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章 情欲亂羞憤重逢(1 / 2)

</br>如玉何曾見過這等架式,只當自己撞見了天家秘事,嚇的頭都不敢抬,若是公主惱羞成怒怪罪下來,賠了自己一條命倒是不妨事,就怕連累了澤兒。

「呵,你這賤婦!」白明山冷笑,抬腿踢翻面前一對聳動淫戲的男女,拉著如玉的手向屋內走去,勸解道:「玉兒莫怕,只管抬頭好好瞧著就是,這淫婦最愛當婊子,你越看她,反倒越是快活。」

似是印證一般,昌安公主聽了這話,淫叫之聲更加高亢,「啊~~逸清快些,快舔我的淫核,啊~~操我,用手操我,逸清好哥哥,人家穴癢的緊呢,快,讓爹爹瞧著我泄身,啊~~對,就是那兒,冤家,用力呀!」

那男子背向正門,瞧不見面目,只見長發披散,隨著他舔蕊弄穴盪的盪起層層波紋。便是舅舅說了,如玉又哪敢再看,依舊垂首而立,恨不得尋個由頭跑出去才好。

眼可不視春景,耳卻偏聞淫聲,屋內漸漸沒了別的聲響,只余那人手指弄穴的唧唧汨汨。就在這時,昌安公主已是到了極致,再次尖聲呼喊:「啊~~爹爹,女兒泄了,女兒被別的男人操泄了呢,爹爹,看我,快看我呀!」

白明山帶著如玉走到兩人身前,饒有趣味的盯著昌安公主高潮極樂。她膚色如蜜,體形高挑,腰細腿長,唯有胸前一對奶兒顯得嬌小了些,此時仰面躺著幾近沒了起伏,奶頭倒是有櫻桃大小,可惜膚色略沉,那妙處更是不及如玉粉嫩可人。

自從得了如玉,旁的女子在白明山眼中都成了泥捏蠟塑的,愈發品不出興味,縱是光著身子展現在眼前,也勾不起興致。

可昌安公主卻不是旁人,當朝太子與她乃是一母同胞,兩人甚為親近。聖人的身子每況愈下,保不准哪日就殯了天,屆時她便是長公主,哄好了她,自家能得莫大的好處。白明山心想,幸虧把到了這賤婦的脈門,將來就是入閣為相也未必就做不得。

於是他厲聲責問道:「好個騷貨,你便是如此為人婦的么?青天白日里拉了恁多野男人來弄穴,你倒是入的快活,我白家可還要臉面?」

昌安公主本還余韻尚存,正在雲端飄搖,聽了這話趕忙推開那名叫做逸清的男子,也不顧自己精赤著身子,兩腿間淫水流淌,急撲過來一把抱住白明山的腿,開口求饒,「爹爹許久都不來見我,女兒閑的發慌,這才尋了逸清頑笑,爹爹就饒了我這一回罷,說起來逸清也不是外人,還是二郎送與我的呢!」

那逸清被昌安公主推開之後,也不敢抬頭,只是跪伏在一旁,滿頭青絲覆了大半個背,更顯得身子白晰。

「倒是個細皮嫩肉的,怪不得先叫萱兒瞧上了眼。」白明山瞥了逸清一眼便不再看,繼續低頭訓斥兒媳,「萱兒是個什么德行,你當我不知么?他不去搶人便是好的,哪里還會專門尋了人來送你?定是你這騷婦牝癢,又貪圖這小郎生的俊俏,耍著公主威風強要了來的。叫他抬起頭來,我倒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讓你這騷貨連身為人婦的本份都忘了!」

昌安公主並未行動,依舊在公爹身上,時不時在他腿上挺胸蹭乳,「逸清乖乖,抬起頭來讓爹爹看看。」

昌安公主為何對舅舅順從至此?他雖是公爹,卻也不過四品,緣何如此大膽?這劈頭蓋臉的訓斥,對個奴從仆婦都嫌不給臉面,這天家嬌女竟是全然不以為意。如玉奈不住心下好奇,悄悄抬頭朝那男子看去,心想這莫不就是旁人說的『面首』罷?要長得多俊俏才能入了天家的眼呢?

逸清緩緩抬頭,蓋在耳後的長發隨之滑落,顯出一張格外白晰俊俏的臉來。

眉似春柳飛梢,眼若墨晶瑩瑤,鼻梁高低方好,薄唇色如春桃。

真真是清麗脫俗,不可方物。雖是冷著臉,卻莫明的帶了幾分媚惑。這人五官拆開了瞧俱都有些女像,卻勝在臉形端正,秀雅之中又生了股子英氣,尤其眉間綴著一顆朱砂痣,畫龍點睛一般,襯得他英美而近妖。

白明山點點頭,正要說話,就聽身旁的如玉倒吸一口涼氣,顫聲問了句,「辰砂哥哥?」

逸清本是抬起頭,緊盯膝下寸地,聽了這話卻像晴天霹靂一般看向如玉,愣了半晌,才驚呼出聲,「玉兒!」

自他隨著呂員外上京,兩人已近三年未見,如玉身量長開,婀娜之態盡顯。

辰砂早就聽聞這京兆尹大人與公主之間不干不凈,扒灰歡好全不避人,就連附馬也常與之一同淫樂,且昌安公主對這公爹言聽計從,也不知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湯。

府內面首侍衛心如明鏡,只要不去惹怒了白大人,公主自是不會與他們為難,畢竟他們再受寵也不過是個玩物,這才有了辰砂剛剛跪伏一旁不敢抬頭之事,偌大的公主府內,眾人怕的從不是正頭主子,而是這奸宿兒媳的公爹。

不過他們公媳如何,辰砂從未放在心上,橫豎與自己無關,他只想早日離了這公主府,脫了這不人不鬼的身份,才好去見他的如玉。

人常說『天無絕人之路』,而此時辰砂與如玉兩兩相望,竟是都覺得老天早早收了自己回去倒還顯得慈悲些!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卻早已物是人非,縱有千般好、萬份情,一旁還有兩人虎視眈眈,這……到底要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