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高高綠帽也(5500+字)(1 / 2)

妖寵(限) 女媧 3417 字 2020-08-12

「浪娃,再忍忍,把宮口打開了,讓爺插進去就饒了你……」

他的濕舌滑過她的耳廓,留下唾液的痕跡。

「我不要……」

她搖頭,暈眩的腦袋無法集中精力。

想思考,身子卻火燙不已。

她想要,想要更多更多,但他不會給她……

她拼了命地夾緊他,夾得他忍不住聳弄腰身,她臉上浮現恍惚的喜悅,她不知道,那種笑容名為得意。

讓他瞧去了,身子僵住,捏緊了她乳肉,惡狠地咬上她肩頭,一朵帶血的小紅花浮現。

「賤丫頭,你很得意嗎?!你認為你能擺布我的身子嗎?!」

他陰冷地瞪著她,將陰.莖深深地往里插,直插進那宮門口,他趁著宮門打開的那一刻蠻橫沖入。

她身子一哆嗦,激動得直搖頭哭泣,身子拼了命地掙扎:「滾出去——滾出去,不要進來——」

被夾得生了疼,他腥紅了雙眼,虎掌牢牢鉗住她的豐臀,賣了命似地大弦度挺動自己。

啪啪的肉體拍打聲。

他將她大腿大扳著壓在床上,那豐美的臀陰影下方,一根炙紅如烙鐵的粗大陰.莖駭人般地一進一出間勾出濃濃的汁液。

咕啾的淫恥聲,她的身子不再緊綳,開始動了情。

他罵她是母狗,她嚶嚶哭泣。

他在操一條發浪的小母狗,而他則是那條威武的的公狗!

他粗喘著氣將陰.莖送進她子.宮里,那龜頭被宮門夾住爽得他直哆嗦,泄了一回,卻舍不得抽出。

她慘白著小臉抱著在翻滾的肚子,那上面隨著他的抽.送而清晰地映照出陰.莖的形狀,令她駭怕得肚子會被戳穿。

他趴伏在她身上粗喘了好一會兒氣,再戀戀不舍地移出了幾分,肚子不再撐得難受,她松了口氣。

「不過癮……」

他喃喃道。

她的表情一點喜悅都沒有,單方面的享受就像奸屍一樣無趣。

他移回陣地,任粗大如兒臂的玉.莖深埋她陰.壺中,享受溫柔肉壁給予的壓力,那份欲仙欲死……

氣力恢復,他就著性.器插在她體內將她翻了身,讓她卧躺在床上。

他屈起她雙腿推到她胸口,因那姿勢讓她陰.壺更緊,他停住不入享受這如處子的夾緊。

「這松穴.兒不夠味,水多了連夾都夾不住。」

一口吮上乳肉,如猛獸地吮啃,大口地吞吃乳肉,奶頭被舌頭舔過被牙齒咬過,再吐出來,他將欲根撥出來。

揪扯著那顆鮮嫩硬實的奶頭,他叉開雙腿跪在她胸口,那轉成紫紅色的肉.棒被她的汁液沾得亮晶晶,上頭的水多得他捏不住,滴落在她乳上。

「瞧你多騷,等下就給你嘗嘗這味兒!」

他握著肉.棒移到她的奶頭上,用那顆小珍珠摩娑他的馬眼。

享受般地眯著眼,半片刻放開,讓已放大的孔眼塞進她嘴里,他壓下腰身,在她痛苦地瞪圓眼中,抵上她的喉舌,深入她的喉嚨,將種子如數灌入……

***

「怎么,沉默這么久不說話?也是,都半年了,你這嘴也閉得緊緊的不透一絲風,再大的綠帽子你也戴得坦然。」

清俊男人的揶揄,換不來那佇窗而立面帶皮革的高頭大漢一聲回應。

「聽聽外頭都在說些什么?」

此時屋外茶樓中高聲喧嘩,時斷時續的爭辨聲隱約可聽出:「聽說那玉大少服錯了葯,那身子骨一下子就抽高變寬了!」

「真是可惜了,明明長得那么漂亮,結果被大火燒了,身子還變得跟熊似的……」

「這下不就好了,他媳婦嫌他貌丑,跟都府的三爺常勾勾搭搭的……」

「嘿,別說,上次我媳婦路過清寶樓時,看到都家老三在親那玉氏呢!」

「哎,真是世風日下,可憐了那玉府大少爺啊……」

「要我呀,早把那沒法生蛋的盪婦給休了!」

「玉少爺那是痴情一片,多少閨女自願委身為妾,他都一一回拒了……」

屋內清俊男人亦是他們口中的奸夫都然,一臉坦盪地煮著茶。

而窗前那個被戴綠帽的玉家少爺則是握緊了拳頭抓在窗欞上。

咬牙切齒般道:「都然,你這般下去,遲早會有報應的!」

他玉金枝對付不了他,只能含恨將妻子送出去。

他冷冷回頭,瞪著那顯然沒將他話擱心上的都然。

「別當你都家真能翻手覆雨,讓你們付出代價的時候會來的!」

「我等著。」茶煮好,他舀了一勺,問那窗前大漢:「可要喝?」

玉金枝就著窗欞碎屑彈過去,擊碎了那杯清茶。

「留著你自個慢慢喝吧!」

***

一件又一件的衣裳,不停的做,卻一件也未送出去。

春夏秋冬,那些長袍她藏於櫃子中。

當屋門被人推開,她頭也未抬,纖手撫過那精致秋袍,喃喃低語著:「玉郎可後悔了嗎……娶了我,什么也得不到……無子無名,街巷孩童也唱童謠:玉府有淫婦,勾三搭四……玉府有少爺,綠帽高戴……」

