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1)(1 / 2)

</br>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1村部其實也就兩間舊房,一間大的開會用,一間小點的平時鞏德旺和楊四根在里面辦公,里面就放了兩張連起來的辦公桌和四把椅子。

此時桌子上已經鋪上了一張舊窗簾,鞏德旺正賣力的在女人腥味十足全是漿水的洞里舔著,月紅把嘴包成個圈在粗粗的雞巴上吞吐了一會說道:「這就是啥69度這城里人真會玩這姿勢咱鄉下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啊」

德旺趁著回話的功夫把酸酸的舌頭酸了回來,隔著女人的大屁股說道:「你出來前洗過逼沒有咋那么腥」

「阿嚏」月紅長長的陰毛鑽進了德旺的鼻子,月紅笑的奶子亂顫道:「稍微洗了一下,咱沒到洗的時候我去洗四毛不得懷疑嗎再說有那么味嗎不想舔以後別碰我」

德旺趕緊嗞著黃牙笑道:「你是我奶奶,你的逼全世界最香,行了吧」

鞏四毛在德旺家喊了幾聲,黑燈瞎火的估計是沒人在,上哪去了呢他邊邊尋思著,會不會和四根在村部合計事呢對,去看看。

走近村部一看,竟也是漆黑一片,他剛准備走,忽然看見辦公室的窗簾在月光的照射下好像有人影在動。

四毛好奇的走到窗子邊上聽著動靜,只聽得一陣啪啪啪聲不絕於耳,還有一陣攪動著水的聲音,這下他明白了,里面有人在干那事,是誰呢這可要好好聽聽,回去給月紅仔細講講,說不准老婆興頭一上來就會讓他來一氣果然里面啪啪聲、水聲、喘息聲後,真有人說話了:「你這老東西,雞巴咋還這么有勁呢嗯嗯嗯嗯,舒服,使勁操」

「騷貨」

啪手打了一下屁股,「叫爹」

「好雞巴,唉喲唉喲,操死我了,你這老東西不是想操紅艷吧」

「四毛的雞巴有我的大不」

月紅多少還有點臉,這時候提起自己的男人讓她有點不自在人,便不理他,只是不停的把屁股往後聳動著配合著雞巴。

鞏四毛在窗外聽的一清二楚,他氣的渾身發抖,原來這臭娘們還真是在這偷人他一腳就想把門踹開,抓住這對狗男女,可腿伸到一半又縮回來了,這一腳下去肯定會把這附近人招人,明天這消息就會傳遍村里村外,他經常在十里八鄉收豬賣,這丑事要是傳出去,他出門還不得低著頭走路啊鞏四毛憋屈的咬了咬牙,帶著屈辱和憤怒回了家。

四毛躺在床上連灌了三瓶啤酒下肚,可還是沒有睡意,他略帶醉意的站在院子里呆呆的看著天上的月亮,爹和娘的房間還亮著燈,四毛要找個人傾訴他的痛苦……「你倒是舒坦了,一躺就是幾年,啥活不用干。」

四毛娘站著床邊上擦著身子,底下就穿了一件藍色圓點的大褲衩,毛巾在聳拉下來的肥奶子上來回滑動著,「我3歲就到了你老鞏家做童養媳,6歲就生了大毛,大毛今年44了吧,我就吃了不44年的苦啊,沒享過一天福,老四倒是孝順,讓我們倆個老東西在家住著,可月紅不是個善茬啊,連換下來的褲衩子都要我給她洗」

四毛爹嘴說不了話,只能用手指在空中亂劃著,嘴里唔唔唔的卻沒有字蹦出來。

不知道要表達什么意思。

四毛推門進來的時候,四毛娘已經躺下了,正搖著扇子繼續和老頭子訴苦,也不管老頭子有沒有聽進去。

四毛娘從小最慣著這小兒子的,一看兒子搖搖晃晃的進來,而且還哭了,剛要張嘴問,四毛已經撲在她懷里了:「娘,月紅她不是人「哭了幾聲又說道:「她偷人啊,她偷人啊,我他媽成了王八」

