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章 途弄蕭廳房穢亂(1 / 2)

</br>「逃了?」白明山端著細瓷茶碗,剛剛送到嘴邊,聽了這話『砰』得一聲置於案幾上,斥道:「全是廢物,連個孩子都看不住,養他們何用?全都拉出去發賣了清靜!」

大管事平日里收了別院下人的貢奉,此時自然要拉上一把,賠笑道:「官人還請息怒,澤哥兒說是年幼,卻也半大了,有心要逃也是防不勝防的,看在別院之人忠心一片的份上,罰上一頓也就是了,官人最是心善,真個發賣了出去,妻離子散的,他們倒是沒個什么,只怕官人知曉了心疼!」

「你收了他們多少好處?也像個婆子似的嚼起舌頭來!」白明山為官多年,又怎會瞧不清這點門道,因著不過是群下人,不值得為其傷神,倒也不以為意,「他們隨你處置,你一個大管事,真沒了面子往後也是難做,可你得告訴他們,此事下不為例,倘若再有不妥,直接打死了事。婁虹你也要多上些心,我知你是個好的,莫要被她累帶了。」

大管事急忙應了,暗恨婁虹那婆娘給他惹事,想他跟了白明山二十余年從未有過錯處,如今卻讓那婆娘捅了主子的心尖兒,心頭火起,暗想回去尋她的晦氣,面上卻是感激賠笑,「回去我便好生管教,萬不能讓她再犯。」

白明山慢條斯理的飲了口茶,點頭道:「嗯,過幾日記得替我備好車馬,我要帶著表姑娘赴宴去!」

四日後,天明破曉,白明山自卧房之中悠悠轉醒,今日正值休沐,倒是不急著起身,只是盯著賬頂發愣,就聽一旁妻子問道:「夫君醒了?可要命人備早飯,我還不曾用過,不如就在我這一道吃了罷?」

白明山扭頭打量妻子,她已年近不惑,雖說衣著妝容倒還精致,卻掩不住青春不再的那股子頹氣,加之眉眼間幾道越發明顯的細紋,生生在臉上顯出幾分戾氣,令人觀之不爽。無奈她是發妻,嫡長子為她所出,十數年孝敬公婆,便是有些不喜,亦不能對她太過,只好嘆口氣,點頭應了。

白夫人面帶喜色,今日特意描眉畫鬢,自覺身姿蹁躚的服侍白明山更衣梳洗,柔了嗓音命人擺飯。飯間兩人隨口閑談,白明山不冷不熱的應付著,待到撂了碗筷,頭也不回的撩袍便走。

見他走得利落,全然未有顧念之意,白夫人心中惱恨不已,想她身為當家主母,每日里指掌闔府上下甚為忙碌,今日因他留宿,特意多等了些時候。本想放下些身段來,他總要給些面子,不過是打了那小淫婦幾下,當晚就急吼吼地跑來尋事,而後對著自己,更是連個笑影兒都不見,那天殺的雖是未曾甩了什么重話在她臉上,到底還是怨恨了。

白明山行至書房內回閱往來書信,又於此用了午飯,而後吩咐了大管事備車,帶著如玉前去公主府。

早春時節,乍暖還寒,車廂中軟墊高暖,如玉抱著薰香手爐被白明山摟在懷中,嬌聲問道:「舅舅,公主請宴為何要叫了我去?」

白明山低頭仔細端詳,嬌娃正值碧玉年華,亭亭玉立,遙想當年還是個粉嫩的團子一般,轉眼間便成了這等勾人銷魂的冤家,心中喜愛之極。又想到這是表妹的女兒,是過了表妹那玉道來到人世,得她一個,如同有了母女二人,這場緣份必是老天與他這一生痴情的回報!

思及此處,白明山不禁熱血翻涌,低頭含住外甥女那小嘴不住親吮,又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胯間,「我的兒,讓人愛不夠的小冤家,快來給舅舅揉揉。」

待她套弄兩下,白明山美得眯了眼,懶聲說:「公主雖是天家女,卻也是我白家婦,她做嫂子的,為你請宴接風也無不可,怕得什么?你只管乖乖跟著我就是,有我在,哪個敢給你氣受?乖囡,快來喂舅舅吃口奶兒,昨日與那老妒婦睡了一宿,可是憋死我了。」

如玉被他搓磨的有些難耐,推拒道:「我說舅舅最近怎的一直未來看我,任我病著也見不著你,原來是守著舅母去了,果真發妻不同我這過不了明路的,便是天天膩在一處,也沒人說得出什么!」

「你這妮子,連那老婦的醋也要吃么?」白明山笑意不止,摟著外甥女瞧不夠般的越發歡喜,真真是『一場嬌嗔十足動人,三分顏色萬般勾魂』。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她不過如是罷了。當初我這心里只有你娘,現在又多了你這妮子,也是造化弄人,否則我這做舅舅的,哪里知道你這淫娃奶香穴緊?偏生你還跑來撩拔,弄得我這物事再都瞧不上旁人!」

他將如玉困在懷中,吮其耳垂,如玉偏了頭躲開,嘴上卻仍是不饒,「只有說的好聽,你好幾日不來看我,還當你早把我忘了呢!」

「我倒是想去,又哪里敢的?」白明山閉目享受,一手鑽進衣襟之中把玩外甥女的奶兒。

如玉那奶頭甚為敏感,身子都隨他的動作微微顫抖,「那有……什么不敢的?舅舅可是……嗯……做了高官的人,誰又敢說你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