一只大掌伸過來,捂住她的嘴。

「別說了。」

「玉郎,你不用擔心的,他快不行了……給予你的恥辱,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幽幽輕嘆,她伸手摟上男人的熊腰。

瞌上那覆上濃濃悲傷的眸,走到這一步,她與他都未曾料想過。

「對不起……都是我無能——」

他身子僵硬,壓抑怒氣的粗嘎聲聽得她心酸。

搖頭,小臉一片無畏。

「是我欠你最多,一輩子都償還不了的情……」

豈有丈夫願意親眼所見妻子與他人在上床纏綿?

他是第一人。

豈有丈夫能輕易原諒?

他做到了。

而她,卻什么也沒有做。

面對都然,她選擇了屈服與順從。

他顫抖的手猶豫著擱在她肩頭上,他跪在她面前,親吻她失血的唇瓣,向她許下承諾:「今日我們夫妻倆受的恥辱,它日我定會一一討回來!」

92

一個女人一生被允許跟幾個男人呢?

從小娘親就教導她們,女人只准讓自己的丈夫碰。

哪怕丈夫死了成了寡婦,再嫁人也是不貞,會被別人笑話永遠抬不起頭來。

她小八可有貞潔?

早在那年進入都府,就注定了的,她是個下賤的東西,一輩子都得在爛泥中求取生存。

她只想活著,是錯了嗎?

她只想快樂地站在陽光下,是錯了嗎?

她想微笑,也是錯了嗎?

不敢奢求幸福,什么都沒有了……

抹掉口鼻溢出的濃血,凄苦一笑間,看淡世間。

其實,死,好容易。

***

咳咳。

一串串輕咳,伴著血絲。

當發現時,似乎晚了。

「三爺,您身體里中了毒,這從何而來?!」

「從何而來?!」

手中白帕掩去那一攤觸目驚心的血,冷冷地嘲諷間,他掐上車大夫的脖子:「老五制的毒,總歸有個解葯才是!」

中招了,他竟沒想到老五如此狠心,下毒在那女人體內!

除了他自個兒,任誰與她交歡了,都是兩敗俱傷。

得不到就毀嗎?!

「三爺,老奴手頭並無解葯。您也知,出自五爺之手,無葯可救啊。」

「那就把他叫回來!他若真想我這個兄長死,我倒要瞧瞧,他是不是真被那女人迷去了心!」

***

深夜總有許多事可做。

當人們熟睡時,也有人清醒著。

將女人從黑暗中拖出來,將她擄走,陰冷的笑容滿是殘戾。

「把你千刀萬割也不足以泄我心頭之恨!」

一頭青絲,碎斷滿地。

***

困難地睜開眼瞼,入目一片雪白。

刺骨的冷,她哆嗦著身子爬起來。

推開小屋,院下,那凶神惡煞架在柴火前烤著獵來的美食。

她赤腳踩進雪地中,不在乎是否會凍傷雙足踱了過去。

盤腿席地而坐,就著那堆旺盛柴火驅逐一身的寒。

對面那潦倒的土匪徑直吃著兔肉,未曾想過要給她。

她也沒向他索求,雙目失神地盯著那柴火。

直到良久,喉頭腥甜溢出嘴角。

隨手抓起一把雪抹去。

「你快要死了是吧?!」

對面的男人終於出聲了。

她輕應了聲。

「所以不用你來殺我,殺了我也沒用。你的仇人,永遠都不是我。」

「哼!殺了你可讓三個男人為你痛苦,你必死無疑。」

「三個男人?」

她似聽到笑話般冷冷一笑,「誰會為我悲哀?除了我的丈夫,你想讓都府的人為我悲傷?呵……」

為什么有這么多人看得起她?!

他忽然眯眼看著她。

她任他打量:「你覺得我變了嗎?應該是吧……我啊,現在和你一樣,都仇恨著都家的男人啊。如果你歷任天有本事,就把他們全殺了吧,一個不留——」

他突然哈哈大笑,滿是愉快地拍打著大腿,「老子就喜歡這樣的你!有骨氣的女人老子從來就不殺!但倘若你要是演戲騙老子,老子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無動於衷。

「怕死嗎?」

「怕。」

「但老子看你表情一點都不怕了!」

猶記初遇,這個女人和所有女人沒有任何區別,懼怕著他們這些土匪。

「嗯,因為我快要死了,將死之人什么都不會怕了。」

每天數著自己的時間過活,曾有的恐懼也在一天天中化為烏有。

「老子最討厭不怕死的女人!」

「為什么?」

「她們要是發起狠來,不就跟你一樣,拼死也要抓一個男人下地府墊背!」

「呵……」

這次,換她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