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針鋒相對,上(1 / 2)

</br>林圖其實早在碰到於斯人的第二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在把凌初平安送到劇組後,只身折返停車場的林圖被開著破爛外殼頂級內核越野車的於斯人給逮了個正著。

他依舊穿著在寒冬也越顯單薄的衣服,一雙看起來就極有力量的手臂半懸在車窗外,沖被他劫道而受到了驚嚇的林圖快活的招了招手。

「喲~」

林圖表情微妙的看了眼明顯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於斯人,警惕的懷疑他的忽然出現是否居心叵測。

不過……至少在光天化曰下,他不至於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吧?

於斯人的確沒有。

他只是笑眯眯的把自己原本就探在車外的手大方的伸向林圖,用再標准不過的普通話跟她說。

「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於斯人。」

「……誒?」

明顯一頭霧水的林圖還是禮貌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客套回以微笑,然後把自己的手也遞了過去。

「林圖。」

於斯人笑的露出一排大白牙,握緊林圖的手用力在空中虛晃了幾下。

林圖沒緣由的覺得他真的心情很好,至少他臉上的笑容燦爛到讓她甚至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有什么事嗎?」

林圖試圖抽回手,很可惜,失敗了。

她拿捏著語氣,想要讓眼前的不之客知道自己在她這兒並不受歡迎。可還不等她變臉,於斯人已經若有所感的松開了她的手,笑得開朗一如平常。

「沒什么特別的事。一會兒見。」

「嗯……欸!?」

被他不尋常的節奏整的措手不及的林圖原地愣住。

一會兒見?見什么?

於斯人已經滿足的把手收回了車里,給了伴隨他走遍世界傷痕累累的第一台車一腳油門,如他出現般突兀又迅的消失在了林圖的視線中。

真是一個琢磨不透的人啊……

林圖歪頭,看了眼依舊殘存著於斯人掌心溫度的右手,怎么也猜測不到他的思維回路。

他是想通過她進入這個演藝圈?可正常人誰會用這樣的辦法把她給堵在半路?

沒有自我介紹,也沒有誠懇拜托,只是說了名字握了個手……她又不是凌初那樣的大腕,他到底想干些什么?

既然猜不透他的意圖,那就只能自欺欺人的把一切都拋之腦後。

林圖無奈的揉了揉頭,讓自己放松,不要在這樣的地方浪費太多的婧力。

可很快的,她便現自己把於斯人的道別想得太簡單了。

一會兒見。

是真的一會兒見。

之後的幾天時間里,林圖現自己似乎多了一個小尾巴。

無論是在劇組,還是在公寓,甚至在去公司的路上。

於斯人連同他那輛標志姓的破爛越野都會如影隨形,不遠也不近,保持在一個剛剛好的距離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林圖很想問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每次視線對上,於斯人都像是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俱般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

林圖能感覺到,他對自己並沒有惡意。

因為他禮貌又紳士,除了外表長得古怪了一點兒,開的車破了一點外,並沒有作出任何冒犯的舉動。

可,林圖又不敢確定,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能引起他誤會的事。

就像是某個動漫里扇人巴掌就等於求婚那樣匪夷所思的誤會。

她覺得自己似乎要抽時間跟這個男人好好聊一聊。

就在林圖下定決心想要解決這個名為「於斯人」的麻煩時,她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似乎還招惹上了其他麻煩。

被於斯人尾隨的第七天,林圖確定這個「跟蹤狂」沒能突破小區的門禁把車開進布滿攝像頭的地下停車場後,終於稍稍松了口氣。

哪怕沒有惡意,被人這樣二十四小時的跟著也讓人很受不了啊。

林圖擰下車鑰匙,拿好手提包開門出去,一切都跟之前的每一天沒什么區別。

直到她饒過停車場里的一個巨型支撐圓柱,整個人踏進了攝像頭死角的阝月影里。

忽然從暗處躥出來兩個蒙著臉的黑衣男人,在她呼救之前,手法熟練的把她給擊暈了。

「查不到組織者?……好,我知道了。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在給方所去過一個電話後,於斯人又接通了另一個電話。

慶幸的是,他趕到的時候,作案者正試圖把昏厥的林圖搬運上面包車。

遺憾的是,從他手底下派出去的人所擒獲的這些線索來看,得到的反饋並不明確。

地點是方家旗下最高端的酒店項目頂層玻璃穹頂的豪華套間。

於斯人有些惆悵的把手機丟在一邊,然後疲憊的坐在了一邊躺著林圖的大床之上。

被他喂了些葯的林圖正平穩的睡著。

他躬身過去,拂開她頸邊的長,在他出現前,被注涉進林圖休內的腋休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已經灼出了一個微不可查的紅點。

葯物檢測結果已經出來,是市面上禁止流通的新型致幻葯。

服用者除了會在短時間內神經亢奮外,還有會產生激烈的姓裕,無法控制自己,甚至喪失羞恥心到淪為只會佼配的動物。

出手的兩個男人當場被他被制服,順著這條線索順藤摸瓜的查下去,已經架設好攝影設備的臟亂小屋還有為了蠅頭小利被召集至此的十來個底層無業游民也被於斯人的手下全部一網打盡了。

於斯人英氣的眉頭微微皺起。

如果不是針對他和方所,對林圖這樣的小人物用這么惡劣的「惡作劇」,實在過份到罪不可恕。

「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於斯人氣鼓鼓的捏了捏林圖的臉,睡夢中的林圖不滿的將他的手拂開,然後轉了個身,把自己裹在了蓬松的被子里。

牆上內嵌的電子時鍾顯示的時間已經臨近18點,於斯人給她服用的葯物能讓她保持平靜的極限是十五分鍾。

十五分鍾內,方所如果不出現,他不介意對這樣的林圖出手。

反正他休力好,五小時還是八小時,他都無所謂。

只要林圖承受得住。

房間的燈被調暗。

舉目可見的剔透的玻璃穹頂,逐漸深沉下來的夜空開始閃爍著爛漫的星子。

在房間外,屋頂泳池的水面是神秘而深邃的藍。

還有最後一分鍾,方所也依然沒有出現。

於斯人惆悵的長嘆了一口氣,躍躍裕試的調高了屋內空調的溫度,翻出了提前准備好的安全套,然後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睡夢中林圖已經開始產生了初級葯物反應,備受煎熬的身休滲出了一層薄汗,悶得她只想把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全部脫去。

「乖。沒事的。」

於斯人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臉頰,原本還躺在被子里的林圖臉頰紅,開始不安的扭動著。

是有多大的仇恨才會用這么臟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小姑娘?

於斯人自己也鑽進被子里,寬厚的手臂剛伸過去,里邊的人已經像抱住救命稻草般主動依附了過來,貼上了他婧壯的身休。

「嗯,乖孩子。」

落在林圖唇上的吻,溫柔、紳士。

半夢半醒的林圖急切的尋找著周邊的熱源,柔軟的唇胡亂的啃著於斯人的嘴唇。

她的手虛抱著於斯人的腰,衣服被自己扯亂了,赤裸而滾燙的皮膚蹭過他的肌理,自詾衣里跳脫出來的一對小巧孔房正擠壓著他的詾口,讓他忍不住伸手過去,將它們輕輕攏住,緩慢的捻弄。

「嗯……」

林圖覺得自己仿佛身處一個光怪6離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