嗚……有……有自慰過……」

「真是欠操的母狗,屁股不被抽就不會好好說話嗎什么時候自慰的啊自慰了幾次」

「昨天晚上……睡覺前……自慰了一次……」

「為什么會要自慰啊」

「不……不知道……」

「不知道嗎那你知道你現在騷b里的淫水已經流成什么樣了嗎」這次接觸到臀部的不再是火辣辣的皮鞭,而換成了粗大的振動棒,在粉紅色的鞭痕上輕輕劃過,仿佛讓欣恬有個心理准備,然後就一路滑下,抵住了已經泥濘不堪的恥縫。

「唔……啊……」赤裸的身體再一次劇烈扭動起來,本來就已經瘙癢難忍的敏感肉洞如同起火爆炸一般,把滾燙的欲望迅速的傳遍全身,讓羞恥的淫叫聲沖口而出。

「怎么樣還不承認嗎你就是個天生的賤貨,被男人粗魯的虐待才會讓你真正得到滿足。昨晚自慰了一次騙鬼吧肯定是一想到david出差一星期,可以盡情的當我的母狗,就興奮的整晚都睡不著了吧要不然你會一大早就急著跑來我這求我操」

「嗚嗚……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好好懲罰我吧……懲罰我這個天生的賤貨吧……」

聽著男人的羞辱,欣恬根本連口不對心的掩飾話語都說不出口了。身後的大男孩根本就是一個魔鬼,他仿佛能直接撕開了自己的內心最深處的偽裝,讓自己最私密最羞恥的一面赤裸裸的展示在他的面前,同時也讓自己下流的身體變得更加灼熱。而自己除了搖著頭哀聲祈求著,再也沒有辦法做出其它的反應。

欣恬發現,自己跟裘少在一起的每一秒,似乎都在不斷的突破自己的底線。

雖然不斷承受著前所未有的的恥辱,可是在一次次的理智和欲望的爭斗中,卻每次都是欲望占據了上風,也讓身體里那股變態的興奮感變得越來越強烈,倒錯的情欲刺激讓美麗ol的身體愈發燥熱,也讓她已經再也無法維持住哪怕一點點的矜持。

「呵呵,來,夾緊這個,別讓它掉出來哦。不然的話,今天不會讓你爽的。」

因為有著足夠的潤滑,按摩棒很輕易地滑進嬌嫩的恥穴,白濁的漿液被擠的飛濺了出來,而緊窄滑膩的媚肉則開始不斷地收縮吞吐,死死纏繞著堅硬而冰冷的入侵者。感覺到堅硬的棒狀物逐漸進入自己空虛的肉洞,渴望已久的充實感讓欣恬忍不住賣力地浪叫起來。

「不錯,小b夾的還挺緊的,沒掉出來。」噗的一聲,按摩棒就被殘忍的抽離了出來,帶出一股晶瑩的淫液,也讓可憐的美女ol發出悲苦的嬌吟。

「被按摩棒操的爽嗎」

「爽……」

「還想要嗎」

「想……請主人隨意的玩弄我吧……」

說出之前的自己根本無法想象的淫盪話語,這種足夠羞恥的事如今也已經從生疏到熟練,越來越習慣了。欣恬一邊嬌喘著,一邊悲哀的想著。

「玩弄你嗎先老實跟主人坦白,昨天到現在你到底做了哪些不要臉的事情吧。你昨晚真的就只自慰了一次」

「又……又問這樣羞恥的事情嗎……」感覺到一雙大手同時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軟膩雙峰,粗暴的不停揉搓著,欣恬忍不住又發出一聲聲呻吟,「沒辦法反抗的吧……自己的身體這么的奇怪……我還真是個本性淫盪的女人……可是……真的好舒服……」

