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節(2 / 2)

「雲姐姐,人我帶來了,咯咯」

巧姐兒雖然比史湘雲低了一輩,但因為兩人的年歲在眾女中最為相近,巧姐兒沒有同輩姐妹,而當慣妹妹的史湘雲也想嘗一嘗當姐姐的滋味,所以她們一拍即合,私下都以姐妹相稱。

啊,上當了寶玉已經明白過來,但為時已晚,只得大嘆命苦。

史湘雲古怪的神色讓寶玉想起她在鐵檻寺時的鄭重警告,可是投身花叢的他哪有心思猜這答案

「二哥哥,人家問你的事想起來沒有」

史湘雲果然是要追究寶玉的老帳,戲謔流轉的雙眸同時透出深深的期待,道:「你倒是說呀」

兩秒過去,寶玉還在思索,史湘雲變得急切起來,嬉戲的心弦隨之開始沉重。

「這呵呵這有什么難」

在史湘雲隱帶哀怨的凝視下,寶玉不敢隨口敷衍,只得使出拿手絕招在傻笑中拖延時間,腦中急速運轉,希望能剎那間靈光涌現。

史湘雲純真活撥中又有溫柔可人的一面,雖明知寶玉的意圖,但卻不戳穿,只是雙眸逐漸紅潤,委屈的淚花清晰可見。

巧姐兒可沒有史湘雲那么好心,一心落井下石,立刻連聲催促道:「二叔,既然不難,你就快說呀,難道是見雲姐姐老實所以故意欺騙她」

這小丫頭越來越牙尖嘴利了寶玉心中直冒冷汗,見史湘雲似有被巧姐兒挑撥成功的樣子,急忙開口安撫道:「雲妹妹,二哥哥怎會騙你呢你說從小到大,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二哥哥說得也對」

史湘雲凝神細思一番,配合回應道:「你從小到大對人家最好了,不過」

史湘雲微圓的玉臉閃現黯然之色,話鋒一轉,語帶埋怨道:「不過這半年來你變了,從不主動找人家,每次見面也不像原來那樣,你不是原來的二哥哥了。」

史湘雲一邊訴說委屈,一邊抬手拭了拭紅潤的雙眸,半強迫地擠出幾滴淚水。

「別哭、別哭都是二哥哥不好。」

史湘雲傷心的清淚好似重錘般砸在寶玉的心房,此刻他只覺得自己罪大惡極,甚至連湘雲口中那句「不是原來的二哥哥了」也沒有注意而生出警戒之心。

情急之下,寶玉脫口而出道:「是二哥哥不好,粗心大意忽略了雲妹妹,不過我心中可真沒忘記雲妹妹。你看,我還特意為你准備禮物。」

為了哄史湘雲開心,寶玉探手入懷,取出一條三尺玉帶,這可不是凡品,而是他幾日來暗地里煉化的捆仙索。

自收服捆仙索後,寶玉本想將其恢復原狀,但煉制時靈機一動,想到眾多美女對自己恩深情重,自己卻從未送過她們東西,何不將這寶貝當成定情信物呢

這玩意兒不僅能代表自己的情意,更能保護佳人們安全。

念頭一動,捆仙索立刻遭到人生大劫,被寶玉肢解,變成數十條擁有不凡力量的玉帶。

「這是什么好美呀」

史湘雲不由得伸手接過玉帶,望著玉帶上悠然流轉的五彩霞光,瞬間深深為之迷醉。

「這是二哥哥特意為妹妹准備的五色玉帶,還請雲妹妹笑納」

這次寶玉可是下足本錢,原本想第一時間送給心中的摯愛王熙鳳,但既然一時情急說出口,又豈有收回之理自是借機再對自己的「真心誠意」大誇特誇一番。

「雲妹妹,此物不僅好看,而且還有特別能力,不管你身在何處,只要對它呼喊我的名字,我立刻就能聽到,不知妹妹是否喜歡」「喜歡、喜歡,咯咯這次就原諒你了,但如果再有下次,人家永遠不理你了。」

