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穴兒濕了木馬椅(5500+字)(1 / 2)

妖寵(限) 女媧 3325 字 2020-08-12

以為他又要認人了,將下巴抬起來時,都晨的大掌一伸,捏住她下巴。

細眯著眼打量這個容貌只能算得中等之色的丫頭,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讓她勾引了三個男人。

收了手,站了起來,沉聲命令:「將褲子脫了,坐上去。」

「二爺——」

面色一白,順著他的指示,看到的正是那匹木馬。

馬背上那根粗壯得閃閃發光的黝黑物體,要坐上它……

有幾個姑娘家能承受得了?!

她臉剎白的便想往屋外跑去,第一次蒙生了念頭找五爺救她。

他大手一撈,將她攔住,「別害怕,只要女人准備好了,都能容下它的。」

那玩意兒是仿造他們五兄弟的尺寸做出來的。

別說,都家五兄下面那東西粗長可是相差無幾。

他分心地想起做木馬的老頭那淫邪的笑容:「五位爺們,您們若是哪天想來通奸,怕是也沒有女人會察覺到區別……」

在他分神之際,她努力地扳開鉗在她手腕上的大掌。

男人與女人的力量懸殊太大,在她氣喘吁吁時,他只是閑閑地說:「鬧夠了就坐上去吧,二爺我又不吃人。」

他的態度看似很隨和,卻決不允許對方拒絕。

表面再溫和,骨子里的強勢仍舊是這些大戶人家少爺們的通病。

「不要……二爺小八求您了……小八會被五爺打的……」

她急得跳腳,不安份地一直在他身邊蹭,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和語調是挺讓人動容的。