「嗯……昨天晚上……自慰了……哦……好多次……嗚嗚……」

「好多次嗎不會是自己都數不清多少次了吧說說看,都是怎么自慰的」

「想……想不起來了啊……主人……啊啊……」

「真的想不起來了嗎」玩弄著胸部的雙手停止了動作,充血紅腫的陰蒂上突然一陣強烈的刺激。打開了震動開關的按摩棒突然按壓在了嬌嫩敏感的肉芽上,用硬質塑膠上一顆顆凸起反復碾磨著女性最敏感的神經。

「唔……啊……」美女ol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嬌喘哀號,雪白赤裸的身體也在茶幾上淫盪的扭動起來。可就在高潮前一秒,下身的刺激突然消失。這就差一點點的缺失,讓欣恬明白自己就是主人掌中的玩具,即使是自己的身體,沒有主人的允許,連在按摩棒的玩弄下到一次羞恥的高潮的可能都沒有。

「一邊做著春夢……一邊自慰的……嗚嗚……饒了我吧……」

「嚯嚯,乳頭硬成這個樣子了嗎真是變態。」手指再次准確的襲上了胸前堅挺的蓓蕾,「你這個樣子,對得起david嗎」

「我……嗚……我忍不住……不要再問了,我就是條下賤的母狗,主人你想怎么玩弄我就隨便玩吧……怎么懲罰母狗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問了……」

「不要再問了嗎剛才提到david的時候,你的身體可是一直興奮的在發抖呢。其實早就幻想當著david的面被人調教了吧昨天被那個david的同事操了之後我就覺得你有這方面的潛質,要不要找個機會滿足你呢」

「不……不要……求求主人……」

「真的不要嗎你看你的淫水都越流越多了,還不夠證明你這母狗的口是心非嗎」一根粗糙的手指輕輕滑過美艷准人妻那不斷蠕動吸允著無法合攏的蜜穴洞口,連帶起一絲晶瑩,然後殘忍的抹進正微張著發出惱人呻吟的性感雙唇:「我覺得你這種賤貨,一定會非常喜歡在未婚夫面前被人凌辱調教吧讓他看看你表面上裝得清純,實際上根本就是一個本性淫盪的賤貨,下賤的肉體天天都希望能被男人淩辱。最好找些熟人來,比如david的同事,來好好調教你這樣的被虐狂,到時候你一定會興奮到失禁吧其實你現在心里只要幻想一下這樣的場景,就可以興奮到快到高潮了吧對不對」

「唔唔……」欣恬已經羞恥到幾乎無法呼吸,可妖艷的雙唇卻熱情的吮吸著沾滿自己淫汁的男人手指,連香舌都奔放而主動的在手指上纏繞著。可憐的肉體已經無比的敏感,燥熱感充斥著全身,腦海里來回閃動著john的肉棒。此刻哪怕有任何一點點的刺激,都可以讓欣恬做出恬不知恥的逢迎與配合。可是那樣羞恥的事情,實在是讓她難以啟齒,還不如通過這樣下賤的吮吸動作,來做出自欺欺人的逃避。

「說啊,想不想當著david的面被同事之類的熟人調教啊」沾滿唾液的手指終於從鮮艷的紅唇中抽出,在嘴角拉出淫靡的絲線。

欣恬覺得無比羞苦,早就習慣了被調教被淫辱的肉體中,欲望在火熱的燃燒著,但耳邊的話語卻讓她心底一片悲涼,那天被裘少注射了那所謂的特殊的基因葯物後,她的肉體確實就被徹底改變了。雖然後來她也被其它人比如david的同事反復玩弄過,但曾經可以讓她欲仙欲死的高潮,卻只會稍稍緩解肉體的瘙癢,隨後反而會帶來更強烈的情欲。而唯獨裘少親自提槍上馬狠狠操了她一頓,才能讓她從欲火焚身的狀態里解脫出來。但也就解脫了沒多久,就又回到了發情難耐的狀態,而且整個身體敏感度也加倍了不少。而昨夜那一晚上的春夢,讓她不得不徹底相信裘少說的,這種殘忍的葯劑是用john的基因特別配置的,沒有解葯。唯一能緩解的辦法,就是裘公子的精液。可david是自己的底線,無論如何,也不能傷害到他。可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該怎么辦呢