聽到這玉帶竟然可以隨時召喚寶玉,史湘雲玉臉上的愁雲慘霧立刻消失一空,嬌軀一動,就欲沖入寶玉的懷中。

寶玉開心的大手微展,可激動的乳燕還未飛入懷中,卻被再次破壞。

巧姐兒的呼聲讓史湘雲從情懷激盪中清醒過來,而巧姐兒眼中不滿之色更加強烈,道:「不行雲姐姐,不能這樣便宜二叔。」

「唉」

寶玉一聲長嘆,心想:自己怎么忘了這個小魔女呢

「對巧姐兒說得對」

在史湘雲不斷擠眉弄眼下,史湘雲終於想起自己的重大使命。

史湘雲強自壓抑心中的喜意,再次威脅道:「除非你答應人家,以後都聽我與巧姐兒的命令,否則我就不原諒你,還要到老祖宗那兒告你一狀。」

史湘雲口中說著威脅之語,玉手卻急忙將玉帶藏入懷中。

寶玉恨恨地瞪了巧姐兒一眼,到此地步,他再笨也能明白一定是大小兩魔女事先串通好,就等他這獵物乖乖上鉤。

「好、好,都聽你們兩個小祖宗的命令,這總行了吧」

寶玉無可奈何的低嘆沉重無比,故作一臉苦相。

「嘻嘻二哥哥二叔真好」

兩位美少女同時喜笑顏開,神色變化遠遠快於寶玉的變臉功夫。

史湘雲更是玉手一揚,亮出寶玉遺失的扇墜遞過去,嬌憨可愛地道:「二哥哥,人家再送給你一次,以後再不許掉了。」

天啊原來是這玩意兒寶玉滿臉凄楚地望著手中的小飾物,欲哭無淚地心想:就這小東西卻換去一條神奇的五色玉帶,還外帶一個不平等條約

腦中思緒一動,寶玉終於想起是什么時候遺失扇墜那密林中、青石上。

而寶玉的眼前再次閃現與王熙鳳的纏綿,心中有鬼的他連追問也不敢,毫不猶豫的將之收回懷中。

「二叔,我也要一條五色玉帶。」

厲害的巧姐兒深明權力的妙用,剛定下條約,立刻就提出要求。

「沒了,這東西可不是想買就買得到,我也只有這一條。」

出於對巧姐兒的報復,寶玉毫不猶豫地回絕,堅定的話語透出無比決心,一定要好好收拾巧姐兒。

「二叔,你剛才答應要聽我的命令,你不講信用,我要向母親告狀。」

巧姐兒氣憤無比,但寶玉與王熙鳳的關系已經不一樣,對於巧姐兒的威脅,寶玉得意地昂起頭顱。

巧姐兒見一計不成,二計再生,突然湊到寶玉的身邊低語道:「壞二叔,我還要把你用神仙棒欺負我的事情一並告訴母親。」

瞬間寶玉心窩一震,兩耳一陣嗡鳴,臉色急速發紅。

「我給,巧姐兒乖,二叔馬上再做一條五色玉帶。」

寶玉立刻彎腰駝背討好道:「小祖宗,你可別害二叔,二叔沒有欺負你,對吧」

「嘻嘻二叔真好」

巧姐兒變臉的本事還在史湘雲之上,她一邊欣賞手中寶貝,一邊隨口道:「只要二叔以後乖乖聽話,我就不告訴別人,咯咯」

嗚被一個小丫頭吃定了出來混的真的要還呀寶玉心中早已苦淚成河,看著兩個魔女歡快而去的背影,他只得仰天長嘆,頗有無語問蒼天的悲涼感。

嘆息過後,寶玉主動追上去,隨口編了一個容易讓人相信的謊言,並仔細交代一番,他可不想心血白費。

「雲妹妹、巧姐兒,這是我向真正仙人求來的護身寶貝,你們一定記著要隨時纏在腰間」

「嗯,知道了。」

