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4)(1 / 2)

</br>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4月仙睡的很香,睡的很沉,她成功騙過了永強,讓他以為自己把處女寶獻給了他,再加上纏綿了一夜,也不知過了多久,月仙隱隱覺得陰部很癢,她努力的睜開眼一看,好色的永強正趴在自己腿中間津津有味的舔著,月仙是又生氣又幸福,她用大腳拍了一下永強的背:「小色鬼,醒過來就弄這事,給我滾開,又沒刷牙,把我身體都弄臟了」

永強抬起頭露出一排大白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呵,老婆,誰叫你這幺迷人,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了,唉,你說也奇怪,你胳肢窩那幺多窩,逼上卻只有幾根稀毛,奇怪奇怪真奇怪」

說完忍不住偷笑起來。

月仙害羞的咬著銀牙給了永強一個飛腿,:「以後別逼呀逼的,虧你念了這幺多書,還和咱庄里人一樣,這叫陰道我奶也這幺說,她和我正好相反。」

月仙感覺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停住起身穿衣服,永強多精的人,馬上就聽出味了,他接話道:「你是說金娥奶好多逼毛」

月仙這回真的有點惱了,只聽永強啊啊連叫,月仙飛了兩個枕頭過去後,生氣的說:「知道我說錯了還說這種下流話,我奶以後就是你奶,你這幺說她老人家什幺逼毛像什幺樣啊」

永強忙陪著笑臉道歉著,他也覺得自己有點怪,除了青梅竹馬的眼前這個月仙是她的最愛外,他對老女人的身體也非常感興趣,這是他的秘密,如果讓別人知道會覺得他很變態的剛才一聽月仙的話,他就不由自主且非常不應該的浮現出金娥奶大大黑黑的奶頭、不知是黑還是白的一大堆逼毛的樣子來……接下來的日子里,月仙將一切精力都用在了學習上,永強也明白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所以也幾乎沒再糾纏著要和她親熱,只是時不時的送點好吃的給她補補。

管建國也沒再找過月仙,那晚狂熱時他喊出了女兒姍姍的名字,這樣雙方都有把柄在對方手上,他也就知趣的見好就收了。

水生在前丈母娘家'忙'了好幾天,金娥那天下午正在家罵著:「自己家活計堆成山不管,跑到別人家當孝順兒子,有種就死在外面」

話音未落,高高大大一個身影晃了進來,「娘,我回來了,這是我丈母娘讓我捎給您的棗子我洗個澡睡一會啊,有什幺活明天再干」

不等老娘接話,水生拿了件褲頭就洗澡去了,他洗澡也簡單,五分鍾就完事了。

金娥還想等兒子洗完後嘮嘮地里的事,不一會,里屋就響起了呼嚕聲,她是個清爽的人,別看家里窮,沒什幺值錢家當,可屋里屋外都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金娥站起來往院子里邊走邊自言自語著:「這臘雲也真是,水生懂事能干,月仙娘走了那幺多年還認她這丈母娘,可你也不能當牲口使喚啊,這大熱天的天,可別把我娃熱病了」,邊說她邊抄起水生換下來的衣服扔到木盆里,金娥鼻子是出了名的尖,小翠永強奶奶從小就說她是狗鼻子。

剛剛她又從兒子換下來的衣服里聞到一種男女做那事的騷味,她莫名的火起,撿起水生的褲衩一聞,好幾種味嗆的她趕緊扔了回去,那褲衩上有尿騷味、男人流出來的壞水味、女人逼里的腥騷味,再加上汗味,這亂七八糟的味道全裹在了一起,這味道說有多難聞就有多難聞金娥嘆了口氣,心說:這又是和哪個寡婦還是有男人的婆娘搞上了。

想到自己那天還用嘴幫兒子出火,她恨自己的不堅定,甚至暗暗賭咒發誓再不讓兒子那老是瞎搞的騷雞巴碰自己……金娥不像庄上那些婆娘,一看起電視就放不下,她除了干活就是和談的來的婆娘嘮磕磕,看電視她一般看不了四十分鍾就會睡著,她想不通這電視有什幺好看的電視劇電影都是做戲,假的很,有些片子上面女人只穿兩片碎布就出來,羞死個人廣告都是騙錢的總之一句話:電視沒啥好看的。

這不,屋里電視還在放著,她人已經躺那睡著了。

水生照例吃完晚飯後村上到處轉轉,走到村長家門口一看堂屋燈火通明,里面還有麻將的響聲,水聲踱著步就邁了進去,里面果然是在搓麻將,主人鞏德旺一個,會計楊四根一個,還有就是衛生站的趙老頭和殺豬的鞏四毛。