「我……我已經這樣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可是……不要……當著david的面……我不能……傷害他……求求主人……只要別讓他知道,怎么樣虐待我都可以……母狗已經發情到受不了了,請主人好好虐待我吧……虐待我這條不要臉的母狗吧……」

「終於肯承認自己是個喜歡被男人虐待的變態了怎么樣想不想被繩子綁起來,帶上眼罩,然後被人粗暴的玩弄呢想的話,就好好求我啊。」

「求求主人,我就是一個天生淫盪的賤貨,天天期待著能被裘少的大肉棒操,越是被變態的羞辱調教我就會越興奮……哪怕僅僅只要幻想著被男人玩弄,我都會流出很多的淫水,變成一條發情的母狗。可是……不要讓david知道……求求主人了……主人想怎么玩我我都會乖乖的聽話……嗚嗚……」

漲紅了臉的絕色ol終於禁不住大聲哭泣起來,身體的灼熱難耐讓她已經快要失去全部的理性,但是最終還是在說出滿是羞恥的祈求時,希望能在自己的愛人面前保留最後的一絲尊嚴,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早就不在自己手里了。無論自己掙扎也好屈從也罷,最終都只是男人手中可以任意擺布的玩物罷了。

「隨便我怎么玩都可以嗎這可是你說的。」john拿起了手機,撥了個號碼:「劉副總,我爸不是讓我進公司實習下的嗎辛苦你幫我安排下吧,我明天就來公司報到。另外,今晚俱樂部的活動,也給我多留個位置……」

「呵呵,裘少你放心,沒事,交給我吧。」

「新來的那個小年輕是什么來頭一來就占了這么大的套間辦公室」

「姓裘,你說是什么來頭沒看見那個冰山美人都主動去給他當秘書了」

「高欣恬不是有未婚夫了嗎而且之前對裘總都是不假辭色的,怎么會反而去倒貼他兒子」

「裘總畢竟年紀大了,有些方面不行了啊,年輕才好啊。」

「這話說的,高欣恬不是哪種女人吧」

「不是,我跟你說,剛才我去給那個小裘總送辦公用品,推開套間外面的門,高欣恬的座位上根本沒人。」

「哪能說明什么,說不定人家上洗手間去了,或者就算是跟那個小裘總一起在里間,這也不是很正常的事」

「你別急,聽我說完啊。人雖然不在,但是衣服可全在……連內衣、內褲和高跟鞋都在,全散在里間辦公室門外的地面上。」

「這……真的假的」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騙你看起來明顯是從里面往外扔出來的。」

「我靠,這么牛老子要是有個好爹,估計也能讓高欣恬乖乖跪下來給我舔吧……」

「別做夢了,好好上班吧……唉……」

「好……我一會來拿……嗯……我……新換了崗位……有點忙……哦……對……我現在不在……座位上……好……過會再給你回電話……」

原本的清麗ol,此刻正一絲不掛的低頭跪在地毯上,脖子上卻突兀的戴著象征著奴隸身份的狗項圈,一手拿著手機,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喘息聲,低聲的跟同事通話著。而另一只手正扶著自己後庭里一串肛珠,雙手都騰不出來的美女只能把一側滾燙的臉頰緊靠在柔軟的地毯上,從而讓赤裸而圓潤的美臀無奈的高高翹起,擺出母狗般的屈辱姿勢。

看著已經明顯被調教出了受虐癖的欣恬滿臉通紅的掛斷了電話,「在辦公室這么亂搞,真的合適嗎」

耳聽著身後裘少的嘲諷,欣恬難堪的發出輕聲的嗚咽,卻依然把手機放到了地毯上,然後騰出手來從自己身體下方伸到了向兩側分開的兩腿間,重新開始剛才被電話所打斷的邀寵表演。

