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傳噩耗孝女請願(1 / 2)

</br>「他怎的來了?可是你請的?」

白明山加緊抽動,入珠來回戳弄如玉穴中軟肉,幾下就將她送至極樂,她伏在舅舅懷中呻吟抽搐,後穴愈緊,白靖榮也被夾吮得到了頂峰。

如同星火燎原一般,辰砂一直望著如玉,見她登頂馬眼處立時酥癢難耐,奮力頂腰抽送,直將濃濃精水射入昌安公主穴中,白靖萱也被他那後穴吸得繳了精水,低吼一聲悉數灌進辰砂體內。

昌安公主春潮未退,身子綿軟,有氣無力的回道:「他倒是說過要來尋我說話,只是並未定下日子,想是今日得了閑,才直眉愣眼的跑了來。」

她將手伸向辰砂,由他扶著站起身來,兩眼望向如玉卻是對辰砂說道:「逸清伺候的極好,又是這般俊俏,怪不得表妹為你求情呢,你且去吩咐一聲,叫人請了太子去前廳稍候,我一會便來。」

「是。」辰砂領命而去,他低頭斂目,牙關緊咬,不敢再看如玉。

他不過是件玩物,如今這等不堪入目之事全都叫她瞧了去,哪里還有臉面見她?今生就這樣無緣了么?他低頭望向股間,白皙的兩腿間沾有昌安公主的淫液,後穴也被白靖萱入得腫痛,這破爛貨一樣的身子,定會被她厭棄了罷?

天地不仁,若非權勢滔天,莫說妻兒,就連自己的身子都護不得。辰砂啊辰砂,長相廝守不過是痴心妄想,如今看來全是笑話!

眼巴巴的看著辰砂撿了外衣披在身上,搖搖晃晃的朝外走去,如玉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心知這前緣已了,她親口否了親事,又當著他的面做那齷齪事,且是父子同淫,他定是恨極了自己,連看她一眼都不願了。

也是呢,她此時仍是坐在兩人之間,父子二人的肉棒還插在她的體內,何其淫亂下賤!

「玉兒今日可是不乖!你與那小子之事,返家之後定要好好招來,休想再次蒙混過關,你若說不清楚,便叫澤哥兒回來說與我聽!」白明山拔出埋在外甥女體內的肉棒,陰沉著臉說道:「你隨公主下去梳洗,太子許是要宣你,不可失於禮人前!」

白家父子三人由內侍引著出了門,不知是去哪處梳洗更衣,如玉則是隨著昌安公主轉出堂屋,行到後院一間青磚大屋之中。饒是她因與辰砂相見心緒不佳,見了這地方還是瞠目結舌,嘆為觀止。

天家府院果真奢華,偌大間屋子,正中挖了個大池子,池水溫熱,煙氣渺渺。

這池子占了屋中大半的地方,四周只留了約為半丈的余地供人通行,池內皆以大塊的石頭鋪墊。如玉認不得這石頭,只是看起來瑩白似美玉,映得整個屋子都亮堂了幾分。

下了水來,才發覺這池水並不深,將將沒到她的胸口,池邊圍有一圈石台,正好可坐身於上,其余的等著宮娥伺候便是。

昌安公主靠在池邊,細細打量如玉,說:「真真是我見猶憐,怪不得爹爹和附馬都被你迷了心。太子還在前廳等著,我也沒空與你繞彎子,附馬的事我不想管,只是不能讓你繼續住於白府,我只問你一句,你可想脫身?」

「自然是想的!」如玉趕忙答道。

這位是皇家的嫡出公主,她的話總是能作准的罷?她身為兒媳,卻是極為戀慕舅舅,方才那言聽計從,小意奉承的樣子當是出自真心,畢竟是這等尊貴的身份,哪有違心的道理?

如玉此時尚且不知,哪怕是皇家也有無奈之事,昌安公主空為嫡長,卻不受寵,不過是占了與太子同胞之由,狐假虎威而已。

昌安公主點點頭,揮退了在側伺候的宮娥,「既然如此,你附耳過來。」

「這……行的通么?倘若惹怒了舅舅……」如玉聽了昌安公主的法子有些遲疑。

「你家小郎之事我亦有所耳聞,你只管照我的話去做,自然能保他無虞,若是做得好,便是你同逸清的親事也有轉圜的余地。」

「此話當真?」如玉聽的兩眼發亮,可轉念一想,復又垂下頭去,「辰砂哥哥怕是不會要我了,我這身子早就臟了,哪里還能……」

昌安公主似是聽了什么笑話,咯咯的笑個不停,「這算個什么,不過是睡了幾個男人罷了,只怕真算起來,他睡過的比你還多呢,誰還計較誰來,只要你還念著他,我便幫你,事成之後隨你們去哪里,只要不再勾著爹爹,萬事好說。」

「公主的恩德,民女謹記心中,只是……不知公主這般尊貴的人物,為何要幫我?」如玉鮮少遇到好人,昌安公主一番示好把她嚇得不輕,原以為這世上只有辰砂哥哥非親非故的還肯對她好,於是滿懷忐忑的問道。

「與人方便也是與已方便,大道理怕你不懂,你只記得離了白府才能與逸清破鏡重圓就夠了,旁的無需多想。」昌安公主輕柔淺笑,自帶一股芳華氣派,與在堂屋之時判若兩人,「要知道,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你總要自救才好,一會兒你機靈些,此事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