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章 生野心白家上門(1 / 2)

</br>如玉拭去眼中淚花,轉而問向憐菁,「這信是何人送來的,你可能尋到他我若回信可能交到他手上」

憐菁對如玉的急切不為所動,面上依舊波瀾不興,「我是受人所托,前來看護姑娘,平時也困在這院子里,出不得門去又如何送信姑娘只管安心等人來接就是。」

這木頭似的神情令如玉有些發怵,可事關蘇澤又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放過,如玉起身向憐菁一禮,「不知姐姐是來幫我的,前日里多有得罪,還請姐姐見諒,不知姐姐應當如何稱呼」

既是專程保她而來,這婢女的身份想來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怪不得瞧她舉止不像下人,可如此一來,再以奴仆相待就失了禮數,是以才要詢問她的本名。

「我本就姓連,單名一個晶字。」連晶依舊面無表情。

「竟是本名么」如玉有些吃驚,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拿了本名來用,果真是藝高人膽大,令人敬佩的緊。

哪知連晶卻是輕飄飄的說:「懶得改,記得燒了。」便扭頭走了,如玉不敢惹她不快,故而未攔,由著她去了。

將書信小畫翻來覆去的看了許久,直到全然印入腦海,如玉才將其付之一炬。時至晚間,如玉早早睡下,卻因記掛蘇澤久久不得入眠,外間傳來細微敲擊之聲,如玉起身打開房門,迎了辰砂進來。

「都快三更了,怎的還不睡可是在等我」辰砂笑問。

如玉笑的有些靦腆,「不知澤兒如何了,總是惦記著,躺了半宿也沒個睡意。」

「狠心的妮子,你就不想我么」辰砂將她撈進懷里,含了她的嘴兒親吮,力道比往日更甚,弄得如玉有些發疼。

待到他心滿意足,才以指腹磨著那紅腫的唇瓣問道:「澤兒若是真的進了京,到時總會找你,就是一時半會尋不著他,待你我婚後,他成了內弟,再求東宮眼線來尋他也更為名正言順一些。」

如玉點點頭,本想說已經收到了蘇澤的消息,可是想到他說事為機密,到底未曾出口。左右不過是等,一來不可泄了密,耽誤澤兒的正事,二來也不必為辰砂哥哥平添麻煩,只是不知爹爹之事有何蹊蹺難道少場之中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道道

「想什么呢」辰砂挑起她的下巴,細細打量,見她不像有事,便松了口氣,摟著她說:「往後怕是有些忙亂,不能常常來看你,可我心里總是有你的。我身處東宮,倘若再不能出人頭地,就是該死了。便是我來的少了,你也莫要多想,無論何時,在我心里住著的,只有你一個。」

「你要小心些,便是操勞也別累壞了身子。」如玉仰頭望著他,眼中滿是關切,「我也不求大富大貴的,只要你與澤兒都能安好,我便知足了。」

辰砂嘆氣,說:「小呆子,無權無勢的,我如何護得住你那些權貴,慣會以勢壓人,我放心不下你。何況外面還有人虎視眈眈,要是壓不住他,三年後你還會被他搶了去,那日之事我不想再有。」

舍不得如玉自然是真,可他並未說明,自幼跟著林進躲躲藏藏,見了衣著光鮮的貴人,他總是沒來由的害怕,自覺低人一等,這幾年更是淪為他人胯下玩物,他的恨與怨,不是輕易就能消了的。

如玉也是無言以對,辰砂口中的那人無非就是舅舅,那日被太子明里暗里的一番敲打,他倒是收斂了,未曾再來糾纏,可她記得舅舅是想將她嫁給二表哥的,他說的沒錯,無權無勢的,白明山定是不會眼睜睜的瞧著他們成親。

而那日之事,之前並未提起,兩人皆是有意避開,今日說了出來,俱是羞窘憤恨,如玉見他目光不善,趕忙轉了話頭,問:「辰砂哥哥怎的改了名字往後我要叫你什么」

辰砂這才柔了嗓音,說:「你不必改,這樣就好,說起來林辰這名字,當初岳父為我謀得功名時便用了,竟是一直沒人告訴你么」

如玉點點頭,怯怯的,似是怕他不快。

這樣子勾得他心癢,將人橫抱懷中送到床上,辰砂埋頭在她胸口,蹭著那兩團凝脂yuru說道:「也難怪,那時我們甚少見面,我又是外男,岳父岳母總不會老拿了我說事,而逸清這表字,是公主賜的,我也不想你這樣叫我,畢竟這字不干凈。」

此時辰砂才恍然大悟,當初蘇權定是一早就計設好的,真要有心議親,怎能連男方的名字都不提的辰砂惱恨非常,憑什么他們一個兩個的都來作賤他不過,他總有出頭之日,終有一日,他會成為人上人,定要將那些惡人俱都踩在腳下哪怕還是以色侍人,至少現在侍候的是太子,將來就是一國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