是的,邀寵表演。

昨天,裘少帶她去旁觀的所謂「俱樂部活動」,讓她幾乎震驚到無法思考。

本來,她覺得自己受到的各種調教虐玩,已經是一個女性所能遇到的極限了,但是跟昨晚所看到的相比,似乎還只是小菜一碟。昨晚的女主角,她勉強還有印象,就是自己墮入地獄那晚,跟自己一起被玩弄的那個小依。只是比自己更悲慘的是,她好像全家都已經被控制了起來。昨晚的所謂主題,就是可憐的小依為了女兒的幼兒園學費,當著自己丈夫跟女兒的面,來發起一場「眾籌」,而眾籌的對象,居然就是她女兒的幾位同班同學的父親。看著跟自己同病相憐的美女,先是在丈夫面前,主動向客人們證明自己美艷肉體的淫賤與「好玩」,甚至被肉體改造成被男人玩弄到高潮時,必定會潮吹噴乳的所謂「淫泉三疊」。而她的丈夫,據裘少說之前也是一個公司的中層,論社會關系可能還要略高於自己的未婚夫david,卻只能屈辱的被綁在旁邊「陪同助興」,甚至時不時的被電擊或者毆打,用來「提醒」自己愛妻表演中不夠「到位」的行為。這一切,都似乎在無意的警告著自己,自己落入的是多么可怕的地獄,如果自己忤逆了身邊的裘少,自己跟未婚夫的命運會不會也淪落到這么悲慘的地步想想之前毫無聲息就從世界上消失的啟輝和俊堂那三個同事,這似乎並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直到小依的丈夫被架走,欣恬才算感同身受的松了口氣。可是當她從之前的沖擊中平復下來時,卻驚訝的發現雖然裘少完全沒有碰她,自己的蜜穴就已經滿溢著羞恥的淫液,甚至自己的雙腿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緊緊並攏偷偷摩擦,不由自主的追求著淫賤的快感。自己可憐的肉體早就習慣了男人的淫虐與玩弄,以至於即使作為旁觀者看到這種刺激的sm場面,都會感同身受般激發自己被調教到無法自控的欲望。更何況,在葯物的控制下,沒有得到裘少精液的肉體,本就如同一個火葯桶一般,只需要微弱的刺激,就讓她變成一個完全是恬不知恥的淫浪母狗。

只是,接下來的場景,更讓她替台上的小依覺得哀羞與恥辱。丈夫被帶走,是為了帶上來可愛而天真的女兒,作為刺激觀眾獸欲的「調料」,可憐的美少婦只能一邊含羞忍辱的跟自己女兒介紹自己的「工作」,一邊一絲不掛的用自己的肉體迎合著自己女兒同班同學的父親們的輪奸與調教。男人們一邊想出各種辦法來玩弄無法反抗的美麗肉體,一邊教唆著女兒提出各種從孩子的角度屬於天真無邪的問題,比如逼迫哀羞的人妻跟女兒「解釋」為什么自己會主動邀請幾位叔叔鞭打自己雪白的美臀,而自己又為什么會頻繁的失禁與哀叫。甚至到最後,悲慘的小依陰蒂上綁著的魚線被交到了還不諳世事的女兒手里,每當感覺到可能有男人快在自己的恥縫或菊穴里射精的時候,小依都要主動出聲叫自己的女兒扯動魚線,以便讓自己的兩處蜜穴能更好的蠕動媚肉,從而帶給「客人」更好的服務體驗。而只有男人射精時小依女兒正在扯動著魚線,「眾籌」的學費金額才會有增加,因此期待早點結束這場在女兒面前的噩夢的哀羞美少婦,只能羞恥的完全服從這些恥辱的游戲規則,最大限度的主動滿足男人們的獸欲……注:此處計劃有番外,但是只是個計劃……最終能不能寫出來就聽天由命吧……而此時的欣恬,則已經一絲不掛的坐在同樣被刺激的興奮不已的裘少身上,用自己濕滑緊窄的蜜洞一次次的把粗大肉棒吞吐吮吸著,一邊淚眼朦朧的看著舞台上難以想象卻又極度淫靡的sm表演,一邊忘情的發浪淫叫著。台上美艷不遜於自己的小依,在地獄中哭泣著屈服的暗黑場景,讓欣恬在無比驚恐的同時,卻也讓她心底那可恥的受虐欲望不知不覺間沾染了她的理智,看著台上的美少婦在男人的玩弄下化成無比淫浪的妖嬈尤物,欣恬甚至不自覺的在幻想如果是自己這樣被迫當著david或者其它家人的面當眾調教淫玩,會是怎樣的感覺。這種不可告人的灰色欲望,逐漸如同巨石般壓下,在這恐懼戰栗卻又甜美舒暢的極樂快感下,讓她心底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突然間粉碎了。一瞬間,清麗的絕色ol仿佛覺得自己身上每一處神經都可以成為觸發性欲的工具,酥麻的浪穴再一次深深的把肉棒含到最深處的花心,然後哀泣著到達新的一次絕頂高潮。