見寶玉的神色無比鄭重,巧姐兒兩女美眸一眨,也認真起來,不待寶玉話語說完,她們已經毫不避嫌地解開外衣,將玉帶纏在蠻腰上。

無聊的時光分外漫長,寶玉在靈堂的每一秒都好像過了一整天,時辰一到,他立刻飛向怡紅院。

「寶玉,你回來了,累著了吧」

襲人在院門口等候已久,似水的關懷緩緩在寶玉的心間流淌。

雖然寶玉與襲人可說是老夫老妻,但襲人本性溫婉,沒有絲毫恃寵生驕之狀,一如既往地服侍著寶玉。

未待守門的小丫頭向內通傳,秋紋、麝月還有玉釧兒已紛紛沖出來,她們激動歡喜的美眸之中隱含埋怨。

這幾日寶玉雖回到怡紅院,卻總自己一個人關在房中,神神秘秘不知在搞什么。

溫言軟語中、花香鬢影間,寶玉在襲人四女的簇擁下走進大廳,襲人為他換上外衫,麝月輕輕拭去飛雪,秋紋捧上熱茶,玉釧兒捶背揉肩這,就是真正的神仙生活

「寶玉,你你今晚」

片刻溫馨過後,麝月忍不住第一個開口,她雖然鼓足勇氣,但嬌羞的話語說至中途已難以繼續,只得將通紅的小臉埋入雙峰間。

麝月話語說出口,襲人停下腳步、秋紋停下動作,玉釧兒也停下動作,房中的一切都在這剎那間停下了。

凝重的氣氛突然降臨,好似世紀大戰般一觸即發。

寶玉先是不由自主啞然失笑,隨即意念一轉,歉疚彌漫心間:若不是自己這幾天忙,冷落了佳人,以她們端庄自持的本性,又怎會發出如此激情的邀請呢

「呵呵今晚雪大風急,天氣寒冷,二爺我身子虛,只有哀求月月寶貝兒為我取暖了」

寶玉俯首輕吻麝月的耳垂,火熱的氣息讓麝月身子一軟,一聲嬌吟同時點燃眾女芳心。

未待麝月的「嗯」聲散去,寶玉抬頭一笑,火熱的話語挾帶無盡的欲望撞開三女心扉:「只是小月兒一個還不夠暖和,你們三人還是一起幫忙取暖吧。」

霸道的話語沒有商量的余地,寶玉情懷大動,白日被尤二姐挑起的欲火終於在這剎那間迸發出來。

襲人與麝月早已公開與寶玉雙宿雙棲,秋紋對他的情意也熾熱纏綿,眾女中,唯有玉釧兒未與寶玉坦承心意。

但從進入怡紅院的那一刻起,不對,應該是見到寶玉為金釧兒寫下血字靈牌的那一刻起,代替姐姐照顧姐夫的意念就已深刻在玉釧兒的腦海中。

玉釧兒日常的一舉一動,心中情絲無不滿溢而出,精明不凡的寶玉又豈有不明之理

寶玉看著那張與金釧兒一模一樣的玉臉,邪情逸趣陡然鑽入心窩,更不想太早揭開迷霧。

「二爺,我、我先下去了。」

情欲的味道彌漫房中每一個角落,玉釧兒小臉一紅,下意識轉身就逃。「釧兒,留下來,我要你」

大手一橫,寶玉將玉釧兒抱入懷中,男人火熱的目光登堂入室、兵臨城下。

在慌亂中,玉釧兒不由自主隨波逐流,涌入愛河欲海中。

第九章 大被同床

內室的門悠然而開,綺麗的卧房火熱流轉,一張寶玉特制的大床在春色環繞下大派用場。

秋紋與玉釧兒自然躲到床榻外側,將靠里的寶玉推給襲人與麝月,兩女芳心雖是千肯萬應,但天生的矜持還是讓她們選擇掩耳盜鈴的「沉睡」轉眼間,襲人與麝月成為制造天籟的羔羊,在惡狼的低吼聲中大呼小叫、高歌低唱,香汗淋漓、蜜汁四濺,讓「沉睡」的秋紋與玉釧兒羞得嬌軀嫣紅、呼氣如蘭。

