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2)(1 / 2)

</br>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222018916紅艷婆婆嘆了口氣說:「唉,他自己不說要我和你講,叫你出去找根旺,說找不到就,就就不讓你再進付家的門」

紅艷聽了呆若木雞的一動不動,婆婆怕兒媳嚇壞了,忙說道:「艷哪,媽知道這事不是你的錯,那死老頭子他就生怕他家這香火斷了,要我說根旺不會有事的,那么大個小伙子,又不是傻子,能出啥事要不你回槐樹村叫你爹來兩個親家談談實在不行你就先回娘家住一陣再說吧,媽是個沒用的人,奈何不了那死老頭子啊」

半個小時後,紅艷拿著簡單的行李上了去市里的車,縣城只有那么大,前前後後已經托不少人找過了,沒有根旺的一點消息,紅艷估摸著娃肯定是躲到市里去了,再遠的地方估計他也沒那么多路費跑紅艷這一離開家就是很久,以至於幾天後公公被爹帶人打的在炕上躺了兩個月的事她都是後來回家才知道。

月紅躺在縣城一家小旅館的床上,兩只肥白的手臂枕在腦後躺著,姓鞏的老家伙又玩出了新花樣,本來她是一萬個不願意,奈何老東西拿出了一套還掛著標簽的漂亮花裙子「癢」

月紅不斷縮著手臂,想不通鞏德旺為何對自己胳肢窩的毛那么著迷,還用嘴去舔個不停。

鞏德旺舔了七八分鍾後漸漸也失去了興趣,倒不是那濃密的黑毛對他沒有吸引力了,而是那上面全是自己的臭口水,聞得他自己都想吐了鞏德旺現在什么都不想,生活就是五個字:撈錢搞女人所以他隔一段時間就進城買些黃色書和錄像回家研究,這不前兩天又買了兩盤錄像帶,經過夜以繼日的努力學習,他又學會了幾套新的戰法,於是把老搭檔四毛媳婦拉出來練練手。

所幸月紅沒有狐騷,那澹澹的腋下特殊味道倒也挺刺激。

月紅等急了,拿大白腳踢了踢鞏德旺的黑雞巴:「舔你娘個逼舔舔舔,那地方有啥好舔的,我問你你到底搞不搞啊不搞我逛商場去了」

鞏德旺一把抓住那只大白腳,舉起來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稍微有點臭,德旺皺了皺眉哄月紅道:「去搞點肥皂搓一下,我再玩個新玩意」

月紅一腳把鞏德旺踹到了地上:「你個老不死的你也不想想,我一個三十多歲的俊媳婦給你個糟老頭子搞你就夠燒高香的了,我都沒嫌你一身的老黑皮,你還嫌我腳有味破裙子拿去給哪個婊子穿吧,老娘我走了」

德旺嚇的趕緊抱住月紅求饒:「走不得走不得,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

說著又去拉月紅的腳要玩,月紅黑著臉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我腳臭著呢,你少碰,去找個城里從不走路的大小姐吧,只有那種女人的腳才香」

到底德旺力氣大,於是穿4碼鞋的兩只大腳板被鞏德旺的舌頭從上到下的滑拉了無數遍,月紅倒無所謂,心道:「你愛玩臭腳你就玩吧,反正舌頭舔在上面癢癢的還挺好玩」,一會鞏德旺又舔著個老臉過來了:「好月紅,你現在用腳把我雞巴夾起來上下的動,一會晚上我帶你去吃羊肉火鍋,好不好」

說著做了個示范動作,月紅一看這個倒沒啥技術難度,但是不能太便宜了這老東西,於是等到月紅天黑回家的時候包里又多了一套嶄新的胸罩內褲。

月紅的腳真大,兩只腳一夾上去,竟然比德旺硬起的大雞巴還長,月紅自己毫無快感可言,只是純粹的完成任務,於是腳一上去就是一陣快搓,頭幾下德旺倒是舒服的直哼哼,可搓多了雞巴皮漸漸的痛了,腳和雞巴都是干干的,還搓那么快,能不痛嗎「月紅,你弄點口水在我雞巴皮上,滑熘點才舒服」

德旺說話小心翼翼的,生怕月紅半路摞挑子走人。

月紅急著吃羊肉,二話沒說就擠了一滿口口水吐在了德旺的龜頭上,自己嫌臟不願動手抹,鞏德旺只好自己抹了幾圈。

這下舒服多了,看著鞏德旺張著大黃牙在那哼哼,月紅覺得這一切都很惡心:臭腳、臭口水、鞏德旺的大黃牙趕緊結束走人。

於是月紅咬著牙卯足勁拼命的上下套弄,從沒享過這福的鞏老頭五分鍾就堅持不住了,啊啊的叫了兩聲後混濁的精液大部分流淌在了那兩只4碼的大白腳上。

傍晚吃羊肉火鍋的時候,月紅對鞏德旺說:「對了,我家四毛好像發現什么了,這兩天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以前可沒這么大膽子,他這一硬起來吧我倒反而心虛了畢竟我做了不守婦道的事。」

鞏德旺把酒杯一仰咪了下去,眼睛轉了兩轉說道:「四毛腦子簡單,好對付,看我的,我保管以後咱倆照樣相好,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四毛媽中午點的時候終於看到滿頭大汗的兒子回家了,她接過兒子手上的鐵皮錢盒,一邊拿了塊西瓜塞過去一邊問道:「肉都賣完了飯好了,哦,對了,月紅說回娘家去看看,要晚上吃完飯才回來」