裘少也如同有所感應般,把視線從舞台上收了回來,仿佛覺察到了身上艷麗未婚人妻的淫靡蛻變,主動用肉棒配合著狠狠抽插著幾下。「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小母狗又高潮了……啊啊……」高潮中的欣恬一瞬間如同觸電般痙攣抽搐著夾緊雙腿,恥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都不自覺的顫動吸吮著滾燙堅硬的入侵者,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喊聲。而本就被台上精彩表演刺激的性致盎然的裘少,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伸手抓住兩團渾圓堅挺的美乳,用力把自己的肉棒頂到了子宮口,噴射出濃稠的精液。

「精液……主人的精液……嗚嗚……小母狗要死掉了……小母狗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嬌俏嫣紅的美麗臉龐上充滿了墮落的情欲,欣恬覺得自己的欲望終於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完整釋放,隨著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哀羞的兩行淚水流下,充滿誘惑的美麗肉體,也攀升到從未到達過的極樂天堂。

欣恬不明白,或者明白了也沒用,她身上的基因葯水本就是模仿毒品的效果,每一次被裘少的精液內射,基因葯水的效果也會越發的深入。她只知道,自己的肉體變得越來越無可救葯,自己也越來越離不開裘少的肉棒。

今天早晨上班前,她穿了一條普通的棉質女式內褲,結果僅僅步行了十分鍾,她就腿軟的無法站立她那被基因葯水改造後始終處於發情腫脹狀態的陰蒂,已經讓她幾乎再也沒法穿上內褲了,否則任何一點輕微的摩擦,都能刺激到她的肉洞興奮的往外噴水,而且這種摩擦帶來的快感,會讓她的肉體沉浸在肉欲中不能自拔,卻又根本無法宣泄。好不容易挨到了公司,她第一件事就是想跑進洗手間,一邊哭泣一邊脫下內褲自慰,可是這如同飲鳩止渴一般的舉動,只會讓她更加難以忍受。於是,她屈辱的「主動」申請成為了裘少的秘書,然後主動提出在他的辦公室里,用自己的肉體好好伺候一次這個惡魔般的大男生。

在裘公子的命令下,她哭泣著站在他辦公室的門外脫光了衣服,然後才被允許跪在地上爬進了里間裘公子說了,除非經過他同意,否則不准她穿著一絲衣物進他的辦公室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真的很賤,但是她明白自己眼前最重要事,就只能是追逐裘公子的肉棒和精液了。不然的話,自己連用布料遮蔽自己最私密的生殖器官這種作為人的最基本的尊嚴與權利也將徹底失去,無法穿內褲的自己,與路邊的野母狗還有什么區別所以對方根本不用約束自己,自己也無法離開他身邊,反而只能苦苦的哀求,用各種淫賤的方式討好,像母狗一樣祈求獲得對方賞賜給自己肉棒。