他只猶豫了一下,隨後說:「二爺我得確定你的能力,乖,二爺又不上你,你家五爺不會打你的。」

他很仁慈的,對兄弟間最為偏愛的女人,如果對方不願意,他可從不強上。

對於共妻的欲望,他也沒那么強烈的欲望過。

其實骨子里是厭惡共用一個女人,所以他只固定幾個身家清白的丫頭,挑的也僅是模樣中可,引不起其它兄弟性.欲的丫頭。

「二爺……」

求饒沒用,他的表情告訴她,如果她不上去,便在這里耗她。

耗啊,那就耗,耗到五爺來救她……

「你可別指望老五能幫你,他要來了,我照樣讓你騎上去。」

一瞬間的希望破滅,心死地哆嗦著身子走過來。

木馬有點高,得踩上下面支墊的木頭才能騎上去。

二爺坐到窗前胡床前,遠遠地瞧著她。

「記得插進去後可得自己扭,高潮後爺就放了你。」

她撇回視線,踩著馬肚腹兩塊突出的木板上。

瞪著那根豎在她眼前的巨物。

她能吞下去,這粗長度和五爺的一般大。

再回頭瞄了一眼二爺,他在看著。

小手顫抖地握住那根木棍,沒有一點的濕潤。

眼中猶豫了下,小手怯懦地伸進羅裙下,片刻後出來滿手的水液塗掉在上面。

二爺看得挑眉,極是興味濃厚地盯著她的表演。

將木棍塗得濕透後,輕輕地提起了臀,站直了身子才能從頭頂坐上去。

碩大的蘑菇頭,和真實的肉.棍有明顯的區別。

它是如此地冰冷堅硬,缺少了滾燙與柔軟,體內泛濫不多下只能一點一點地吞下去。

眉頭皺了起來,心急的想要盡快完事,咬了牙心一橫坐下去,一聲痛苦的低吟,她哆嗦著身子抓緊了馬繩保持平衡。

「穿的開檔褲嗎……」

從頭看到尾,並沒有看到她脫小褲。

一嘛是羅裙覆蓋的下面什么也沒穿,二嘛就是開檔褲。

他摩挲著下巴瞄了一眼天花頂,最後決定掀了裙子看一眼,以解他的疑。

當他踱下胡床朝她走來時,她以為他改變主意而害怕了,誰料他僅是掀了覆蓋在馬背上的羅裙,看到她有穿小褲,卻是開檔褲。

有點失望地搖搖頭,「我還以為老五開始縱欲了呢……」

會給丫頭羅裙下什么都不穿的也只有老四。

開檔褲則是其它爺常用的。

失望過後,開始將羅裙延著她腰際撕開。

「別讓這東西擋著視線。」

將破布扔到地上,又轉身坐到遠遠的胡床邊。

她下半身全是赤裸地僵著。

他催促:「給你半柱香,二爺等下要回房頌經。」

對於女色已經不感興趣了,她臉上的羞恥也引不起他絲毫的反應。

不過僅僅只是為了一個答案……

女孩的低吟,宛如沉悶地琴弦,斷斷續續飄來。

上下起伏的瘦小身子,與木棍緊密結合的小.穴,噗嗤噗嗤的水聲,肉體拍打在木頭上的啪達聲,交織著一曲淫穢的樂譜,低低揚揚地彌漫開。

他盯著她,看著她小弧度地抽送,小臉昏紅,緊皺不散的眉宇。

打量得極為嚴肅,他甚至非常嚴謹地踱過去,在木馬間來回轉圈,看著她輕松地吞食那根龐然大物。

她在一聲尖銳卻又極力壓抑的悶哼聲中達到高潮,額頭上冒出細小的薄汗,小手撐在馬背上粗喘著氣。

他看看時辰,低嘆一聲,負手離開了刑室。

遠遠地一聲低揚:「消息是不是聽錯了啊……」

聲音是挺撩人的,身段也傲人,小臉也夠甜夠美,身子也算敏感。

但僅如此,憑的是什么呢……

抬頭望天,今兒太晚了,有空再來琢磨。

她從木棍上抽出來,沾達著幾縷黏稠的銀線。

雙腿無力地踩在地上,虛弱地趴在木馬旁休息。

抹掉額上的汗水,夾緊了雙腿不讓穢物流出。

待休息得差不多,從清水盆中擰了帕子開始清洗木馬。

***

第二日,二爺一早起來,便遺忘掉此事。

因為有件更重要的事等著他。

雲游到鄴城的得道高憎入住在客棧里,他一大早地便跑出去了。

不在計劃內的忙碌讓都枉直到清晨才回來。

小八還在沉睡,日出剛升,這座宅院顯如得此祥和……

71

微張的小嘴被一道濕熱堵住,伸進來的舌頭肆無忌憚的刷過她的口腔內壁。

下意識地閉上嘴,卻不料更如男人的意。

那條舌頭傳來吸咐力,要將她的舌頭吸進他的嘴里。

被迫共舞,舌頭被吸得腫腫麻麻地,被擾得不得不睜開眼睛。

身上爬著的男人正捧著她的腦袋縱情深吻著她。

見她醒了,不再客氣地將舌頭深入她喉舌舔挑,那敏感的肌膚讓她想嘔卻被壞心地抓住。

在她難受時他放過她,她的剛松口氣他又深入。

她唔唔地捧著他腦袋扯開,他便抓住她手腕扣在頭頂上。

深入喉嚨的舌吻,從舒服到難過,被折磨地難受卻又難耐,身子開始變化,她眼角泛起淚水時他才抽離了舌頭放開她的嘴。

一縷銀線勾出,他輕輕一笑,再度吮上她微腫的唇瓣,似戲謔般地輕啃並不再入內攻擊。

「小八兒,有沒有想爺?」

「想……」

指腹撫摸上男人的臉頰,他的柔情給她一種渴望。

那是什么呢,想不明白也不願想。

他笑得溫柔,起身跨坐在女孩胸前,扯了褲頭,「來給爺含含,它可想了你一晚上……」

本該在昨夜好好愛她一番,偏被正事纏得不可開交。

他今兒空閑了,打了主意要在床上與她翻滾一日。

男人黑眸盪漾出濃重的情欲,抽出那根雄物,赤紅的柱頭,細嫩的肌理,滾燙的觸感,她小心地張口任他聳弄著直到將她身子弄軟了扳開了她大腿。

發現她沒有穿他給的開檔褲,不悅地扯掉插了進去。

被填滿的舒適拋開了所有的空虛。

那激情盪漾的床榻上。

少女激情中的申吟了,男人低嘎的粗喘和著再也壓抑不了的呢喃:「八兒……八兒……你真棒……你是爺操過的女人最棒的……」

沉入激情中的她聽不到他的贊美,酡紅的小臉像是抹了大紅的胭脂,滾燙的體暖隨著他的給予浮沉著。

只是順應著他的命令叫喚著他,一聲聲五爺叫得人酥了骨髓……

「爺……爺……」

爺……

***

二爺撲了空,立即打道回府趕來吃早膳。

耳尖的聽到女人的申吟,挺甜的,一時間忘了昨夜也有聽過類似壓抑的申吟。

順著人類好奇的本能,打著偷窺一下的名義闖進了枉院,已正好結束一回正慵懶地撫摸著女孩柔軟身軀,在見到都晨大刺刺闖進來而不悅地擰眉。

想來他想再來一回的好事是不能成功了。

都晨站在床頭盯著被都枉蓋上被子,小臉酡紅著昏睡過去的小八。

摩挲著下巴不解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這丫頭了?」

已然起身下床整理衣裳的男人並未有任何異常,拾了帕清潔掉下身的穢物。

「二哥你這出家人不該過問凡間俗事的。」

「我是帶發修行的俗家子弟。」

都晨糾正著,並不給他再辨駁他的機會,堵住他說:「昨晚我用那木馬玩了她一會,也沒見她有什么特別之處。老五,你莫不是真喜歡上她了吧?」

都枉黑眸一凝,拭身動作一頓,隨後漫不經心道:「二哥下手可真快……」

「再快也沒你快呀。老家不是說這丫頭死了嗎?」

其實老五喜歡誰都晨並不在意,他只在意老五費這么大的周章隱瞞一個婢子死因的理由。

「那些外間事,二哥你也會相信。」

都枉將衣裳穿好,一副翩翩公子模樣。

都晨隨他走出房間:「也不能怪老三生你的氣。你為了一個婢子,設計她家人沾上賭癮,並透支工錢,順帶連她姐夫家都一一光顧了。你說你這反常為的是什么?」

都晨喜愛刨根問底,在他還未對此事失去耐心前。

兩人走入膳廳,早膳已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