四毛現在一聽月紅的名字就頭大,但娘問話要接啊,低頭咬了一口甜甜的瓜尖說道:「賣完了,本來還剩了七斤半,我便宜兩塊錢都給了桂松哥,他家明天要辦事」

四毛媽扳著指頭數了一下:「一七得七,二七十四,一五得五,二五一十」

終於算出來了,她心疼的說道:「唉,一下子少賺了十五塊,你要拿著點,懂不,他家要辦事自然要買肉,這里就你一家,他總不能還大老遠跑鎮上去買吧,你呀,就是實誠」

四毛摸著頭看著娘呵呵傻笑著。

消滅了一瓶啤酒兩碗飯後,四毛打著飽嗝抽著煙在堂屋的躺椅上,娘面對著他在洗碗。

「爹吃了嗎」

「吃了大半碗,還喝了一小碗湯,四毛,不是娘挑事,月紅不在家時娘才覺著這是我兒子的家,坐著躺著都自在。她在家時娘總覺得我們兩個老的像借宿的人,老怕她不高興」

「娘,我不是說以後沒事少提她嗎」

半天兩人都不說話了,四毛娘看著碗里自己的臉,四毛看著娘。

四毛現在肚子飽了,身上的汗也消失了,下午也沒想好要干啥,於是他就呆呆的看著娘。

四毛爹上午又拉在床上了,所以四毛娘還在那洗,碗洗完了洗衣服,衣服洗完了洗床單四毛娘洗的一身汗,粘乎乎的淺藍褂子像粘在了皮膚上,於是沖著兒子喊了一聲:「四毛,四毛」

四毛正在發呆,一聽抬起頭來了。

四毛娘從手臂到手上全是肥皂泡:「幫娘把外面這單褂脫了,這死老頭子,要拉你倒是說一聲啊害我忙一中午屋里那味喲,進不去人。「一聽幫娘脫衣服,四毛忙興沖沖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很快外面的褂子脫離了身體,微風吹在裸露的胳膊上、吹過濕透的前胸後背上,四毛娘覺得舒服多了。忽然一雙大手從後面抄進來撈住了喂過四過小孩的大奶子,四毛娘頭歪成9度低聲喝斥道:」

別沒正經的,還沒完了這青天白日的,讓人看見還讓娘活不「後面的人還是不放手,像搓面一樣反復揉著那對圓滾滾的肉團:」

那么高的院牆,門鎖了,鬼看的見啊「在外面終究不是個事,四毛軟硬兼施的把娘弄到了屋里,急吼吼的就去扒衣服。沾著肥皂泡的手在粗壯的胳膊上打了無數下,穿著布鞋的腳也踢了兒子七八下,最終還是拗不過兒子。該板下臉也板了,該罵也罵了,該打也打了,可這老四從小就這樣,要什么就非要到底,你說能咋辦四毛娘眼睜睜看著兒子也脫光了,頭回漆黑的啥也看不見,這回看清了,中間的命根子又粗又長,小時候像小指頭那么點的東西怎么發成這樣了四毛強行和娘對了個嘴,老女人電視上看過青年男女嘴對嘴吮但沒想到會報應在自己身上,張嘴要罵卻透不出聲音,四毛在外面膽小,就是和自己一起時膽大四毛娘知道這都是自己小時候寵的,她一邊後悔一邊推著強壯的兒子,兒子肥長的舌頭在自己嘴里像掃地一樣亂攪著,煙味酒味都有,鄉下老婆子倒不計較這些。

四毛吃了會奶子後擔心媳婦提前回來,起身把娘的身子抱下床,擺了個反向,四毛娘沒試過這樣弄,但也知道這是要干啥,回過頭惡狠狠的沖兒子說道:「殺千刀的,月紅要是突然回來了我看你咋辦」

四毛理虧不敢回話,挺著雞巴在娘的逼口上磨了幾下後捅了進去,四毛娘嗯的身子往前一挺,四毛兩手各撈了一個滿手,腰快速的挺著,白天玩真帶勁,邊看著娘的大白屁股邊操「娘,你這屁股真好看,又白又大的。」

「啪啪啪」

聲不斷,有時是砸在屁股上弄出來的響動,有時是手掌拍的。

「你慢點,娘這老腰都快被你弄斷了嗯嗯嗯嗯」

「我爹是不是弄過我大嫂,小那陣我看見好多回爹夜里從大哥家出來」

「嗯嗯嗯別瞎說,這事都過去了嗯嗯嗯,歇會吧四毛,娘心口又堵的慌」

四毛抽出雞巴躺在了床上,四毛娘呆呆看著兒子兩腿間的沖天炮不知他下一步的計劃。

「娘,你坐上來弄」

「滾遠點」

「娘,娘,上來呀」

「滾」

四毛娘也不找衣服穿,光著個屁股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牆上鏡框里的相片。

四毛沒辦法,只好把娘又弄上床,舉著兩條白腿又操了起來,四毛娘用胳膊擋住自己的臉,不願讓兒子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四毛看著娘的奶子盪來盪去,更是干勁十足,操的更深更快了,房里啪啪啪聲不絕於耳。

「唉喲唉喲,冤家慢點,娘快被你弄死了」

四毛摟住娘的腰邊操邊慢慢往上提,漸漸的成了個兩人對坐的造型,這中間雞巴硬是一秒鍾都沒耽誤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