自初嘗一床幾好的至高美味後,寶玉對此大為上癮,在水月庵的激情更將這別樣的滋味刻入他的骨、他的心。

「滋」

長驅直入的摩擦聲響亮而有力,襲人在寶玉的壓迫與突然的重擊下,飽滿的雙乳劇烈抖動起來,蜜穴一緊,春水激射而出。

「啊」

久違的快感熟悉中再添陌生感覺,襲人雖然沉醉在沖擊的波浪中,但也忍不住暗自詫異:寶玉的那里又有變化了,唔

襲人皓齒微咬下唇,微圓的玉臉因強忍快感而緊綳起來,女子天性的好奇洶涌而出,令她的花徑蜜肉加速蠕動,一點一點尋找答案,心想:對了是更熱、更暖了,啊,好舒服呀

「如意金箍棒」連續經歷美女洗禮,原來是猶如烈火般要將美人花心焚毀的灼熱,現在卻恰到好處,溫暖中隱含滾燙,堅鋌而又不失溫柔,無論寶玉怎么凶猛撞擊都不會再弄傷玉人下體。

「啪啪啪」

未待襲人想到更多,寶玉已加快挺動的速度,肉體撞擊的聲響密集如雨。

「啊」

襲人一聲尖叫後,四肢同時纏上寶玉的虎軀,朱唇在寶玉的胸前留下真愛的印痕。

麝月大受影響,在寶玉大手無處不至的撫弄下,早已失去自我。

麝月不由得立身而起,半跪在寶玉的,w,w,w,.,w,r,s,h,u,.,c,o,〗身後緩緩貼上去,用她的ru房推動寶玉的身軀來回抽插。

恍惚間,寶玉被麝月兩女夾在中間,三人緊密相貼在一起,在同一個頻率下起伏搖擺,沒有絲毫分離。

「啊哦」

隨著襲人一聲高潮的尖叫,唯美的光華開始異變。

一向乖巧的麝月竟然變「壞」了,她的雙手從寶玉的兩肋穿過,將襲人的雙腿高高抬起來,噗滋一聲,寶玉的rou棒頓時又深入兩寸。

襲人的花心再次劇烈收縮,蜜汁猛烈地噴打寶玉的龜冠。

麝月的「壞」不只於此,就在寶玉插入的瞬間,玉手突然壓在寶玉的腰上,然後用盡全力狠狠一推。

「呀」

瞬間襲人的歡叫穿雲裂空,在猝不及防下,喊出羞人至極的話語:「破破了,寶玉,你你把奴家戳破了」

「如意金箍棒」已經插入襲人的子宮花房,寶玉一邊享受子宮頸劇烈收縮的快感,一邊回過頭與麝月瘋狂熱吻。

「唔」

在大床外側,玉釧兒與秋紋早已目瞪口呆,震撼不已。

以往相隔幾牆的隱約聲響如今就在三尺外回盪,玉釧兒與秋紋終於發覺身臨現場與隔牆偷聽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驚慌、羞澀、期待復雜的滋味同時在玉釧兒兩女的心房浮現,萬千道意念紛擾下,最為難耐的是她們青盈的chu女地。