四毛爹激動的手又是一陣亂舞,嘴里唔唔個不停,他想提醒一下兩個人,他雖然半身不遂,但腦子可還清楚的很,此刻老妻渾身上下就一條褲衩子,三十多歲的兒子頭正趴在娘的奶子邊上,娘還用手拍著兒子的背哄他,這叫什么話這成什么樣子德旺舒服完了把月紅摟在懷里抽著煙,月紅推了一把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德旺手一緊不讓她動彈,「急個屁啊反正四毛又不敢說你,你就說你在翠娟家打撲克不完了嗎,歇一會老子還要整一炮」

月紅一聽還可以過一次癮,心里高興極了,再也不提回家的事了。

每回一到好事快來那幾天,她就巴不得有根大雞巴在逼里使勁捅、不停的捅……四毛不知什么時候趴著睡著了,四毛娘爬起來把門關上了,對一直在空中寫字的老頭子吼道:「你要說啥你要說啥搞的一下不停的,火燒房子了兒媳婦偷人呢,你沒聽見啊老東西,我不得哄一下咱兒子嗎可憐的老四啊,娶了這么個女人,外人看著光鮮,不知道這女人盡欺負咱兒子啊讓他在這睡會,一會我叫他起來,你睡覺吧,別在那瞎折騰了一個字說不出來,哪個知道你要說啥啊」

四毛娘邊說邊把燈拉滅了,也不去找個褂子套上,照樣爬上床去拍著兒子的背。

四毛一睡睡了一個半小時,這中間月紅已經回家了,見四毛不在家她也沒在意,估計又是去搓麻將去了。

至於爹娘那房,她一個月也不會去幾次,大米白面的養著還不夠啊還要天天去請安不成四毛現在酒醒了,已經不記得前面的事了,還以為是在自己房里呢他是趴著睡的,醒來後一抬頭見一只大奶子在臉邊上,便毫不客氣的叼在了嘴里,先吞了一小半進去吸了幾下,然後用舌頭在那和小孩玩的玻璃球般大的奶頭上舔了起來。

四毛娘沒念過一天書,自己名字都不會寫,更不懂性為何物,雖然生了四個孩子,但她只覺得男女睡覺是為了生孩子,如果不生孩子那件事就沒有進行的必要。

她見兒子在吃奶,還以為他是像小時候一樣粘著自己,也不去奪回在兒子嘴里的那部分奶子,反而笑著輕輕在兒子耳邊說:「四毛,這么大了還要吃娘的奶呢輕點,別把你爹鬧醒了」

四毛嚇的一身冷汗,他揉了揉眼睛,順著月亮微弱的光亮看了看身邊的臉,天,還真是娘四毛忙吐出娘的奶子,也小聲的說:「娘,我咋在這里睡」

娘:「你酒多了自己進來的,你不知道啊」

四毛:「我一點不記得,我說啥沒有」

娘:「你說,你說,唉,我說不出口」

四毛:「娘,你快說啊我剛才說啥了」

娘:「你說,你說,你說月紅偷人了,是真的還是你喝多了說胡話」

四毛「唉,她和德旺那老狗在村部,就剛才,媽的,等她回來老子不消死她才怪」

娘:「可不能動手啊,娃她哥可是鄉長啊,萬一她回去添油加醋一告狀,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鞏四毛最近和月紅老拌嘴,再加上月紅老嫌棄她身上有味,四毛已經差不多一個月沒搞過了。

娘是個愛嘮叨的人,一講起來只要沒人插話,她就可以一個人一直講下去,黑暗讓兩人都忘了邊上還睡著個爹。

四毛覺得好溫暖,好久沒有挨著娘睡過了,有二十多年吧他先是兩手撐著床上聽,後來時間長了胳膊肘疼,就搭在娘皺了起來的腰上聽,後來不知怎么手摸到了奶子上,一邊捏一邊聽。

四毛娘天天有話沒人嘮,四毛爹是一個字講不出來,自己講的再多也是相當於對著空氣講。

現在最疼愛的小兒子在邊上,便滔滔不絕的講起來,從小時候尿炕到上學把同學頭打破,從家里借錢給他買第一頭豬回來殺講到月紅怎么對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