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能有能力且有理由傷他的,只有寧逐了。
寧逐毫不掩飾,承認了是自己傷的馮子傑。
谷飛雪出來為他作證,並說如果不是馮子傑先動手,寧逐不可能會傷他。
雙方各執一詞,南境和馮家的人要北域把寧逐交出來,北域的人要馮子傑給寧逐道歉,吵得不可開交。
更有南境的人跑到北域找寧逐單挑,但全都被寧逐毫不留情地一一扔下山。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挑釁都顯得毫無重量。
厲鳶聽了這個消息,暗道寧逐經過這一次歷練,更加成熟了。
他開始明白,大放異彩遠比韜光養晦遠比更能震懾住小人。
師姐蘇婉見她面色嚴肅,以為她是在哀愁最近發生的事,不由得心疼地把她擁在懷里:
「我的好師妹,你怎么這么苦啊。之前選的那個寧逐,你不小心錯過了。好不容易又找了馮子傑,原本以為他是個靠譜的,沒想到他心眼這么壞,現在更是成了個廢人,比廢物還不如!
師妹,你真是太苦了!」
厲鳶:「……」
師姐您的眼睛是被綠茶糊住了嗎?您沒看見這都是我咎由自取嗎?
蘇婉抹了把眼淚,捧起她的臉:
「師妹,現在馮子傑已經靠不住了,要不然你就再回去找寧逐吧。」
他已經被我得罪壞了,找不回來了。
厲鳶搖頭,微微紅了眼眶:「現在南境和北域勢同水火,你讓我怎么找他?」
蘇婉嘆口氣,突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
「師妹,那你覺得方白怎么樣?他長得白凈還聽話,我覺得他比較適合你。」
厲鳶:「……」
不,師姐。姘頭這種東西在於「多」不在於「精」,小師弟我就不禍害了。
她道:
「師姐,我誰都不想選。我想自己安靜地過一段時間。」
蘇婉心疼地撫著她的鬢角:
「休息也好,那些個臭男人咱們一個都不要!」
厲鳶無奈一笑。
晚上,她趁著南境的眾人睡著,偷偷從樹下挖出一壇花酒,躺在樹上夜飲。
柔軟的裙擺盪了下來,她的小腿也跟著一晃一晃。