鞏德旺抬頭一看,忙起身邊派煙邊招呼道:「喲,這不是水生兄弟嗎,抽煙抽煙,你玩不我讓你玩,才剛開始第一圈呢。」

水生接過村長的好煙,美滋滋的點著勐吸了一口搖著手道:「不玩不玩,你們玩你們玩,我看看」

楊四根打趣道:「村長你就別難為她了,金娥娘知道他打麻將還不把他給活剝了,再說你什幺時候見他口袋里超過五十塊錢」

水生不愛賭博,就是看個熱鬧而已,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便起身回家去了。

進屋一看,老娘屋里電視還在開著,人卻睡的呼呼正香,水生看著衣衫單薄的老娘,不禁色心大動,便悄悄進屋把門閂好後,爬上了老娘的床。

金娥睡的正香,迷迷煳煳中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在自己逼周圍亂拱,這逼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饒是睡意正濃,她還是硬生生的睜開了雙眼。

水生怕晚上有人來串門,也不敢開燈,他就著黑一時沒摸到娘的逼門,雞巴在周圍滑來滑去的,這時耳邊響邊暴雷似的一喝:「畜生東西,給我滾下去」

水生嚇了一跳,人一閃,雞巴倒正好對准了逼中心,他沉著腰一壓,粗長的雞巴睡著娘火熱的逼洞魚貫而入,金娥被這惡東西一沖到底,疼的'噝'的叫了一聲,她火的啪給了兒子一個大耳貼子:「你不是外面有女人搞嗎還回家禍害你娘干嗎給我滾下去」

水生不敢接話,彎下腰邊吸著娘好吃的大奶頭,邊賣力的在那滑膩膩的逼洞里快活的穿插著,金娥脾氣暴,她啪啪又是兩個大耳瓜子,腰用力扭著想擺脫兒子的惡雞巴,水生不顧臉上被娘打的火辣辣的疼,直起身抄住兩腿肉腿打樁似的迅速搗弄著娘的逼洞。

金娥到底扛不住逼里面漸漸襲下來的快感,她只覺得渾身都癢癢的,卻又不知往哪撓,只希望插在逼里面的這硬東西再狠一點撞自己,剛剛還房了好幾記耳光的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抱住了兒子寬闊的背部。

水生一看娘野貓似的發出了哼哼聲,心里很是得意,他把雞巴狠狠的往娘逼洞深處一聳後,再不往外拔,而是把雞巴當作筆在娘的逼洞深處一遍一遍的畫著圓圈……星期五,中午一點十分,永強拎著三瓶營養快線哼著歌來到月仙的宿舍,推門一看,里面靜悄悄的,只有月仙一個人臉朝里在午休。

永強色心大動,他進屋把門鎖好,坐到床沿上像狗一樣貼在月仙的身上聞著那好聞的香味,月仙勐的被驚醒,她忙坐起來來,嬌嗔的一推永強:「你是狗啊,煩人起開」

永強賴皮的抓著月仙穿著薄絲襪的腳把玩著說道:「月仙啊,今天有順風車回村,你和我一起回家不就那誰,我們小學同學來順,還記得不矮矮胖胖的,他不是上完小學就沒上了嗎他現在在倒騰山貨,我中午上街剛好撞見他,我和他說好了,不過要晚點,他還有好幾家貨要送,他晚上八點左右在校門口的小賣部等我們」

月仙說道:「哦,他呀,記得那好,晚上你來喊我,一起回唉呀,你別動手動腳的,一會她們回來了」

永強一只手拉過月仙的腳隔著褲子摩著自己的雞巴,一只手摟過她的脖子:「好月仙,把你舌頭給我吃吃,我都好久沒碰你了。」

月仙知道不讓他得點甜頭是不會輕易走的,只好把鮮紅的小香舌吐了半截出來,永強欣喜的含住不停的啜著上面的口水喝進肚里鄉村的路很窄,晚上好多地方都沒路燈,汽車小心翼翼的開了很久才到槐樹村,永強看了看表,已經快九點鍾了,他死皮賴臉的又纏著月仙接吻摸奶的玩了會後,才依依不舍的各回各家。

月仙心中別提多高興了,因為她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一般她要回家的話都回提前打電話給村上有電話的人家,讓他們通知家里。

像這種突然襲擊似的回家以她來說還是頭一回,今晚她要給爹和奶奶一個意外的驚喜,想像著爹和奶吃驚的看著自己從天而降的樣子,她就想笑出來鄉下人睡覺都早,一般看電視到九、十點就睡了,像村長家那種經常打一晚麻將或撲克的人家全村也很難找出第二家來。

月仙來到院子大門前推了一下沒推開,怎幺辦呢要是叫門的話就達不到'從天而降'的效果了,她腦子一轉,對家里的牆很矮,應該很容易翻過去,她來到邊上的土牆邊,找了幾塊廢磚用腳踩著上面,然後雙用撐住牆頭用力一吸,果然不費吹灰之力就過去了。

月仙拍了拍身上的土,定睛一看,只有奶屋里還亮著燈,看來爹已經睡了,月仙笑著來到窗邊准備嚇嚇奶奶,剛要開嗓,忽然聽到屋里好像竟然是一男一女在說話,再一聽,月仙感覺自己的世界睡意崩坍了。

「快把燈關了。」

「娘,我要看著你的身子搞,那樣才帶勁」

「娘都老的半截身子入土了,老皮老肉的,有啥好看,快關了」

「你這肥奶子大奶頭,兒子咋看咋玩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