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准備推開門做她身為婢子的瑣碎事,被他拽了回來。
他面色陰晴不定,最後將她按在了床上。
她沒有慌張,任他撕扯她的衣裳。
他什么前戲也沒有,褪了褲頭便塞入她身體里,她疼得面色一白。
「你何時也如此嬌氣了?」
他一臉享受地挺動腰身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撞擊著她。
她的雙手緊緊抓在床單上,忍受著他的粗魯帶來的疼痛。
他的齒咬在她脖頸間,他捏著她下巴讓自己盡情地啃咬她。
她用小.穴密密麻麻地吞噬著他,內壁在極快地適應後開始反攻,那些張揚的肉芽兒開始吸食他,花芯深處一股強大的吸附力跑出。
他在幾下挺動下沒有壓抑自己射在澆灌在她花.壺中。
「我要你也給我生個兒子——這具身子只能給我都枉生孩子——」
他將她身子翻過來壓在床褥中,粗魯地操干著身下妖嬈的身段。
他從一開始發現的寶貝,本以為能保存得極好,但而今,卻早已是滿身的瑕疵。
而他,卻怎么也扔不下手,又愛,又恨著……
***
痛也是活,快樂也是活,但她永遠得到的只是痛。
所謂的快樂一詞離得好遠。
想女兒了,偷偷給她縫小毛衣,怕她冷了,都入冬了不知道玉郎待她可好?
不知她那夜偷跑後他是否有遷怒女兒,不知道他是否有發現女兒腦袋中那一根針……
她想得心都痛了,黑暗中無數次掉眼淚也換不來一次見面。
她欠玉金枝的情,深深的懊惱著他不該喜歡上她,不喜歡就不會有任何的痛苦。
遺忘什么的,可以再娶一妻,為他生許多孩子,甚至遠離都枉毒手。
她藏好小衣裳,看看天色五爺也該回來了。
宮中局勢,針鋒直指著都家人。
皇帝處心積慮要都家人死絕,都枉說,皇上要捉奸。
他就在這之前,先把他命捉了!
膽小的皇上,不缺聰明,偏生怕了命。
都枉在外面做些什么,她沉默著看著,他安靜地給她講著。
他會制毒,他會暗殺術,他的武功是都家五子中最厲害的一位。
他要皇帝死,斗智可以,但皇帝千不該萬不該封了棺,那活活悶死了朝霧里啊!
她聽了心酸,一個女人被悶死在棺內是何種感覺?
不能去破棺,會被發現。
都風如此深愛著,去了地府陪著親妹子。
這亂.倫之戀也是情真意切,這都家人,該憎,也可恨,卻也可憐……
三爺是真病死了嗎?
小八在惶恐中懷疑度日。
五爺如此心疼自家人,親手下的毒,害到兄長,不可能不解毒……
越想越心驚,越想心越涼,沒有明日的未來呀,她總在絕望中掙扎再掙扎。
他回來了,一臉志得意滿,瞧到她來不及斂去的惶恐。
於是上前,一把抓住:「想到什么事如此可怕的?」
她不敢問,緊張地盯著他,帶笑的顏慵懶的神色,又是那一位凡事皆在掌握中的都家五爺。
「什么都沒有……」
他眯眼捏著她下巴,將她摟腰提了起來。
「你知道夫妻倆第一件事就是要交心嗎?」
「夫妻?!」
她怔愣不解。
他含笑吮吸她的唇:「咱倆很快就要完婚了,由皇帝親下聖旨。」
她腦中空白一片。
「不,我不要……」
她早已完婚,豈能再婚?!
「由不得你不要!」他冷冷鉗住她,時而溫柔時而冷漠讓人駭怕。「我可愛的八兒,我早該在當年就這么做的。既然你是爺鍾愛的女人,自然得冠上都家人的姓。」
「我是玉爺的人……」
「住嘴!別再讓我聽到那兩個字!」
他面色犯陰戾,將她扔到床上,「我得讓你早點受孕,有了孩子你還能跑哪兒去?!」
他早該這么做,有了孩子她這個當母親的能不顧?
讓那該死的玉金枝搶了先位,生了那小孽種,可知他多恨?!
