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章 毀婚約對望承歡(1 / 2)

</br>如玉不可置信的望著屋內眾人,人命關天的事,竟是閑話家常一般就定了么?遂又去看辰砂。

他自從再見如玉,眼神始終聚在她身上,朝著如玉微微一笑,辰砂搶白道:「我同玉兒確是未婚夫妻,聽聞大人身居京兆,最是剛正不阿,還望大人開恩,助我二人團聚。」

昌安公主無奈搖頭,逸清平日也是個靈利的,怎么這要命的關頭卻犯起痴來,若是別人還則罷了,只這表妹連我都不敢動,更何況是你?少不得今日要做回善人保他一程,這般俊俏的小郎君,若是早早就毀了,豈不可惜?況且二郎好男風,由他娶了表妹,為的還不是爹爹自己方便?總要留著逸清權作牽制才好!

她摟上白明山的手臂,道:「爹爹切莫聽他胡說,我從可未聽過此事,定是瞧著表妹嬌嫩,見色起意罷了。要我說,這事還得表妹說了才做得准,若是不曾訂親,正好饒了他這一命,也算是積些陰德。」

白明山瞧了昌安公主一眼,不咸不淡的對如玉說:「也罷,就當是積陰德了,玉兒可要想好了,話說錯了還能再改,命要丟了……可再也尋不回來。」

如玉不敢再與辰砂相望,心道:有你這番情意我已知足,往後離了我這累贅,許是能過得更好呢。

「舅舅。」如玉站起身來,跪在白明山面前,「我與他……並無婚約,此事與他無關,就放他一條生路罷,我如今早已無心婚嫁,只求能守著舅舅一生一世,就是心滿意足了。」

「玉兒!」

辰砂臉色煞白,顧不得他們人多勢眾,朝向如玉奔去。卻被冷眼旁觀的白靖萱一把按住,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也識向些,難得表妹許了一輩子去換你條一命,還是莫要折騰了,反正我是不近女色的,等她嫁了我,咱們三人同樂也就是了,何苦非要頂撞父親,你還能比公主更尊貴不成?」

白明山不管他們那里如何,徑自拉起如玉,將她按到腿上坐了,笑著說:「又說傻話,女兒家哪能不嫁人的?你二表兄雖說是個不成器的,好歹也與天家有親,過些日子為他謀個職位總是不難,你們完婚之後還是住在府中,也省得嫁與外人來回顛簸。」

果然還是打得這種算盤!

「爹爹,那……逸清要如何?」昌安公主問道。

「不相干的人罷了,我又哪里會與他過不去?你這丫頭,慣會招貓逗狗的,可是瞧他俊俏,舍不得了?」

堂上那些雲雨淫戲的男女早已悄然退下,此時昌安公主嬌軀赤裸,夫君與小叔都在當場,卻絲毫不以為意,直握了白明山的手送到自己股間,「你好些時日都不來看我,人家思念的緊,還不許我尋個人來紓解一番么,爹爹快來摸摸,女兒的穴都濕了呢!」

「瞧你這騷浪的樣子,越發沒個正形了,也不管這些人都看著,兀自浪得難受,嚇著你表妹又當如何?」

白明山說得道貌岸然,手指卻是直直挺入兒媳牝穴之內,來回抽插,不時以指尖探尋那藏在肉唇中的小巧淫核,弄得昌安公主嬌軀輕顫,淫液春水順著腿根緩緩流下。

「啊~~還是爹爹弄得爽利,爹爹只管大力弄來,他們全都避貓鼠似的沒個力氣,啊~~爹爹輕些,人家肉核受不得呢。」

所謂聞弦歌而知雅意,昌安公主瞧見如玉夾在兩人中間坐立不安,她有心討好公爹,伸手去解如玉的衣衫,勸道:「表妹又不是個在室的,還怕什么,快些將這礙事的阿堵物脫了去,喂爹爹吃上幾口奶兒才是正事,你那奶子長得恁大,你大表兄那日見了,眼都饞得發了藍,聽說前幾日終是入了你的帳?」

「呀,公主切莫如此!」如玉極力推拒,辰砂哥哥就在一旁,真要當著他的面做了這事,哪還有臉再見?

白明山見二女推來擋去,津津有味的旁觀,一邊白靖榮已是閑了許久,今日公主終於逮到爹爹,第一場定是要被爹爹操個痛快才肯罷休,表妹那嬌嫩的身子豈不就是自己的了?想到此處,他走上前去,抓住如玉的衣領用力一撕,剝筍似的,把那白生生的身子露了出來。

「表妹真真是個妙人兒,來到表哥這里作客,竟是連件小衣也不曾穿,可是自那以後便知曉了表哥的好,自己上趕著來尋表哥操你?」

白靖榮手段靈活,三兩下便將如玉脫得精光,大掌撫上那對彈跳的奶乳,頗為著迷,「表妹的身子處處皆美,這對奶兒更是愛人,正是大而綿,挺而彈,父親先來受用一回,兒子孝敬完了,也好自去美美,實在是等不得了。」

如玉掙扎無用,不管如何求饒也換不來清靜,眼看著表哥白靖榮托著自己的一只奶兒送到舅舅嘴邊,而後奶頭便被他含入口中,隨著舌尖彈動,唇舌吸吮,這不爭氣的身子漸漸沒了力氣,兩腿間也慢慢濡濕,心中更加羞憤,「使不得,舅舅,莫要如此,表哥放了我罷,這般羞人可怎么行?」

白靖榮直勾勾地盯著父親品乳,只覺口舌生津,道:「你怕個什么,逸清么?放心罷,他哪里還顧得上你?」

愣了一下,才明白這逸清說的便是辰砂,如玉顧不上細想他話中含意,扭過頭去看向辰砂所在,又是看得目瞪口呆。

只見兩個男子皆是精光光、赤條條,辰砂自始便是光著身子,此時白靖萱也將自己脫了個干凈,正將辰砂按在身下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