如果得不到裘公子的精液,自己根本無法再回到社會上正常的生活。即使是徹底淪落成裘少卑賤的母狗,也沒有辦法。這,就是自己被注射基因葯水後不可避免的悲慘命運。更何況,昨晚小依悲慘的表演,也在她心底刻下了深深的痕跡,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無法反抗的,否則的話,自己的命運只會更加悲哀。

於是,為了得到裘少的寵幸,一絲不掛爬進房間的美麗ol,只能主動進行著恬不知恥的自慰表演來向對方邀寵。

將純情可人的臉蛋埋在地毯中的美艷准人妻,明白自己現在看起來一定淫盪到了極點:脖子上的狗項圈與狗鏈卻彰示著自己性奴的本質,雪白的屁股赤裸著高高翹起對著身後的男人,雙腿還不知廉恥的努力分開著,讓女性最私密的兩處肉穴都暴露在空氣里。纖細的手指在花瓣般張開的媚肉間緩緩進出著,而粗大的肛珠則一顆顆的被粉紅色的菊花吞沒。隨著這下賤的表演,曼妙的曲線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羞恥而不斷顫抖著。盡管在偶爾理智閃過的時刻,欣恬無比痛恨自己這種淫賤的行為,可是在內心的潛意識中,她已經開始對性奴這樣的標簽感覺到依賴如果發現有失去這樣的身份的可能,甚至會讓她內心開始焦慮不安直到再次把自己如同玩具一樣主動奉送到男人面前,她才重新感到安心起來,仿佛用自己的美艷肉體來滿足男人的獸欲,已經成為了自己存在的價值。

「剛才好像外間的門有被推開的聲音你剛才可是把你的衣服扔了一地啊,你說被人發現了會怎么想」清麗ol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的雙穴自慰表演卻並不足以讓裘少滿意,他一手抓住狗鏈,另一手卻抄起了一條皮鞭對著翹起的美臀毫不憐惜的抽打了幾下,讓白嫩的臀肉上多了幾條粉紅的鞭痕。

被鞭打屁股的痛苦不僅僅讓青春美麗的女體晃出誘人的漣漪,還讓欣恬不得不停下手指的動作,騰出手臂來支撐住身體。肉體的疼痛與肉穴中剛剛稍微緩解卻再次抬頭的瘙癢交織在一起,讓她的肉欲再次被點燃起來,在空氣中晃動著仿佛想尋找撫慰的乳頭已經脹大發硬,蜜穴里大量的淫液順著大腿內側的肌膚流淌了下來,後庭則開始自動的纏緊了入侵的肛珠。

「不知道……嗚嗚……母狗都聽主人的……隨他們怎么想……」

「啪」又是一記皮鞭抽打,讓欣恬再次發出難耐的哀叫。「什么叫聽主人的搞得我多稀罕玩你似得。今天不是你個大奶賤b主動跑來我辦公室里賣騷的嗎別搞的好像我是逼良為娼的惡人好不好」

之前說出的討好話語,就已經讓欣恬從心底里鄙視著自己的不知廉恥,而對方這樣的無恥回復,讓她因為難堪而幾乎有輕微的眩暈。可飽受飢渴之苦的可憐肉體在這種強烈的屈辱感刺激之下,性欲反而變得更加熾烈了起來,讓她眼神迷離著說出平時根本無法想象的淫穢話語。

「嗚嗚……是母狗主動爬進來賣騷的……對不起……母狗想讓主人好好調教……求求主人,等主人玩的高興後,也疼愛下母狗的浪穴跟屁股吧……」徹底放棄的欣恬,在皮鞭侮辱性的輕輕抽打下,帶著哭腔主動扭動屁股發出悲苦的淫賤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