「你別惹惱我,小八兒,爺怕一個失手下,不給那小孽種解葯了,她死了,你這當娘的可要哭鼻子了……」
破碎的衣裳,用粗暴代替一切。
他的愛戀,一再重復告訴她,他有多愛她,愛到骨子里,愛到要將她吞入肚……
「如果不是吃了你入腹便再也碰不到這具身子,我早就煮了你來吃……」
那種深沉到恐懼的愛戀啊,一旦說出來,沒有絲毫的甜蜜,而是無盡的恐懼。
他迷醉地望著與他交纏的女人一臉酡紅,他要給她滿滿的愛欲,將他的精.液塗滿她的全身,渾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讓她再也逃不開……
***
被撐開的後.庭,好難過。
被男人緊緊跨抱在懷中,她的小.穴貪婪地吞吃他的粗大。
他在她後.庭內塗了好多他的精液,身子在發燒,她好難受,他伸進手指肆意玩弄著,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腸壁,在他挺進間按壓,她難過地尖叫。
他在她耳邊低語淫聲浪語:「這么緊?這么刺激,沒有跟那男人做過?!」
她的身子哆嗦不已,雙眼一片迷離。
他邪惡地挖弄著後庭,「那樣無趣的男人,怎比得上跟爺歡好?他有我粗嗎?有我大嗎……」
像要證明,他賣力地擠入,她受不住地低叫哭泣,求他饒了她,她受不了了。
他惡狠地怒罵:「你會受不了?!你連我的拳頭都吃得下,怕是同時再來一根你讓你受得了吧——」
惡意地將手指掏出,他企圖就著那紫紅肉.棍將自己的一根指頭一並送進去。
她尖叫著劇烈收縮小.穴,讓那些小小的肉皺將他死命吸附,龜.頭馬眼被花芯同時一吸,他繳械投降……
「吃吧,多吃點,讓你的小浪.穴灌滿我的種子——」
懷他的子嗣,他開始期待,他與她的孩子將會生得何等可愛……
104
用言詞的羞辱可以達到何種效果?
曾經成功了,她是卑微地逃不出他手心的小麻雀。
而現在,只是麻木了,習以為常就不會再傷心。
男人愛床上言詞的羞辱,那是情趣。
越愛女人的嬌羞那讓他們越有沖動。
她怔愣地躺在床上,旁邊是熟睡的他。
一條腿還被他捏在手上,她望著他,不分白天黑夜他想時就與她交歡。
之後他會睡得熟,她可以用她的手指去撫摸他,任何一個地方他都不會阻止。
她喜歡摸他嗎?
只是無意識吧。
她在無聊中就會將手擱上去,然後一直爬,等她收回心神時她早已摸遍他全身。
是否為纏綿?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陪在他身邊。
***
當瘟疫逐漸得到控制時,朝里與景王的情事,隨著朝里的肚子絲毫不見長大,終於在那一天晚上,入冬的十一日後,皇上親自來捉奸。
推開的宮廷大門,來勢洶洶的侍衛,火把照亮了宮殿內。
當君王負手踏入時,料想不到的是,宮內只有她一人,端坐在大殿之中,綉著另一只鴛鴦。
見皇帝來了,她微訝地驚呼道:「皇上怎么來了?」
他不動聲色說:「前宮有刺客,朕派人來保護皇後。」
朝里聽了掩嘴輕笑,嬌紅的容顏一片瑰麗。「謝皇上,難得還惦記著臣妾……」
侍衛並沒有搜到人,皇帝眯眼睨了一臉鎮定的皇後,帶人離開了。
人一走,大殿再次關上。
朝里席地坐回,繼續綉著那另一只鴛鴦。
從暗處,被兩名宮女架出來的一個高大宮女,被推到錦袍下。
那宮女抬頭間,霍然是景王。
剛與之偷情一番,便被扮作女裝。
朝里並未摞移身子,面色祥和地綉著圖。
「景王,你問過我,何時再綉這只鴛鴦。現在,我就如你所願綉出來了。」
景王眉宇間含著苦澀,「那只鴛鴦可曾是我?」
「不是。」她淡笑中,夾雜了一絲小女兒羞澀:「是別人哦,我入宮前就有了喜歡的男人。」
聽得景王面色不郁地從地上爬起來。
她繼續道:「你還要與你皇兄裝多久?斗智嗎?自認可以將我都家兄妹把玩於手中。」
景王面色一怔,一臉不解道:「你在說什么?!」
「說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我不可能懷你的孩子,你不配。」
雲淡風清的話,卻是說得景王面色再無半絲血色。
他垂頭,蠕動的唇瓣幾次張合想開口,最終卻僅是化為緊握的拳頭,轉身,背影略微佝僂地離開。
她抬頭,安靜的眸中流出淚珠,渾染了那綉帕。
「到頭來,男人們都不是好東西……」
想要真心付出,哪料還是一場騙局。
「誰都不能騙我都朝里的感情,騙了就得付出代價!」
陰冷的瞳,透出凶光,她直視寢外,不再猶豫,這一刻,天家欠都家的,將血債血還!
***
都晨已多久不曾與皇帝如此面對面談過心了?
當年也曾是豫王的少傅之一,豫王年少氣盛,聰明自傲。
自是比太子好,卻又怕剛愎自用。
挑上豫王時,他挑眉問過都五。
記得弟弟說:「他是聰明人,親自培育他,與他斗一番,那滋味該是美妙。」
是美妙,美妙到讓都家七子失了兩子。
這下都枉如何再品這妙味?
他與皇上用茶間,談的都是一般瑣碎之事。
他傾聽著皇上的偉大志向,他有心當個流傳百世的賢明君王,他含笑地聽著。
直到皇帝飄來一句:「朕就是討厭你的笑容。明明大不了朕幾歲,偏裝得跟老頭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