情欲的嫣紅在褻衣下猶如潮水涌動,女子的矜持在天籟魔音的環繞下逐漸消散無蹤。

玉釧兒兩女從未想過麝月會這么壞,更從未想過原來這種事還可以這么肆無忌憚。

旖旎的春唱終於告一段落,襲人與麝月在寶玉勇猛而有力的沖刺下先後攀上情欲巔峰,帶著無限滿足悠然睡去。

上半場結束了,玉釧兒與秋紋躁熱的嬌軀明顯顫抖一下,她們對下半場又害怕又期待。

寶玉動了,火熱的大手過處,褻衣件件飄飛,轉眼間兩具處子嬌軀赤裸而現,無論玉釧兒兩女怎么夾緊雙腿,也擋不住寶玉目光的入侵。

少女的初夜應該留下美好的回憶,情火狂燃的寶玉強忍著翻騰的欲望,柔情四溢地二放平玉釧兒兩女。

給了玉釧兒一個愛憐的眼神後,寶玉轉身伏上秋紋。

就是這體貼的眼神,讓玉釧兒雖被「冷落」但芳心卻無比甜蜜,羞喜交加的回給寶玉一個纏綿的秋波。

長久的苦戀得到實際的回應,曾經走入歧途的秋紋不禁喜極而泣,玉臉光暈流轉,低聲道:「二爺,對不起,我以前」

「不要說,二爺都明白,你以後乖乖做二爺的女人就是了。」

寶玉的手封住秋紋的檀口,隨即指尖往下一滑,緩緩拂過鮮紅的乳珠。

無盡的躁熱讓秋紋的玉乳瞬間脹大三分,玉峰頂端那鮮紅的乳暈散發晶瑩的光澤,小巧的乳頭顫巍巍,迎風而立。

寶玉的嘴唇來到秋紋的玉乳上,手指則探入桃源禁地,輕憐蜜愛,深吻淺揉,悄然中用上十八般武藝。

蜜汁好似露珠般,從花徑的四壁緩緩滲出,秋紋的眉眸逐漸展開,花瓣則悠然綻放。

寶玉的指尖在蔭唇上研磨片刻,隨即腰身一挺。

「呀一」撕裂般的痛楚讓秋紋不禁慘叫出聲,疼痛雖然難忍,但她心房卻只有無盡的喜悅。

處子血絲緩緩染紅床單,寶玉撫慰的深吻吻遍秋紋的嬌軀,疼痛依然在蜜穴內盤旋,但在花心深處,羞人的渴望更加強烈。

秋紋動了,不待寶玉動作,腰身首先晃動起來。

知情識趣的寶玉心中大喜,忍耐已久的陽根隨之緩緩推進,美妙的撞擊聲由慢變快、由輕到重,直到最後好似天上的驚雷、平原的奔馬般。

這次玉釧兒沒有閉目,因為她已經沒有矜持的力量。

迷離朦朧之際,玉釧兒想起先前麝月的動作,隨即好似中了妖法般,不由得趴在寶玉的身後,酥乳在寶玉的背上動作生澀地滾動。

寶玉的抽插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熱,陽根每一次插入秋紋的花心,震顫的力量也會侵襲玉釧兒的ru房,乳尖不停摩擦肩背,乳頭脹大到極限。

「噢」

秋紋初嘗人事,很快就在風雨中花心綻放。

寶玉雖然還未高潮,但他還是將恩賜給予秋紋,精關一松,火熱的jing液激射而出,將秋紋送上又一個雲端。

秋紋暈眩了,但寶玉沒有停歇、沒有耽擱,「啵」的一聲「如意金箍棒」從秋紋的蜜穴內抽出,緊接著回身一撲,龜冠抵在另一個處子花瓣上。

玉釧兒反應未及,細膩的雙腿已被大大分開,一股疼痛隨即蔓延開,私處原本微不可察的摩擦聲卻猶如雷鳴般在她心海猛烈回盪。

「噗」

借著春潮的幫助,寶玉果斷地瞬間刺穿玉釧兒的chu女膜,氣勢如虹的rou棒直抵花心,才暫停進攻。

「啊,二爺,你弄疼我啦,啊啊」

突然的猛烈一插雖然不溫柔,但痛楚卻眨眼間就被野性的快感淹沒,「如意金箍棒」緊抵著玉釧兒的花心,旋轉不休。

玉釧兒只來得及一聲尖叫,隨即陶醉在愛河中,屁股一次又一次抬了起來,迎合著寶玉大開大合的抽插。

「啊姐夫」

玉釧兒那無所顧忌的驚呼好似火上澆油般,令肉欲的快感瞬間強烈數倍。

「小姨子,姐夫要好好愛你」

寶玉心中的邪情逸趣更加猛烈,眼中光芒一閃,rou棒的進出立刻變成一片幻影。

玉釧兒的呻吟變成吶喊,吶喊又變成尖叫,兩人不停呼喊著「姐夫」與「小姨子」聲浪早已震得屋頂瑟瑟發抖。

若不是寶玉事先布下結界,這驚天動地的春聲只怕要傳遍整座城市,讓所有家有小姨子的男人心懷盪漾,讓所有當小姨子的女子情懷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